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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富贵村的孟鳏夫(1 / 1)

富贵村,村外河边,一群男人聚在一起,一边洗衣服一边闲聊。 “是真的!”另一个年轻点的男人回道。 “当然是真的了,我婆娘给村长送腌鱼的时候问过了。”谈起自己家能和村长攀上关系,宝成脸上露出炫耀的神色。 “也没听说过咱这产金子产煤,能有什么矿?” 宝成很享受这难得的时刻,慢悠悠的说:“招是招工,但是不是来咱们这招工,这事哪有准。不过村长专门有提醒我婆娘,听着点消息,如果招工可以去试一下,待遇应该不差。” 这时,他看到人群边缘一个有点突兀的身影,心中一盘算,故意高声说道: 那男人身子僵了一下,端起放衣服的盆站了起来:“看你说的,我哪知道,只是这消息跟我没什么关系。我洗好了,担心家里孩子们,先回去看看了。兄弟们你们慢慢洗。”站起来后,那男人本就高大的身板,更明显了。 “一个鳏夫,傲什么傲,就算之前家里有点臭钱,后来不也来投奔咱村了吗?”旁边人讨好的跟宝成说道,“当初要不是有王婆子收留他,他和他那两个野崽子,就算逃过兵乱,也得在前两年饥荒里饿死!” “还能靠什么?你以为他一个鳏夫没有婆娘可怜,其实人家偷偷给自己找了好几个婆娘呢。”那中年汉子笑着说道。 “宝成你刚成亲没两年,还年轻,不知道也正常。”李家大爷听完,笑的起了皱纹,意味深长的说,“他这种长的壮实的,在床上经得起女人折腾。那些要找点刺激的娘们,还就喜欢围着他这种人。” 宝成惊讶的捂住嘴:“啊?跟谁啊?去地里干什么?” 旁边有人插嘴说道:“不知道他来这之前什么德性,说不定也不干净。你看到他那俩孩子,模样水平差的多大,没准都不是跟同一个女人生的。” 李家大爷看了看旁边的宝成,敲打道:“宝成啊,你别看孟鳏夫名声已经臭了,可人家毕竟有个女儿。还养的不错,再过两年,没准也能在村里挺直腰板了。这男人,还是要生个女儿才行啊。” ----------------------------------------------------------------------------------------------------------------------- 孟若婡进了院门,女儿跑过来:“爹!你回来了!我今天喂了鸡。” 他拉着大女儿进了屋子,里面只有一间,进门只有一张床、一张桌、两把长凳。家里虽简陋但打扫的干干净净。 “爹,我会的。可是我已经不小了,我可以帮帮家里的,比如你出门,我可以陪你。”孟若瑶皱了皱眉头,犹豫的说道,“我不喜欢村里人,” 他将女儿抱在怀里,思绪却飘向远方。自落月山与负心女相别,已经整整过去十年。 每当这种念头涌起,他便在心里唾弃自己:一个只相处了不到一天的登徒子,居然让自己念念不忘这么多年,还幻想女儿是对方的种,真是贱。 他整整等了一年,从满怀希望到绝望,才意识到自己是被耍了。以至于他经常记不得这等待的一年自己做了什么。后来,孟若婡的肚子居然一天天大了起来。他一开始还以为自己是吃胖了,还是爹先意识到他怀孕的事情。 爹娘一起逼问孟若婡孩子的娘是谁,可他尚未经人事,哪里知道这孩子怎么来的。正在焦头烂额的时候,妹妹又失踪了。一番寻找后,孟家俩老终于痛苦地接受宝贝女儿恐怕不在人世的事实。而此时,孟若婡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打不掉了。 是的,为了保全孟若婡的名声,也为了威远镖局仍有继承人。娘亲做主,瞒住孟若婡生下私生女的事情,对外宣告为王氏生了三小姐。就这样,自己的女儿,成了自己的妹妹。 本来孟若婡已认命了,打算就这样过下去,可去年,王大友也因病离 自此,日子更加难熬了。 孟若瑶:“爹,你这是?” “啊?!”孟若瑶吃惊,“这不是爹……我是说爷爷的遗物吗?”自小习惯了叫王氏爹,如今着急的时候还经常叫错。 孟若瑶:“爹,别把它当掉!我可以去县里武馆当学徒,等我学了好本领,就能挣钱养你和弟弟了。” 这世道,练武之人守不住家,读书就管用吗?孟若婡没敢细想这个问题。 “孟姐你是真牛逼!别人逛窑子,出来都是讨论窑哥鸡巴大不大,伺候的温不温柔,就你,讨论世道!” 而孟素真,据她说出身坤城,早几年时趁着战乱时南下闯荡。最近因为生意失败,怕被追债,又逃来北边。没有回老家,倒是来到了周饶县。 “玩起来没劲?要不你去试试我刚才那个?小模样儿还不错。尤其是那名字,叫‘浪浪’。啧啧,真是人如其名!~”友人说的这里,开心地回味起滋味来。 “那里面的花郎们,虽比不得南馆高雅,好得也会唱个小曲,帮你揉个肩膀。哪像这里的,都直接脱了躺在床上,跟块咸肉似的,哪有什么情趣!?” 友人艳羡:“孟姐我知道你阔过,但没想到你这么阔啊!花楼都能去,还天天去!” “嗨,有什么可提的。当初打仗打的凶,什么家底都保不住的。”孟素真含糊带过,似乎不想再多聊这个话题,“妹子你是本地的,吃的开,帮帮姐姐,有什么能挣钱的门路啊?” 孟素真一听这话,立即精神起来:“什么门路?哎呀,好妹妹,你就告诉姐姐吧。” 孟素真吃了一惊:“这杀人放火可不成啊!咱们这没什么背景的,一旦被抓,铁定死路一条!” 孟素真皱眉:“去挖矿?这种苦差事也能叫挣钱门路?妹子你不是在开姐姐我玩笑吧?” “这么好!”孟素真听到这,先是惊喜,又接着低落下来,“这么好的机会,妹妹你是当地人都捞不着,我个外地的,在这边无亲无故,怎么可能落到我头上。” “这……这我哪能咽的下这口气!”听罢,孟素真气愤地说。 “再说,等咱姐们当了工头,有了钱,还怕找不到干净公子么?唉呀,小妹我倒是想走这门路,奈何家里的黄脸汉不够格,别人看不上啊。” “哪能啊!听说神国直接租了这块地整整100多年呢!没准你那位置都能传给你孙女干。”友人大笑。 友人:“嗨!想这做啥,那可是神国要的东西。之前这山不是竖在这好几百年了吗?也没人管,估计这东西就算给我们,我们也用不上。他们要就给他们呗,这不是还帮我们打仗吗?” 孟素真:“这么厉害?!这神国人什么样子,你见过吗?莫非真的跟庙里的神像一个样子?” 那是大约一两个月之前的事情了。 她好奇地踮起脚朝那桌子旁的客人看去,顿时被那人的美貌震惊。 结果美人一张口说话,她才发现,这人原来就是个女人。甚至等这人站起身来,那身量更是高的惊人,崔大虫在那人面前站着都变成“矮大虫”了。然而,已经成“矮大虫”的恶霸并没因此就打消念头。 奇怪的是,那小白脸儿并没有丝毫害怕。那人走到崔大虫跟前,抬手,看上去似乎是想扇崔大虫的巴掌。这透着爹味的行为,逗得崔大虫大笑。 随着手掌落下,一声脆响,崔大虫的身子没有动,脑袋被瞬间调了个个,扭转 周围一片寂静,几息以后,人群才渐渐惊慌四散,喊出好几声“杀人了!!”。而那小白脸,像是成功打死了烦人的蚊虫。回到桌前坐下,继续喝起茶来。 友人:“我哪看得出来怎么杀的啊。但这小白脸儿肯定是神国人。” “怎么知道的?当时周围人不少都吓跑了,但我可不怕,没走。没过一会儿,县令大人就带人赶来,连连给那人作揖道歉。 “你这样说,我反而害怕了。”孟素真声音颤抖,“万一我在里面哪天惹了哪个神人,岂不是也要被一巴掌扇死?!” 孟素真:“‘神国窑子’?这又是哪一出?” 孟素真听了觉得好笑:“既然是伺候神国人的,为什么叫窑子?我都嫌弃。不应该叫‘神国南馆’吗?” 孟素真拍手称笑:“还真是这个道理!想不到啊想不到,堂堂神国,睡的男人还是咱们不惜当要的。真好笑,哈哈哈。” 孟素真羞愧地说:“哎呦,去不得。我不是都说我囊中羞涩了吗?给姐姐留点脸面吧。” “什么窑子,能这么便宜?!别都是些歪瓜裂枣,那我还不如打壶酒回家寻你姐夫去呢。”孟素真摆手拒绝。 见不用花钱,孟素真也真的好奇,就顺着友人去了那地。 这一瞧可不得了。 “不要!疼!大娘,您轻点,你要弄死浊身了!” “嗯啊……嗯……嗯哼……” 旁边梯子上的友人看孟素真这反应,哪能不知道她已经得了趣:“怎么样孟姐,咱周饶县自己的‘陋室’,也别有一番风味吧?” 孟素真一边称赞,一边已经往梯子下爬,打算去排队了。 这天,孟若婡来到周饶县的当铺,想当掉银钗给女儿作读书的束修。然而银钗能换取的银钱,远远不如孟若婡所想的多。当铺老板似乎看出他到了穷途末路,毫无忌惮地压低价格。 那人醉醺醺地,骂道:“真晦气!哪来的骚屌子,净往女人怀里钻。” 孟若婡:“是你!” “我没死,是不是你觉得很可惜?!”孟若婡眼圈微红,“你知不知道我爹死的多惨!你知不知道我和孩子们,这几年过的是什么日子!亏得我娘当初收你作义女,你就是这样报答她的?!” “你个没良心的!”他的肚皮争气得很,女儿是他自己生的!可是这话不敢跟妻主说,私生女的秘密还要一直瞒下去。 “你不准走,你凭什么走!我跟儿子你是真的不打算管了吗?还有我……我妹妹,她可是孟家最后的种,你想让我娘绝后不成?!”孟若婡不顾脸面大喊,周围的行人听见,开始驻足,朝这边指指点点。 孟若婡一把甩开:“呸!我又没被休,本来就该跟你,你有本事大声说出来给大家评评理!凭什么抛夫弃子!还弃尚年幼的恩人之女而不顾!” 孟若婡冷哼,他若不变得没脸没皮,哪能活到今天。 “什么!我作小?那小浪蹄子当正夫?他什么出身,他不过是个被买来的贱侍!”孟素真提到的瑛郎,是当初孟若婡怀儿子小妱时,为表贤惠,给妻 “抢什么抢!个臭男人!我当时是当家的,拿家里点钱怎么了。再说这几年这么乱,那点钱管个屁用!”提到钱,孟素真恼羞成怒,“我哪知道你后面是死是活,可不得找个继夫?!我就不信你这么多年下来,就能干净了,你还瞧不上瑛郎?!” ------------------------------------------------------------------------------------------------------------------------------------ 因为和妻主孟素真发生口角,他比预想的回来得晚了些。此时太阳已经西斜,在夕阳的余晖下,乡间的小路上空空荡荡,只有远处的犬吠声传来。孟若婡心提了起来,加快了步伐。 孟若婡小心翼翼走到小路的另一侧,想避开她。两人快要擦肩而过时,二狗故意撞了他一下,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孟若婡被她的话吓得脸色一白,他紧张地后退了几步,想要避开二狗。 孟若婡惊恐万分,他挣扎着想要挣脱二狗的手,却无奈力气悬殊。他的眼中充满了泪水,声音带着颤抖:“你放开我!再这样我就喊人了!” 现在天色渐暗,荒地里又杂草丛生,如果孟若婡真被这样拉过去,可就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如果此时有人路过,就能目睹到昏暗的乡间小路边,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被公开玩弄。孟若婡紧张起来,既希望有村民路过自己能因此获救,又羞耻于自己不堪的样子要村民撞见。 是李家大爷! “不要……回来……救我……救救我……”孟若婡下身被撸的生疼,呼救声都颤颤巍巍。 孟若婡被打的晕头转向,随即失去了意识。二狗扛起孟鳏夫,朝草丛深处走去。 当孟若婡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片阴暗的草丛中,身上的衣服几乎已经被扒光,小麦色的皮肤暴露在月光下。 “不要!”孟若婡挣扎起身,爬向二狗,求饶道,“二狗、二狗奶奶,您行行好,我这身子随您玩,把钱还我吧。那是我女儿读书的钱。” 孟若婡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想要呼救,但想起刚刚昏迷前的一幕,喉咙里却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眼中充满了泪水,他咬紧牙关,拼命忍受着这无尽的痛苦。 “疼!”孟若婡吃痛,叫出声来。 孟若婡痛苦呻吟:“啊……啊……哈……好痛……放过我吧。”双手无力地推阻,但依旧降低不了被蹂躏的频率。 孟若婡别开头,拼命想躲开二狗那散发着恶臭的嘴巴。 剧痛传来,孟若婡瞪大眼睛看向上方,被打的吐出一口鲜血。 “把你这骚货放在村里真是可惜了。”二狗酒劲上头,一边提着裤子,一边把自己这几天的盘算说了出来,“等我联系镇上的姐妹,就把你卖窑子里去。你那两个小崽子,都长得不错,找富贵的买主收了,这年头,漂亮小姑娘还卖的更贵呢!这样一来,那王婆子的地就是无主之田了。等我卖了赚他几日酒钱,和姐妹们痛饮,哈哈哈!!” 孟若婡留在原地,全身发冷。他清楚意识到,这些话虽是酒后之言,却实打实是这泼皮的打算。亏他今天还妄想靠自己把孩子养大,现在想来真是天真的要命。 绊倒他的,是一把旧镰刀。 …… “看来我二狗的肥水,要便宜你家了。”脱裤蹲下大号。 “你这小骚货,怎么还跟着姐姐我?是没喂饱你吗?”二狗出言调戏。 “艹,真他爹骚。老娘还在拉屎,你过来,先 孟若婡走近,月光从他背后照来,低头看向二狗,一把割开对方的喉咙。 看来自己还没把孟家刀法忘光,不知道娘知道自己用一把破镰刀使自家祖传刀法,会不会生气。 他从死去的二狗身上摸出先前被抢的银钱,甚至还发现了额外的钱袋。里面钱不多,只有几文钱,大概都被二狗喝酒用掉了。孟若婡把这几文钱和失而复得的银钱收在一起,起身寻找处理尸体的地方。 孟若婡重新踏上回家的路。 这种简陋的毁尸灭迹,能管用多久? 二狗死了,钱也拿了回来,但以后的日子真的安生吗?难保会不会再来个三狗,四狗。自己和孩子们,就像丢在路边的肥肉,那条狗路过了看到都想咬一口。 ------------------------------------------------------------------------------------------------------------------------------------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是六岁的孟小妱醒了,他哭着从屋里走了出来。 父亲今早出门,早该回来了。整整一个晚上,顾若瑶和孟小妱都非常担忧孟若婡的安危。 顾若瑶将孟小妱搂在怀里,不断安抚。孟小妱哭累了,又睡过去了。顾若瑶小心翼翼将孟小妱抱回房间盖上被子,又出来在院子里等起来。 顾若瑶惊喜万分,又怕把刚睡下的小妱吵醒,跑到孟若婡近前,才低声喊他:“爹!爹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我和弟弟都要吓死了……啊!爹的脸怎么伤了,你身上怎么都是血……” 顾若瑶打来水,孟若婡缓慢而仔细地擦干净身体,换上这身平时舍不得穿的衣服,又把换下的带着血迹的衣服烧掉。父女三人生活拮据,这显然不是孟若婡平时会做的事情。 孟若婡抬头,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露出复杂的表情:“爹……哥哥今天……碰到你嫂子了。” 孟若婡苦笑:“是啊,又要委屈我们若瑶了。等下我们收拾行李,把小妱也叫起来,清晨就出发,去投奔你嫂子。” “不是,爹只是回来路上摔了一跤……”泪水从孟若婡肿胀的眼角滑过,他自顾自地说着谎话,也不管顾若瑶会不会信,“世上还有多少好人?选伪君子……还是面对真小人呢?呵呵……” 孟若婡回过神来,抚摸女儿的脑袋以安慰她:“爹也讨厌孟素真……说恨她,也不为过。可是只靠爹,我们爹仨儿活不下去的。对不起,是爹没用……” 顾若瑶一把保住父亲:“爹,你别这么说,都怪我太小了,还不能帮你……” 顾若瑶惊呼:“呸呸呸,爹你在说什么不吉利的话?!” 听到这里,顾若瑶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这个秘密在今天之前,除了去世的孟家老两口,就只有孟若婡本人知道。 “若是真被她问起在富贵村这段时间你为什么跟着小妱喊我爹,就说是村里人乱传,我们懒得解释,就这样跟着乱叫了。”这种错事在外来投奔者的身上时常发生,也见怪不怪了。 孟若婡露出自嘲的笑容,但眼中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悲伤:“是啊,我的好女儿,爹也想知道,你娘到底是谁啊?” 窑子:最下层的一类,一般就是一两间破屋,接客的男人被称为窑哥或窑郎。光顾的大多是些底层女子,比如做苦力的、街边小贩什么的。 南馆:三类中最高级、也是收费最贵的。只招待达官显贵,如果身份不够显赫,即使有钱也不能入内。 还有一种说法,南馆取自诗句“南馆新丰酒,东山小倌歌”。诗句本来只是描述美酒助兴、佳人献歌的场景,但几经岁月洗礼,已经变了味道。如 这些知识,是顾长青从张文瑾口中得知的。 但就是这样一个人,在顾长青来到周饶县、任职矿厂副厂长后后,主动套近乎,多次邀请她出来玩。 但时间久了,顾长青发现张文瑾这姑娘人性格还挺逗,而且还能通过她了解不少山海国不为人知的一面,两人的关系居然真的好了起来。 所谓“神国”,是山海国对于流芒国顾长青的国家的尊称。 本来,按照惯例,流芒国都会避免与所在世界的国家接触,山海国也不例外。但令人惊讶的是,在这个异世界的国度,居然发现了大量珍贵矿产——“魂石”。为了获得稳定的开采环境,也为了降低开采成本,几年前,流芒国破天荒地开始与山海国接触。 也不知道是不是形象塑造的太成功了,以至于流芒国直接在当地被称作“神国”,流芒国人也被称为“神国人”,在山海国获得了超国民、甚至近乎贵族的待遇。 当时,张文瑾乍听完顾长青的事迹,一度怀疑嫂子是看自己不顺眼:“我的嫂子,你为什么要害死你乖巧的小姑子?跟我哥吵架了吗?” 张文瑾委屈,奈何嫂子态度强硬,她就算找自家哥哥说情也没用,只得愁眉苦脸照做。 就在她以为能这样一直蹭钱蹭到嫂子发现时,顾长青居然同意来赴约了!这可真是…… 张文瑾一脸陶醉地欣赏着对面的神国女人的容颜。心想,明明是个女人,怎么会这么好看?!怪不得被那崔大虫调戏。她今天可算明白为什么有人喜欢去买花娘了。 “长青姐姐……嘿嘿,妹妹厚脸皮叫你声姐姐,你能来,真是太给妹妹我面子了!妹妹我敬你一杯,先干为敬!”张文瑾看似豪迈地喝光了杯中酒,然后小心翼翼地瞟了眼悠闲的坐在上座的顾长青。见对方很给面子的也喝了酒,这才放下心来。 张文瑾回神:“咳咳,乐倌儿擅长曲艺跳舞,雅倌儿擅长词赋对弈。这清倌儿嘛……” “哈哈哈,不是的,长青姐。清倌儿是指,还是处子之身的小倌儿。”张文瑾大笑。 “何止,那些貌美的清倌儿,初夜甚至能被炒到天价!”说到这里,张文瑾不好意思地笑笑,“嗨!不怕姐你笑话,别看我这么说的这么热闹,其实我也没去过真正的南馆。且不说,那是像我嫂子那样的官府之人才能去的。就说这周饶县是乡下地方,咱们这两天来逛的兰香班,已经是这边最豪华的了,可也只够得上花楼。唉,招待不周,长青姐姐,你别介意。” “太好了!我也是!”张文瑾哈哈大笑,放松不少,“比起那些高雅的,我啊,其实更喜欢调教好的肉倌儿。” “这肉倌儿虽然带着倌儿,但其实不属于南馆的称呼,而是被花楼叫起来的。其实就是可以弄些更刺激玩法的花郎。这肉倌儿的叫法是学的南馆的清倌,最下贱的花郎,却被叫倌儿,主打一个反差。”张文瑾眨眨眼,一副大家都懂的表情。 顾长青还是没懂接下来要看的是什么表演,可再问,张文瑾便不愿透露了,只神秘兮兮的,让顾长青好好期待接下来的表演就好。 一排穿着深色斗篷的男人低头走进屋,行礼后,在房间用于表演的空地上有序站好,每个人都还带着一面鼓,被摆放在肉倌儿们自己的脚边。 乐师奏起了欢快的乐曲,在快节奏的鼓点声中,肉倌儿们一把将身上的斗篷扯下,一具具白花花的肉体就暴露了出来。 仿佛没有感觉到自己全裸般,肉倌们笑容灿烂地开始舞蹈。 而肉倌儿们的指尖不时滑过自己因为舞蹈动作而上下翻飞的男根,嘴巴发出各种意义不明的呻吟:这些男人在一边跳舞一边自慰。 随着舞曲渐入高潮,肉倌儿们本来低垂的龟头,在众目睽睽下,逐渐抬头,于是肚脐下的小鼓也有了用处。舞蹈中自此添加了不少扭胯和挺胯的动作,而随着肉倌儿们每一次挺胯,硬挺的柱身被甩到上方,砸响了 顾长青抿了抿嘴,压了压上翘的嘴角:为什么可以做着这么色情的事情却又这么搞笑。 当第一个肉倌儿喷出白浊时,舞曲的音调骤然拔高,其余肉倌儿也一个接一个,近乎同一时间喷射出来,从旁边看来,那一圈中间仿佛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小喷泉。 “怎么样?长青姐,可还精彩。”张文瑾期待的看向顾长青。 “太好了,能合长青姐的口味。”张文瑾跟着鼓起掌来,满足又自豪:“赏!” “这些肉倌儿可是咱兰香班最近的台柱子,可还能入姐姐的眼?”一边说着,张文瑾一边使眼色让肉倌儿们再主动一些,“如果长青姐姐有看得上的,今晚就让挑几个好好陪陪你。” 张文瑾一脸挫败,挥退肉倌儿们:“唉,长青姐。这前两天高雅的你看不上,今天来点粗俗的你又只顾着笑……妹妹我真的没办法了。”莫非,这人喜欢女人?虽然自己不好此道,但也知道些地方。想到这里,她心里都觉得怪期待的。 “我明白了!原来姐你是喜欢成熟丰腴的男子啊。”张文瑾嘿嘿笑起来,“年纪大点确实好,知冷知热。在床上也放的开。”她激动地拍着大腿,“太好了!我也是!” “姐,真的,你听我解释。”张文瑾看出了顾长青怀疑的神色,“我们这有个说法,‘倌儿清,人夫浪’,讲的是两种最为反差的两种男人:这头一个,讲的就是刚才提到的清倌儿,后一个嘛,就是妹妹我最最喜欢的类型,骚浪人夫。” 她刚要纠正张文瑾的误解,就听到对方说: 坤城?威远镖局?听到这个,顾长青立即改了主意。 一听到顾长青对自己淫人夫的事情感兴趣,张文瑾坚信自己碰到同道之人,下决心要把这故事讲的足够香艳。 这个故事的男主人公,叫做瑛郎。 张文瑾:“对啊,这名字是不是很有风情!” 真是个美人,她瞬间就走不动道了。 单看长相,瑛郎只能算清秀佳人,但他有纤细的腰身,楚楚可怜的眉眼,配合他的情态,就塑造了一种极为勾人的氛围。 “唉呀姐,别急,还没讲到呢!”张文瑾继续回忆起她对瑛郎的觊觎。 身边的手下人看出来了张文瑾的心思,主动帮忙去打听,得知此处住的,是一个孟素真的女人,据说是早年间入赘了威远镖局,去了南方谋生,后来生意失败,带着家人辗转来到周饶县。 正在她在思考怎么把小郎君搞到手时,有人想通过她走关系,讨一份去矿厂的工作。 她心虚地解释:“唉呀,这不是在帮神国大人们物色些矿工吗?这些卖体力的下等人,都是些不守规矩的,可不能让他们冲撞了神国的大人们。当然,重要的位置我可不敢随便塞人。” 事实上,每个矿厂的附近的山海国官员们,都喜欢以各种方式捞点油水。而只要不耽误矿厂的产出,流芒国根本不在意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心思。 而那个想通过给张文瑾行贿,换得去矿厂工作的,正是孟素真,那个小郎君的妻主。 而孟素真连犹豫都没犹豫,就同意了。 “居然是登门?我还以为你会让孟素真把人带来。”顾长青调侃。 不过事情并没她想的那么顺利。 可房间里的人,却根本不是那日见到的小美人。 那汉子看到张文瑾先是惊慌失措,等从孟素真嘴里知道了事情原委后,则是表现的气愤至极。 “我说怎么这人答应的那么痛快,原来是这么回事!”现在想来,她依旧气不打一处来。 顾长青:“那然后呢?你……碰了那正夫了吗?” 气的要命的张文瑾 孟素真被打的哭爹喊娘,旁边那个正夫,仿佛跟他无关一样,只冷眼旁观。倒是瑛郎不断向张文瑾哭诉求饶。 顾长青无语,自己妻主都打算把自己送给别人玩弄了,他不上前跟着打就不错了吧。 这会儿瞅着梨花带雨的瑛郎,越看心里越痒。一把搂在怀里亲了起来。 “所以说,男人都是淫荡的种,小瑛郎一开始还假装不愿意,后面~嘿嘿~就在我怀里扭来扭去,叫个不停了。”张文瑾回味,“我再看孟素真那脸,都绿了,哈哈,活该!” “那可不?”张文瑾笑的格外有成就感,“不过最后开干,我还是征用了孟素真的卧房。就在他自己的床上,可劲弄了那小浪蹄子一遭。嘿嘿,后面射的太厉害,那床褥都被他喷湿了。” “不过,那孟素真也真是个软脚虾,我弄完瑛郎后,她居然还舔着个脸上前,问我矿厂的工作有没有指望。我呸!”张文瑾一脸鄙夷,“我就让她好好等着,想去矿厂?得把我伺候舒服了才行!” 张文瑾:“怎么样?长青姐,这人夫的乐趣,是不是妙哉?” 男孩儿情动时媚态从顾长青记忆里浮现。记得那时他才18岁,那青涩的举动和肉欲的身体,让她很是尽兴。 28岁的他,现在应该是熟的刚刚好的时节吧。 看来,自己在周饶县矿厂的工作,不会无聊。 顾长青:“我虽然不是很懂你们的婚姻到底有什么意义。但这人夫,确实有趣。” 顾长青:“只是对于你们吧,至少在我所在的国家,就根本没有婚姻这东西。” “为什么要管?想跟谁就跟谁呗。”顾长青倒是平静,她也不是第一次被山海国人这样问,已经习惯了。 顾长青笑了起来:“哈哈哈哈,看来文瑾你是真的一点都不了解神国啊。我们是,女,人,生,孩,子。既然是自己生,那孩子肯定是自己的种啊。” 过了很久,张文瑾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这女人……怎么能生孩子呢?” 张文瑾想了下女人生孩子的画面,不禁打了个寒颤。摇摇头把那种可怕的画面甩出脑袋外。 而张文瑾听到后,第一反应是怀疑自己的耳朵:“姐,我好像听错了,你……是不是想说那小侍?瑛郎是小侍。” “不是??!为什么啊??!!!”接连超出认知,张文瑾不自觉地大声喊了出来,“姐你长这么好的模样,又是堂堂神国人,就算玩,什么样的找不到?为什么找那么丑的?!” 顾长青也不是真生气,皱眉说道:“虽然算不上顶好的程度,但也比这些天看到的骨瘦如柴的家伙好多了。” “其实我可以帮长青姐,找一些容貌姣好,同时又身材丰腴的男子的。”张文瑾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勇气把心里话直接说出口。 顾长青更正:“不是丰腴,而是结实。光有肉是不够的,要需要是肌肉,匀称又有弹性的肌肉!”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顾长青一眼就看出张文瑾的话里有话,“你不知道,不仅我们两个国家的男人长的不一样,而且女人们对男人的审美不一样。” 流芒国人更高挑一些,即使肌肉结实也说不上粗壮。就比如顾长青自己,她如今已经是力量强大的c级超凡者,如果仅比较外表,放到山海国里只能是身材中等,根本够不上壮硕。 顾长青的说法,并不能真的说服张文瑾。粗壮的男人,这能好看吗? “嗯……”顾长青思考了一下,“我觉得都不好。” 张文瑾:“姐,你的意思是希望……?” “这倒也简单,那孟素真没谋到矿厂的营生,缺钱缺的厉害,让她典夫,她肯定愿意。”张文瑾立即想到了一招。 原来,山海国的穷人们为了补贴家里,会将自己的男人租出去给别人用。常常见,甚至有一个专门的称呼——‘典夫’。 “那如果,我希望男人继续住在孟素真的家里,她也不能把典夫这事告诉这个男人,甚至不能告诉其他人。可以吗?” “为了不让那男人知道真相。”顾长青尝试将一些词换成山海国的说法,“这样,在他看来,就不是被妻主租给了我,而是和我彼此看对眼而开始偷情。” 虽然多年未见,孟若婡已嫁作人夫,但顾长青依旧有自信可以让他重新爱上自己。更何况,他找的当地女土着,资质如此不堪。 顾长青继续说着:“而因为是偷情,那男人就得小心隐瞒妻主。所以得为他提供非常方便的偷情条件,让他能瞒得久一些,我也好玩的久一些。当然他的妻主不会发现,因为他本来就知道,就算发现了,也要乖乖假装不知道。否则打扰了我的兴致,我可饶不了她。这样讲……你明白了吗?” 顾长青真的是为了这种原因? 至于那个女土着憋不憋屈,她根本不在意。她甚至也不是很懂,为什么这些女人做了妻主,就会为了一个自己都不在乎的男人感到屈辱。 “过誉了。这还只是想法,能不能成,还需要文瑾帮我啊。”顾长青拍拍张文瑾的肩膀。 “不好让你白忙活,你有什么想要的吗?”不仅是帮忙,和张文瑾的相处也令顾长青很愉快。 顾长青:“不用客气,说说看。虽然不敢说什么都可以,但我能做的也不少。” 顾长青:“说吧,别扭捏了。” “去‘陋室’?”顾长青愣了一下,随后恍然大悟,“你该不会……是以为‘陋室’是神国人嫖男人的地方吧?” “当然不是!”顾长青扶额。 顾长青解释:“那地方只是为我们神国自己人开的一间客栈。要带你进去参观一次也许可以,但你期待的事情是压根没有的。” 张文瑾她毕竟还年轻,一时着急,竟然怀疑是这是顾长青不肯带自己去找的理由, 也不知道这谣言传的多广,会不会给同事带来什么麻烦。 “笑死了。你们才奇怪呢。”这种迥然不同的思路,再次把顾长青逗笑,“要找男人快活,为什么一定要去专门的场所,甚至还需要为男人花钱? 张文瑾顺着顾长青的思路一想,好像真是这么回事,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来。 顾长青皱眉:“介绍给你做什么?让你尝尝滋味?” 顾长青摇头:“你这想法,还不如尝尝滋味呢。” “我们神国,应该没有男人愿意嫁到这边吧。”生来自由,到这边来被束缚?顾长青越想越觉得不可能,“而如果只是促成一段异国艳遇,还有希望。” 再加上,张文瑾是山海国,一个女尊社会的女人,对国内某些男人来说,这反而是加分项。 反正他们又不是真的女尊国男子,做多少次也不怕生小孩儿,对方也不敢真拿他们怎样。等爽够了,拍拍屁股回国就好。 如果张文瑾对“美人”的定义就是个足够瘦小又足够放荡的男人,帮她介绍一个,倒不算难。大不了自己帮忙把“美人”从傲京接来周饶县就好。 “就是谈谈情,最多上上床,但是娶回家就别想了。”顾长青依旧用山海国的风格解释。 “哦对,美不美这件事,我不能保证。如何?如果觉得不行,要不要换个别的愿望?”虽然觉得可行,顾长青还是谨慎地降低了张文瑾的期待。来,她就算是搞过神国男人了,可以出去和朋友们吹一波了。 “这样就记录了?是什么仙法吗?太厉害了!”在张文瑾看来,顾长青对自己挥了一下手,就结束了。面对这样神秘的法力,她愈发觉得自己是占了大便宜,“姐,你对我可真好!” 张文瑾:“姐,我真的可以和对方上床吗?万一有小郎君愿意来见过,本来聊的挺好,但我一提那档子事,他不开心了怎么办?” 看这架势,张文瑾为了自己肚脐下的那口井能打出水,是什么都愿意做。 “真的?太好了!姐,你真是我亲姐!”张文瑾高兴坏了,只觉得这‘艳遇’势在必行,“姐,我再敬你一杯。” 心说,居然还额外收获了一个乐子,真期待。 孟若婡站在大门外,目光焦灼,不时向馆内张望,直到那熟悉的身影——孟若瑶,出现在视野之中,他的心头才如释重负,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许。 孟若婡看着女儿健康而强壮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微笑着从怀中掏出几枚略显磨损的铜钱,递给孟若瑶:“这不是担心你吗?放心,她今早又出去喝酒了,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回来。” 她深知这些钱定是父亲辛辛苦苦帮人洗衣缝补攒下的,摇了摇头,推拒道:“爹,你留着这些钱吧,我在武馆吃得饱穿得暖,你还要照顾弟弟呢。” 自从投奔了孟素真,孟若婡的生活并未有所改善,反而像是从一个狼窝跳入了另一个更深的狼窝。 为了维持生计,孟若婡不得不四处找活,帮人缝补洗衣,勉强维持着一家人的生计。而孟若瑶为了减轻父亲的负担,也主动去了镇上的武馆当了学徒。 孟若瑶说着狠话,声音不觉大了起来。孟若婡赶紧捂住她的嘴,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周围,生怕被人听见。见无人注意,他才松了口气,劝道:“这里人多嘴杂,你还是叫我哥吧。我心里明白你的懂事。别担心我,你好好照顾自己就好。” …… 孟若婡始终没有勇气跟女儿提起这段时间所遭遇的可怕经历。那些令人发指的细节,他宁愿独自承受。 幸运的是,张大人出身富贵,根本看不上他这样的貌丑之人,最终选择了小侍瑛郎作为泄欲的对象。 更令人心寒的是,孟素真似乎将这次被打的仇恨转嫁到了孟若婡身上。每当她把从张大人那里要来的赏钱挥霍一空,就会回家找孟若婡要钱。孟若婡和儿子本就生活拮据,哪里还有多余的钱财给她。一旦无法满足她的要求,或是她觉得钱不够多,孟素真便会毫不客气地对孟若婡施以毒打。 正当孟若婡沉浸在这份苦涩的回忆中时,一个高亢而谄媚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顾大人,您可来了!楼上雅间已经给您准备好了,张大人已经在等您了,请随我来。” 孟若婡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他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门上挂着一块写着“兰香班”的门匾,这里是他曾经听孟素真提及过的周饶镇最有名的花楼。门口像是老鸨的男人,正在热情地招呼客人。 这么多年了,她看上去没有太大的变化,容貌甚至比当年还要卓越。若不是老鸨一声声地叫着“顾大人”,孟若婡几乎要怀疑自己是否认错了人。 -------------------------------------------------------------------------------------------------------------------------------------------------------------- “你去哪了?看那小崽子去了?还是偷女人去了?!”瑛郎衣衫不整,步履蹒跚,他一边朝着孟若婡走来,一边瞪着眼睛质问。 “你真能胡说,我是去领工钱。要不这样我们平常吃什么?”孟若婡拿住早就准备好的理由。 孟若婡没有理瑛郎,直接朝偏房走去。 孟若婡疾步迈入偏房,把门死死关上,将瑛郎的怒骂与疯狂隔绝在门外。 孟若婡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温柔地问道:“妱儿,爹给你留的饼吃了吗?” “怎么又叫姐姐了!是小姑!怎么不长记性!”孟若婡低声吼道。 看儿子哭了,孟若婡心中涌起一阵心疼:“哭什么哭……爹每天为了你快累死了,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就不怕被你娘听见,把你爹打死?!” 孟若婡张开手,发现是一颗碎银,他惊讶不已:“这……是从哪来的?” “什么意思?哪个阿姨?”孟若婡急切地追问儿子,“她碰了你哪里?!” 孟若婡看到儿子指向胸口和两腿之前,连忙扯开儿子的衣服查看,只见两个粉嫩的乳头被嘬到红肿,娇小的生殖器湿哒哒的,哪还有什么守宫砂的踪迹。 她是张大人的丫鬟,白天自己和妻主都不在家,瑛郎还下不了床,小孩子没人管,估计是趁着这段时间进来的。 孟若婡又气又痛,愤怒之下打了儿子一巴掌:“不要脸,给点钱就随便让人碰?!我看你长大后有谁会要你!” …… 这一次,顾长青没有食言,登门向自己提亲。他嫁人了,在妻主的疼爱下,生下了女儿。 孟素真恶狠狠地问他为什么守宫砂还在,但鸡巴却这样黑。 这时,远处传来儿子一声声的呼唤,责备他为什么不要小妱了。 顾长青,身为c级超凡者,自然掌握了不少实用的超凡技能。 此技能乃是某超凡者前辈所赠,能隐匿身形、声音乃至部分触觉,使得顾长青即便置身于周饶镇热闹的市集之中,也不会被路人发现自己的存在。 孟若婡时而弯身细察稻米成色,面露不屑;摊主则自夸其稻谷饱满鲜亮,童叟无欺。 这番唇枪舌战,看得顾长青暗自好笑。 关于孟若婡如今生活的窘迫,顾长青早就料到了。 能谈成这么“物美价廉”的交易,足以窥见孟若婡如今的生活境况。 她对孟若婡的印象,还停留在多年前那个十八岁的稚嫩男孩儿,一时还没法将他和这个市侩的成年男子画上等号。 不过这泼辣劲儿,还挺带感的。顾长青心里痒痒的。 买完米,孟若婡匆匆离开了市场,身影逐渐淹没在熙攘的人群中。 “孟若婡。” 孟若婡闻声止步,脊背僵直,缓缓转身。 顾长青有猜测过孟若婡看到自己时的反应,或愤怒斥骂,或喜极而泣。哪怕是忘记自己,露出陌生的表情也可以理解。 她拿起地上的米袋,身形一动,便轻盈地追上了孟若婡。 孟若婡挣扎着想要挣脱,却无济于事,他只得捂住脸,声音带着颤抖:“不!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孟若婡!” 她强硬地捧起孟若婡地脸,低头额头碰额头,直视着他的眼睛:“哦?我认错了?那我可要再仔细端详一下。” “混蛋”没有接他的话,而是端详了他良久,感叹:“你真是瘦了好多,这些年过的很辛苦吧。” 不一会,哭声渐渐转为抽泣:“别看我……求你了,别看我。我……老了好多。” “哪有,还是很好看的。”顾长青把他轻轻搂在怀里安抚。 他心下戚戚:甚至,孩子都生过了,还不止一个。 她还故意拿起孟若婡的手,放到自己脸上:“如果你真的不愿意,就打我一巴掌。否则我就认为你答应了。” 看到孟若婡的反应,顾长青知道自己得逞了。 孟若婡被这湿漉漉的吻引得浑身发软,口涎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流下,眼神也逐渐迷朦起来。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口腔和胸前一同涌起,又渗透到全身各处。孟若婡舒服地直哼哼。 “刚才看你瘦了这么多,我还担心这里平了。想不到你胸还是这样色情。”顾长青满意地夸赞,“应该说不仅没小,还更大了,你这身子还真是会长。” “不会有人来的。你看这么久,有人路过吗?”顾长青说着不走心的安慰。 其实就算有人路过,也无所谓的。 不过,顾长青不打算让孟若婡知道这点。毕竟,这样才更刺激,不是吗? “啊~~啊!不是这样的……嗯啊~啊~,别这样捏……呃啊!”孟若婡拼命摇头否认,却被快感折磨的溃不成军,话都说不完整。 嫁了人的男人,就够倒女人胃口了,要是再被顾长青知道,自己还被人糟蹋过……孟若婡不敢想象后果。 “怎么会这样……我竟然这样淫荡吗?”孟若婡惊恐地看着自己下身的反应,觉得自己肮脏又不知羞耻,一想到长青该怎么看自己,他的泪水就盈满眼眶。 “那怎么办,长青?”孟若婡向始作俑者求助。此时他血液集中在下身,智商不多。 胸还没遮起来,鸡巴却又露了出来,此时如果有人路过,就能看到一个不知廉耻的男人衣衫不整的样子在巷子里发情。 “不是说了吗,不会让人看见的。放心享受就好。”顾长青将孟若婡圈在怀里亲吻。 至于另一只手,正不断在他的乳头旁画圈,不时掐一下乳尖,引来阵阵嘤咛。 顾长青坏心思地想:这该不会,是被玩黑了吧。当初自己玩的那么努力,也没把这奶子玩黑,也不知道这么多年他被多少人睡过。 原来是生育导致的啊,这个原因让顾长青觉得有点无趣。孟若婡对此的描述也让她无法理解,生育这种伟大的事情,怎么能说恶心? 顾长青贴在孟若婡耳旁倾吐:“可不要这样说,若婡你之前好看,现在的样子也好看,而且别有一番风味。” “那当然,我这么喜欢你,还不能说明什么吗?”顾长青低头含住一颗“黑莓”品尝起来,“好了,别遮着。我来帮你吸的更大一些。” 顾长青放在阴茎上的手上也不闲着,将不断流出的先走液均匀涂满柱身,上下撸动时发出羞人的“啵啵”声。孟若婡的腰身因为一波波的快感而痉挛,直至双眼上翻,略微露出眼白。 “是,我是骚货……”孟若婡喃喃,抬头看向带给自己强烈快感的女人,她明亮的黑眸中映出的是自己的脸,看着自己的眼神里写满了欲望。 他突然笑了出来。 顾长青只觉得此时的孟若婡多了种说不出的味道,愈发性感,手上的动作也愈加激烈。 精液喷洒,甚至有几滴落在了地上的米袋上。 “说偏房都是抬举了,这里就是个下人房。”孟若婡自嘲,“我哪里算什么正夫,要不是怕被说闲话,她早就把我和孩子们赶出去了。” 顾长青其实更想问,你们这的男人是怎么生孩子的。即使知道了这世界是男人生子,却依旧觉得匪夷所思。 “是那女人没品味。”顾长青抚过孟若婡褪下衣服后赤条条的腰身,略纤瘦,但仍能看出多年练武的痕迹。 “又……”孟若婡疑惑:“你怎么知道那不是若华?你是不是打听过我,知道了她已经……” “你猜的真准,那确实是我小妹妹,才八岁。”妹若华在我成亲前就失踪了。成亲后没几年,娘也去世了,那时小妹还小。那女人当初明明是入赘来的,却欺负我孟家没有成年女子。如果只有我自己,我死都不会再跟她。可还有两个孩子,我不能不管他们。”讲到伤心事,孟若婡的语气有点哽咽。 “女……小妹在武馆当学徒,平时也住那边。儿子我白天一般托给隔壁街的邻里照顾。”孟若婡想起了前几天的事情,“家里没人,我又难免频繁出门,小男孩自己在家……还是太危险。” “那说因为是长青你,其他女人我怎么会勾搭!”孟若婡慌忙辩解,“长青你不知道,我妻主坏死了,她整天在外喝花酒,从不管家里。没钱了,居然……” “算了,我不想说,嫌脏。” “什么?” “你坏死了~”孟若婡娇羞地别开脸,却温顺地分开赤裸的双腿,方便顾长青动作,“你们女人怎么就想着这种事。” 她指尖灵巧地上下抚动,尤其照顾了圆润的龟头。 那这不知羞的阴茎,刚刚还在小巷里糟蹋了米袋,这会又不长记性地抬起头来。 顾长青脱下裤子,将赤裸的女阴凑到孟若婡嘴边,示意他来舔:“可不能光我辛苦,你也来。用你嘴巴的骚水润一下,我之前有教过你的,还记得怎么做吗?” 他如今动作也说不上熟练,但好在比起年轻时候放的开,舔的时候也知道用舌头招待各个地方。 待阴蒂因为刺激肿胀挺起时,他便赶紧含住,边舔边轻轻吸吮。 孟若婡委屈地抬头解释:“不是的,我只对长青你才这样的……” “以前我懒得管,今儿以后你就只准吃我的阴蒂了,这张骚嘴就归我了,知道了吗?”顾长青抚摸孟若婡的头顶。 顾长青一边享受,一边顺手搓揉孟若婡的乳头。 顾长青噗嗤一乐:“确实得赶紧,你这玩意着实算不上中用,再弄下去你又要先爽了。” 避孕器是流芒国的一种高端的避孕工具,利用特殊射线,可以防止女性的子宫中受精卵着床,从而达到避孕的目的。 尤其是对于在异世界这种,不方便携带或处理安全套的情况。也正是因为这个,在这段时间她才能放心地在男人肚皮上发泄欲望。 孟若婡怔愣地看着自己的男根,一点点隐没在女人下身的大口中:被紧紧包裹,仿佛全身都被吃掉。 好像这里就是他应该真正该奔赴的地方,他人生的归宿。 “我在。”她看着孟若婡一脸傻掉的样子,觉得好笑,“睁眼好好看着我,看我怎么艹你的。” “唔唔~啊哈~啊哈”羞耻的呻吟不断从孟若婡嘴里涌出。 顾长青自己也兴奋了起来,快感从她的每次起伏和摇摆中产生,如电般的传导到身体各处。 “别这样说我,长青。”孟若婡眼眶微红,“你快叫我名字。求你,叫我名字。啊!嗯啊~” “真……真的吗?真的是最爱的吗?”他选择性地忽略其他称呼,只抓住了自己最看重的。 ”顾长青笑着低头吻住他,轻声耳语,“当然是真的,最爱你了。” 这没用的男人! 顾长青忍不住一阵骂声出口:“艹……” 至于等射精后失神的孟若婡缓过来,顶着满脸的脏污爬过来给顾长青口交赔罪,已经是后话了。 这是早在很多年前,孟若婡就带给顾长青的特别认知。 “若婡,好吃吗?” 明明看见对方了的动作了,顾长青依然问:“问你话呢,怎么不出声?” 顾长青觉得好笑。明明更夸张的事情都做了,居然说句骚话都受不了。 山海国虽然也有早泄这一说法,但一般是指女人,并没有男人这种说法。而射的快,只是男人淫荡的另一种表现形式,甚至,还能作为女人床上功夫了得的证据。 “我平常没有这样的!这在这样是因……因为,长青你真的好厉害……”他羞答答地称赞,同时悄悄伸手,要去掐自己随 “唉唉?干什么呢?它可是伺候我的,你可不能欺负。”顾长青笑着拦住孟若婡的手。 “嗯……只靠你自己,确实有点困难。”顾长青思索了一下,“有个好东西,应该能帮到你。” 自此,快感之处被死死拴住,喷涌的欲望被硬生生拦下。 “啊!这是什么?”下身的肿胀被阴茎环勒得更加明显,孟若婡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吓坏了的样子,“长青,好痛,会不会被勒坏?” 说完,只脱下自己裤子,将腰带上的避孕器打开,扶着阴茎插入自己的身体。 它不像传统的避孕套,不会损耗,也没有破损的风险,避孕能力高到几乎完美,而且不会影响性交的感觉。 “不错,我专门买的接近皮肤质感的,还真没有不适,这钱花的值。”顾长青夸奖。 随着顾长青上下的起伏,两具肉体不断碰撞,发出一阵阵羞人的声响。 “吸的好紧!我要到了!”孟若婡根本坚持不了几个回合,就被顾长青的动作逼到了射精的边缘。 极致的快感和极致的痛苦不断切换,将孟若婡几乎要逼疯:“好痛!射不出来!求你!长青!求你让我射吧!我要死了!呜呜!” 孟若婡的阴茎又硬又烫,在体内的不住颤动,这种感觉让顾长青很受用。 顾长青在孟若婡的身上愈发用力地发泄。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顾长青感觉到自己的阴道一阵痉挛,一股热流从深处涌出。 松开阴茎环的一刹那,孟若婡的阴茎就像被挤烂的香蕉,精液不是喷射,而是汩汩流出,源源不断从龟头流出,淌满柱身。 这种射精方式,解脱的快感伴随着通透精道的痛苦,仿佛凌迟。 顾长青看着孟若婡被欺负的可怜样子,有点心疼但不多,更多的还是征服欲带来的满足感。 “哈啊……哈啊……还以为自己要被……要被弄死了。”孟若婡嘶哑的声音,眼睛里带着一丝恐惧。 顾长青看着他的表情,不由得笑了起来,“你这个小荡夫,还真是敏感。” “说什么呢,傻了吗?这是射多了把脑浆给射出来了?”顾长青笑着吐槽,但心里却很受用。 逐渐到自己刚刚的表现实在淫荡下贱,孟若婡低头垂眸:“长青,别看不起我,我是贱……可我只跟你才这样。我真的很爱你,你别嫌弃我……” 顾长青看到孟若婡哭,把他搂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道:“我当然知道你是因为我才失控的,我就喜欢你这样,怎么会嫌弃你?乖,别瞎想。” 顾长青起身,简单擦了下下体,开始穿衣服。 “是啊,再弄你?估计你要受不了的。” “当然了!”顾长青爽快地给了答复。 “怎么,你不想我来?”顾长青明知故问。 男人热情的表现让顾长青很满意。 见到钱,孟若婡的脸瞬间煞白:“你……你为什么给我钱?拿回去!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她坐到孟若婡身旁,语气温柔的劝说:“若婡,你不要误会,我就是看你太瘦了,想让你多吃点饭。直接送吃的不方便,所以想着干脆留钱,你想买什么吃的都可以。” “不行,你必须收下。”顾长青强硬地把钱放在孟若婡的手里。 “这样,你就当这钱是我给你妹妹和孩子留的。多为他们想想,他们还小,难道也要跟着你受苦?” 孟若婡正在过一种奇怪又割裂的生活。 当夜,照例是瑛郎照顾孟素真,孟若婡则在隔壁房间和儿子小妱睡。 果然,他们早餐还没吃完,孟素真就 孟若婡知道,这两人是去找张大人了,往后至少一两天,这两人都不会回来的。 一旦缺钱,孟素真就会把瑛郎送过去,张大人居然也不腻,每次都能顺利换到赏钱。 如果张大人心情好,就会在一两天后用一顶小轿把人送回家,但更多时候,是瑛郎自己一瘸一拐走回家的。此时孟素真还在外面逍遥,家里没有女人,只有三个男人。 瑛郎的嘲讽,孟若婡只当做耳旁风:不跟他吵,也不稀罕他带回来的钱。 仿佛像是一种无尽的轮回,令人作呕又无法打断。 自从那日,在小巷中和顾长青相认,又没羞没臊地做了那些事情,孟若婡就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欲望。 20岁上下的年轻男人一般是不长胡须的。可到了奔三的年纪,这胡须就像杂草,一点点冒了出来。 孟若婡连买脂粉的钱也没有,只能用热水敷面,再自己对着镜子拔嘴角又冒出的胡须。痛也要忍着,只为等下见情娘时能更青春一些。 但如今,孟家已然凋零,自己也早已不是当年的孟若婡。 只是,他们的相遇和分别,都是那么突然;他们之间的关系,又是那么不确定,那么不安定。 可若是真能藏好秘密,又能怎样?长青会带自己走吗? …… 这是长青给他的,说是只要按住上面的机关,不管多远,都知道孟若婡在想自己,就会来和他相会。 顾长青的到来总是悄无声息的,等孟若婡反应过来,就已经躺在情娘的怀里了。 “这么激动呢,等急了?”顾长青搂着他的腰笑着说道,“我可是接着你的信儿,立马就赶来了。” “长青你来的是快。可……人家好多天没看着你了……心里想你想的厉害。”在顾长青面前,孟若婡总是忍不住撒娇。 “不是……我,哈啊,才不是那种饥渴的男人……我只是……心里……啊!”孟若婡满脸潮红,使得反驳听上去没什么说服力。 她吻过孟若婡的嘴唇、脸颊、喉结,最终集中在一侧的耳垂处。 顾长青用牙齿轻咬这里,换来孟若婡的一阵阵颤抖。 “啊~~嗯啊~~~这里……好奇怪。”呻吟声不住从孟若婡嘴里溢出。 “长青,你也……也亲这里太久了。”不好意思直接说,孟若婡扭动身子小声暗示。顾长青低笑,只把孟若婡笑得更羞。 “乖,把衣服脱下来,让我好好看看你。”顾长青此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磁性,眼神也变得深邃起来。 顾长青的手指在孟若婡的胸膛上游走,他的身体被顾长青的手指和嘴唇探索得无处藏身。 “我可以吸你的骚奶子吗?”顾长青故意用礼貌的语气问着下流的问题,一副衣冠禽兽的做派。 “不问?意思是我以后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吗?”顾长青坏笑,低头将孟若婡的乳头含在口中开始吮吸。 如同刚才对耳垂一样,顾长青不会厚此薄彼。含住一颗时,手指就开始拨弄另一颗。 顾长青:“呵呵,我之前怕你受不了,没太放纵。看来,是我之前会错意了。放心,这次我会好好喂饱你~” 顾长青对孟若婡的这一对儿“黑莓”格外青睐,先是轻柔地抚弄,惹来他的一阵阵娇喘。 孟若婡痛苦地尖叫,背向上拱起,徒劳的挣扎:“啊啊啊啊!!不要!奶头要被掐掉了!” 顾长青用舌尖轻轻舔舐,让孟若婡的疼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快感,引得他全身震颤。 “哈哈……长青……别这样粗暴,轻一点好不好。”孟 “这可不行,你的骚奶子已经归我了,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顾长青不留情面地拒绝。 顾长青得了乐趣,也不急着玩别处,就冲着孟若婡的乳头欺负。 这下也不用顾长青用力了,轻轻拨弄就能换来孟若婡颤抖地求饶声:“不行,好痛,骚奶子要坏掉了。” 那对可怜的“黑莓”因为疼痛和快感交互上演,逐渐肿胀成核桃大小,胸脯充血膨胀,将边缘的小黑痣衬得更加妖冶。 “啊~哈啊~是长青,第一个给长青玩的!”孟若婡一边呻吟一边喊道。 “对……对不起,我说错了。”孟若婡哭着道歉:“我是荡夫,先被拜月教玩过,然后我才捞着给长青玩。呜呜……长青你别嫌弃我脏。” “啊~啊哈!奶子好痛好酸!”孟若婡摇着头喘息,“嫁……嫁人后,还被妻主玩过……” 本以为这就是所有答案,结果神志不清的孟若婡居然还在继续‘坦白’:“逃到富贵村后,还被……” 一阵凄厉的呻吟,孟若婡哆哆嗦嗦喷出一股精液,竟是只靠虐乳射了,然后便晕了过去。 记忆模模糊糊在脑海闪过,他惊恐地捂住嘴巴:“我……我晕过去前说了什么?” 孟若婡松了口气,害羞地辩解:“我哪是因为那人,我是因为被长青你弄,才……才射的。你怎么总爱玩这些奇怪的花样,有点……欺负人了。” 以为自己被讨厌了,孟若婡紧张地道歉:“对……对不起!我马上就硬起来,你别急。要不我先……给你舔一会儿?” 她解开衣服,脱下裤子,赤条条坐在床头。叉开腿,点点两腿之间。孟若婡红着脸,熟练地爬过去给她口交。 孟若婡扭扭捏捏调整了方向,突然意识到射的精液还留了些在腿间,抬头说道:“我射的脏东西还在,擦干净了你再玩吧。” 她用脚踩住他的脑袋,又把他按了下去:“不用,你的骚水一直在流,擦不干净的,留着正好当个润滑剂。” “你下面的屌不中用,好在上面的‘屌’虽然不大,但挺卖力气啊。”顾长青夸奖道,脚下的男人舔的愈发卖力。 孟若婡听了这话,顿时心里惴惴不安:“是不是……很丑?其,其实晚上烛火下看,没那么黑。” 可惜孟若婡目前只能在白天把儿子托付给邻居,顾长青还没成功在孟若婡这里过夜。 “涂粉就算了,味道会变怪的……”意识到对话的方向走歪,顾长青赶紧解释道,“啊,不是,我可没有嫌弃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这种变化有趣。” 忙着舔逼的孟若婡脸色一变:这又是什么意思……是嫌弃他下面的第一次没有给她吗? 听到腿间传来啜泣声,又感受到水滴的湿润感。 她拉起哭的梨花带雨的孟若婡:“不是舔的好好的,怎么又哭了?” 见他受伤的样子,顾长青先是一愣,才想起那阴茎上消失的“红痣”,其实是女尊世界给男人们点的守宫砂,是男性贞操的证明。 那边的孟若婡哭的越来越惨:“我本来一直盼着第一次跟你的……呜呜……是不是当时在落月山让长青你睡了,你就不会不要我了……” “你又哄我!哪有忘记这种常识的人?!”孟若婡哭的更厉害了。 说到这,孟若婡自卑地低下头,不敢再看顾长青的眼睛:“当初我虽然不算美人,但好歹尚青春,还是完璧之身,可现在……我都不知道我还有什么能留住你……” “什……么意思……?”孟若婡抽噎地问着。 孟若婡一边点头,一边呜咽着。关系? 如果是别的女人,在床上突然和男人说自己是神国人,孟若婡肯定觉得是哄骗男人的说辞。可这话是顾长青说的,一切顿时就合理的起来,甚至很多之前的疑惑都有了解释。 想到这里,他在心里自嘲,这些日子光顾着风花雪月,连情娘的身份都不知道,看来自己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 “问什么……难道问神女你何时下凡结束返回天庭?”孟若婡苦涩的说道。 顾长青用的典故是山海国的一个民间传说:牛婆织郎,只是被她将故事中的两个角色的性别变了。原本故事里讲的是:一个叫牛婆的凡间女人,偷藏了下凡的织郎的羽衣,逼的小仙男不得不留下来嫁给牛婆。 顾长青在心里回答,其实也找过,不过嘛…… 顾长青想,这话不算骗人,那时流芒国确实不允许工作人员跟女尊世界的人透露身份,如果外派期结束,也确实无法在异世界久留了。 “今时可不同往日了,我可以光明正大留下来。”顾长青搂过孟若婡,安抚道,“神国不仅是山海国的恩人,将来还会有更多的合作。你知道周饶县里新建的矿厂吧,我现在在那工作。” 顾长青解释道:“这很正常,我之前在别的地方做事,是最近刚调到周饶县。” “是啊。”顾长青亲吻怀里的男人,“我现在啊,都无心工作,每天只想见你。”当然,最近工作清闲也是原因之一,顾长青心里补充。 “我可不是什么男人都要。”顾长青嫌弃地摇头,尤其是这帮山海国的小豆芽菜们。 “你既然喜欢我,就该知道神国女人、该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男人,而不是还把自己套在山海国奇葩规矩里。” “首先,在床上你得放得开。其次,我不喜欢瘦弱的男人,好男人要健康,要有肌肉。对!就像刚认识你时那样。” “哪能哄你?我第一次看到你时就喜欢的不得了。”顾长青品评起来,“当然,现在的你也不错,但还是太瘦了。不过这不是什么大问题,我会慢慢把你的肉养回来的。” “当初你身上粉嫩嫩的,确实可爱。但如今黑色的乳头和鸡巴也很棒,因为看起来超~~淫乱的。”顾长青故意用夸张的语气,孟若婡听下来羞的不行。 “痣?”孟若婡低头查看,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胸上长了这个。如果长青不告诉他,他是万万想不到,自己最吸引长青的,居然是这里。 说到这里,顾长青不禁陷入回忆。 讲到这里,她笑了起来,笑的孟若婡的脸都红了。 顾长青心说,真是似曾相识的问题。 孟若婡脸色一窒:“你……你怎么这样说我,我还不是因为喜欢你……才把身子给你的。” “你当时没来找我,我都不想嫁人了,恨不得出家去当和尚。可家里人逼我,我没有办法……” 孟若婡擦了下眼泪,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苦衷。 “逃难那些年,你不知道我过的是什么日子。要不是因为只靠自己,实在活不下去,我早就离开了那混蛋了!如果只有我,死也就死了,可我不能不管孩子们。长青,求你,不要嫌弃我。呜呜……” “我的老天奶,我随便说一句,怎么扯出这么多。”顾长青忍俊不禁,抹掉怀里小男人的眼泪,感叹这女尊世界的男的真爱哭,“我可没嫌弃你,别冤枉我。” “当然了,那是你们山海国的风俗,别往我身上套。” “要我说,你们这里可真有意思。点颗假朱砂痣就能骗男人守贞,靠一纸婚书就要你给她当牛做马,这跟画地为牢有什么区别?结果你们个个都当真了,笑死了。” “那在神国,男人们是怎样的?” 顾长青在孟若婡耳边轻声说,仿佛恶魔的低语。 “嗯啊……长青……鸡巴好舒服… 修长有力的手指,温柔地滑过湿哒哒的阴茎,不断挑弄龟头的边缘。被刺激的男人不时痉挛一下,龟头也随之吐出一口先导液。 身下的快感被突然打住,孟若婡委屈难耐:“嗯……长青……人家还要……给我嘛……” “这……这些是什么?”孟若婡傻傻地问。 刚刚被掐到肿胀的乳头,没恢复多少,就被金属乳夹狠狠钳住。 “只有痛吗?”顾长青挑眉问道,“等下这里就开始麻,再就是痒,最后爽到你欲罢不能……” 孟若婡疼痛能耐得住,这麻痒却消受不了,想伸手去挠,却被顾长青伸手拦住。 “哈啊……好长青……快放我挠一挠,我受不住了……啊!”孟若婡被折磨的竟然开始反抗。 “好了,我们可以开始重头戏了。”顾长青举着刚刚拿出的小棒说道,“我啊,早就想跟你试一下马眼棒了。” 孟若婡看出了顾长青的打算,恐惧地问道:“长……长青,你该不会,要把这东西……戳进我里面吧?” 孟若婡听了十分害怕:“不要!长青不要!我那里会坏掉的。求你了,我陪你玩别的,别用这个!” 柔嫩的软肉被硬棍挤开,长驱直入,从没被到访的通路,迎来了不速之客。 “千万别乱动!我要是戳错了方向,你这根骚鸡巴可就真的不保了。”顾长青完全不慌,慢条斯理的操作着,“乖,忍一下,马上就好。” 孟若婡的阴茎,相比流芒国的男人们,粗度尚可,但并不算长。也幸亏如此,尿道棒只前进了不远,便到了头。 持续了一会,阴茎内的痛感终于消退,熟悉的麻痒感也在下体升起。 “感觉来了吧?我说什么来着。”顾长青得意地看着孟若婡,“别急,后面有你可享受的。” 顾长青又调整了棒子前端的粗度。在孟若婡看不到的尿道深处,纤细的尿道棒,却在顶端扩大成一个小球,仿佛一个细长的火柴棍。 “如果单是个棍子,怎么能体现出是‘神器’~要知道……”顾长青指了指阴茎根部偏下的位置,“男人身体里,都有个藏的很深的骚点,叫前列腺。马眼棒单把头变粗变圆,就是为了帮你好好挠那处骚点。” “算了,不用记,知道是你的骚点就行。”顾长青大度地说道。 一种陌生又绵长的快感,从孟若婡身体深处蔓延开。 “啊~~嗯啊~~~好奇怪~~啊!”呻吟再也止不住。 “舒……舒服!啊~~~从没这……这么……嗯啊~~~~” “长……长青……啊……” 顾长青:“让你这骚货爽成这样,该说什么?是不是该说谢谢?” “哈,真可爱。都变成小傻屌了。”顾长青拿起之前放在一旁的跳蛋,“这么懂礼貌的小傻屌,我可得好好奖励。” 孟若婡那被乳夹蹂躏到快失去知觉的乳头,被跳蛋重新唤醒:“啊!乳……啊……!” “唔!!奶……奶子……不……啊……行……嗯啊!!!”孟若婡尖叫,即使被绑住,也疯狂扭动上身。 跳蛋被拿开,孟若婡刚缓了口气。 “不、不!啊~嗯啊~”因为上身被绑住,孟若婡只能尝试并拢双腿,却被坏女人强迫分开,接受折磨般的快感。 待孟若婡稍稍从临界点回落,便又抽插起马眼棒,让男人爽的屁股直颤,又辅以跳蛋刺激,引发一阵阵尖叫和求饶声,直至又临近高潮。 顾长青也知道这人差不多到极限了,便不再折磨,取下乳夹,解开束缚,抱起男人,以把尿的姿势来到院子里。 “到屋子外面就行。还不是怕把你的床褥弄脏,不用客气~” “接下来,带你领略‘神器’最后一个小功能……”在孟若婡迷茫的眼神中,顾长青开启了电击功能。 一边让孟若婡享受着电击的非人快感,一边缓缓将马眼棒被渐渐抽出。待只剩最后一指节的距离时,顾长青瞬间,将剩余的马眼棒拔出。 孟若婡觉得自己七魂六魄都散了九成,便喘着粗气,瘫倒在顾长青的怀里:“哈……哈……” 孟若婡发出如同小猫般的求饶声:“不……不行了……要死了……长……长青……” 那饱受非人折磨的阴茎,一阵颤动,潮喷了。 性感极了,顾长青想。 顾长青将像个破烂性爱娃娃一样的孟若婡,抱回床上,并做了下简单的清理。 …… 情娘已经离去,只有自己躺在床上,心里多少有一些失落难过。 原来神国的男人也这么不容易,他心下感叹。 长青心里有他! 这样一想,孟若婡心里又觉得熨贴起来。 几日后,深夜,孟若婡僵硬地从茅房出来。 从茅房返回房间的途中,路过主卧,从屋里传出说话声,竟然隐隐约约提到了他的名字。 “我绝对不会弄错!” 孟若婡将耳朵贴近窗口,可听到的话让他如坠冰窟。 瑛郎讥讽地说。 孟若婡听的冷汗都出来了。恐惧的念头一个接一个冒出来: 怎,怎么办……自己和长青的事情要败露了? “你还睡不睡了?瞎吵吵什么?”是孟素真的训斥声。 瑛郎恶狠狠地说着,那语气,仿佛自己已经成为公堂的审判者。 每一句声讨,都是一种残忍的未来,窗外的孟若婡听的两股战战。 “我说安静是话不好使了吗?!” “为什么打你?你没事找事,不打你打谁?!自己整天被搞的不会走路,看到个男人走路磕绊些,就觉得是被搞了。” 接着便是瑛郎的啜泣声。 这说法似乎说服了瑛郎:“也是啊……难道真是我想多了……?” 孟素真心说,自己能看不出来那丑屌子被玩了吗?!自己又不是瞎了。瑛郎这傻屌,不知深重,可别坏了张大人的嘱托! 明明只是典夫挣几个家用,现在却搞得像当王八,真是窝火, 越想越气,孟素真干脆翻身坐起:“艹,你要是不想睡,就来伺候伺候你婆娘。别整天就知道给别人玩。” 在外的孟若婡,听到这里,总算松了口气。 突然,背后传来一阵温暖的触感,他落入了一个熟悉的臂弯。 “啊!”孟若婡反应过来前,已经吓得尖叫出声。随即,他便意识到自己所在的位置,颤抖地抬头查看是否被主卧的人发现。 这样停了一会,发现孟素真两人真的什么也没发现。孟若婡震惊:“世上怎么会有这种能力?”因为实在不敢相信,声音依然压的极轻。 孟若婡感叹:“太难以置信了……” “信!我信的。你说什么我都信的。”孟若婡钻到心爱之人的怀里,“我只是不敢置信,有一天居然能这样不管不顾地和你见面……” “对……对不起!”孟若婡紧张地解释,“上次……之后,我下面一直……有点痛……所以……” “不……不是的!”孟若婡语气透着心虚,已经完全忘记,明明每次见面都是女方急于性事。那边却‘得理不饶人’:“再说,下面不行,不能用嘴、用手吗?怎么就想着自己!唉,说起来,上次某人也是,只顾自己,直接爽晕了,都没管我。” 顾长青:“何必下次?我都来了。” 孟若婡想起身,却被顾长青拦住了:“不用,就在这就好。” “不好吗?旁边还有难得的气氛组。”顾长青眼神示意了一下卧室,两人还能隐隐约约听到屋里两人的苟且声。 从今夜起,【隐匿】在顾长青这里又有了新的不正经的用途。 顾长青将裤子脱到脚踝,下半身赤裸,坐在屋外的台阶上。 “必须光着身子,我才更容易有感觉啊。”刚才顾长青是这样说的,又指了指屋子,示意那交合的啪啪声和呻吟声,说道:“这样听觉、视觉、触觉就都有了。” 刚开始舔的时候,孟若婡也觉得羞耻。 他也知道孟素真看不见,但这背德且疯狂的行为,竟让他升腾起一股说不出的刺激和快意。 “讨厌……”孟若婡一边湿哒哒地舔着,一边含含糊糊地说,“这种事情还说出来,坏死了……哈啊……” 这声音吓得孟若婡一个激灵,身下翘起的阴茎都软了些。莫非孟素真听见了? “哈……怪不得张大人舍不得你,我之前都不知道你这样淫荡……”屋子里继续传出孟素真的声音。 “艹,我当初以为卖的那个丑屌!”气喘吁吁的声音,来自孟素真,“这也要怪你自己!看张大人来了,就一副狐男眉子的样子。攀附权贵,不要脸!哈……叫你勾引女人……哈哈……看我不好好教训你的骚屌……” 孟若婡不禁同情地说道:“我还以为她对瑛郎还留有几分情面,想不到也只是当个玩意儿。自古以来,女子多薄幸,伤透男儿心……” “当然了,我那么喜欢你。”顾长青揉了揉孟若婡的头。 男人,大都是些淫荡之人,有时候哪怕在一些匪夷所思的情形下,也能被撩拨地一柱擎天。 正如此时此刻的孟若婡。 虽说男人硬不硬,是不不影响顾长青享受口舌的伺候,但看下方人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总觉得不够尽兴。她心想,看来要动用点科技了。 下方,孟若婡舔着舔着,只觉得一阵清香飘来,心情顿时荡漾了许多。 屋里是曾抛弃过自己、又曾想将自己出卖的妻主,面前就是情娘的炙热的阴唇。 男人倍觉解气,心情舒畅了不少: 你不是嫌弃我吗?除了你,不仅有女人看得上我,还是这种百里挑一的女人喜欢我! “哦?你怎么知道自己是荡夫的?”顾长青觉得有趣,故意问道。 “只有荡夫,才会婚前就……就脱……脱衣服勾搭女人,婚后也不安分,偷婆娘。”孟若婡嘿嘿笑着,一边舔逼一边说,“好在长青不嫌弃我这淫荡的身子。” 孟若婡舔的口水四溢:“好……好好吃……长青的阴户好好吃……嗯啊……哼,孟素真,想不到吧!我大婚前就给女人口过。” 一些似真似假的片段,从孟若婡脑海中闪过。 看来剂量是用大了,顾长青心想。 “才不是呢!是女儿!你不知道,当……当时,把娘和爹都吓坏了!不能说是我女儿,否则我怎么嫁人?所以必须是妹妹,是妹妹……但我只告诉你,其实,我生了个女儿!哈哈,我第一胎就是女儿呢!”孟若婡抬头大笑,那笑容看上去愈加痴痴傻傻,“明明还是处男,守宫砂还在,怎么就怀孕了呢?你说,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情,哈哈……” 如果只是幻想,会有这种处子之身怀孕的细节吗?莫非,真的是当初…… 况且,之前探索队有过调查,说他们两个世界的人,胚胎很难成型或落入任何一方的子宫,几乎相当于无法孕育后代。 最终,顾长青下了结论。 待回到房间,床的里侧,躺着一个小男孩儿:长的瘦瘦小小,像一只幼猫,睡的很熟,蜷缩在角落。 他好奇这小孩子长的这样娇小,不知道将来个子能不能随他爹,不禁尝试从那张小脸儿上捕捉遗传自男人的痕迹。 看来这迷幻剂对这男人来说量太大了,顾长青心想, 顾长青也褪尽衣衫,仅在腰间系了避孕器,看上去像是一条腰链,将她结实的腰身线条衬的更加流畅好看。 然而,正当他心猿意马,床角处,儿子小妱的睡颜又让他羞耻心骤起:“长……长青,小妱真的发现不了我们吗?万一他醒了怎么办。” 看到孟若婡惊慌的表情,顾长青呵呵一笑:“开玩笑啦,不会发现的。领域打开期间,就算他真醒了,也只会看到房间里只有他一人,然后奇怪你去哪了。” “这个姿势好羞耻,而且腰好痛……”孟若婡皱眉,不仅是阴茎,连后庭都被看光,而且顾长青贴的这样近,女人的呼吸都能打到他私处的毛发上。 她将身下男人的两腿弯曲抬起,搭在自己肩膀上,自己骑跨在孟若婡的屁股上,把急得流泪的阴茎吃下。 “啊~嗯啊~好舒服。”孟若婡满足地眯起眼睛。 “你坏死了~当人家儿子,做这种事~还叫人家骚……骚屌。哈啊~嗯啊~”孟若婡嘴巴抱怨,身体却很诚实,依旧殷勤地伺候起女人。 每次搓揉,带动身上的顾长青情动,收紧阴道,连带把孟若婡也抛向情欲的浪头。然后,又被阴茎环狠狠拽回深渊。 顾长青被孟若婡这骚样逗笑了,一把把他玩弄乳头的手打掉:“不好好伺候你女人,又在这偷偷自己爽呢。” 这时,旁边熟睡的小妱呓语了一下,翻了个身,把孟若婡吓了一跳。 然而奸他的女人丝毫不觉得同情:“太羞耻?是太刺激了吧。看你骚的那样,要不是我记得用阴茎环,你早喷了。” “你这人夫,太不老实了,先当着妻主舔逼,又当着儿子被干,舒服成这样。”顾长青故意嘲笑他,“说你骚屌子,还冤枉你了?” 顾长青也被他骚浪的样子勾到,动作愈发粗暴,她还冲着身旁入睡的男孩儿努了下嘴:“当爹的骚成这样。你的儿子,也好不到哪去。是不是从小就跟着你学舔逼?” 可怜的小妱,平时面对父亲格外乖巧,却不知道自己的亲爹在女人身下时,是怎样的不堪。 孟若婡的鸡巴还被阴茎环束缚着,欲望不得疏解。 “你可得吃干净,洒床上的话,就要想想明天怎么跟你儿子解释。”顾长青坏心眼地提醒。 孟若婡扶着额头,回想刚刚是怎么从院子回到屋子里的,记忆竟然不全。等他缓了些神,发现那无情的始作俑者已经穿戴整齐。 “怎么,玩的太舒服了,舍不得我?”顾长青问道,倒了杯水,递了过去。 “别担心,我还不想走。”顾长青笑了笑。 而且,虽然顾长青在床事上玩的激烈,但总归会替他着想,结束后还知道体贴地给他倒水。 “说起来,我还没见过你说的小妹妹,她长的怎样,跟你像吗?”顾长青问道。 “我记得她八岁了是吧。叫什么来着?” 顾长青盘算,从当初她和孟若婡分开起算,到如今差不多9年上下,如果算上怀孕,生下的孩子可不就是八岁多。这样一想,之前压下的怀疑,又升腾起来。 “哦,没什么。只是盘算你们兄妹的年纪,居然相差了近20年,这在山海国,基本上是父女般的年纪差吧。该不会,其实是若婡你的女儿吧?”顾长青边说,边观察男人的神态。 “嗨,我就是随便聊聊,又不会说出去,你别这样较真。”见他不愿透露,顾长青不再追问,真的闲聊起来,“说起来,你的名字有婡,你儿子名字有妱,明明都是男的,为什么名字里却带个女?” “原来如此,真是有趣。 孟若婡依稀想起刚刚床上的对话,皱起眉头。 顾长青心说,这么小的男孩儿,将来长得是好是坏还不知道呢。 “如……如果你想要他,他现在还小,需要等他再大一些,才能让他跟你。” 当爹的,明明是该为自己儿子的终身大事考虑。可自己都没能奢望的事情,若自己的儿子达成了,就会引发他心里一种难言的男疾男户。 “可你刚刚,在做的时候还……”那些孟浪的言语,孟若婡记得起来一些,却不好意思复述。 她说了一半停住了,原来是角落的小妱一阵呓语,踢开了盖在身上的薄被,一根小小的阴茎,从开裆的亵裤中探头而出。 “哈哈哈哈,该说真不愧是你的儿子吗?这么小就这么骚。” “盖什么盖啊,你儿子这是要给我验验货。”顾长青笑话他,“瞧瞧这小嫩鸡,让我找找他的小骚痣在哪……嗯?山海国的男孩儿不是自小就点守宫砂吗?怎么没看到。” 她自然瞧出了不对劲:“怎么了?因为我说了守宫砂?” “他才多大,就被艹……”这信息量真是惊人,顾长青着实消化了一会儿,“哦~~怪不得你这当爹的,这么急切的想把儿子送给我,原来是被糟蹋过啊。” 这话顾长青倒是信了。也是,这么小,就算能硬,放身子里有感觉吗? 孟若婡却当了真:“没事的,等过几年,养大一些,小妱的奶子和鸡巴就长起来了。在那之前,长青可……可以先玩我的……”男人羞得越说越小声,边说,边将自己的鸡巴上放到顾长青的手里,讨好地磨蹭,“长青,求你了,别嫌弃我们爷俩儿。” 说着,她掐了下手里淫荡的阴茎,换来男表子爹的一声惊呼:“好痛!” “我哪敢奢望你娶他……当小侍就行……”看到顾长青愈发难看的面色,孟若婡慌张地补充,“没有名分也可以,做什么都可以的,只要能……跟着你就行。” “就……就是……跟着你生活,伺候你,给你生孩子,只要……你给他口饭吃、给个安身之所就行。”孟若婡瞧着顾长青的脸色恢复了些,这才敢说完。 或许对于山海国的男人来说,这种不求名分,只求跟女人在一起,是委屈求全。 当然顾长青也不是不理解孟若婡的苦衷。她好歹也在女尊世界工作多年,多多少少知道,这边男人如果没有女人撑腰,活的会有多惨。 可理解归理解,不代表顾长青愿意沾上这麻烦事。 他强打精神说:“瞧我,真是傻了。小妱不过蒲柳之姿,哪有跟着长青你的福分。长青,求你原谅我那些胡话。我刚才真是傻了……” 孟若婡收下钱,眼圈红红的:“长青你真好,不嫌我脏,还总是接济我。我该怎么报答你?如果……” 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神国虽然不讲究女婚男嫁,可凡人男子,肯定比不上神男的。 “你又钻牛角尖了。”顾长青哈哈一笑,“怎么报答我?你啊,多吃点,把身体养的再壮一些,让我玩的更快活些,就是真的帮我了。” 孟若瑶站在武馆门口,手里捧着一小袋银钱,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明显丰腴不少的男人。 对面来看望女儿的孟若婡听到这话眉头一皱:“怎么可能?!她那人,有两个大子,也都散到男人肚皮上了,哪舍得给我?” 听到女儿对自己的关心,孟若婡一脸甜蜜:“若瑶,你还是小孩子,不用担心这些。只要记得在武馆好好吃饭、好好学武就好。等爹再想想方法,存存钱,说不定以后还能让你去读书。” “别怕,没事的。最近孟素真不怎么关注我,我的钱也藏的住了。”孟若婡打断了女儿的话,“唉……武馆吃的肯定不如家里,爹给你带了些吃的!” “快吃吧。”孟若婡催促。 她正是长身体的年纪,胃口大,只几个回合,就把肉包消灭干净了。 “不用留,这是爹专门给你带的。爹跟小妱在家有的吃,你不用担心。”看着女儿吃的这样急,孟若婡一脸心疼, “爹,你也是,多照顾自己,还有弟弟,别饿……”孟若瑶停顿了一下,父亲原本有些瘦削的脸颊已然丰润不少,看起来确实过的好多了,“别累着了,还有小心孟素真那女人……” …… 在走过回家必经的小巷时,发现路旁停了一辆奇怪的马车。 正当孟若婡为这种种不合理的样子奇怪时,车厢的帘子被掀了起来。 孟若婡被顾长青的美貌晃了下神,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拉进马车坐下了。 “别怕,周围没人,我瞅着呢。至于那车婆,刚才不是把眼睛蒙上了吗?”顾长青笑容愈加明艳,乐呵呵地将孟若婡搂在怀里,“今儿个天好,我带你出来逛逛。” 顾长青却毫不担心:“这有什么,等下你从我这多领些‘工钱’,这样你那妻主就不会怀疑了。”再说,孟素真哪敢怀疑,这不是惹典夫的老板不快吗?她心里补充。 “可……能去哪呢?”孟若婡担心地问,“咱俩这种关系……说起来见不得光,去哪儿都有可能被人看见的。” “可有那车婆跟着……好奇怪……”孟若婡放低声音抱怨,似乎害怕外面的人听到,“就不能把车婆打发走,你亲自驾车带我出去吗?” “你怎么……就想这事!”孟若婡身子反抗不了,只能嘴上反抗一下。他心里怨愤,原来所谓想自己、带自己出来玩,还是要跟自己做这种事情。 然而凭孟若婡的力气在顾长青那根本不够看。见挣扎不过,又不敢大声,孟若婡只能用近乎无声的音量埋怨:“你……再想也不能在这儿啊,叫人发现了可怎么办。” 顾长青听完:“哎呦,谁没事掀人车帘子啊,再说,等车开起来了,有点晃动,从外面也看不出什么了。” 随着马车向镇外渐渐驶去,车内的孟若婡很快已经被脱尽衣衫,被顾长青压在软靠上为所欲为。敏感的耳垂早就落入顾长青的唇舌攻击范围,淫荡的阴茎也在一轮抚弄下,湿哒哒地抬起头。 顾长青却不以为意,动作不停:“那有什么,就叫出来呗。” “是吗?老李,你能听见这车里骚货的叫声吗?”顾长青扬声问道。 顾长青满意地笑着:“听见没有?这下你放心了吧。” “听见怎样,听不见又怎样!”顾长青则狠狠掐了孟若婡那对愈加肥硕的乳头,激得男人惊叫一声,浑身颤抖。 孟若婡摇头否认,却被顾长青熟练的技法折服,不自觉地放开了被压低地音量:“啊~嗯啊~才……才不喜欢呢……哈啊……哈啊~” “嗯…………啊!”孟若婡拼命忍耐,甚至将衣物咬在嘴里,但仍有零星的呻吟声从嘴角泄露。 封闭的马车车厢渐渐燥热无比,沉浸性事的他,不一会儿就香汗淋漓。 孟若婡惊慌地叫道,拼命想拦:“不行!别!” 完了,全完了……自己那被玩弄时的下贱样子,都被路过的人看见了……孟若婡在心里绝望地想。 男人的灵魂仿佛一瞬间离开了身体,他神情恍惚,不敢看向帘子的方向,只是想象着那边路人会是怎样的眼神看他:是惊讶、愤怒,还是……鄙夷? “哎呦,被吓哭了?好可怜哦。”顾长青依旧笑的灿烂,身后那刚刚掀起过的帘子此时已经放下。 “被吓哭了?好可怜哦。嘿嘿,放心,我哪舍得让你真的社死。”顾长青安慰着被吓哭的孟若婡,“刚才我是觉察到路上没人才掀帘子的,而且就掀了一下。” “看你哭成这样,好像多大委屈似的,其实很爽吧?”顾长青坏笑地说,“要不是你射了这么多,我还真被你骗 射……射了? 那不知羞耻的阴茎,即使射了也没有消停,依旧在跟顾长青点头问好。 “锁精环也不能总用,你那脆弱的小黑鸡巴要经不住的。”顾长青挑眉,“放心,我不嫌弃你射的东西,你记得舔干净就行。” “可……可是,如果……我……”孟若婡一边舔着,一边传出闷闷的声音,“……我怀了怎么办?” 孟若婡莫名心虚了起来:“啊!我是说……我这种身份,如果怀了……对长青你来说,也是个麻烦吧……不能用环的话,我是不是应该去买避子汤喝……” 可这话落在孟若婡耳里就成了另一层意思:不算麻烦?这是什么意思?长青难道不反感自己怀她的孩子吗? 孟若婡心若擂鼓: 甚至……自己顺利生下女儿,会不会长青一高兴,就带自己去神国呢? 顾长青发现了腿间的孟若婡表情奇怪,她笑着调侃:“你这骚屌,笑什么呢?舔我的阴户开心成这样?该不会是回味刚才的暴露玩法吧?” 他心里感叹,怎么会有这样疯狂又刺激的玩法,刚才居然怀疑长青害自己,真是不应该,自己明明是靠长青,才一次次、不断感受当男人的种种乐趣。 “你坏死了~净出这腌臜点子。”孟若婡嘴上说的硬,身体却很诚实。他起身跪在顾长青腿间,将阴茎撸硬,抬着置入已经湿漉漉的女户中。 “哦呼~景色真棒,宝贝。你的奶子真的养大了不少。”顾长青欣赏着面前的男乳随着上下起伏的动作摇摆,“提醒一下,我们已经出镇子了,外面的景色也不错哦……” 秋风习习,掀起一层层金色的麦浪。 当这些农妇抬头擦汗时,是否能看清这边驶过的是马车?是否能看到车内一样“辛勤耕耘”的荡夫呢? “嗯啊……这样做好羞人!好刺激!好紧,鸡巴受不了了……”孟若婡呻吟着,疯狂摆动着腰身。 车厢外,赶车的车婆子老李冲地面啐了一口。 心里恨恨地想:这神国的大人就是会玩,从哪搞来这么淫荡的男人,在车上都肯让人搞。 但不看她老李也能猜到,这小骚货模样一定不差。 / “吁…”老李将马车停稳,冲车厢里请示,“大人,你说的观景亭到了。” 老李心里觉得奇怪,但也不敢问,只听令将马栓到路旁的枫树上。 说完,老李就看到了奇葩的一幕。 头戴一副奇怪的束缚装置,嘴巴被口塞撑大无法合拢;装置通过皮带固定,远远看上去,竟有点酷似马笼头。 脖子上系了个项圈,项圈上拴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头正握在神国大人的手里————刚才大人就是用抓着这根绳将男人从车里拽出。 “唉?反应这么激烈?看来没用够……”那神国大人不知道从哪掏出一个瓶状容器,向男人的脸上喷洒了些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 那神国大人这下终于满意了,回头跟老李说:“我这爱马在家里拘束久了,难得到了这郊外,他定然想好好跑跑。我在这亭子等你,你牵着他在这附近溜达几圈再回来。” 老李没见过这架势,被惊的一时不敢伸手接。 艹他爹的,她老李又没老眼昏花,这是不是小公马她能不知道? “是吧~”大人看上去心情很好,又嘱咐老李道,“遛马的时候,只准抓着绳子,不能碰马儿。哦对,也别走太远,你必须能随时看到我。记住了吗?”。 那男人呜咽了一会儿,才似乎终于认命了,乖乖被牵着走了起来。 第一次牵着这种“马儿”的老李,也整个人紧张的很。直到绕着观景亭走了几圈,渐渐有些距离。她心里估量那神国大人听不见自己说话了,才放松下来。 她这才意识到这人长的比平常男的高大很多。只是那神国大人身材更是伟岸,这男 又端详了一下男人的脸,因为头上戴着束缚的器具,看不全脸,瞧着眉眼还算周正,但是年纪不小了,估计得有三十上下。 被嘲笑的男人拼命摇头,但因为被堵住嘴巴,只能屈辱地发出‘呜呜’的声响。 那男人呜呜悲鸣了几声,才又继续抬脚走了起来。 “你是哪儿的窑哥啊?接客多久了?这样带你出门玩一趟要多少钱?” “嘿~我也算是沾了那大人的光吧,牵着你这小骚马玩,也挺有意思。等我回去,得跟我那些老姐妹们好好吹吹。” 那男人因为她的话,低下头,羞得全身泛红,浑身发抖。 “吼!这骚鸡巴硬了,真他爹的下贱啊!”老李指着马男的下体惊呼,“老婆子我可没摸你,别冲我发骚,万一被大人开罪我可冤枉死了。” 虽然“遛马”很有乐趣,可看着眼前的男人身子越来越亢奋,老李终究担心了起来:别等下直接射了,一身脏污回去,神国大人看到了再怪罪自己,还是赶紧带着人回去交差吧。 神国大人很是宽宏大量,没跟老李计较,只上前拍了拍那不安分的‘马屌’:“你这小公马,带你遛遛弯,不好好欣赏枫林的美景,脑子里净想些腌臜事情了吧。” “哈哈,看来被我说中了。”大人看到这一幕,大笑,“老李,说说看,你碰到那发了情的公马,一般是怎那么管教的?” 这对马的法子哪能用在人身上,总不能说找个母马来配种吧。又心想,难不成,大人这是想让我来当这母马…… “哦对对对!合该好好抽一顿的。”老李惊出一身冷汗,幸亏自己没多嘴,差点说错。 老李心里嘀咕:唉,小可怜,叫你卖骚,这下要挨打了吧。 一道道红痕落在男人腿间,想躲又被抓回来,抬腿想挡又被拍掉,最后只得继续挨着鞭子。神奇的是,男人勃起的阴茎并没有软掉,反而更加有精神了。 她在亭子的石凳上坐下,指着柱子对老李说:“把他拴在这儿抽。让他撅起屁股冲我,我要看他被抽屁股。” 只打了几下,那男人的屁股就红肿成一片。 男人甚至时不时故意分开两腿,让腿间的不知羞的蛋蛋露出,如果被鞭子扫到,就会痛的合上腿,可没过一会,又故技重施。 可惜男人没坚持多久,就哆哆嗦嗦射在柱子上了。 老李惊讶,这么狠?但她什么也没说,继续抽了起来。 神国大人起身鼓掌,她冲着老李夸道:“做的真不错!不愧是专业的车婆。等下回去给你赏钱。” 老李一边驾车,一边回味着今天碰到的种种奇事。这神国的大人不仅是会玩,简直是会玩啊。这经历回去说给熟人,人家都不一定信她说的。 不仅玩的花,人也大方,刚刚给老李的赏钱简直让她笑开花。 老李心下佩服:高,实在是高。 “不用,等下我自己驾车回去就行。” “没事的,反正你也记不得来时矿场的路,没必要再去一趟了。” 那神国的大人笑的意味深长:“现在你记得,等下你就记不得了……” “我……大人……这……?我什么时候到了这里?”老李征愣,抬头一看天,“唉?日头怎么一下子过了晌午了?” 老李摸摸怀里,竟然真的摸到了钱:“怎么这样多?比说好的工钱还多?” “工作出色?小的……做了什么啊?”老李一脸懵逼。 老李自然还没懂,不过她这把年纪了,自然知道有些事没必要较真,反正钱有了,只道谢告辞。 等车婆子走远了,顾长青才对着车厢里的人 见没有人回答,顾长青又回到车里。 顾长青隔着衣服揉捏男人的乳豆:“我直接消除了她的记忆,她就算想说都没东西说了。你还不放心吗?” “就算你靠神力能消除那车婆的记忆……可……我不还是被她欺负过……”孟若婡话音里还带着哭腔,“你不知道,她还说我是……是窑哥……呜呜……” “你不止自己玩我,你……还让她遛我、打我……我都被她看光了……唔哇……”得,这下男人真的哭了出来,“现在人家屁股和那里都好痛。” “我!我才没有……你讨厌,总糟蹋我……”男人不依,脸扭到一边。 “真……真的?神国男人们也会被这样对待?”孟若婡眉头一皱,“我没什么见识……你不要哄骗我。” “记录?分享?”孟若婡困惑。 孟若婡惊奇地看着那映在车厢内壁上地画面,模模糊糊能看出是一个年轻男人和三个女人。 “天啊,那是在做什么……”孟若婡惊叹。 “玩屁股?好脏,好奇怪……”孟若婡害羞不敢看那男优的腿间。 听了这话,孟若婡只好努力在心里说服自己: 而且……长青怕自己适应不了,没记录成影像,还把车婆子的记忆消除了,已经很照顾自己了。 自己不能太任性了,要趁着长青还对自己有兴趣,赶紧怀上女儿,抓住女人的心。 “太好了,我就知道若婡最懂事。”顾长青热情地亲吻怀里的男人。 看孟素真走的歪歪扭扭,友人便决定把人送回家。 友人差点笑场:“呵,孟姐啊,你是真喝大了。快回去歇歇吧。” 摊主见客人上门热情招呼,孟素真出钱要了两碗馄饨,一屁股坐了下来。 馄饨上了桌,但孟素真却不急着吃,一脸便秘的神色:“妹子啊,你有听说过,这神国人,能通过头发……使什么神术吗?比如诅咒什么的?” “头发?没听过……嗨!我哪懂这些。孟姐,你怎么问起这个?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 孟素真的表情格外严肃,搞得对面的友人无语了:“姐,有啥事啊你就说吧?咱俩这交情,我肯定不会让第三人知道。” 这边孟素真听到友人的保证,这才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和盘托出。 “咳咳,反了反了,被张大人看上的是小侍,被典出去的是正夫。”孟素真更正,因为醉酒,还有点口齿不清。 孟素真咳得更厉害了:“咳咳咳……又反了又反了,好看的那个是小侍,跟个男婆子似的才是正夫。” “这不成了双喜临门的好事吗?”灵感来了挡不住,友人又突然开心地安慰起孟素真,“张大人看上的不过是个小侍,玩儿就玩儿了;至于那威远镖局出身的正夫,反正长的一副无盐样貌,家里又败落了,正好典出去,将来休夫也有理由了。双喜临门!恭喜孟姐了!” “怎么回事?” “啊?!!”友人震惊,原来口味真正不一般的是这位,“是哪……哪个神国大人啊?为什么……典那男婆子?” “姐,你有所不知,这神国地位超然,而张大人虽然背景硬,可没有功名和官 “是给的挺多。可前几天,张大人身边的丫鬟突然叫我过去,说神国大人要我送去几根头发,还不告诉我为什么!”孟素真急得抓耳挠腮,“我都辗转反侧好多天了,实在想不明白了。” “是吧?你说,是不是那丑屌伺候神国的大人时说我的坏话了?所以拿我的头发要诅咒我……”孟素真吓得要命,“幸亏我当时急中生智……我才不要乖乖交出头发呢……” “对啊……有道理!有道理!”孟素真点头称是,“还是妹子你脑筋活泛。” “谢谢妹子!老板!这边再来一碗馄饨!别客气,姐请客!”孟素真心情顿时开阔起来,“你别说,最近这奇怪事是有不少。比如……” 友人姑且听着:“胖了不少……嗯嗯,走路不怎么顺畅……表情……骚了不少?这丑男表情还能骚啊?” “是是是……”友人一边吃馄饨一遍答应着。 友人皱了皱眉,觉得事情不简单:“姐,你说这该不会是……怀上了吧?” “自然不是钱的事,恐怕……”友人猥琐一笑,“是怀疑这孩子是你的种。我听说这神国人,能通过人之发肤判断血缘。当然,这猜想是建立在那丑八怪真的怀了的基础上。” 孟素真心里笑自己,当初真是想多了,还防了一手。如果为这事,就算用了自己的头发又何妨。 孟素真开心接受。 友人走后,孟素真哼着小曲进了自家大门。 馄饨摊,她们之前坐的桌子不远,有位坐在那良久不动的男客人。他面前的馄饨都坨了,也没有继续吃。只脸色煞白,不知所措。 衣衫之下是微微隆起的肚子和日渐丰硕的男乳。 本以为顾长青会开心,但她脸上只露出一个不可置信的表情,便再没有下文了。 孟若婡在心里安慰自己对方只是太惊讶了,至少还是愿意认这个孩子的。 万万没想到,却听到孟素真在聊这可怕的事情。 自己……是被妻主典给长青的? 还说好怀孕,妻主能拿到更多的赏钱? 为什么要这样玩弄他…… …… 最后,留下一碗没吃完的馄饨,起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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