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梁的!我劝你一句,不该管的事,不要乱插手,否则,小心引火烧身!”
说话这人,就是那个开着跑车的青年,此人大约二十五岁左右,刀条脸,三角眼。
他叫严嵘,乃是牛晨最忠实的狗腿子之一。
当初牛晨和秋如月霸占洪家产业的时候,就是严嵘带人把洪森、洪熙兄妹俩赶出了家门。
“我的医馆,做的就是救死扶伤的生意,既然有人求医,自然不是闲事!”
梁伯看着严嵘和他带来的十多个人,义正言辞的驳斥道。
“呵呵,牛少已经发下话来,这洪家三兄妹,只能流落街头成为乞丐,谁帮他们,就是牛少的敌人,莫非,你想要跟牛少作对不成?”
严嵘盯着梁伯,色厉内荏的威胁道。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医生,从来没想过要跟什么做作对!小森、小熙,扶着衍忠进门!”
梁伯冷冷扔下一句话,带着洪家人就要进门。
“好啊,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都愣着干什么,给我砸!”
严嵘冷笑一声,猛地挥手。
“呼啦啦!”
十几个保镖冲进梁氏医馆,开始胡乱打砸起来,引得路人纷纷侧目,就连梁伯也被人一拳打倒。
“别砸了!都别砸了!”
洪熙看着一脸坏笑的严嵘,握紧了拳头:“你们到这来,无非就是找我们洪家的麻烦,不要牵连无辜!我们走就是了!”
“哼,算你识相!惹怒了牛少,以后你们的好日子还长着呢!”
严嵘烟洪家人服软,摆手制止了自己带来的打手,对着围观的人群喊道:“都给我听清楚了!洪家人今日当中侮蔑牛少和他的新婚妻子,手段下作!道德沦丧!牛少已经发话,要让洪家人永远留在青州当乞丐,以后谁如果再想帮他们的忙,就是跟牛家作对!至于什么下场,你们清楚!”
说着,严嵘又看向了梁伯:“姓梁的,今天我砸了你的医馆,只是一个小小的惩戒,如果你再敢对洪家人伸出援手,我让你的家人也去街上讨饭!”
语罢,严嵘带着一众打手,扬长而去。
“梁伯,对不起了,我们真的不知道,今天过来,会给你添这么多麻烦!”
洪森看着梁伯被砸的一塌糊涂的医馆,又是不争气的流下了眼泪。
“唉……造孽啊!当年洪老家主义薄云天,怎么就招了秋如月这么一个贼妇当儿媳。”
梁伯看着洪家兄妹三人,也是一脸不忿,但有无可奈何道:“刚才那个混混的话,你们也听见了,虽然我有心帮你们,但是……”
“梁伯,您别说了,您愿意帮助我们,已经是大恩大德,现在我们已经连累了您,就不在继续给您添麻烦了!”
洪森向梁伯深深鞠了一躬,随后跟小妹一起,含着眼泪背着洪衍忠离开。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洪森和洪熙背着洪衍忠去了好几家医院和医馆,但那些人看见洪家人,就像看见了瘟疫一样,直接把他们赶了出来。
“轰隆隆!”
天降大雨,将整个城市冲刷。
一处避雨的屋檐下面,洪家兄妹守着仍旧昏迷未醒的大哥,心中满是绝望。
“我们洪家究竟造了什么孽!为什么你要这么对待我们!”
洪森看着阴沉的天际,发出了一声怒吼,但是根本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
与此同时,姬昊天已经在燕京机场,登上了飞往青州的专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