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古薰儿的脾气还算是不错的,也很好哄,若是换做彩鳞,药言感觉她不会与自己说多少话,只会默默修炼,一旦实力上来了,估计会将那些妖艳贱货全部清干净。
好在药言也没打算与各族的女子纠缠过多,以他如今的血脉等级,想要有一个孩子,难度太大。
何况。
指望利用孩子来谋取修炼资源,药言觉得自己还没这么卑劣,而就在他陪着是古薰儿散步的时候,古青阳匆匆赶来,带来了一个颇有意思的消息。
萧家萧宁竟然来到了古界,不但隐藏身份观礼了古族成年礼的全部过程,如今更是自爆身份,希望古族能让他进入天墓之中!
对于这个消息,药言心知肚明。
身侧的古薰儿闻言,却是面露意外之色,她没想到自己还能再次听到萧家二字,本以为当初离开之后,便再无见面的机会,毕竟以萧家当年的实力,根本不足以培养出一个进入天墓之中的人。
哪怕当年让她高看一眼的萧炎,也没这个能力,他虽然天赋不错,可想在三十岁之前迈入斗尊,进入天墓,几乎没有可能。
“他现在是什么实力?”古薰儿眸光流转,轻声询问道。
“七星斗尊!”古青阳神色不变,对于药言与古薰儿的亲密,仿佛没看见一般,目不斜视的汇报导,对于眼前二人的关系,如今的古族已经无人敢说什么了,连族长与诸位长老都认可的事情,甚至各大帝族族长也见证了,他们年轻一辈的看法又算的了什么。
对于此事,古妖已经自闭了,直接去闭死关了,不突破斗圣,绝不出关。
估计被此事伤的不轻,可谁让他爱慕的是古薰儿,只能说,此事从一开始就是一场悲剧。
“看来他这些年有些机缘~”古薰儿一语道破关键,若无特殊的机缘,以萧宁当初的天赋,如何能在短短数年内达到这个地步,哪怕在各大帝族之中,萧宁的修炼速度也属于妖孽级别的。
她沉吟了少许,开口道:“族内的长老怎么说的?”
“长老们的意思,任由他进入天墓,因为这是当年古族与萧玄的约定,他若是能因此得到萧玄遗留的萧族血脉,那也是他个人的机缘,无需阻拦什么……且长老们认为,或许可以通过萧宁,得到萧族的帝玉!”古青阳面色渐渐凝重,沉声的说道。
“萧族的陀舍古帝玉不在古族吗?”药言闻言,面露意外之色,好奇的询问道。
“自然不在……碍于当年与萧族的关系,父亲一直都未曾动过这块帝玉,也不允许任何人前往索取,不过前段时间,古族曾派人前去寻找过,却发现萧家的陀舍古帝玉竟然被人掉包了,就是不知是一开始便是如此,还是后来被人动过了手脚!”古薰儿微微点头,透露了一个隐秘,此事至今知晓的人极少,哪怕是魂天帝,估计也不太清楚。
不过她与药言的关系已经定下,让对方知晓也无妨,这本就是迟早的事情。
“可查到什么线索?”药言面色故作凝重,询问道。
“暂时没有任何线索,且萧族自中州一路迁移到西北大陆,期间经历了近千年,谁也无法确定其中是否出现过变故……此番天墓开启,父亲也是准备找萧玄询问一番。”古薰儿轻声的说道。
“你们是担心萧玄做了手脚?”药言道。
“有这份担心,若是萧玄没有留有后手,那此事就会变得麻烦。”古薰儿微微点头,美眸微沉,缓缓说道,她很清楚,一旦到了开启陀舍古帝洞府的那一天,若是古族拿不出萧家帝玉,那就会变得很麻烦。
毕竟这些年,萧家一直都在古族的庇护之下,甚至就连萧玄的一缕灵魂印记也在天墓之中,若说古族不知道萧族帝玉的下落,谁也不信。
可事实就是如此。
因为古元的缘故,古族这些年都未曾对这块陀舍古帝玉动手,哪怕有些长老有这个想法,也被古元压了下去。
“……待进入天墓之后,我会找萧玄问个明白。”药言握紧了古薰儿的手,轻声说道。
“你若进去,萧玄未必会愿意见你!”古薰儿目露担忧之色,当年萧族可是被魂族灭族的,萧玄不灭杀药言,都算他气量比较大度了。
“没事,我假冒药族之人。”药言坦然的说道。
古薰儿闻言,微微一愣,旋即掩嘴轻笑了一声:“你真是个骗子~”
不过以药言那独特的血脉,骗过萧玄也未必没有可能,前提是各族之人没有见到萧玄。
“还不是为了你。”药言勾了勾古薰儿的掌心,笑眯眯的说道。
古薰儿嗔怪的白了一眼药言,随后故作淡然的看向古青阳,轻声道:“那便如此安排吧,让萧宁进入天墓之中,至于他是否能得到萧玄的传承,那就看他自己了。”
“好,我这就去告知长老们!”古青阳仿佛什么也没有看见,拱手应了一声,便化作一道流光飞走了。
待其离去。
古薰儿看向药言,道:“咱们也回去吧,距离天墓开启没几日了。”
药言微微点头,目露些许期待之色,不知道当年那位能压着魂天帝一头的萧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原著对其的描述只有寥寥几段,很难真正判断出来。
就像魂天帝……他比原著描述的还要心机深沉!
至今都未曾与药言透露丝毫有关帝品雏丹的事情,是不信任……还是没到时候!
……
在古薰儿的陪伴下,两日休闲时光转瞬即逝。
而这一日,也是天墓开启的日子。
天墓的位置处于古圣山脉深处,那一带属于古族禁地,平日里有着黑湮军守卫,寻常时候连古族弟子都无法踏入,唯有在天墓开启之时,才会对外开放。
待药言与古薰儿抵达的时候,各族子弟都已经到齐了,包括萧宁,他孤零零的站在一旁,面色冷酷,直到看见药言二人,才神色微微变了变,却没有出声打招呼,似乎知晓与二人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