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文蓁脱掉内裤,发现自己湿了,透明的粘液拉出一条线。 陆呈锦用木勺指点她姿势,手撑着墙,双腿分开,塌腰,撅起屁股。 管文蓁心情复杂,要么他性癖如此,要么他觉得自己性癖如此。 管文蓁对sp有兴趣,但无法直视自己的兴趣。 反正陆呈锦不敢真的伤害她——她对陆呈锦的信任以血缘为基础,以他的大好前程做抵押,赌的是有朝一日他们分手,他为了顾全体面,不可能同她鱼死网破。 不过,要是哥哥现在能抱抱我就更好了,她揣着这种心思,咽了口唾沫,不安地等着木勺落下。 她开始报数,却被陆呈锦打断:“不用数。” “……知道。” “知道错了为什么还要挨打?” 管文蓁语噎,这是什么问题?这问题不该她问吗? 陆呈锦一把掐住她的腰,迫使她摆好姿势,连续拍打了四下。 “放手。”他命令。 其实她缓过来,觉得并没有疼到不能忍受,但是她都这么可怜了,陆呈锦怎么忍心不抱她? 他开始倒数:“三,二。” 良久,没等到木勺落下,却听见他一声叹息,“你为什么不跑呢?” 不要问我,求求你,不要拆穿。 ——有人喜欢疼痛,你喜不喜欢? 她说不出口。如果她承认了,陆呈锦会怎么看她?她又要如何自处? 管文蓁闭上眼睛,声音低不可闻:“……不知道。” “啊……哥哥……不要……”她带着哭腔,腿有些抖,但始终乖乖撅着屁股,没有反抗或躲开。 人会说谎,身体不会。 “……” 是她自己造孽——周三她用欲望说服陆呈锦,今天陆呈锦用欲望剖开她的心,挖出她的秘密,让她不得不承认。 是受他目光蛊惑,是一念之差,是一时冲动,她被服从的欲望吞噬了理智,茫然开口—— 陆呈锦心情复杂。 想到这个妹妹将来可能与其他人嬉戏,被人视为鱼肉,他简直想杀人放火。 或许可以给她找个舔狗,将她好生伺候,做有名无实的夫妻,然后跟自己通奸……但实在道德沦丧。 陆呈锦觉得自己可笑,周三他说再告白就打死她,周日他在盘算怎么娶她。 “站好。”他吩咐,相当严肃地看了她一会儿,语重心长,当真像个长辈:“这是很正常的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但是你不能告诉别人,谁都不行,哪怕是你将来的男朋友,丈夫问你,不要承认。不能让别人有机会欺负你。” 她点点头,眼泪就掉下来。 “知道。”她认真承诺。 管文蓁乖巧地凑上去,在他唇上轻轻啄了啄。他托住她的后颈,反客为主地吻她,轻柔地吮吸,反复地纠缠。 但吻戛然而止。 “去罚站。十五分钟,自己设个闹钟,到时间穿好裤子去休息。” 老男人戒心太重。 罚站了十五钟,她走到书房,找张a4纸立了字据:“管文蓁,女,身份证xxxx,自愿与陆呈锦发生关系。”签字画押。 她光着屁股跨坐在他腿上,将a4纸拍在他胸口,调笑道:“你的护身符。” 因为你啊,她心里叹气。 但这话不好直说,直说了像在嫌他年老。 “你在讨好我吗?” “哥哥想知道一件事情。”陆呈锦温和地注视她,“你是想谈恋爱,还是想被管教?如果是后者,哥哥跟你保持兄妹关系就足够了。” “你对恋爱的定义就是挨打吗?如果你只是想跟哥哥恋爱,哥哥要打你,你为什么不跑呢?” 我靠啊。,但是她刚才不仅没跑,还亲口承认了喜欢挨打。 陆呈锦继续:“你有这方面兴趣,哥哥愿意陪你玩。如果你想找主人,哥哥可以做你的主人。” “我还没有那么贱!” 主你麻痹,管文蓁恼羞成怒,扬手回敬了他一巴掌。 空气一时安静。 完蛋。她听见自己吞咽的声音。 “哥哥送你。”陆呈锦也缓缓站起身。 出了大门,她心脏还在狂跳,在原地等待十分钟,想看陆呈锦会不会追出来。 周末结束了,他们的游戏也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