可是怎么也想不起那人究竟是谁,只有难捱的疼痛在心口蔓延。 只是这次,许妈妈担心她再出什么事,跟着一起走了。 尽管总觉得心头缺了一块,却也因为忙碌,无暇顾及。 任鸿歌瞥了她一眼,眼底的情绪有些复杂:“不用了,我妈他们已经知道了。” “不是,我主动和她摊牌了。” “嗯。”任鸿歌没说的是,就因为看到她的感情那么坎坷,宋姣姣也不敢赌了,在他宣布自己出柜后,宋姣姣只是震惊了一瞬,然后一句话没说就上楼了。 然后带着点儿好奇揶揄道:“什么时候带回家让我也看看弟妹呀?” 看着他大步离开的背影,许洛颜跺跺脚,小声嘟哝:“小气鬼。要是没有我你” 许洛颜不解,头疼。 她要被这失去的记忆逼疯了。 许洛颜放假后和许妈妈一起回国。 烦的许妈妈差点儿没将他的嘴手动闭麦。 许妈妈不甘示弱反驳:“叫你过去和我们一起过新年,你又不乐意,现在怪谁?啊!” 听到天狼,许妈妈静默一下,示弱:“那我们这不是回来了嘛!” 一句话,干翻还要掰扯的两人。 看着许洛颜的神色越来越不对,许爸爸终于说:“哎呀!天狼以前是部队的警犬,现在退役被我们家领养了。” 突然间卡壳,她怎么也想不起记忆中那个模糊的身影是谁。 许爸爸挠头:“还没呢。这不想等你和女儿回来一起去超市买嘛!” 许爸爸和许洛颜都没有反对。 次日,太阳高照,许洛颜听到外面窸窸窣窣的动静,睁开眼出去。 看到她出来,许妈妈从厨房探出脑袋:“宝贝儿,你醒了,休息的怎么样?饿不饿?” 许爸爸从一边换到另一边,接话:“你昨天坐了那么久的飞机,我们想让你好好休息一晚。” 许洛颜点头答应着。 自己的房间还算整洁,只是半年不在家,有些地方难免落了灰尘。 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一一规整在一个百宝箱里。 这些东西都不大,但胜在繁多,将一个28寸行李箱那么大的盒子装的满满当当。 其实很多东西的主人都已经随着时间渐渐淡忘,但当她看到一封信笺时,脑子“嗡”地一声,仿佛有什么桎梏要冲破封印一般。 白色的信笺上印着“友谊长存”四个格外醒目的烫金大字,她那双微微颤抖着的手极其缓慢地打开了信笺,随后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张已经有些泛黄的照片。 天边晚霞仿佛不经意间就跌入了他们的高中生活,被老师封存在相机里。 她的脑子里突然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无情地搅动着,带来了难以忍受的疼痛,让她感到阵阵眩晕,整个人也变得昏昏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