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空调开得低，管文蓁浑身湿透，进门受凉，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她绞着手听天由命。 她福至心灵，腆起脸邀约：“哥哥跟我一起洗嘛。” 管文蓁见哥哥这样好兴致，险些喜形于色，心想自己从头湿到脚，果真是惹人怜爱了。 一句话没说完，已经被反手绞了推在洗手台上。 她识时务地端正神色：“我错了…哥哥…我现在去洗澡……” 眼神胡乱飘离，注意到自己两个奶尖颤颤地耸立起来。 陆呈锦面无表情地开口：“怕挨打？” 她小心翼翼：“怕哥哥生气。” “我没有跑…”她理智忽然唤醒，小声但认真作出解释：“我只是出去思考。我要在这里住，必须是我自己的决定，所以没有和哥哥商量。” 她偏着头想了想：“家里都是哥哥的东西，我会受影响。脱离环境…到外面可能比较客观。” 他沉默片刻，“以后去哪都要告诉我。” 他到厨房准备晚餐，先拿一只漂亮的碗，将虾仁焯水拌牛油果小番茄——这是给他妹妹准备的餐前零食，怕她泡澡出来饿昏。 陆呈锦觉得有趣。 然而就是跑了。 这种事不能有第二次。 “乖。”他凑近，舔去她嘴角一点酱汁，和颜悦色问：“好吃吗？” 怎么能让她更乖一点？ 他将她浴衣腰带解开抽出，一端捆住她双手，另一端别进自己裤腰。 她伶俐地配合：“不敢了…我跟着哥哥，哥哥去哪我就去哪里。” 管文蓁跟着哥哥在屋里来回，想起这是训练幼犬的步骤，叫随行。 彼时他们闲闲地窝在沙发，看余下三十多分钟的电影。陆呈锦随手抄起边桌一个空花瓶，放进她怀里：“用这个。” “不要就去院子里。”他笑，“自己不行的话，哥哥有办法帮你。” 管文蓁被自己跃跃欲试的心态震惊，又呆了半晌。 于是再次央求：“哥哥…求求你了…带我去洗手间。” 她浴袍下面什么也没穿，光屁股被打得啪啪响，每打一下，小腹就往哥哥大腿上压，尿液简直要渗出来。 陆呈锦放开她，看她皱着眉抿着嘴，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爬起来将花瓶立在地上，人跪着，穴口紧贴瓶口，半坐不坐的，当真努力。 管文蓁精神上竭心尽力，但肉体冥顽不灵，不仅尿不出，倒有清液拉长丝垂下来了，在玻璃瓶里一览无遗。 陆呈锦朝她张手：“来，哥哥抱你。” 天还没完全黑，后院树篱差不多一层楼高，邻居要是存心张望，其实能看见他们。 陆呈锦在户外沙发坐下：“可能有虫子。” 他抬脚轻踹她小腿，她一点就透地跪倒，上身因腹部用力微微弯曲，表情专注，像在完成什么精细作业。 热流顺着大腿淌下，淅淅沥沥的，积聚在她膝下，然后朝三个方向蔓延去。 “做得好。”陆呈锦摸摸她的头，抱她到浴室冲洗。 他手指在自己屄上滑动，摩挲每一道沟缝，仿佛故意撩拨她发情，又仿佛只是在洗。 她红着脸点头，他就单膝跪下去，将手指伸进去捅，一面用花洒冲那颗豆子。 他重新将她腿间黏腻冲洗干净，把沐浴露挤在手心抹上她两条腿，最后着托起她的脚，攥在手里揉搓。 做哥哥的狗有什么不好？除了这事本身离谱，他们没有原则上的分歧。倘若有了，她再跑也来得及。她这样年轻，荒唐几年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