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闪闪发光的小王子 “五月十九日,在大洋漂泊的鱼形态,而且还有许多奇特的红眼珠镶嵌在他的麦色身躯上,墨色长发倾斜而下,盖住了一部分线条流畅的躯体。见他苏醒了怪人转头看向他,黑色眼睛里略微带着疑惑。 金毛莫名的想到这样的形容,听完自称是哈斯塔的怪人的话之后,他努力回想着为什么会流落到这里,却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了,而且一使劲想还会头脑酸胀,一阵犯恶心,对于刚刚苏醒的他简直是一种折磨,只好疲软地瘫倒在冰冷的泥巴地上。 从前有个国家叫做金毛国,里面的国民喜欢美,人人都长得俊男靓女,更有一头美丽的金发。金毛国国王有一个儿子,叫做金毛王子,金毛王子更是将对美丽的追求作为毕生的目标,为此他多次出海,希望找到心目中最美的东西。结果有次出海遭遇了海难,据说被一个凶恶的海怪抓住了囚禁在身边。金毛国王很担心金毛王子的生命安全,召集了一批人手准备去营救金毛王子。 黑色金边大衣覆盖全身的返生医师则是摸摸下巴,融入人群中进行着信息交流。 本次拯救金毛王子任务的总指挥——明日先知,身披一袭毫无装饰的素白长袍,双目被一个带有神秘符号的白色布条蒙住,身边是他的得力助手,一只通晓人性的役鸟。他原本正坐在指挥室淡定的喝茶,却在端起茶杯的一个瞬间看见了许许多多的碎片景象,人群,船难,死亡,生存,最后的画面定格在一张面无表情的陌生脸庞,黑色眼瞳深不见底,还有多处不知名的通红眼睛生长在他的脸上,同样是冷漠无情的。 海之女神庇佑号驶出港口的时候速度十分平缓,老练的水手鼓足风帆,一鼓作气地向着目标岛屿前进。一路上风平浪静非常安宁,船上的乘客们由此也不太担心会遭遇什么危险,依旧保持着出发时的激昂意志。 “哈斯塔,快跟我来——”金毛牵着哈斯塔顺着狭窄崎岖的山间小道一路跑到未知之地,此处三面环山,凹陷进去的谷底占地不大,却堪堪足够这群奇特的粉色花朵生长。花瓣不大,小小的轻粉色由边际逐渐颜色加深,根根细长的花蕊又是鹅黄色的怪惹人怜惜,风一吹就鼓动着淡淡橙红的花粉扑簌簌掉落,风再加点劲小粉花群更是低头,一副不堪风力的娇弱,落下的花粉汇聚一起甚至形成一小道花粉的旋风,直往花地入口所站立的二人面上袭去。眼见这花粉旋风要接近二人,哈斯塔眉头微微一皱,身子向前一步挡在金毛前面,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就有一层无形的水盾挡住了扑面而来的花粉。金毛却不作他想,而是超过哈斯塔的身躯,往这花海一扑,就身心放松地不肯走路了。 晚上,哈斯塔却发觉事情有些不对劲,浑身都有种发热的感觉,轻轻触碰了下安静躺在身边的金毛的脸颊,指尖传递过来的温度和自己的也差不多,甚至由于金毛是个人类,温度比他还稍微高点。哈斯塔试图不去理睬这种发烫的错觉,但辗转反侧之下却更严重了。他像是被放在火堆上炙烤着,身体无论哪里都是滚烫滚烫的,而旁边金毛的体温对现在的他而言像是一个降温的冰块,只想紧紧地搂抱在怀中。 “喂,醒一醒。”脸颊上传来轻微戳弄的痛感,驱魔人勉强睁开双眼,看清面前站着的两个人之后突然转身大声呕吐,直到能够维持呼吸通畅的程度才抬眸看向一个身穿黑色金边外套、外表狼狈不堪,另一位倒是衣冠整洁,只有白袍的下摆轻微沾了些许水迹沙砾,双目被一根带有诡异神符的白布条蒙住。 驱魔人没有听一个活人说话的耐心,当下眼神乱转,直到发现自己的银白色手提箱在风暴中被镶嵌在一块木板上正好落在他附近不到百米的位置。顿时喜上眉梢,过去打开箱子检查了一番,确认无误之下,才安心地走回与二人汇合。 那荒唐甜蜜的一夜过去之后,哈斯塔有点不敢回家,金毛甜得发腻的眼神总是让他觉得后背臀部一凉,于是沿着海岸线休闲散步。 忽然一种突发的心悸穿过哈斯塔的神识,附近有个“同类”遇难。他立即扩大神识覆盖面,发现岛北侧赫然有个精神力与之不相上下甚至略胜一筹的强大存在,旁边还有两个较弱的存在,然而他所关心的“同类”气息却逐渐微弱,犹如风中残烛,几乎快感应不到的孱弱程度。 原本一路朝着某个目标直行的明日先知突然顿住了,他身后的驱魔人和返生医师二人只能看见先知思索的背影。沉默半响之后,先知指了指与先前直行方向有些偏差的地方,“走这里。”淡然的嗓音里是掌控一切的控制力。知。 “魔物!居然还是两个!”按捺不住惊讶的返生医师惊讶道,人类世界已经多年没有出现过恶魔种族,因为人族势力早已公开全面绞杀魔族,遇到绝对不会放过的狠厉程度。而且,这男孩他竟然之前还在海之女神庇佑号上见过,当时男孩看起来痴痴呆呆的,只会东跑西跑,傻兮兮地笑着,清秀面孔上总是挂着一幅无忧无虑的神情,他也没多放在心上,只道是哪个随船骑士有变态的娈童爱好而已。 明日先知见此神色并无波动,缓缓道:“阁下想必就是先前精神力扫描全岛的前辈,实不相瞒,此次前来,只是为保全金毛王子性命安全,并带他回到金毛国。不知前辈是否能够……”话音未落就有一条深紫色触手骤然拔地而起,并且以万钧之势毫不留情地砸向白袍先知。 “哼——”哈斯塔缓缓放下伸出的右手,“想带走金毛,不可能。”他将怀中的男孩轻轻放在背后,由一堆深渊之触守护着。安顿好男孩之后,他向着先知一行人走去,“只有死亡能把我和他分离,而你们,迎接我的怒火吧。” “与死亡共舞,才是最精彩的表演!” “哼,胆小的人类鼠辈,贪生怕死之徒,竟做出临阵逃脱这般下等之事,给你个解脱不用苟活于世了!”哈斯塔也发现了对方一人想后撤逃跑,顿时冷哼一声,抬起手中沾染魔气的长弓,右手拉紧弓弦,肩部背部肌肉同时发力,以满月之势蓄力,指尖再轻轻一送,一道惊人的血红之箭顿时出现在返生医师面前,这箭矢瞬间飞跃了百米距离,此刻他还只迈出了一步! 深灰役鸟还振翅一用力腾跃到魔族附近的半空中,尖利一鸣,一道道无形的干扰声波便将气势滔天的魔族笼罩。同时先知看向着旁边的驱魔人,嘴唇再次微动传音。驱魔人迅速领会,足下生风,几个起落的瞬间就接近了被役鸟严重干扰的魔族。 蓄力拉弓放箭结束的瞬间,魔族的身形有个不可避免的转瞬即逝的停滞,而驱魔人正是抓住了这个微不足道的破绽,将经过光明魔法加持的圣剑狠狠插入魔族没有任何防护之物的赤裸胸膛。 明日先知和哈斯塔同时看向本应躺在深渊之触里昏迷的魔族男孩,他不知何时清醒了过来,浅褐色双目盯着受伤的哈斯塔,嘴角带着一抹淡淡微笑,右手手心悬浮着一个和先前相同的散发着魔气的微型传送法阵。 “叫吧,绝望的声音多么动人!“束缚的力度逐渐加重,已被重创的驱魔人更是吐出一大口鲜血,面色苍白地接受审判。 此时,返生医师带着一脸疑惑的金毛出现在战场边缘。哈斯塔看见金毛手下力量顿时一收,倒是收起那副狂傲的面孔,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人类果真只会耍些无耻的雕虫小技!“ “哼——”哈斯塔不愿在此多做口舌之争,冷哼一声便转过了话语,“那个胆小逃跑的小子对金毛做了什么?” “前辈不慌,先做个简短的介绍吧。”掌握了话语主动权的先知愈发自然强势,他发现似乎这实力强大的魔族弱点暴露无遗。 “一个月后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持续时间不长的谈判结束后,哈斯塔直视计划通嘴角微微上扬的明日先知,一字一顿地说出颇具魔族霸道风格的话语。 “不必了,这等小伤算什么。倒是那个偷袭的小老鼠,赶紧治疗下,真是脆弱的人类。”哈斯塔意有所指地点点还在地上躺着的驱魔人。 哈斯塔却不在理睬了,快步走向尚且还在呆萌状态的金 “狂妄之徒!有朝一日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斯塔也没有读心的法术,自是不知驱魔人心中的呐喊。 如今已经过去了快三四天,人族那却没什么动静,哈斯塔和金毛的生活除了夹杂了个新来的同族——自称“厄运”的绿眸少年,变得有些复杂倒是无其他变化。 今夜,就去找那该死的魔族做个一刀两断。 “唉。算了,反正哈斯塔大人已经做了真魔誓言,反悔将要万承受火灼心之痛。”营地里安静打坐的明日先知静静思索,“哈斯塔大人?哈哈哈哈。”他最终的想法竟是落在魔族身上。 哈斯塔走进他私人疗伤的山洞长道,却觉得哪里有不对劲的,精神力一扫描遍发现身后有个“尾巴”。 “……”驱魔人低着头,谁也无法看清楚他此刻的神情,修长的手指紧握成拳,青筋暴起。 果不其然,驱魔人面色一动,感应到那该死的魔物原本活跃的状态变得沉默,竟是一点生机尚存的迹象都没有了。 山洞深处竟然是一处天然温泉,越往里走水汽越重,待走到尽头驱魔人的红发尖梢挂满了水珠,深红色劲装也被雾气凝聚的潮湿水汽打湿,过度的潮湿环境给人浑身上下不适之感。那魔族还真是挑了个好地方。驱魔人皱着眉头在雾气里梭巡着,想找到哈斯塔所在之地。 “哼,传说魔族性淫还真是不假,受重伤还要跑来做这等龌龊之事。”见此,驱魔人双颊染粉,强装镇定冷哼一声,语气不屑的贬低几句,视线却是不肯离开这魔族赤裸的身躯了。 他包含耻笑之意地用圣剑拍了拍躺着的魔族脸庞,见其依旧硬挺挺的没有反应,剑尖更是放纵地向下移动,大胆地戳弄着魔族赤裸胸膛上的棕褐乳粒。 驱魔人大惊失色,但当下被哈斯塔牢牢压制竟是丝毫不敢轻举妄动。早知道就干脆利落地一剑刺死这魔族哪里还会突生变故!驱魔人心下大为后悔,只好闭目等死。 驱魔人震惊地睁开双眼,直视面前这双颊透红极其享受的魔族。似乎感应到他的目光,魔族愈发努力地让他沉迷于这一切。 哈斯塔所拥有的麦色健硕胸肌磨蹭着驱魔人的脸庞,墨色长发缠绕着彼此,手臂无力地搭拢在驱魔人肩头,情急难耐的急促紧张的喘气声从未停止,明明好像要到达极限了,却依旧扭动着腰肢索取着更多。 哈斯塔似乎察觉到身下人的犹豫,他收拢双臂把驱魔人的脑袋抱在了怀里,被玩弄的硬挺挺的乳尖就戳在驱魔人的脸颊两侧,要是他想微微转头一伸舌就能舔到的亲密距离。同时触腕牢牢地缠住驱魔人的腰部,下体的穴口竟是万分柔软地接纳了驱魔人的全部,又主动抬高腰部到一定位置,堪堪脱离的程度又变得倦怠再次吞没,如此几番,连接部位就淫糜水声接连不断。 哈斯塔意识渐渐醒转,身边已无他人,只有身上激情过后的交媾痕迹提醒他刚刚发生了什么。他感受着一部分光明力量在胸膛伤口处流动着柔和地修复受损组织,眼神一时变得难以形容的复杂。 “遇到过啊,都是一群虚伪的老迂腐,嘴上喊着要势必诛灭魔族保全人类种族,真到性命攸关的时候磕头求饶比谁都快。不过有的苦信徒也是真的厉害,意志坚定的不行,说死就死绝不犹豫。要我说,这劳什子光明教会的真是一群被蒙在鼓里的大傻子,他们信仰的光明女神都几百年没来过这个位面了,说不定早就在上次的诸神之战死在战场的哪个小角落里尸体都没人埋,怎么还有人信啊。”‘厄运’小嘴一撇,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 “……”哈斯塔面上保持沉默,心底却泛起了淡淡微澜。 哈斯塔神色一动,随意地回复道:“那个小老鼠?算了吧。” “我什么时候说喜欢你了?” “最喜欢哪个?”“厄运”像是有两张脸,瞬间就从哭泣转换成好奇宝宝。 “人家要跟你睡嘛~” “你是说,我的异常来自这里?”哈斯塔沉吟几许,身边触手一个动作,捡起地上零落的破碎花朵,昨天下了场淅淅沥沥的小雨,此处山谷空气变得极其清新,淡粉花朵大多低垂着,透明水滴连线般跌落,偶尔射入的日光照耀下竟如同人类社会高贵的珠宝首饰般闪耀着五彩斑斓的动人光彩。 “不是,这魔族不会是看我们聚集着不好动手,准备要逐个击破吧。我可没有什么防身的手段。”返生医师摆着一张苦瓜脸看向先知。 听闻此言,返生医师更是难受,直到役鸟呼啸长鸣一声,他才意识到先知确有保障。于是乖乖跟着魔族一路行至山谷。听得哈斯塔说到自己自从花谷一行,身体有时候不受控制胡乱行动,返生医师检查了一番发现这花谷的花朵大有来头。 “会有什么影响么?“哈斯塔听到成为宿主面色冷硬依旧不改。 哈斯塔眉头一皱,触手一动把站在身后的返生医师卷近身侧。“回答我。“漆黑眸子连同面上的通红眼珠一起盯着这个弱小多话的人类。 眼看哈斯塔面色一沉感觉是雷霆汇聚的前兆,他赶紧把没说完的话倒出来,“我知道它的克星!你给我点时间准备我能帮你解除毒素。” 返生医师见他神色微动,于是准备从触手束缚下挣扎出来,听到一句冷硬的“别动。“顿时吓成一个乖宝宝,哈斯塔叫他做啥就做啥,丝毫不敢逾越。 应该挺适合接吻的。 好甜…… “没什么!只是你身上好香!“返生医师费了好大精力才稳定住心神,刚刚那一幕给他的冲击太大了。正因为没有成功,才显得珍贵,像是挂在树上的熟透的果实,根植在他的心里难以拔除。 暴雨。 与此同时,哈斯塔长臂收紧,抱着怀里金毛动作不由得用力了一些。 这不是 哈斯塔对这环境倒是没什么说法,默默地跟在顺着小道行走的返生医师身后。 “驱魔人说的那事情真的吗?我还挺想看看哈斯塔主动的撩人模样呢……可惜了!不过,嘿嘿嘿……”返生医师捣弄着手里的药盅,深棕眼珠一转,动作迅速地从腰包里掏出了一些配方之外的粉末,一起放入药盅中。放凉片刻的新鲜药汤,仔细地解释了一下药物生效的流程。 一旁看护的返生医师见此,心下一喜,看来自个掐点放进去的自家独门绝技昏睡粉起作用了。 昏迷的哈斯塔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平时总是板着张臭脸,望向人族的漆黑双眸里满是风刃冰碴,动不动就说“一个月后杀了你们”。睡着了的他眼睛自然闭合,看不见那寒凌的眼神,鼻梁高挺,略微翘起的唇瓣微微泛红,和上次情迷之下看见的一样惹人爱怜,整张脸仿佛大师手下的石雕艺术般俊美。脖颈的弧度像是天鹅的细颈,光影交错间极其精致的锁骨,再往下就是健硕的身躯…… 看来做出来的药汤是甜的,他默默的想。 “叮铃——” “怎么了?我不是在接受治疗吗?“哈斯塔略带疑惑。 这一细节自然没有被紧紧盯着的“厄运“遗漏,”呦,你还真喜欢上他了?“少年玫瑰色的唇角一撇,”那么我也可以吗?可以的吧?!“莹白如玉的双手在哈斯塔身上各个敏感之处游走,同时像小兽一样懵懂地感受着他不似外表冰冷的温热唇瓣。 “我就知道……明明是我先来的,我先来的……”“厄运”受到哈斯塔极不情愿的抗拒,原本兴奋的神态一下子变得低落,身上的气势却逐渐拔高,同一时刻,他少年般柔软纤细的身材变得身形颀长,只到肩头的短短蓝色发丝缓缓长至腰部,低着的脸庞滑下一滴泪水。 哈斯塔双手被魔力束缚,以一种万分屈辱的姿态接受身后人的侵袭。火热的内壁不知羞耻地紧紧包裹着反复进出的巨刃,情潮水声连绵不绝响起,结合部位早已是一片泥泞不堪。 “呐,明明很有感觉,怎么不说出来呢?”“厄运”由少年人的清泉流响变得低沉,富有磁性。他一手揽住腰,另一只手在哈斯塔胸膛前的棕褐乳头上作恶,指尖挑逗着那处硬成石子的可怜乳尖,还要百般折磨的揉搓着,直到变得更大更硬。 “原来是这里啊……“”厄运“便对哈斯塔的腰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一时间戳弄不停,身下动作也更加迅速。很快就把泄露弱点的哈斯塔送上激情的巅峰,一次次缴械就擒。 “我讨厌下界的自然法则,真烦。”哈斯塔迷糊中听到“厄运“嘟囔了一句。 陷入黑暗。 暴雨。 当哈斯塔睁开眼睛,一道惊雷霎时出现,照亮了漆黑如墨的夜空,通明若白昼。雷声轰鸣惊醒着万物。 是谁?在大海里呼喊? 当哈斯塔把金毛从溺亡的边界线中拉回人世间的时候,他看见岸边站着一个白色的身影——明日先知。白色带有奇特符号的布条遮住了先知的眼睛,永远被遮挡的神秘双眸。 “明日先知!能遇见你真是太好了!他是谁啊?”金毛王子自然是认识明日先知的,海难来得如此突然以至于他都不去想先知怎么到这个岛屿上的,只感觉旁边这“人”无比凶恶,还是眼熟的明日先知比较值得信赖。 哈斯塔如遭雷击,呆立当场,逐渐扩大的不安源头终于被揭露了。一切都是如此的巧合,巧合到他无法抵抗。命运 岸边远处哈斯塔隐蔽在密林深处,他悄悄地看着甲板上最耀眼的那个人——如同太阳神眷顾的金黄发色,宝石般璀璨温柔的碧绿双瞳,象牙白的绝佳肌肤,穿上专属王子的精致制服后更显俊秀迷人,此时金毛王子正依靠着船的栏杆静静地望向远方。 哈斯塔想到这里,右手抬起,缓缓按在了那颗依旧会在爱意澎湃时剧烈跳动的心脏,然而它现在跳动的甚至让他感觉到痛楚。 “怎么?是来看我笑话的吗?”哈斯塔放下了右手,声音里不由得带上了一丝对自己死心不改的痴情妄想的冷嘲热讽。 “你?!你知道这一切都会发生!”哈斯塔开始的时候又惊又怒,冷静片刻理解了先知话中的弦外之音。 “哈哈哈哈哈哈!命运!原来这一切就是命运!”哈斯塔长笑一声,面如死灰之色。独自一人的别离吗……”他低下头喃喃道,话语里满是苦涩之意。有滴透明无色的液体从半空中跌落,落在长满青碧野草的土地上,激起小小的尘土。 那是一双极其美丽的眼睛,睫毛很长,像是只翩翩飞舞的蝴蝶之翼翕动着,颜色极浅的银白色瞳孔深处是一个纯黑的神秘符号,正是布条上的奇特符号。它仿佛是个真正的生命,在呼吸着,一放松一收紧,多重玄奥的自然符文镌刻在它小巧玲珑的躯体上,仿佛是宇宙最初的本源精神。透过它,哈斯塔看到了所谓的“未来”。 “谢谢你。” 哈斯塔愣了一下,他从来没想过先知会这样做,被触碰的地方有点发麻。 只留哈斯塔一个抚摸着唇瓣原地呆愣着。 在他晚年的时候金毛国流行一种叫做“留声机”的舶来品,据说能够刻录一些歌曲播放听,全国上下都很喜欢。他的臣民也为他献上了一台。金毛国王子,这时候应该称为金毛国国王了,打开这台看起来很简洁内在机械结构复杂无比的留声机时,听到了一首让他极为熟悉的歌曲。 他就天天听,但一直想不明白熟悉感来源何方。直到有一天帝都下了场大暴雨,在如注的暴雨中,渺远的歌声伴随着雨声他终于想起来了,全世界他最喜欢的人,已经被他错过了。 嘘,明天睡着了,它很容易醒,我们得小声点。 偶尔醒过来他会上岸看看,发现人世间沧海桑田一瞬间,感慨一下就再次回到湖底陷入沉睡状态。 面前穿着黑色西装面容俊秀的金发男子,摘下头顶的圆帽,做了个标准的贵族礼,“尊敬的哈斯塔大人,我是欧利斯蒂庄园的庄园主,此行是来邀请您加入一场精彩的追逐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