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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徒子就是登徒子,哪怕不是人也是登徒子!哪里能让她这样揶揄,卫瑾韶掩唇咳嗽了一声,转过头,柔软的脸颊从景晨的唇瓣擦过,她笑着回道:“左不过在想些旁的,将军以为我在想什么?”景晨凝眉,一时间还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还是将军心里在想些什么东西,以为是我在想些什么?”卫瑾韶的眼睛望着她,话音落下之际,忽地贴近了景晨,她的笑容灿烂,声音刻意压低了些许,“莫不是问筝吃饱穿暖,思……”不让卫瑾韶将后面的话说出来,景晨又不想用自己还未净手的手去触碰她的嘴唇,她索性吻上了面前的卫瑾韶。略有些强势却不失温柔的吻落下,卫瑾韶回应着景晨的轻吻,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亲吻间,她不知不觉已经躺在了景晨的身下,再度睁开眼的时候,一双眼眸满是陷入情绪之中的欲望。“瑾韶,我是景晨。”景晨再度凑了过来,她湿润的嘴唇几乎要触碰到卫瑾韶的眼睛,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脸上,几乎要将她彻底融化。卫瑾韶的眼睛迎上了景晨的目光,看着她那双因为快要觉醒而有些暗红色的双眸。这双眼眸在看向旁人时经常是一副冷然模样,唯独在面向她的时候,时常带着温柔。现在,景晨的眼眸中依旧沉淀着散发着温柔的光芒,而在温柔之下,是卫瑾韶轻而易举看出来的忐忑。随着觉醒,景晨会变得越来越不像景晨。她已经逐渐能够想起五凤族的事情,能够晓得五凤族的咒法,能够明白自己的身份如何贵重。这份觉醒是每一个五凤族所需要经历的,若在过去,卫瑾韶定不会觉得有何不妥,更不会觉得这是一件值得为难的事情。可景晨不一样,景晨和五凤族的任何一只鸟都不一样。她不再是天生地长的五凤神族,亦不是那个生来就带着过往记忆的汲瑜。而是一个借由风清的身体,真真正正被生下来、从牙牙学语的婴孩长大的人。一个作为景晨而存在的,活生生的人。要内心多么强大才能够承认自己不是自己呢?卫瑾韶自认自己做不到。哪怕她想起来的事情远比景晨要多,哪怕她也已经知道了当年大祸之日发生的事情,哪怕她清楚风瑾就是她、她就是风瑾,她也无法做到坦然地承认自己就是风瑾。何况是一无所知的景晨呢?双手勾在景晨的脖颈,卫瑾韶抬首亲吻她的脸颊,再度轻柔而坚定地说道:“你是景晨,是我的妻子。而我,是卫瑾韶。”她是卫瑾韶,不是风瑾。她会为了她,找到汲瑜,在明知道打不过汲瑜的时候,和她打上一架。她是她的妻子。仔细看着身下的卫瑾韶,看到她温柔而坚定的目光,景晨心里一抖,垂下头,趴在了她的身上。卫瑾韶紧紧地拥抱住身上的景晨,将她瘦弱的身子圈在怀中。又一次开口宽慰道:“我们无法选择自己是谁,但不论我是谁,也不论你是谁。你都是我的妻子。问筝,我不会离开你。永远都不会。”“说好,你不会抛下我。”景晨侧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卫瑾韶。看到她如此认真的模样,卫瑾韶轻笑,她微微抬头,吻上了景晨的嘴唇。亲吻之中,她含含糊糊地答应道\\“不会……我不会。”𬸚𬸦与青鸾都是认死理的鸟儿,她是她命定的妻子,那便是生死相随的。她永远都不会留下她一个人的。·次日醒来,已经快要到正午。卫瑾韶在碧琴等人的服侍下,穿好衣服,走出房门的时候,就看到景晨和苒林坐在外院石台旁的桌前。等走到二人面前,她这才发现原来漪儿也在此处,此刻正坐在景晨的膝盖上吃着山楂。“阿瑾姐姐。”苒林见卫瑾韶过来,站起身,浅浅地行了一礼后才坐回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苒林也像辛笃一样,叫她阿瑾姐姐了。卫瑾韶点了点头,伸手将明显想要让她抱着的景漪抱了过来,随后问道:“你们怎么坐在这里?冷不冷?”说话间,卫瑾韶将自己身上的斗篷盖在了景漪的身上一点,手则是直接摸上了景晨落在外面的手指。在感受到对方冰冷的温度的时候,有些嗔怪地回过头,瞧着碧琴,说:“去把我的汤婆子取来。”“碧琴已经把给我准备了汤婆子,是我懒得带上。不妨事,等会我就暖和了。”景晨没有戴面具,一双眼睛眨了眨,当真是比现在的天光还要耀眼,“你今日睡了好久。”晓得自己是因为找寻风瑾和汲瑜才会陷入沉睡,但被景晨这样说出来,卫瑾韶不免得想到昨日在睡前的一番云雨。她默了默,不理会景晨的话,低头问着怀中的景漪,道:“漪儿近来在府中可还好?适应吗?”“一切都好,漪儿很适应。”景漪似乎对卫瑾韶有种天然的喜欢,她仰着小脸,认真地回答,“就是夜晚房间太大了,漪儿想和苒林姑姑一起睡,刚才和姑姑也说了,可姑姑说要问过姑母,姑母你说可好?”小小年纪说话倒是有章程,卫瑾韶轻笑,但转瞬她就皱眉,看向了一侧的景晨与苒林,问道:“姑姑?姑母?”景晨点了点头,说道:“漪儿已经晓得我是女子,她父是我兄,我自是她的姑姑。而你是我的妻子,自然,也是她的姑母。”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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