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家都以为我和陆照渊是一对儿，他那声名狼藉的……” 她收敛道：“总之，我不喜欢这样显眼。” 她没脾气了，在他脸上啄了啄：“我没有生气……谢谢哥哥。” 此时他们已经洗过澡，都只裹着浴衣。 陆呈锦把她一侧头发别到耳后，亲了亲她的脸颊，她眯起眼睛，发出“唔——”地声音，很惬意的样子，葱段似的手指灵活地在平板上雀跃，投屏播放她最喜欢的电影。 他静默地注视她，而她边吃边看电影，看得十分专注，吃得也非常认真。 管文蓁终于意识到哥哥的目光，就挖了满满一勺送到他嘴边，眨了眨无辜的眼。 “哥哥喂你。”他说。 他想做的事情太多。 这样显而易见的变化令他愉悦，把她搂得更紧一些，亲吻她的额头，很正常地喂她。 他在这时贴近，覆上她毫无防备的嘴唇，撬开牙关，把她嘴里的蛋糕卷到自己口中。 陆呈锦故技重施，再次喂她，再次抢走， 他说：“好啊。” 管文蓁“啊”地惊呼，看着身下的狼藉手足无措，“哥哥…你这是浪费食物……” 茶几是结实的实木矮桌，正适合他半跪着品尝她的高度。 帮她调整好姿势后，一手搭在她的小肚子上摩挲，说：“乖乖的，不许动了。” 痒又转为疼，他在腿根吮吸啃咬，制造不为人知的紫红色印记。 管文蓁被折磨出眼泪，喉咙溢出小兽般的呜咽。 她头皮发麻，惊惶地闭上眼睛，清晰感受到哥哥的舌头挤进自己屄缝，扫荡里面的嫩肉，时不时滑出来打着圈顶弄阴蒂。 “是不是很舒服？” 她僵挺着身子哆嗦，浴袍也挣开了，两坨乳肉随胸口起伏摇摇晃晃。 然后把她抱到餐桌坐着，让她双腿打开踩在桌子边缘，用厨房纸擦去她身上剩余的蛋糕，像给幼儿擦屁股。 “怎么了？” 他笑笑，从口袋拿出包避孕套放进她手里，一面解开浴袍，“会用吗？” 她低着头拆开包装，不出意外地分不清正反，抬眼给他一个求援的眼神，在他点头后才给肉棒穿戴，向下捋的时候，讨好地多摸了几下。 她顺从地照做，陆呈锦预料她只在这时谄媚，扣住她的腰插入，她果然疼得向后躲：“不行不行……疼……疼……” 她屁股腾空，就顾不上疼，手臂勾着他脖子，双腿缠紧他的腰，生怕自己掉下去。 又像认真询问她的意见：“小屁股很久没有挨打了，是不是想被哥哥教训？” 还不怀好意地问她：“疼吗？” 他加些力扇打，又问：“疼吗？” 啪——又加了一成力。 啪、啪、啪。 小屄泛滥成灾，噗叽噗叽吃出水声，清液都滴到地上。 她又哭又叫，手指在他后背胡乱抓挠，小腹酥麻到痉挛，连挂在哥哥身上的力气也没有。 “哥哥……呜呜……”她泪眼婆娑地想要求饶，不要不要到嘴边又说不出口，哥哥下次什么时候回来呢。 洗完澡她缓过来些，哼哼唧唧地不想回家，一拖再拖，九点过了才不情不愿地收拾东西——她借口与同学去ktv庆生，再晚程宁就要亲自接她了。 “没关系的。”她把手搭在他胸口，安慰他也安慰自己：“我们以后还有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