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文蓁慢吞吞洗完澡，吹头发的时候想起一个天大的笑话——她还是处女。 明天上学陆照渊要是问她成了没，她怎么说呢。 她逐渐松懈，想向他撒娇，控诉他刚才太过粗暴，让她有些委屈。 所以她咽了口唾沫，什么都没说。 “应该可以了。” 她被这点温柔打动，原谅他一切的下流行径。 她像往常一样贴近他铜墙铁壁般的躯体，把脸埋进他的衣服，莫名有点想哭。 不等她回话，他已经撩起她的浴袍，对着洗手台上的镜面查看她泛红的小屁股。 但浴袍被他卡在腰间。 陆呈锦故意调整方向，让她侧身对着镜子，亲眼看着巴掌落下。 她大受刺激，自尊心间歇性觉醒，气汹汹地反抗。 结果被按到洗手台上接着教训。 木质衣架狠狠抽到屁股上，均匀的红色之中浮起两道一指宽的肿痕。 “哥哥没有生气，哥哥是在跟你玩。”他放下衣架，带着笑意看她：“喜欢吗？” “疼就乖乖的。” 左手掰着她的脸，强迫她面朝镜子，右手揉弄她湿淋淋的小穴。 “哥哥——”她真的要发疯了。 要不是背靠陆呈锦维持平衡，她会一头栽倒在地砖上。 “不要——不要不要！”她尖叫着躲避。 “甜的。” “想什么呢？”陆呈锦凑近吻她。 与此同时的，异物挤入她的身体，她受到惊吓，不自觉看向镜子。 中指关节已经没入小穴，缓缓进出。 无名指随后加入，她有些难受，体内像有撕破薄膜的伤口，也可能单纯被他手上的剥茧剐蹭到嫩肉。 他说：“你舒服就行了。” 她挺着胸呻吟，浑身红得像只大虾。 稍微用力，她就泄了。 “像哥哥这样揉，会了吗？”他亲吻她的脖颈，在她耳畔低语，“自己揉另一边，让哥哥看看。” “不会就学。”他轻咬她的耳朵以示威胁，“做个好孩子。不听话有什么后果，你知道的。” 镜子里是她主演的活春宫，是实况转播的性爱录像。 “现在不行。”他不紧不慢地按摩穴口，“三根手指都吃不进去，怎么吃几把。” 因为几把。 更没想过哥哥会说几把。 她一秒也不想在这里待了，明亮的顶部灯像圣光，照得她人性都快泯灭，剩下动物一样的原始本能。 第三根手指勉强能挤进穴口。 哥哥还在专心帮她扩张，顺嘴逗她：“去床上做什么？” 她故意的。 陆呈锦了然地看她，看得她满面通红地低下头去，才把她抱起来，放到卧室床上，摆成一个传统的姿势。 “这么乖啊。”他戴好避孕套，欺身上前吻她，肉棒在穴口磨蹭。 龟头毫不客气地挤开肉缝，倏地向她体内入侵，她清晰的意识到某个地方被撬开，一条甬道从无到有。 “不会的，哥哥看着呢。”他垂眸看着交界处，手揉弄阴蒂，缓慢地挺进，“放松，哥哥不会让你受伤。” 她欲哭无泪，“哥哥太大了……要是小一点就好了。” “放松，乖，放松就不疼了。” 哥哥也在忍耐。 哥哥的一部分在她体内，血缘的红线具化到实处，他们真真正正血脉相连。 “做得很好。” 她彻底失去支撑点，毛毛虫似的挂在他肩上，一身软肉被肏的乱颤。 水声玷污了她的耳朵，她用手挡住眼睛，咬着嘴唇，还是忍不住呜呜咽咽地呻吟。 觉得放荡。 “怎么了？”他问，“疼吗？” “看着哥哥。”他尽可能柔情地捣弄深处，绵软的快感一次次裹挟着她进入高空。 她无法思考，神志迷乱地对上那双漆黑的眼睛，下腹的能量骤然辐射至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