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顾长青顺利带着孟若婡爬回到断桥处。 旁边的孟若婡因为刚落地,似乎还在平复心情,没有看过来。 她确认了下姜贝莱的定位,不算远。好在之前给了姜贝莱智脑,这次靠定位,再找她也不难。还发消息告知对方自己的状况,并让她找个安全的地方等自己过去。 “你怎么又在哭……”顾长青有点无语,这是女尊世界男人免不了的通病吗? 一想顾长青就明白了:“你这是以为……我把你甩在这,不带你了?” 顾长青奇怪:是自己的错觉吗?怎么感觉孟若婡嗲了不少,他之前说话不是这风格吧。 “你家是哪里?”她问孟若婡,心说可别太远,否则多少会耽误探索队的工作。 顾长青被这肉麻劲弄得打了个哆嗦。 “顾姐姐你好坏,想找我娘提亲,还要让人家自己说出来。”孟若婡羞怯地低下头。 “你想岔了。我只是看你同行的人不在,等下放你一个男人回家不安全,想着送你……”随着她的话,对面的孟若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眼圈,“……一下。” “你凭什么不娶我?!”孟若婡委屈地控诉:“你……白天都看过我身子了,刚才在下面还抱了我这么久,还舔我耳……反正你要负责!” “你刚刚还夸我好看的……你果然是骗我的!”孟若婡不知道怎么反驳,只不断小声重复:“骗子,骗子……” 孟若婡先是被顾长青的气势吓到,听到这混账话又实在觉得委屈,眼泪终于决堤。 “你,你说什么?”上方传来的话太过唐突,孟若婡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顾姐姐,求你别这样……呜呜……”顾长青恶劣的行为,让孟若婡想起白天的不幸遭遇,顿时吓破胆。 这下对方不敢就这事再烦自己了。顾长青满意地放开手,回身准备走人。 两人的话几乎一起说出了口。 “如果我愿意脱给顾姐姐看,顾姐姐看过后,就……就会娶若婡吗?”孟若婡边哭边说。 让姜贝莱再等等应该没问题,这么好玩的事情她可不能错过。 孟若婡颤抖地解开自己的裤带,在裤子滑下的一瞬,禁不住闭上了眼睛。他不敢面对顾长青的眼神,自己这样子太不要脸了。 亏他还以为是两情相悦呢,谁知道又是自己一厢情愿! 顾长青不管怎样,好歹夸了自己身子不错。如果他愿意抛掉矜持,万一真能勾引到她呢!她真的太好看了,武功还这么好。自己如果能跟了她,这辈子就值了,对家里也有交代了。 对面的顾长青哪知道这些弯弯绕绕,根本就没有多少同情心:“你这样我哪能看清楚,自己把衣摆掀起来。” 他的阴茎已经从之前硬挺的状态恢复到平常态,看上去不算小也不算大,普通尺寸。因为从没见过人,此时正可怜兮兮的打着颤,看上去粉嫩嫩的。 不是只看看吗?怎么还动手摸他了?全身的血液仿佛开始流向那里,他结结巴巴地反抗:“不……不可以,爹爹说过,只能成亲后让妻主碰……” 孟若婡羞的浑身发软,一种酥麻感,从自己耳朵传出,散开到整个身子,又集中到下半身半勃的硬物上。 他在说什么? 孟若婡感觉自己的上衣也被掀开,肚兜也被解开塞到了他嘴里,她还命令他:“乖乖咬好你的奶兜。” 啊……都被看光了,摸尽了。 一阵轻笑声传来:“这么舒服?摸一下就硬了。说说看为什么?” 顾长青笑道:“还能因为什么,因为你?是? 孟若婡仿佛木偶娃娃一样,乖巧地跟着回答:“因为……若婡是个骚货。” “对……对不起,顾姐姐,都是若婡太骚了,一碰就硬了。” 是她终于良心发现,觉得不能糟蹋未婚男子? 是因为顾长青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她没带任何避孕设施。 不过话说回来,她记得,这个异世界和他们不同,并不是女性怀孕生育,而是男人怀孕。 问题的答案,顾长青不清楚。 普通女性尚且不愿承受怀孕或者打胎的后果,更何况,她还是个超凡者女性! f级:如姜贝莱这样的普通人,不论男女老少,统一被归为f级。 这也就是为什么她所在的世界里,体育比赛一直仅允许f级的国民参加,就是为了确保公平。 可作为超凡者,这是刚刚入门。只有升到d级,才能有资格被叫做超凡者,也只有升到d级,才能开始接取一些简单的超凡任务。例如顾长青这次带队来到野外驻扎探索,就是她第一个接到的独立任务 而b级以下的等级提升,最看重的就是个人体质。说直白点,就是在其它条件一样的情况下,越年轻、越健康,就越有潜力提升。 也因此,对于像顾长青这样的女性超凡者,在自己年轻时候怀孕,基本等同于葬送自身的前途。 但瞧着已经被自己料理的火候正好的孟若婡,这递到嘴边的美食不吃又实在可惜…… “嗯?”孟若婡被顾长青按住肩膀,虽然有疑问,但也乖乖蹲下身子。 “你对人家好凶……”孟若婡委委屈屈,把用将腿间的风景展示地更彻底。 孟若婡羞的全身都透着粉,下身的快感让他不住呻吟:“嗯~啊~,顾姐姐,求你疼惜若婡~啊!~” 孟若婡红着脸,帮顾长青解开腰带。顾长青继而将裤子褪到脚踝处。 又因为离得近,孟若婡能清晰地看到顾长青结实的大腿,白皙到仿佛在发光的皮肤,以及甚至说的上好看的阴唇。 稍微犹豫后,他笨拙的舔舐起来。脸被顾长青的阴毛弄的有点痒,可能因为顾长青刚洗过澡,毛发间还带了点水汽。没有什么异味,只有稍许因为动情流出的淫液味道。很快,孟若婡难堪地发现,明明自己的下面此时没有被碰触,却硬的要命,硬的生疼。 “这是大阴唇。要把它分开一些,往里面点舔。” “用点力!别光舔,再吸一下,举一反三会不会?” “这次你先用舌头代替你的骚鸡巴,伸进去好好舔舔。” “这点事都做不好,哪个女人稀罕要你?” 孟若婡被说的眼角都闪着泪花,也不敢叫苦,只卖力地伺候起来。 “好多了,对对,就这样,不准停。唔!嗯……” 顾长青临近高潮时,忍不住低吼出声,发狠地将孟若婡按向自己腿间。这让孟若婡几乎无法呼吸,但他挣脱不开,脸愈发涨得通红。短暂的窒息让他耳鸣,眼前一片白光。 一被放开,孟若婡立即大口呼气,但之前无法吞咽的口水以及顾长青喷在他嘴里的汁液呛得他咳嗽不止,一阵晕眩,随即体力不支地瘫倒在地。 自己一定疯了,做出这种不知羞的事情。 孟若华在狭小的山道里,来来回回走个不停,嘴里还一直嘟嘟囔囔。 “贝莱姐,顾大侠真的会来找我们吗?她不知道我们躲在哪怎么找到我们??” “贝莱姐……” “贝莱姐,你别生气。”孟若华不好意思的笑笑,但依旧觍着脸继续问起来:“唉?贝莱姐,你还没告诉我,顾大侠到底是练的什么 “若华妹妹啊……我不会武功,不是很懂这些,你还是等下直接问你的‘顾大侠’吧。”少女别想了,她肯定不会答应的,姜贝莱心里默默补充。不过为了自己耳根清净,就留给长青自己来拒绝吧。反正她也很擅长拒绝。 但这沉默没持续多久,就又开始了。 姜贝莱揉着太阳穴,在心里无声的呐喊:顾长青!你赶紧回来!我要被你的迷妹烦死了! “行侠仗义”的顾长青此时正看着瘫在地上、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的孟若婡,感叹这人出乎意料的美味。瞥了眼孟若婡的腿间的白浊。心说就是可惜泻的有点快,少了点乐趣。不过一想到,这男孩儿而能光靠给她口就能把自己弄射,着实满足了顾长青的征服欲。 见孟若婡一动不动,还“好心”地蹲下帮孟若婡擦起大腿上的精液。 “行吧,你自己擦。哎呦这么用力至于吗?都擦红了。看着就让人心疼。”顾长青嘴上说着心疼,表情却一脸欠揍地笑容。 “这个再说吧,先离开这地方。”顾长青仿佛刚刚想起此地还是拜月教的地盘。 “你想说什么?说你怎么一边舔着女人的穴一边喷着精?你就不怕然满江湖都说你是淫童荡夫?就算你不怕,你家里人受得了?”顾长青怎么会怕,再说她也知道山海国男人婚前失节是怎样的丑事。 顾长青见孟若婡知道怕了,就转变了态度。她也不想真跟对方闹僵,毕竟自己还没尝到最后呢。 “不准碰我,你说话不算话!不仅看还……坏人……”孟若婡嘴上说的硬气,却没真的推开顾长青。 “讨厌!我才不会给别人看。”孟若婡嗔道。 听了这话,孟若婡刚被劝下的怒气又涌了起来:“说什么呢?!要是真把身子都给了你,我那里的守宫砂不就没了?失贞的证据不就有了?!就算我死命不说有什么用?!” 突然,一阵灵光乍现,她隔着孟若婡的裤子一把抓住对方的命根:“你是说这个上面的红痣?跟女人睡了会消失?” 猜测被证实,顾长青非常惊讶:和女人睡才会消失的痣?这是什么原理? “我开个玩笑而已,别生气。”顾长青赶紧抱住孟若婡,灌起迷魂汤,“放心吧我有数。而且……你刚才难道不爽吗?你看,虽然我们快活了一下,但你的守宫砂不是还在?只要咱俩保密,谁能说你不是处男?” 看孟若婡沉默,也应该是被说服了,顾长青趁热打铁:“那不生气了?我……以后还能去见你吗?悄悄做一些快乐的事情,不告诉别人。你放心,我保证不会破你的守宫砂!” “知道了!不过……提亲这事可急不得。你想这么重大的事情,我不得好好准备?我的好若婡,你耐心点,乖。”顾长青哪知道提亲要做什么,但说这么说应该没错。反正她就只是玩玩,说点好话哄哄这傻男人就好,“在那之前,这事就咱俩知道好吗?我一个女人倒是无所谓,主要是怕影响你。” --------------------------------------------------------------------------------------------------------------------------------------------------------------------- 她带着柳芳倌离开洞穴,顺利逃至山脚,还找到之前藏在落月山脚下的马匹。她并没有动另外两匹马,和柳芳倌两人共骑自己的那匹马。 “那些可怕的怪物就要冲过来了!” “就是对不住顾大 柳芳倌低着头没有说话,只叶无双嘴上不停,说到最后,已经不知道是为了说服柳芳倌,还是为了说服自己。 “说什么呢!应该怪我,是我护不住你!”叶无双赶紧安抚,心里唾弃自己居然怀疑可怜的芳倌。 “表姐,你对芳倌真好……如果……”柳芳倌似乎有什么想说。 “没……没什么……”柳芳倌稳了稳心神,没有说下去,改为问道,“我只是担心我被掳走这几天,邻里间已有了我的流言。恐怕名声受损,再没有资格跟表姐你……” “嗯……”芳倌应着,紧了紧自己的衣领,确保一身的情爱痕迹不会暴露。默默祈祷着孟若婡一定要顺利葬身于落月山。 孟若婡的发髻和衣服有些凌乱,不过神态并不颓丧,甚至看上去心情挺好,还时不时会偷瞄旁边的顾长青。 到这里,姜贝莱自认为发现了真相。已经在偷偷同情“单相思”的孟若婡了。 等到几人到达山脚下时,天空已经微微泛白。孟家姐弟俩找到了自己的马匹,据说本来叶无双的马也应在这里,看来她和柳芳倌已经提前一步逃了出来。 孟若华拉着顾长青不放,就是不肯走:“顾大侠,这趟我们兄妹俩靠你才死里逃生,救命之恩啊!哎呀,求你了!难道连请你吃个饭都不成吗?这我们心里怎么能过的去啊!” 孟若华听着糊涂:“什么意思啊?……哎呀就算不提谢礼,这拜月教做出这等丧心病狂的事情,不得在江湖广发英雄帖,共商讨伐大计?”这么老成的话,从个十来岁的少女嘴里说出来,格外有反差感,让人忍俊不禁,“到时候,我就跟随顾大侠您,一起来为民除害!” “顾大侠,我不小了!这次是那拜月教偷袭小娘我。否则看我不收拾她们!”看来孟若华是没吃一点教训。眼睛一转,又有了主意,“唉?顾大侠,我跟你比当然是差的远了,可是我聪明啊,我学的快。要不……你收我为徒吧!我将来一定不丢你的脸!我们家可有钱了,只要你愿意收我为徒,以后等我当了家,我一定好好孝敬师傅你!” 顾长青为数不多的耐心被这熊孩子彻底耗磬:“乖乖上马,赶紧跟你哥回家!我哪天心情好,说不定还可能去你家登门。你要是再胡闹,我不仅不会去你家,还还会把你打晕了绑马上,让你哥带着那副德行的你回坤城,给路过的人亮亮相。” 孟若婡也跟着上了马,含情脉脉的回头看向顾长青,无声地诉说着不舍。 顾长青见孟若华没再看这边,对着还舍不得回头的孟若婡抛了个飞吻,挥手告别。 顾长青目送孟若婡远去,回头一看,是一脸震惊的姜贝莱:“天啊,我看到了什么?!长青你在勾搭那纯情小弟弟?” 姜贝莱愣了一下,赶紧跟上:“到底是怎么个回事?你们俩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发生什么了?唉!别不理我啊,倒是跟我说说呀。” --------------------------------------------------------------------------------------------------------------------------------------------------------------------- “爹……孩儿都抄了好几天了,手都抄酸了。能不能……算了啊。”孟若婡可怜兮兮地看向在一旁“监工”的孟家主夫王氏。 兄妹俩被家法伺候后,爹爹王氏因为舍不得宝贝女儿,为妹妹求了情,于是后面只是被禁了足。他就没这好待遇了,不仅被禁足,还要被罚抄书,抄不完、抄不好还要再被打,这几天下来真是苦不堪言。 孟若婡小心翼翼地为自己申辩:“不是我带她,是无双姐叫的她,我……我只是担心,也跟着去了。”道劝阻,还跟着胡闹!你个男孩子家,整天不干正事,就知道惹事。幸亏这次回来守宫砂还在,不顾全自己名节,也得为咱们家考虑吧!咱家可就你妹妹这一颗独苗!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爹娘怎么办?咱家镖局以后交给谁!?”他越讲越气,干脆抄起鸡毛掸子,冲孟若婡的小腿打去。王氏本来每日都坚持清理胡须,这两天因为生气,胡子都长的快了些,现在嘴角边已经有了胡茬的痕迹。 王氏也没真下狠手,毕竟也是自己的儿子,打了几下就歇了手:“你听好了!我跟你娘商量好了,如果别人问起,你就说那几天去家里的乡下农庄了,可不准说起什么落月山、拜月教的事情!若华那里你娘会去跟她说,你不用管。” “呸!少提那小浪蹄子!亏得当初还以为那姓叶的是什么青年俊杰,如今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人。你不知道……”说到这里,王氏似乎犹豫了下,又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那姓叶的根本没有带柳芳倌回家!柳家人到现在还蒙在鼓里呢!” “还能什么意思,这对狗男女私奔了呗。”王氏冷哼,“估计打听到你到家了,想害你没害成,又担心自己那糟烂事被传出来,干脆不回来了。呸,真是不要脸。” “既然他们不回来,也就没人知道你和若华的遭遇。只要咱们自己也不声张,估计也没人会注意到。”王氏语重心长地交待,“听爹的,这种事可马虎不得,要是传开了,你这明明还是黄花小子,也得被诬赖成是破了瓜的。唉,本来长的就不招人喜欢,要是再没了名声,可就糟了。” “若华这孩子也不安生,说是不想练家传刀法,整天吵着要拜顾大侠为师。幸亏爹拦得快,否则你娘又要打你妹妹了。”王氏后怕地拍拍胸口,“那个顾长青,你娘去打听了,江湖上根本没人听过这人。这种高人神出鬼没,之前说的登门拜访,估计也是哄你妹妹的。” 心里想的痛快,现实却非常残酷。孟若婡最终没在晚饭前抄完,又被王氏打了一顿。还被罚不准吃晚饭,今天必须抄完,否则不准睡觉。这般苦哈哈写到深夜,等写完时,是又累又饿,头昏脑胀。 孟若婡打开门,孟若华冲进屋:“快关门!快关门!” “我不来?那有人可要挨饿喽。”说着,孟若华扔了个纸油包到孟若婡怀里。 “啧啧,好得也是男人家,注意点吃相。”孟若华嫌弃的说道。 “前些日子官府门口,突然出现了个神秘的蒙面人,说邪教拜月教已被消灭,让官府派人到落月山救人。官府的人还真派人去了,你猜怎么着,整个山上的拜月教徒,都被杀光了,只有被关在牢里的囚犯们还活者,官差们救了好多被困的男人。你说,这是不是顾大侠做的啊?除了她也没别人了吧。” 孟若婡更是激动,只盼着顾长青能快些来找自己家提亲。 自上次被邪教绑架的事情发生后,顾长青和姜贝莱两人也顺利返回基地。据说顾长青将那天的遭遇汇报给上级,很受队长重视,召集整个探索队的超凡者们开会。随即这几天,顾长青就不知去忙什么去了,直到今天的偶遇。 顾长青点头:“和问玉前辈和师傅又去调查了点事情,顺便把那个邪教清理掉了。”虽然长青用的词是清理,姜贝莱也能隐约猜到清理背后的含义。 “这样啊……”姜贝莱好奇道,“探索队对这件事这么重视,是因为那些叫‘脂人’的怪物吧?该不会涉及到什么超凡力量吧?” 两个世界的发展水平相差巨大,女尊世界的各个国家根本无法察觉到异世界的存在。就算察觉到,流芒国的人可以来女尊世界,反之却不可能。而唯有超凡力量,是有可能被个人掌握的,因而也有可能打破目前的不平衡。 姜贝莱点头表示理解,但脸上还是露出了意犹未尽的表情。看姜贝莱感兴趣,顾长青便挑了些超凡工作中不涉及保密的趣事说给她。 柯问玉,b级超凡者,探索队超凡者中的一把手。一般最难最危险的任务,都是需要她参与把关的。对于刚刚才升到d级的顾长青来说,是非常令人尊敬的前辈。说是前辈,其实比顾长青和姜贝莱大不了几岁,看上去很年轻。据说很小就成为了超凡者,也早就顺利拿到国家编制,属于是超凡者中的精英。姜贝莱跟柯问玉的交集不多,只偶尔在基地碰到,打个招呼。 “达哥也是b级呢。”顾长青感到好笑,解释道,“问玉姐不像我和达哥,她可是有编制的官方超凡者。好像按照惯例,都是官方教官方的,民间教民间的。所以达哥就成了我师傅。” 达哥全名叫丁达,是顾长青目前在探索队里的超凡导师,不过超凡者圈子里习惯叫师傅。这人身高和顾长青差不多都是180+,长相帅气,一身匀称的肌肉,配上性感的小麦色皮肤,非常火辣。 譬如今天前些时候,她就在基地看到丁达穿了 这样子实在是风骚,惹得姜贝莱瞟了好几眼,直到被一声冷哼打断。抬头一看,原来是丁达发现了她在偷看。 回想起刚进探索队时,姜贝莱对丁达虽然不熟悉,但印象还不错:毕竟是个身材火辣的帅哥,真的很难讨厌他。但为数不多的几次照面后,姜贝莱对他的观感越来越差。明明都是超凡者,顾长青和自己比较熟,还经常帮助自己,柯问玉虽然不熟,但见面会和她亲切地打招呼,就只有丁达,对人态度非常高傲。最可气的,是这人还非常双标。他对探索队的队长、以及同为超凡者的同事都可殷勤了,至于队里的其他人,就展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尤其是对柯问玉,简直狗腿到了极点。所以得知这两人居然都是b级,着实让姜贝莱惊讶。 听了姜贝莱的话,顾长青的表情有点不对,似乎被戳到了痛处:“我这不才刚到d级嘛,超凡者d级才能接任务,哪来的工分学技能?”想想第一个单独任务就出了幺蛾子,看来这工分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好挣啊。 顾长青又叹了口气,“要说一个不会也不是,刚升级时,达哥有送过我20分,然后我就去学了个最便宜的技能……” 姜贝莱回头一看,正是刚刚聊天提到的两位超凡者:柯问玉和丁达。 “长青~对不住啊,不是师傅小气,实在是……我的工分也不太宽裕。”丁达小心翼翼地向顾长青解释,如果光看表情,不知道内情的人估计会以为顾长青才是师傅。 柯问玉操作了几下智脑,顾长青便收到了一份技能切片礼物。点开一看,顾长青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天!这技能值200分??!问玉姐这礼物也太贵重了吧!你……该不是要泡我吧?” 姜贝莱发现,听到这话的丁达整个人僵硬了。她还在一旁清楚地看到,柯问玉一边说着话,一边将手伸进丁达的侧开上衣。那可怜的小黑豆被反复捻弄拉扯,逐渐变硬。丁达身子轻颤,但依旧忍耐,没有反抗。这一幕让姜贝莱回想起上辈子在公司团建时,喝大了的老板搂着女秘书摸屁股的景象:在场的人都看见了,也都明白发生了什么,但都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甚至,连被骚扰的人都显得很是配合。 “秘书”丁达讨好地说:“问玉说的是,确实是我耽误长青了。其实我一直觉得您更适合导师的任务,当初是柯队长她……嗯啊!~”羞耻的声音一出来,丁达赶紧捂住嘴巴,他的乳头被柯问玉玩弄成红枣大小,连下身的长裤也支起了帐篷。他低声求饶:“问玉,求你了~回去再弄……长青在呢。” “是吗?我看就是因为长青在,你才这么骚吧。”柯问玉撇撇嘴,嘲讽道,“要不要我邀请长青来一起玩你?” 同样震惊的还有丁达本人,他慌张地看向顾长青:“问……问玉她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她就爱闹我。” 还凑近丁达,用手指挑起丁达的丁字裤的细绳不断拉扯。因为两人身高相近,看上去就像是要吻丁达:“怎么办,师傅,我已经当真了。你真的不想让我加入吗?” “啪”的一声,细绳被弹回到丁达的小麦色皮肤上:“开玩笑啦!师傅你不会当真吧。” 丁达刚离开,柯问玉噗嗤一乐,对顾长青说:“我打赌,他白天教完你,晚上一定想着你撸管。” “没办法,他这人脸皮刀枪不入,只有用你逗他,才能有些羞耻的反应。”柯问玉耸耸肩,“唉,也就我妈,太好心了,连他这种没脸没皮的骚货都愿意照顾。” 柯问玉看了下一脸懵的姜贝莱:”贝莱,让你见笑了,但丁达可不能代表超凡者哦。” 柯问玉和丁达是什么关系?如果柯问玉是丁达女朋友,他却还肖想自己的女徒弟,还幻想3p,简直是渣男。可为什么柯问玉和顾长青看上去并不生气呢? 姜贝莱心想,原来是这样吗?感谢穿越后的新父母,感情这样稳定,否则自己的一脸困惑不就解释不通了。 “他可算不上我妈的男人,最多是用来消遣的。”柯问玉一脸嫌弃,“我以前就听说过他的事迹,要不是因为在异世界,根本轮不到他。”了,探索队又没几个男人,既然达哥能让队长开心,你就别太计较了。” 可顾长青和柯问玉,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不再解释了。搞得姜贝莱也不好再细问,万一是流芒国的常识怎么办。 柯月山今年140多岁了,再过不到10年,她就到了流芒国的法定退休年龄了流芒国平均寿命约200岁。 她这样做,就是为了给自己优秀的女儿柯问玉铺路。 母女俩同心同力,这几年下来,对上愈发受到局里的器重,对下牢牢掌握控制每个加入的队员,甚至连超凡者也不例外。 丁达结实的胸肌随着他抽插动作而颤动,柯月山能看到他乳首旁自己咬出来的牙印。丁字裤并没有被脱下,只是被拨到一边。阴部的毛发被剃的干干净净,以显得阴茎更加粗长。 丁达咬着下唇,眯着眼没有看她,虽没耽误动作,但柯月山看出他有点心不在焉:“是不是在想自己的漂亮徒弟了?” “柯姐,您不知道,那天问玉她坏死了~~正跟长青聊天呢,她还趁机弄我。你让人家怎么想我。” “怕什么,她要在这边待10年呢。”下身阵阵快感袭来,柯月山断断续续地搭腔,“早晚……早晚要知道……自己师傅……” “呼……”享受完高潮的余韵,柯月山也渐渐回过神来,“怎么这样说自己!……闹脾气了?” 柯月山却没搭腔,只拍拍丁达挺翘的屁股:“乖,自己撸给我看看。”今晚她爽到高潮了好几次,可丁达还一枪未发。 看出他的色厉内荏,柯月山笑呵呵地安慰:“问玉那是看我把导师任务给你,有点吃醋了。放心,等后面我好好说她!好歹人前给我们小帅哥丁达留点面子。” “那可不。你可是b级超凡者,不管在不在编,实力都不容小觑的。”说到不容小觑,柯月山还在丁达的鸡巴上抓了一把。 “冤枉哦,你说说,自从你到d-08以来,是不是工分挣的更多了?我还不够照顾你?”柯月山也舒服地欣赏起丁达的自渎的样子,“就算是当男表子,也肯定是在这边卖更轻松吧。” 沉默良久,丁达问道:“是不是……问玉跟你说什么了?我不是故意瞒着你……” 丁达心情有点低落:“柯姐,你不懂的。问玉……她天赋好,早早就拿到编制,还有你帮忙。她什么都有,而我是社会化抚养出来的,一直都是一个人,留给我的选择真的不多……” ------------------------------------------------------------------------------------------------------------------------------------------------------------------ “怎么了问玉姐?有人找?”顾长青问道。 两人正在基地的训练室,这段时间以来,她们俩经常一同训练。柯问玉会帮顾长青调整一下身法动作,以及解答一些超凡者圈子里的问题。 “顾名思义,【记忆修改】是真的改变了对方的记忆,【记忆隐匿】之所以便宜,就在于只是隐匿了记忆。别说能通过超凡技能恢复记忆,有时候只是受到了刺激,也能恢复。便宜也有便宜的道理,反正不是什么可靠的技能。”柯问玉解释完,奇怪的问,“你怎么突然想学记忆类的技能?什么任务需要这个?” “可不能光图便宜,就去学这种鸡肋的技能。”柯问玉摇头,“学习超凡技能的数量是有上限的,每个人的极限虽然不同,但发展后期,瓶颈基本上都是这个。所以最好选一些复合技能。别看【记忆修改】贵,【记忆隐匿】能做的它都能做,反过来可不行。贵有贵的道理。” “那种男表子,你还真当他师傅呢?他自己混成那个样子,还好意思接导师任务,我妈也是,耳根子软。还害你选了个垃圾技能!”柯问玉对于顾长青学习过【体力恢复】,依旧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为什么不选【隐匿】,不就是没工分吗?他这种没有编制的,之前几乎没有工分收入。全靠厚着脸皮勾引上我妈,调到咱们队后,这才稍微宽裕了点。就是现在,他一年也挣不到20分。” “呃……问玉姐你……为什么愿意帮我呢?”顾长青心说,我不也是没有编制吗?而且才d级。听上去还不如丁达呢。 “什么!?”顾长青震惊,“可是……” 顾长青倒吸一口冷气,点了点头。 普通人想成为超凡者,天赋、努力的积累、培训的资源,缺一不可!就算都有,也不见得能迈入超凡者的圈子。一个超凡者父亲,最多能提供一下培训资源。而超凡者母亲可以直接为后代提供这三点,更确切的说,是直接将其送入超凡者圈。 这说明只要有一个女超凡者,她的后代大概率是比她更优秀的女超凡者们,几代之后,只是自己一家就是成气候的超凡者势力。 “可惜我是柯家第一代超凡者,等成势还有些年头要等呢,而我妈是普通人,又是年纪较大时生的我,唉……我不能总让她替我操心。”想到母亲渐长,柯问玉有点伤感。 看顾长青还在消化她的话,柯问玉笑笑,说起另一件事情,“你这次在拜月教祭祀现场发现的‘魂石’,恰好是国家目前非常急缺的资源。我妈专门替你申报了一份奖励。” “怎么会这么多?!”丁达一年挣不到20分,她简单一个发现就值50分? “哇,我还有理由犹豫吗?”确实,柯问玉结盟的橄榄枝,正是刚进入超凡圈的顾长青最需要的。她本来就很佩服柯问玉的实力,再加上这满满的诚意,怎能不折服。 看着兴奋的顾长青,柯问玉调笑:“这下放心了吧,以后都是自己人了。下次再碰上丁达,也别客气了。探索队的生活枯燥,姐们几个可不得好好找点乐子?” “别说,还真是。长青你这种大美女,他每次光瞧着就能硬了。馋得嘞。哈哈哈!”柯问玉拍腿认同。 富贵村,村外河边,一群男人聚在一起,一边洗衣服一边闲聊。 “是真的!”另一个年轻点的男人回道。 “当然是真的了,我婆娘给村长送腌鱼的时候问过了。”谈起自己家能和村长攀上关系,宝成脸上露出炫耀的神色。 “也没听说过咱这产金子产煤,能有什么矿?” 宝成很享受这难得的时刻,慢悠悠的说:“招是招工,但是不是来咱们这招工,这事哪有准。不过村长专门有提醒我婆娘,听着点消息,如果招工可以去试一下,待遇应该不差。” 这时,他看到人群边缘一个有点突兀的身影,心中一盘算,故意高声说道: 那男人身子僵了一下,端起放衣服的盆站了起来:“看你说的,我哪知道,只是这消息跟我没什么关系。我洗好了,担心家里孩子们,先回去看看了。兄弟们你们慢慢洗。”站起来后,那男人本就高大的身板,更明显了。 “一个鳏夫,傲什么傲,就算之前家里有点臭钱,后来不也来投奔咱村了吗?”旁边人讨好的跟宝成说道,“当初要不是有王婆子收留他,他和他那两个野崽子,就算逃过兵乱,也得在前两年饥荒里饿死!” “还能靠什么?你以为他一个鳏夫没有婆娘可怜,其实人家偷偷给自己找了好几个婆娘呢。”那中年汉子笑着说道。 “宝成你刚成亲没两年,还年轻,不知道也正常。”李家大爷听完,笑的起了皱纹,意味深长的说,“他这种长的壮实的,在床上经得起女人折腾。那些要找点刺激的娘们,还就喜欢围着他这种人。” 宝成惊讶的捂住嘴:“啊?跟谁啊?去地里干什么?” 旁边有人插嘴说道:“不知道他来这之前什么德性,说不定也不干净。你看到他那俩孩子,模样水平差的多大,没准都不是跟同一个女人生的。” 李家大爷看了看旁边的宝成,敲打道:“宝成啊,你别看孟鳏夫名声已经臭了,可人家毕竟有个女儿。还养的不错,再过两年,没准也能在村里挺直腰板了。这男人,还是要生个女儿才行啊。” ----------------------------------------------------------------------------------------------------------------------- 孟若婡进了院门,女儿跑过来:“爹!你回来了!我今天喂了鸡。” 他拉着大女儿进了屋子,里面只有一间,进门只有一张床、一张桌、两把长凳。家里虽简陋但打扫的干干净净。 “爹,我会的。可是我已经不小了,我可以帮帮家里的,比如你出门,我可以陪你。”孟若瑶皱了皱眉头,犹豫的说道,“我不喜欢村里人,” 他将女儿抱在怀里,思绪却飘向远方。自落月山与负心女相别,已经整整过去十年。 每当这种念头涌起,他便在心里唾弃自己:一个只相处了不到一天的登徒子,居然让自己念念不忘这么多年,还幻想女儿是对方的种,真是贱。 他整整等了一年,从满怀希望到绝望,才意识到自己是被耍了。以至于他经常记不得这等待的一年自己做了什么。后来,孟若婡的肚子居然一天天大了起来。他一开始还以为自己是吃胖了,还是爹先意识到他怀孕的事情。 爹娘一起逼问孟若婡孩子的娘是谁,可他尚未经人事,哪里知道这孩子怎么来的。正在焦头烂额的时候,妹妹又失踪了。一番寻找后,孟家俩老终于痛苦地接受宝贝女儿恐怕不在人世的事实。而此时,孟若婡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打不掉了。 是的,为了保全孟若婡的名声,也为了威远镖局仍有继承人。娘亲做主,瞒住孟若婡生下私生女的事情,对外宣告为王氏生了三小姐。就这样,自己的女儿,成了自己的妹妹。 本来孟若婡已认命了,打算就这样过下去,可去年,王大友也因病离世了。只留下破房一间,薄田几分。 孟若婡叹了口气,结束自己的思绪。起身来到床边,从床底某个松动的地砖下,拿出一个小包裹。包裹里是一支制作精美的银钗。 “爹打算请赵秀才当你的老师,拿它作你的束修。”女儿已经到了读书的年纪,孟若婡自己虽然能教她一些字,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就我们爹仨,哪能守得住这东西。既然早晚要被人抢了去,还不如用来请先生。”孟若婡终于下定决心,将银钗仔细收在怀里。 “当武馆的学徒哪有什么出息,还是读书有用。”孟若婡摇摇头,抚摸女儿的头,温柔的说道,“没关系的,等你长大出息了,才最能告慰奶奶爷爷的在天之灵。” “这世道,真是不让人好过!”孟素真一脸悲伤,从一个破屋里出来,一边说一边系着自己的裤带。 说话的这位是孟素真到周饶县后新交的朋友,本地人,祖祖辈辈生活在此。 两人认识没多久,就成了铁姐们,甚至渐渐相约逛起了窑子。 “妹子啊,真不是老姐我败兴,实在是落差太大了。”孟素真无奈摇头,“想当初我阔的时候,哪看的上这些庸脂俗粉?我去的都是花楼!” “可叹我如今落魄………唉,也不怕妹子你笑话,如今我连这咸肉都吃不太起了,这才几天,已然囊中羞涩。我这能不感叹世道艰难吗!” “我记得你说过,你当初是入赘了一家镖局后发的家,这哪家镖局啊,家底这么厚?唉!该不是那……威远镖局吧!可老有名了!唉?都这么大的家业了,姐你干嘛还去南边做生意啊?” “我们这小县城,能有什么挣钱……”说到一半,友人停了下,“别说,还真有个门路。不过……” 友人:“告诉孟姐你没什么,就是能不能成,得看你……能不能舍得下重本!”成啊!咱们这没什么背景的,一旦被抓,铁定死路一条!” 孟素真皱眉:“去挖矿?这种苦差事也能叫挣钱门路?妹子你不是在开姐姐我玩笑吧?” “这么好!”孟素真听到这,先是惊喜,又接着低落下来,“这么好的机会,妹妹你是当地人都捞不着,我个外地的,在这边无亲无故,怎么可能落到我头上。” “这……这我哪能咽的下这口气!”听罢,孟素真气愤地说。 “再说,等咱姐们当了工头,有了钱,还怕找不到干净公子么?唉呀,小妹我倒是想走这门路,奈何家里的黄脸汉不够格,别人看不上啊。” “哪能啊!听说神国直接租了这块地整整100多年呢!没准你那位置都能传给你孙女干。”友人大笑。 友人:“嗨!想这做啥,那可是神国要的东西。之前这山不是竖在这好几百年了吗?也没人管,估计这东西就算给我们,我们也用不上。他们要就给他们呗,这不是还帮我们打仗吗?” 孟素真:“这么厉害?!这神国人什么样子,你见过吗?莫非真的跟庙里的神像一个样子?” 那是大约一两个月之前的事情了。 她好奇地踮起脚朝那桌子旁的客人看去,顿时被那人的美貌震惊。 结果美人一张口说话,她才发现,这人原来就是个女人。甚至等这人站起身来,那身量更是高的惊人,崔大虫在那人面前站着都变成“矮大虫”了。然而,已经成“矮大虫”的恶霸并没因此就打消念头。 奇怪的是,那小白脸儿并没有丝毫害怕。那人走到崔大虫跟前,抬手,看上去似乎是想扇崔大虫的巴掌。这透着爹味的行为,逗得崔大虫大笑。 随着手掌落下,一声脆响,崔大虫的身子没有动,脑袋被瞬间调了个个,扭转到看向背后。此时崔大虫的笑声还没落,笑容还没消,脖子已经扭断。然后身子歪倒在地面,血水已经从扭曲的脖颈上涌出。 “那女人就是神国人?你怎么知道?她怎么杀的人?是法术吗?”孟素真听入了迷,不断追问。 孟素真:“这你怎么知道的?” 然后你猜我听到什么?那女人就是神国新派到矿厂的副厂长!没准等你进了矿厂,还能见到她呢!”友人越聊越兴奋。 “嗨!我这在现场的都不怕,姐你怕什么?”友人不仅不恐惧,还把话题引到了桃色的方向,“怪不得说神国人都有神容,身长而貌美。我之前因为那‘神国窑子’的事情,还觉得这说法是胡说八道。如今看来,此言不虚!” 友人一拍大腿:“我的好姐姐,这么有趣的事情你居然都没听过?听说这段时间,附近新开了个窑子,不仅有咱山海国的男子,还有神国男子呢!可惜神神秘秘地,不对外接客,只允许神国人进出。所以大家就猜测这是专门只伺候神国人的窑子。” 友人解释道:“这是我们私下给的称呼,那地方真名叫‘陋室’。你听听,都简陋了,这名字起的就不高级!不仅如此,还陆陆续续买了好多花楼淘汰的小倌,甚至连窑子出来的也不嫌弃。那里面的神国男子我是不清楚,但这进去的本地男子的质量可真是堪忧。姐你评评理,叫‘神国窑子’,还委屈它了?” “说起这个,这男人贵有贵的好,便宜也有便宜乐趣。”说着拉着孟素真就要走,“走!孟姐,妹妹带你去一处有意思的地方。” 友人猥琐一笑:“那地方只要几文钱而已,姐姐你要是真出不起,妹妹我请你一次也可以的。” 友人:“放心,你来就行了。哎呀!我请客总行了吧。” 等到地方一看,更是简陋,且只有一间屋子,门口还有几位排队的客人。孟素真见状回身想走,被友人拉住,带到屋子后面。屋后靠墙架了几个梯子,有几个高大的婆娘看守在那。见友人过来,讨好地笑笑,招呼两人爬梯子。孟素真跟着友人,也顺着梯子爬到屋顶。发现屋顶有几个小洞,友人又指着洞口让她往里看。虽然一头雾水,孟素真还是低头瞧了瞧。 屋内的样子 “不要!疼!大娘,您轻点,你要弄死浊身了!” “嗯啊……嗯……嗯哼……” 旁边梯子上的友人看孟素真这反应,哪能不知道她已经得了趣:“怎么样孟姐,咱周饶县自己的‘陋室’,也别有一番风味吧?” 孟素真一边称赞,一边已经往梯子下爬,打算去排队了。 这天,孟若婡来到周饶县的当铺,想当掉银钗给女儿作读书的束修。然而银钗能换取的银钱,远远不如孟若婡所想的多。当铺老板似乎看出他到了穷途末路,毫无忌惮地压低价格。 那人醉醺醺地,骂道:“真晦气!哪来的骚屌子,净往女人怀里钻。” 孟若婡:“是你!” “我没死,是不是你觉得很可惜?!”孟若婡眼圈微红,“你知不知道我爹死的多惨!你知不知道我和孩子们,这几年过的是什么日子!亏得我娘当初收你作义女,你就是这样报答她的?!” “你个没良心的!”他的肚皮争气得很,女儿是他自己生的!可是这话不敢跟妻主说,私生女的秘密还要一直瞒下去。 “你不准走,你凭什么走!我跟儿子你是真的不打算管了吗?还有我……我妹妹,她可是孟家最后的种,你想让我娘绝后不成?!”孟若婡不顾脸面大喊,周围的行人听见,开始驻足,朝这边指指点点。 孟若婡一把甩开:“呸!我又没被休,本来就该跟你,你有本事大声说出来给大家评评理!凭什么抛夫弃子!还弃尚年幼的恩人之女而不顾!” 孟若婡冷哼,他若不变得没脸没皮,哪能活到今天。 “什么!我作小?那小浪蹄子当正夫?他什么出身,他不过是个被买来的贱侍!”孟素真提到的瑛郎,是当初孟若婡怀儿子小妱时,为表贤惠,给妻主买来的小侍。后来战乱时妻主卷了家里钱财逃难,没带他也没带孩子,居然只带了这个小侍,“还有你为什么没钱?!你抢了我们家那么多钱,都给花到哪去了?” 孟若婡被戳到了痛处,过往的腌臜从脑海涌起,泪水盈满眼眶。不想在孟素真面前哭泣,一把推开对方,逃也似的离开了。 回村的路上,孟若婡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心里发狠地盘算:让这没良心的女人去死吧,王大友好歹留了田地给他和孩子,省吃俭用点,就靠他自己也能把孩子们拉扯大! 突然,一阵口哨声打破了田野的宁静。只见一个壮婆娘,穿着破旧的衣裳,手里拿着一个酒壶,满身酒气,从草丛中窜了出来。这婆娘名叫二狗,是富贵村里出了名的泼皮流氓,她身材魁梧,皮肤粗糙,一头乱发随风飘动。她朝孟若婡走来,嘴里叼着草茎,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轻浮与挑逗。 “哟,这不是村里的孟鳏夫吗?怎么一个人走啊?不怕遇到坏人吗?”二狗调侃道,眼神在孟若婡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哎呦呦,这是哭过了吗?看着怪叫人心疼的。” 然而,二狗却不肯放过他,她伸手去拉孟若婡的衣袖,嘴里继续说着不堪入耳的话:“别怕别怕,姐姐我会好好安慰你的。”二狗说着,手却越发不老实,开始在孟若婡身上乱摸。 然而,二狗听罢却丝毫不以为意,哈哈大笑,仿佛觉得这是一种乐趣。她继续跟孟若婡拉扯,想把他强行带离小路,拉进路旁的荒地里。 孟若婡努力挣扎,高喊救命。他的力量可能比普通男子大一些,但碰上强壮的乡下女人,依旧逃不过衣衫被掀开,腰带被扯松的命运。最后连男根也被二狗狠狠握住,粗暴地揉搓起来。 这时,道路尽头,还真有了村民听到动静来查看。 然而,当李家大爷看到 “不要……回来……救我……救救我……”孟若婡下身被撸的生疼,呼救声都颤颤巍巍。 孟若婡被打的晕头转向,随即失去了意识。二狗扛起孟鳏夫,朝草丛深处走去。 当孟若婡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片阴暗的草丛中,身上的衣服几乎已经被扒光,小麦色的皮肤暴露在月光下。 “不要!”孟若婡挣扎起身,爬向二狗,求饶道,“二狗、二狗奶奶,您行行好,我这身子随您玩,把钱还我吧。那是我女儿读书的钱。” 孟若婡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想要呼救,但想起刚刚昏迷前的一幕,喉咙里却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眼中充满了泪水,他咬紧牙关,拼命忍受着这无尽的痛苦。 “疼!”孟若婡吃痛,叫出声来。 孟若婡痛苦呻吟:“啊……啊……哈……好痛……放过我吧。”双手无力地推阻,但依旧降低不了被蹂躏的频率。 孟若婡别开头,拼命想躲开二狗那散发着恶臭的嘴巴。 剧痛传来,孟若婡瞪大眼睛看向上方,被打的吐出一口鲜血。 “把你这骚货放在村里真是可惜了。”二狗酒劲上头,一边提着裤子,一边把自己这几天的盘算说了出来,“等我联系镇上的姐妹,就把你卖窑子里去。你那两个小崽子,都长得不错,找富贵的买主收了,这年头,漂亮小姑娘还卖的更贵呢!这样一来,那王婆子的地就是无主之田了。等我卖了赚他几日酒钱,和姐妹们痛饮,哈哈哈!!” 孟若婡留在原地,全身发冷。他清楚意识到,这些话虽是酒后之言,却实打实是这泼皮的打算。亏他今天还妄想靠自己把孩子养大,现在想来真是天真的要命。 绊倒他的,是一把旧镰刀。 …… “看来我二狗的肥水,要便宜你家了。”脱裤蹲下大号。 “你这小骚货,怎么还跟着姐姐我?是没喂饱你吗?”二狗出言调戏。 “艹,真他爹骚。老娘还在拉屎,你过来,先给你摸几把爽爽。”二狗得意,看来自己把这小骚货给调教服了。她没有注意到,孟鳏夫的一只手一直背在身后。 鲜血在黑暗中喷射,二狗怒目圆睁,挣扎几下,最终死在自己刚拉的、还冒着热气的屎上。 想到这里,孟若婡笑了起来。 幸好这里恰好离田边的粪池不远——村里种地的都沤肥,地比较多的,甚至会专门挖个粪池。孟若婡艰难地把二狗的尸体拖过去,一脚踹下去,那一摊死肉就从高处滚落进粪池。刚才还欺辱过自己的混蛋,渐渐没入粪水,逐渐消失,归为应有的去处。那把镰刀,也被孟若婡一并扔进了粪池。 小路上依旧一个人也没有。夜晚冷风吹来,吹凉了他刚刚热血上头的脑子,无数恐慌又涌上心头。 之前李家大爷看到二狗在欺辱自己,如果后面发现二狗被杀,会不会供出他? 富贵村还是不能久留!孟若婡心里有了计较。 深夜,八岁的顾若瑶在自家小院里来回踱步,不时还向远处眺望。 “小妱乖,不哭了,去睡觉,姐来等爹爹。”顾若瑶安慰着弟弟,但从她苍白的脸色上,能看出她也心里发慌。 “不……我想等爹爹,我怕……”孟小妱嘴巴含糊地说着,又呜呜哭了起来。 就在顾若瑶在犹豫要不要去找村民求助时,孟若婡披着夜色,回来了。 孟若婡几乎已经筋疲力尽,勉强自己笑了笑:“没事,别把你弟弟吵醒,爹不打紧。”然后他强打精神,对女儿说道,“若瑶,你帮爹去水缸打些水来,爹路上身子脏了,要洗一洗。再把爹爹过年穿的那身衣裳拿出来。”据,这显然不是孟若婡平时会做的事情。 孟若婡抬头,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露出复杂的表情:“爹……哥哥今天……碰到你嫂子了。” 孟若婡苦笑:“是啊,又要委屈我们若瑶了。等下我们收拾行李,把小妱也叫起来,清晨就出发,去投奔你嫂子。” “不是,爹只是回来路上摔了一跤……”泪水从孟若婡肿胀的眼角滑过,他自顾自地说着谎话,也不管顾若瑶会不会信,“世上还有多少好人?选伪君子……还是面对真小人呢?呵呵……” 孟若婡回过神来,抚摸女儿的脑袋以安慰她:“爹也讨厌孟素真……说恨她,也不为过。可是只靠爹,我们爹仨儿活不下去的。对不起,是爹没用……” 顾若瑶一把保住父亲:“爹,你别这么说,都怪我太小了,还不能帮你……” 顾若瑶惊呼:“呸呸呸,爹你在说什么不吉利的话?!” 听到这里,顾若瑶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这个秘密在今天之前,除了去世的孟家老两口,就只有孟若婡本人知道。 “若是真被她问起在富贵村这段时间你为什么跟着小妱喊我爹,就说是村里人乱传,我们懒得解释,就这样跟着乱叫了。”这种错事在外来投奔者的身上时常发生,也见怪不怪了。 孟若婡露出自嘲的笑容,但眼中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悲伤:“是啊,我的好女儿,爹也想知道,你娘到底是谁啊?” 窑子:最下层的一类,一般就是一两间破屋,接客的男人被称为窑哥或窑郎。光顾的大多是些底层女子,比如做苦力的、街边小贩什么的。 南馆:三类中最高级、也是收费最贵的。只招待达官显贵,如果身份不够显赫,即使有钱也不能入内。 还有一种说法,南馆取自诗句“南馆新丰酒,东山小倌歌”。诗句本来只是描述美酒助兴、佳人献歌的场景,但几经岁月洗礼,已经变了味道。如今,“小倌儿”已经成为卖身男子的代称,因此南馆这个称呼的出现也就不足为奇了。甚至随着南馆遍地开花,小倌儿们还有了许多特殊的类别,例如清倌儿、乐倌儿和雅倌儿。 张文瑾,弱冠之年二十岁,是周饶县有名的纨绔小姐。她不仅家境殷实,还是周饶县县令的小姑子,别的地方不敢说,至少在周饶县当地,她基本可以横着走。 一开始,顾长青不想搭理这人。尤其是张文瑾的身份让她想起自己之前在傲京山海国的首都任职时,碰到的那些官宦小姐们。都是些令人不快的回忆。 而对于张文瑾,她一开始接触顾长青,仅仅是为了完成嫂子的讨好神国大人的任务。 流芒国凭借发达的科技和强大的超凡领域能力,成立了异世界探索局,多年来一直在探索异世界,其中也包括她们现在所处的“女尊世界”的山海国。 至于在接触的过程中,帮助山海国免于北方国家的入侵、塑造了“神兵天降”的伟大形象不过是为了采矿而顺手做的事情。 之前茶馆事件后,县令就很怕因此恶了新来的神国大人,于是找来自己的的小姑子张文瑾,让她想办法邀请对方出来招待一下。总之,就是要让顾长青忘记之前的不愉快。 “胡说什么!我跟阿菊关系好着呢!”周饶县县令刘秀英横眉瞪眼,“反正你整天也没什么正事,帮下家里怎么了?你要是不好好做,别怪嫂子断了你的月银!” 好在嫂子愿意为讨好神国人的花费买单,张文瑾便趁机多要零花钱。心想,反正钱自己花了,那神国人不来赴约不能怪她。不来,最后她也只能“代劳”享用了。 太好了! 不过这些她也只敢在心里想想,毕竟崔大虫的悲惨遭遇摆在那,她可没觉得自己的脖子硬到哪里去。不仅不敢显露自己的花花肠子,还得恭恭敬敬地敬酒。干为敬!”张文瑾看似豪迈地喝光了杯中酒,然后小心翼翼地瞟了眼悠闲的坐在上座的顾长青。见对方很给面子的也喝了酒,这才放下心来。 张文瑾回神:“咳咳,乐倌儿擅长曲艺跳舞,雅倌儿擅长词赋对弈。这清倌儿嘛……” “哈哈哈,不是的,长青姐。清倌儿是指,还是处子之身的小倌儿。”张文瑾大笑。 “何止,那些貌美的清倌儿,初夜甚至能被炒到天价!”说到这里,张文瑾不好意思地笑笑,“嗨!不怕姐你笑话,别看我这么说的这么热闹,其实我也没去过真正的南馆。且不说,那是像我嫂子那样的官府之人才能去的。就说这周饶县是乡下地方,咱们这两天来逛的兰香班,已经是这边最豪华的了,可也只够得上花楼。唉,招待不周,长青姐姐,你别介意。” “太好了!我也是!”张文瑾哈哈大笑,放松不少,“比起那些高雅的,我啊,其实更喜欢调教好的肉倌儿。” “这肉倌儿虽然带着倌儿,但其实不属于南馆的称呼,而是被花楼叫起来的。其实就是可以弄些更刺激玩法的花郎。这肉倌儿的叫法是学的南馆的清倌,最下贱的花郎,却被叫倌儿,主打一个反差。”张文瑾眨眨眼,一副大家都懂的表情。 顾长青还是没懂接下来要看的是什么表演,可再问,张文瑾便不愿透露了,只神秘兮兮的,让顾长青好好期待接下来的表演就好。 一排穿着深色斗篷的男人低头走进屋,行礼后,在房间用于表演的空地上有序站好,每个人都还带着一面鼓,被摆放在肉倌儿们自己的脚边。 乐师奏起了欢快的乐曲,在快节奏的鼓点声中,肉倌儿们一把将身上的斗篷扯下,一具具白花花的肉体就暴露了出来。 仿佛没有感觉到自己全裸般,肉倌们笑容灿烂地开始舞蹈。 而肉倌儿们的指尖不时滑过自己因为舞蹈动作而上下翻飞的男根,嘴巴发出各种意义不明的呻吟:这些男人在一边跳舞一边自慰。 随着舞曲渐入高潮,肉倌儿们本来低垂的龟头,在众目睽睽下,逐渐抬头,于是肚脐下的小鼓也有了用处。舞蹈中自此添加了不少扭胯和挺胯的动作,而随着肉倌儿们每一次挺胯,硬挺的柱身被甩到上方,砸响了肚脐下的小鼓,伴随着一声声或痛或爽的低呼。 鼓点逐渐加快,舞曲似乎也步入尾声。肉倌儿们离开了脚下的地鼓,呈跪姿,脸向内围成一圈。用手握住自己的阴茎,随着节奏上下撸动。 射精结束后,表演也结束了,音乐停止。肉倌儿们维持住了最后高潮时的动作。 “很独特的表演。”顾长青艰难地鼓起掌来,然后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肉倌儿们这才起身谢赏,腿间依旧一片泥泞,张文瑾还顺便摸了好几把,引来好几声娇喘。 “不用不用。”顾长青抹了下笑出来的眼泪,摆手:“今儿的节目确实好笑,但我可没有睡的兴趣。” “你有所不知,我们的风俗和你们不一样。在我们那,十八岁以下的男的还被看作是小孩子,酒都不可以喝,更不用说和女人睡觉了。”顾长青刚刚看完乐子,心情很好,耐心解释起来,“而且就我个人而言,也不喜欢这种过于瘦弱的。这些花郎们,看着不过十岁上下,瘦瘦小小,胯下的资本更是小的可怜,实在不符合我的审美。” 真的吗?顾长青心想。毕竟刚看过鸡巴敲鼓的舞蹈,她很怀疑张文瑾的所谓的“我也是”。 顾长青心想,流芒国可是连婚姻都不存在,那还有人夫这一说。唉……就知道这姑娘的“我也是”不能信。 “这淫人夫可是个技术活,有时候真得仔细着。妹妹我前些日子,本来以为睡到的美貌人夫,是曾经坤城有名的镖局——威远镖局——的公子,结果发现,闹了个好大的乌龙!” “文瑾,我对你说的美貌人夫和威远镖局的公子很有兴趣,你能跟我详细讲讲吗?”顾长青笑的格外真诚。 “哦~~长青姐,放心,我一定把这事讲的 这个故事的男主人公,叫做瑛郎。 张文瑾:“对啊,这名字是不是很有风情!” 真是个美人,她瞬间就走不动道了。 单看长相,瑛郎只能算清秀佳人,但他有纤细的腰身,楚楚可怜的眉眼,配合他的情态,就塑造了一种极为勾人的氛围。 “唉呀姐,别急,还没讲到呢!”张文瑾继续回忆起她对瑛郎的觊觎。 身边的手下人看出来了张文瑾的心思,主动帮忙去打听,得知此处住的,是一个孟素真的女人,据说是早年间入赘了威远镖局,去了南方谋生,后来生意失败,带着家人辗转来到周饶县。 正在她在思考怎么把小郎君搞到手时,有人想通过她走关系,讨一份去矿厂的工作。 她心虚地解释:“唉呀,这不是在帮神国大人们物色些矿工吗?这些卖体力的下等人,都是些不守规矩的,可不能让他们冲撞了神国的大人们。当然,重要的位置我可不敢随便塞人。” 事实上,每个矿厂的附近的山海国官员们,都喜欢以各种方式捞点油水。而只要不耽误矿厂的产出,流芒国根本不在意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心思。 而那个想通过给张文瑾行贿,换得去矿厂工作的,正是孟素真,那个小郎君的妻主。 而孟素真连犹豫都没犹豫,就同意了。 “居然是登门?我还以为你会让孟素真把人带来。”顾长青调侃。 不过事情并没她想的那么顺利。 可房间里的人,却根本不是那日见到的小美人。 那汉子看到张文瑾先是惊慌失措,等从孟素真嘴里知道了事情原委后,则是表现的气愤至极。 “我说怎么这人答应的那么痛快,原来是这么回事!”现在想来,她依旧气不打一处来。 顾长青:“那然后呢?你……碰了那正夫了吗?” 气的要命的张文瑾带着手下,狠狠地揍了孟素真一顿。 “瑛郎真是个有情有义的美人。不像那个正夫,自己妻主被打,他连眉头都不来皱的。”张文瑾评价。 总之,出了气的张文瑾,心情渐渐平复。 瑛郎只无力地推了她下,便温顺地任由她搓揉。孟素真在一旁不敢言语。 顾长青忍俊不禁:“你这是把人家妻主也当成乐子了?” “你可真行。”顾长青被张文瑾的表情逗笑。 “从那天起,我得着空了,就去她家,就在她自己的床上,把瑛郎好好疼爱一番~。那女人,还得乖乖在房门外等着,等我出来夸我勇猛。姐,你说可乐不可乐?!哈哈哈!”说是问顾长青,张文瑾自己乐的先笑了起来。 “确实有趣。”顾长青笑的意味深长。 因为种种原因,顾长青多年之前,并没有带走男孩儿。她还以为再尝不到了,想不到,又碰上了。该不该说是缘分呢? 说起来,山海国平均寿命不过70岁,比起流芒国人普通人也有平均200岁的寿命,超凡者更长来说,男人的花期也更短,如果错过,即使能再找到,可能味道也变差了。 一个计划,在顾长青心里成型。 “什么叫……不懂婚姻意义啊?”张文瑾疑惑,“女婚男嫁,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唉??!那不乱套了吗?!”张文瑾她以为自己淫人夫就算够可以了,没想到神国的风俗更是惊世骇俗了。“男人都淫荡的很,没有管束,岂不是被人勾来勾去?” “这怎么行?!”张文瑾瞪大眼睛,还想到了更可怕的事情,“别到时候,养大的孩子是不是自己的种都不知道。”解神国啊。我们是,女,人,生,孩,子。既然是自己生,那孩子肯定是自己的种啊。” 过了很久,张文瑾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这女人……怎么能生孩子呢?” 张文瑾想了下女人生孩子的画面,不禁打了个寒颤。摇摇头把那种可怕的画面甩出脑袋外。 而张文瑾听到后,第一反应是怀疑自己的耳朵:“姐,我好像听错了,你……是不是想说那小侍?瑛郎是小侍。” “不是??!为什么啊??!!!”接连超出认知,张文瑾不自觉地大声喊了出来,“姐你长这么好的模样,又是堂堂神国人,就算玩,什么样的找不到?为什么找那么丑的?!” 顾长青也不是真生气,皱眉说道:“虽然算不上顶好的程度,但也比这些天看到的骨瘦如柴的家伙好多了。” “其实我可以帮长青姐,找一些容貌姣好,同时又身材丰腴的男子的。”张文瑾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勇气把心里话直接说出口。 顾长青更正:“不是丰腴,而是结实。光有肉是不够的,要需要是肌肉,匀称又有弹性的肌肉!”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顾长青一眼就看出张文瑾的话里有话,“你不知道,不仅我们两个国家的男人长的不一样,而且女人们对男人的审美不一样。” 流芒国人更高挑一些,即使肌肉结实也说不上粗壮。就比如顾长青自己,她如今已经是力量强大的c级超凡者,如果仅比较外表,放到山海国里只能是身材中等,根本够不上壮硕。 顾长青的说法,并不能真的说服张文瑾。粗壮的男人,这能好看吗? “嗯……”顾长青思考了一下,“我觉得都不好。” 张文瑾:“姐,你的意思是希望……?” “这倒也简单,那孟素真没谋到矿厂的营生,缺钱缺的厉害,让她典夫,她肯定愿意。”张文瑾立即想到了一招。 原来,山海国的穷人们为了补贴家里,会将自己的男人租出去给别人用。 在租期内,男人虽然依旧属于自己的妻主,但要被承租的女人睡,如果生下的孩子,也是归承租者所有。 “这也可以,在合约里加点要求就行。租金不要一次性给她,每月给一些,她为了下个月能继续领到钱,就必须守口如瓶,不敢违约。只是……为什么不让她说出去呢?”张文瑾感觉顾长青的每个要求,她都能听懂,但串在一起,就弄不明白顾长青的目的了。 顾长青讲到这里笑了一下:“当然,‘看对眼’这一部分你不用操心。” “这是当然!”张文瑾心里暗暗吐槽,你都这样的样貌了,勾搭谁都不用操心吧。 “明,明白了!”张文瑾激动地鼓起掌来,“主动偷人的人夫,才是真正的淫荡。假装不知道的妻主,才是真正的憋屈。会玩,姐你才是真的会玩!” 那个男人面对自己时有多么淫荡,她早就知道了。再说了,自小到大,她碰到的男人哪个不淫荡?就算看着正经,等为她沦陷后也会露出淫荡的真面目。 但顾长青只微笑,没有向张文瑾解释自己的真正目的。 “长青姐你放心,妹妹我一定把事情给你办好!”张文瑾拍着胸脯保证。 张文瑾摆手:“不用不用,这点小事。我哪好意思邀功。” “这……那小妹我就不客气了?”张文瑾搓搓手,小心的问道。 “嘿嘿,其实……我想去‘陋室’见识一次。可不可以啊?”张文瑾期待地看着顾长青。 “嘿嘿……”张文瑾笑着笑着,突然意识到不对,“唉?难道不是吗?” ‘陋室’其实是顾长青的前同事开的一间民宿,据同事说起,好像最初是为了帮助当地某些不幸男人们开的救济所。一间客栈。要带你进去参观一次也许可以,但你期待的事情是压根没有的。” 张文瑾她毕竟还年轻,一时着急,竟然怀疑是这是顾长青不肯带自己去找的理由, 也不知道这谣言传的多广,会不会给同事带来什么麻烦。 “笑死了。你们才奇怪呢。”这种迥然不同的思路,再次把顾长青逗笑,“要找男人快活,为什么一定要去专门的场所,甚至还需要为男人花钱? 张文瑾顺着顾长青的思路一想,好像真是这么回事,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来。 顾长青皱眉:“介绍给你做什么?让你尝尝滋味?” 顾长青摇头:“你这想法,还不如尝尝滋味呢。” “我们神国,应该没有男人愿意嫁到这边吧。”生来自由,到这边来被束缚?顾长青越想越觉得不可能,“而如果只是促成一段异国艳遇,还有希望。” 再加上,张文瑾是山海国,一个女尊社会的女人,对国内某些男人来说,这反而是加分项。 反正他们又不是真的女尊国男子,做多少次也不怕生小孩儿,对方也不敢真拿他们怎样。等爽够了,拍拍屁股回国就好。 如果张文瑾对“美人”的定义就是个足够瘦小又足够放荡的男人,帮她介绍一个,倒不算难。大不了自己帮忙把“美人”从傲京接来周饶县就好。 “就是谈谈情,最多上上床,但是娶回家就别想了。”顾长青依旧用山海国的风格解释。 “哦对,美不美这件事,我不能保证。如何?如果觉得不行,要不要换个别的愿望?”虽然觉得可行,顾长青还是谨慎地降低了张文瑾的期待。 “那我记录一下你的样子。如果有对你印象不错的,我就带来见你。”说着,顾长青操作智脑,扫描了一下张文瑾的外貌。 顾长青有点莫名其妙,这就真好了?看来,自己在女尊世界也算工作了近十年,有时仍然搞不懂当地土着的想法。 已经自动想象成小郎君了吗?也有可能是大郎君哦,顾长青觉得好笑。 “你殷勤点,好好哄,再花点小钱,四处转转。大概率都能弄上床。”看对方还是不放心,顾长青觉得好笑,“那这样,到时候你如果不知道怎么办,可以来问我,我帮你出谋划策。” 顾长青开心地举杯同饮。 武馆内,喧闹之声此起彼伏。 孟若瑶小跑着来到孟若婡面前,眼中带着几分埋怨,轻声说道:“爹,你怎么又来了?万一被孟素真知道了,那可怎么办?” 孟若瑶看着孟若婡那双因劳作而显得粗糙的双手,心中一阵酸楚。 孟若婡闻言,眼圈微微泛红,他坚持将铜钱塞给女儿:“快收下吧,武馆里哪能吃得那么好,你还在长身体呢。都是我没用,不仅没让你读上书,还让你这么小就来武馆受苦。” 孟素真虽然当初卷走了孟家不少家当,但如今却挥霍无度,家中几乎没什么积蓄。她时常流连于酒肆歌楼,连孟若婡当掉首饰的钱也被她抢走花光。家中男人孩子的温饱都成了问题,唯有对小侍瑛郎还算照顾。 “爹,这事儿跟你没关系!都是孟素真那个畜牲!”孟若瑶提起孟素真,便是一阵咬牙切齿,“我觉得练武也挺好,师傅还夸我是个练武的苗子呢。等过几年,我就狠狠揍她一顿,把爹和弟弟接出来,再也不受她的窝囊气!”才松了口气,劝道:“这里人多嘴杂,你还是叫我哥吧。我心里明白你的懂事。别担心我,你好好照顾自己就好。” …… 孟若婡始终没有勇气跟女儿提起这段时间所遭遇的可怕经历。那些令人发指的细节,他宁愿独自承受。 幸运的是,张大人出身富贵,根本看不上他这样的貌丑之人,最终选择了小侍瑛郎作为泄欲的对象。 更令人心寒的是,孟素真似乎将这次被打的仇恨转嫁到了孟若婡身上。每当她把从张大人那里要来的赏钱挥霍一空,就会回家找孟若婡要钱。孟若婡和儿子本就生活拮据,哪里还有多余的钱财给她。一旦无法满足她的要求,或是她觉得钱不够多,孟素真便会毫不客气地对孟若婡施以毒打。 正当孟若婡沉浸在这份苦涩的回忆中时,一个高亢而谄媚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顾大人,您可来了!楼上雅间已经给您准备好了,张大人已经在等您了,请随我来。” 孟若婡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他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门上挂着一块写着“兰香班”的门匾,这里是他曾经听孟素真提及过的周饶镇最有名的花楼。门口像是老鸨的男人,正在热情地招呼客人。 这么多年了,她看上去没有太大的变化,容貌甚至比当年还要卓越。若不是老鸨一声声地叫着“顾大人”,孟若婡几乎要怀疑自己是否认错了人。 -------------------------------------------------------------------------------------------------------------------------------------------------------------- “你去哪了?看那小崽子去了?还是偷女人去了?!”瑛郎衣衫不整,步履蹒跚,他一边朝着孟若婡走来,一边瞪着眼睛质问。 “你真能胡说,我是去领工钱。要不这样我们平常吃什么?”孟若婡拿住早就准备好的理由。 孟若婡没有理瑛郎,直接朝偏房走去。 孟若婡疾步迈入偏房,把门死死关上,将瑛郎的怒骂与疯狂隔绝在门外。 孟若婡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温柔地问道:“妱儿,爹给你留的饼吃了吗?” “怎么又叫姐姐了!是小姑!怎么不长记性!”孟若婡低声吼道。 看儿子哭了,孟若婡心中涌起一阵心疼:“哭什么哭……爹每天为了你快累死了,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就不怕被你娘听见,把你爹打死?!” 孟若婡张开手,发现是一颗碎银,他惊讶不已:“这……是从哪来的?” “什么意思?哪个阿姨?”孟若婡急切地追问儿子,“她碰了你哪里?!” 孟若婡看到儿子指向胸口和两腿之前,连忙扯开儿子的衣服查看,只见两个粉嫩的乳头被嘬到红肿,娇小的生殖器湿哒哒的,哪还有什么守宫砂的踪迹。 她是张大人的丫鬟,白天自己和妻主都不在家,瑛郎还下不了床,小孩子没人管,估计是趁着这段时间进来的。 孟若婡又气又痛,愤怒之下打了儿子一巴掌:“不要脸,给点钱就随便让人碰?!我看你长大后有谁会要你!” …… 这一次,顾长青没有食言,登门向自己提亲。他嫁人了,在妻主的疼爱下,生下了女儿。 孟素真恶狠狠地问他为什么守宫砂还在,但鸡巴却这样黑。 这时,远处传来儿子一声声的呼唤,责备他为什么不要小妱了。 顾长青,身为c级超凡者,自然掌握了不少实用的超凡技能。 此技能乃是某超凡者前辈所赠,能隐匿身形、声音乃至部分触觉,使得顾长青即便置身于周饶镇热闹的市集之中,也不会被路人发现自己的存在。 孟若婡时而弯身细察稻米成色,面露不屑;摊主则自夸其稻谷饱满鲜亮,童叟无欺。 这番唇枪舌战,看得顾长青暗自好笑。摊主。 张文瑾帮她找孟素真谈妥了典夫的价钱:每月100文,如果搞怀孕了,怀孕期间加付50文说是这会影响他干活。 预料归预料,等真的见到本人,还是不禁感慨。 回想当年,那对兄妹衣着光鲜,哪里像是缺钱之人?如今孟若婡竟为了几文钱与摊主争执不休,也不知道这么多年他经历了什么。 …… 顾长青则悄无声息地尾随其后,如同鬼魅般穿行于人群之中,直至行至一僻静小巷,方才解除了【隐匿】效果。 她轻步上前,从后面轻声唤道:“还记得我吗?” 当看清顾长青的面容时,他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手中的米袋滑落,捂嘴颤抖,说不出话来。然后,他直接转身逃跑了,连他刚刚辛苦讲价得来的米袋都忘记了。 然而,看着孟若婡落荒而逃的背影,顾长青表示这跟自己预想的可差太远了。 她一把拉住孟若婡的胳膊,语气中带着疑惑:“至于看见我这么害怕吗?我是能吃人?连米袋都不要了?” 这拙劣的谎言,顾长青会信才有鬼呢。 孟若婡终于意识到自己挣脱不了,质问:“你现在来找我有什么用?!已经晚了,你个混蛋,已经晚了!” 孟若婡终于受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顾长青仔细打量着泪眼婆娑的孟若婡,相比流芒国,虽然女尊世界的土着寿命较短,但28岁的年纪,怎么也不至于到老的程度:他的脸并没有变化太多,只是更瘦更黑了些,那双曾经天真又朝气的眼睛如今充斥了疲惫和沧桑。 “长……长青,不可以的。”这动作显然超出了山海国女男之间的界限,孟若婡颤抖地说出拒绝的理由,“我已经……嫁人了,身子早就不是处了。” 听到了熟悉的称呼,顾长青心中得意。她凝视对方,只看得孟若婡面红耳赤:“我不在意这些。我们好不容易重逢,我想再好好疼你。不要拒绝我好吗?” 面对这张回忆过无数次的绝色脸庞、和那双快要溺死人的双眸,孟若婡的心肝都酥了,哪里忍心打下去。他最终只是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心理感叹,怨了这个负心女这么多年,结果临了,她要自己时,他依旧是无法拒绝。 她附身吻住孟若婡,趁着他惊慌的一瞬,将灵活的舌头深入,在孟若婡的口腔内追逐缠绵,用舌尖轻刮他的上下牙膛。 顾长青隔着衣服找到了他敏感的乳头,反复拨弄起来。 趁着孟若婡沉溺情事,顾长青一把将孟若婡粗糙的上衣扯开,一对壮硕的男乳便露了出来。很快,她就在胸的边缘处,找到了那心心念念的小黑痣。 胸前的凉意让孟若婡从情欲中惊醒,连忙捂住胸口:“啊!长青不要!万一有人过来被看见怎么办!” 孟若婡恳求:“求,求你……至少别在这里,我怕。”虽然此时小巷里没人,但到底是在外面,又是白天,露出身体对于孟若婡而言依旧太可怕了。 顾长青在刚刚亲吻时,就重新施展【隐匿】,因为孟若婡和她接触,也成功纳入技能范围。所以,就算真有路人,在小巷里也发现不了顾长青和孟若婡的存在。 “连肚兜都不穿,还怕露吗?”顾长青笑着调侃,伸手大力揉捏起他的双乳。 他如今可穿的衣物本就不多,唯一的肚兜,早在投奔孟素真前,就已经葬身在流氓二狗的手中了。可这事情是万万不能让顾长青知道。 “是吗?可你的身子却不是这样说的。”顾长青指了指孟若婡支起的小帐篷,“看来你觉得刺激远大于害怕呢。” “哎呀,男人都这样。怎么哭了?”顾长青吻掉孟若婡的泪水,“我就喜欢你淫荡的样子。不过……你这样恐怕不方便直接回家吧。” “没事,我来处理。”顾长青嘴上冠冕堂皇,手上动作却流氓的很。她将孟若婡的裤带解开,一把握住早就兴奋变硬的阴茎。 孟若婡吓得厉害,却因为怕引来人,不敢大叫,只能小声求饶:“不行不行,长青你在做什么?!要被人看见我那还有脸活着!” 一只手握住他的阴茎反复揉搓,柱身上下颤抖,龟头流下激动的泪水。乳尖,引来阵阵嘤咛。 顾长青坏心思地想:这该不会,是被玩黑了吧。当初自己玩的那么努力,也没把这奶子玩黑,也不知道这么多年他被多少人睡过。 原来是生育导致的啊,这个原因让顾长青觉得有点无趣。孟若婡对此的描述也让她无法理解,生育这种伟大的事情,怎么能说恶心? 顾长青贴在孟若婡耳旁倾吐:“可不要这样说,若婡你之前好看,现在的样子也好看,而且别有一番风味。” “那当然,我这么喜欢你,还不能说明什么吗?”顾长青低头含住一颗“黑莓”品尝起来,“好了,别遮着。我来帮你吸的更大一些。” 顾长青放在阴茎上的手上也不闲着,将不断流出的先走液均匀涂满柱身,上下撸动时发出羞人的“啵啵”声。孟若婡的腰身因为一波波的快感而痉挛,直至双眼上翻,略微露出眼白。 “是,我是骚货……”孟若婡喃喃,抬头看向带给自己强烈快感的女人,她明亮的黑眸中映出的是自己的脸,看着自己的眼神里写满了欲望。 他突然笑了出来。 顾长青只觉得此时的孟若婡多了种说不出的味道,愈发性感,手上的动作也愈加激烈。 精液喷洒,甚至有几滴落在了地上的米袋上。 “说偏房都是抬举了,这里就是个下人房。”孟若婡自嘲,“我哪里算什么正夫,要不是怕被说闲话,她早就把我和孩子们赶出去了。” 顾长青其实更想问,你们这的男人是怎么生孩子的。即使知道了这世界是男人生子,却依旧觉得匪夷所思。 “是那女人没品味。”顾长青抚过孟若婡褪下衣服后赤条条的腰身,略纤瘦,但仍能看出多年练武的痕迹。 “又……”孟若婡疑惑:“你怎么知道那不是若华?你是不是打听过我,知道了她已经……” “你猜的真准,那确实是我小妹妹,才八岁。” 顾长青瞧了下外面:“你说的两个孩子,我进来时怎么没看见?” “我说你怎么这样大胆,还敢直接将女人领回家。原来是趁着妻主不在家啊。”顾长青呵呵一笑。 “居然?”长青挑了挑眉,明知故问。 “那就不说她。”顾长青笑着,用左手把人搂在怀里,“不过你有点说的不太对。” “不仅是小男孩,小男人也不安全哦。”她说着,右手向下,往孟若婡的两腿间探去。 顾长青低头将他吻住,长发散落在孟若婡脸颊旁,传来独有的清香,引的男人心头逐渐燥热。 “你这话说的好没道理,难道男人们就不想嘛?我看男人们才是最想的。”顾长青指着下面调笑到。 孟若婡害羞地捂住脸:“人家都说了,是因为长青你~” 孟若婡红着脸,点点头,埋头卖力地舔了起来。 来不及舔的地方,他还会用手指照顾。 “你这口技说不了上等,但比初见你的时候,是真的进步不少。”顾长青爽到了,没吝惜夸奖,“看来听了我的教导后,这些年没少练习。” 顾长青压根没往心里去,心说如果只对我,你那儿子是从哪来的。 “不止嘴,若婡从头到脚都是长青的!”孟若婡激动地表完忠心,然后又被顾长青按在腿间伺候。 “嗯哼……啊……”孟若婡渐渐受不住,呻吟也耐不住,嘴上讨起饶来,“长青别,我下面要受不住了,快让我……伺候你吧。” 她将环绕在腰上、仿佛 避孕器是流芒国的一种高端的避孕工具,利用特殊射线,可以防止女性的子宫中受精卵着床,从而达到避孕的目的。 尤其是对于在异世界这种,不方便携带或处理安全套的情况。也正是因为这个,在这段时间她才能放心地在男人肚皮上发泄欲望。 孟若婡怔愣地看着自己的男根,一点点隐没在女人下身的大口中:被紧紧包裹,仿佛全身都被吃掉。 好像这里就是他应该真正该奔赴的地方,他人生的归宿。 “我在。”她看着孟若婡一脸傻掉的样子,觉得好笑,“睁眼好好看着我,看我怎么艹你的。” “唔唔~啊哈~啊哈”羞耻的呻吟不断从孟若婡嘴里涌出。 顾长青自己也兴奋了起来,快感从她的每次起伏和摇摆中产生,如电般的传导到身体各处。 “别这样说我,长青。”孟若婡眼眶微红,“你快叫我名字。求你,叫我名字。啊!嗯啊~” “真……真的吗?真的是最爱的吗?”他选择性地忽略其他称呼,只抓住了自己最看重的。 ”顾长青笑着低头吻住他,轻声耳语,“当然是真的,最爱你了。” 这没用的男人! 顾长青忍不住一阵骂声出口:“艹……” 至于等射精后失神的孟若婡缓过来,顶着满脸的脏污爬过来给顾长青口交赔罪,已经是后话了。 这是早在很多年前,孟若婡就带给顾长青的特别认知。 “若婡,好吃吗?” 明明看见对方了的动作了,顾长青依然问:“问你话呢,怎么不出声?” 顾长青觉得好笑。明明更夸张的事情都做了,居然说句骚话都受不了。 山海国虽然也有早泄这一说法,但一般是指女人,并没有男人这种说法。而射的快,只是男人淫荡的另一种表现形式,甚至,还能作为女人床上功夫了得的证据。 “我平常没有这样的!这在这样是因……因为,长青你真的好厉害……”他羞答答地称赞,同时悄悄伸手,要去掐自己随时会射精的阴茎。 “对……对不起……我……”孟若婡为擅自欺负自己鸡巴而道歉。 顾长青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个环状物,套在了孟若婡的阴茎根部。 顾长青给他套上后,便开始玩弄顶端。纵使龟头怎么被欺负,阴茎也无法到达顶端。 “不会,不会,你放心。”顾长青安慰着他,“这叫阴茎环,就是专门做些事用的。” 这避孕器是流芒国的一种高端的避孕工具,利用特殊射线,可以防止女性的子宫中受精卵着床,从而达到避孕的目的。 除了贵,基本没什么缺点,不过对于已经成为c级超凡者的顾长青来说,这点钱不算什么。也正是靠这个,在这段时间她才能放心地在男人肚皮上发泄欲望。 阴茎被阴道紧紧包裹,情欲的动作渐渐加快。 孟若婡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他的双腿绷得直直的,努力上下摇动腰肢,想配合顾长青的节奏,插入更深。 但因为被阴茎环狠狠箍住,近在眼前的高潮,被一次次从浪头拍下,又一次次被顾长青的动作掀起高潮的新曲。 “操!我还差点呢,忍着!”顾长青不想停下。 “不行!不行!我要射了!我要射了!”孟若婡的声音越来越大,想推开顾长青让其停下,但他无力的双手被顾长青轻易握住。 孟若婡只觉得全身的感觉都消失了,只剩下下身那处的疼痛和快感,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发出一声声低吼。 等满足地享受完高潮的余韵,顾长青才放开孟若婡,松开阴茎环,让他射精。 从他的下身,一直流到床上,一滩一滩的,如同是被倾倒出来的牛奶。 孟若婡被折磨得没有力气,失声痛哭。他的双腿 顾长青看着孟若婡被欺负的可怜样子,有点心疼但不多,更多的还是征服欲带来的满足感。 “哈啊……哈啊……还以为自己要被……要被弄死了。”孟若婡嘶哑的声音,眼睛里带着一丝恐惧。 顾长青看着他的表情,不由得笑了起来,“你这个小荡夫,还真是敏感。” “说什么呢,傻了吗?这是射多了把脑浆给射出来了?”顾长青笑着吐槽,但心里却很受用。 逐渐到自己刚刚的表现实在淫荡下贱,孟若婡低头垂眸:“长青,别看不起我,我是贱……可我只跟你才这样。我真的很爱你,你别嫌弃我……” 顾长青看到孟若婡哭,把他搂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道:“我当然知道你是因为我才失控的,我就喜欢你这样,怎么会嫌弃你?乖,别瞎想。” 顾长青起身,简单擦了下下体,开始穿衣服。 “是啊,再弄你?估计你要受不了的。” “当然了!”顾长青爽快地给了答复。 “怎么,你不想我来?”顾长青明知故问。 男人热情的表现让顾长青很满意。 见到钱,孟若婡的脸瞬间煞白:“你……你为什么给我钱?拿回去!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她坐到孟若婡身旁,语气温柔的劝说:“若婡,你不要误会,我就是看你太瘦了,想让你多吃点饭。直接送吃的不方便,所以想着干脆留钱,你想买什么吃的都可以。” “不行,你必须收下。”顾长青强硬地把钱放在孟若婡的手里。 “这样,你就当这钱是我给你妹妹和孩子留的。多为他们想想,他们还小,难道也要跟着你受苦?” 孟若婡正在过一种奇怪又割裂的生活。 当夜,照例是瑛郎照顾孟素真,孟若婡则在隔壁房间和儿子小妱睡。 果然,他们早餐还没吃完,孟素真就骂骂咧咧拽着瑛郎出门了。 最近孟素真,已经等不及张大人上门了。 孟素真拿到钱,就会在外面花天酒地,好多天不着家。她也不管瑛郎,就把瑛郎扔在张大人那里伺候。 刚回家的瑛郎,会在孟若婡面前炫耀自己在张大人那里如何受宠、得了什么银钱首饰,看孟若婡不理会自己,还会嘲笑孟若婡的丑陋不堪,或者干脆跑回主屋哭泣。 他只是在等待,等待孟素真再次花光赏钱回来,等待孟素真再次把瑛郎送去找张大人,等待瑛郎再次疯癫地炫耀。 好在,在这个轮回中,他还有一个小小的期待:在孟素真刚拿到赏钱、瑛郎还在伺候张大人没回来的那些天,他有机会和情娘见面以解相思。 每次前脚孟素真带着瑛郎出门,后脚他就把儿子小妱送到隔壁街的邻里照看,然后返回家中,将卧室和自己尽量收拾得干干净净。 大户人家的丈夫们,都会定期用昂贵的调粉敷面,软化胡须,再让家里的小厮们一根根拔掉,确保脸颊皮肤丝滑如少年。 如果是以前,有人告诉他,他嫁人后会和别的女人偷情,他一定会认为那是对他男德的诽谤,对他家世的侮辱。 当他真的带了心爱的女人回家时,羞耻归羞耻,但非常畅快,还带着一丝庆幸:生活已经像一段段噩梦,只有和顾长青在一起的时候,才是他真正快活的时候。 如果这件事情被捅破,他和孩子们是否还有容身之所? 他不敢想,只能把这些念头压在心底。 平复好心情,孟若婡小心翼翼地拿出,由他偷偷藏起的,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盒状物体: 孟若婡也弄不明白这小黑盒的门道,只是每次都乖乖按下机关,满心期待着心上人的到来。 温柔又浓烈的吻落到他的唇上,孟若婡的心跳加速,手不由自主地攀上顾长青的背,想要把她拉近。?”顾长青搂着他的腰笑着说道,“我可是接着你的信儿,立马就赶来了。” “长青你来的是快。可……人家好多天没看着你了……心里想你想的厉害。”在顾长青面前,孟若婡总是忍不住撒娇。 “不是……我,哈啊,才不是那种饥渴的男人……我只是……心里……啊!”孟若婡满脸潮红,使得反驳听上去没什么说服力。 她吻过孟若婡的嘴唇、脸颊、喉结,最终集中在一侧的耳垂处。 顾长青用牙齿轻咬这里,换来孟若婡的一阵阵颤抖。 “啊~~嗯啊~~~这里……好奇怪。”呻吟声不住从孟若婡嘴里溢出。 “长青,你也……也亲这里太久了。”不好意思直接说,孟若婡扭动身子小声暗示。顾长青低笑,只把孟若婡笑得更羞。 “乖,把衣服脱下来,让我好好看看你。”顾长青此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磁性,眼神也变得深邃起来。 顾长青的手指在孟若婡的胸膛上游走,他的身体被顾长青的手指和嘴唇探索得无处藏身。 “我可以吸你的骚奶子吗?”顾长青故意用礼貌的语气问着下流的问题,一副衣冠禽兽的做派。 “不问?意思是我以后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吗?”顾长青坏笑,低头将孟若婡的乳头含在口中开始吮吸。 如同刚才对耳垂一样,顾长青不会厚此薄彼。含住一颗时,手指就开始拨弄另一颗。 顾长青:“呵呵,我之前怕你受不了,没太放纵。看来,是我之前会错意了。放心,这次我会好好喂饱你~” 顾长青对孟若婡的这一对儿“黑莓”格外青睐,先是轻柔地抚弄,惹来他的一阵阵娇喘。 孟若婡痛苦地尖叫,背向上拱起,徒劳的挣扎:“啊啊啊啊!!不要!奶头要被掐掉了!” 顾长青用舌尖轻轻舔舐,让孟若婡的疼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快感,引得他全身震颤。 “哈哈……长青……别这样粗暴,轻一点好不好。”孟若婡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神已经有点涣散。 她手指用力,再次将两颗乳头揪到变形,引发孟若婡又一轮惨叫。 没过一会儿,孟若婡已满脸泪水。 顾长青:“坏不了,你这对奶子经玩地很。” 见孟若婡被虐乳弄的有点神志不清了,顾长青故意问道:“谁是第一个玩你骚奶子的人?” “撒谎!你个荡夫,当初明明是先被那帮拜月教的当众玩过的。我可以亲眼看着的!”顾长青故意侮辱孟若婡,让他想起当初两人第一次见面时,他自己被猥亵的事情。 “还有呢?我玩过之后呢?还有谁玩过?”顾长青还没玩够,继续问道,手上对乳头的揉捏动作也没有停下。 顾长青满意点头。 “被谁?”震惊之下,顾长青手没收着力,掐疼了孟若婡。 等孟若婡再回过神来,顾长青正从上方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你真是越来越不经玩了,我还没享用主菜呢,玩玩奶子就爽成这样了。” “啧啧,你喊着被妻主玩过,然后就射的晕过去了。”顾长青假装没有听到富贵村的事情,故作生气的样子:”我吃醋了,若婡你居然因为你那妻主射了。” “就我们俩私下玩,怕什么。再说,你不喜欢吗?”顾长青调笑道,指了指他两腿之间的白浊,“不是不喜欢,而是太喜欢了吧。伺候女人不行,自己倒先射了。怎么还这么没用?” “行吧,给你机会练练口活。”顾长青大度同意。 顾长青拍了拍身侧的床板:“别趴在正中央,屁股往这边撅起来,我先玩玩你不中用的鸡巴。” 顾 她用脚踩住他的脑袋,又把他按了下去:“不用,你的骚水一直在流,擦不干净的,留着正好当个润滑剂。” “你下面的屌不中用,好在上面的‘屌’虽然不大,但挺卖力气啊。”顾长青夸奖道,脚下的男人舔的愈发卖力。 孟若婡听了这话,顿时心里惴惴不安:“是不是……很丑?其,其实晚上烛火下看,没那么黑。” 可惜孟若婡目前只能在白天把儿子托付给邻居,顾长青还没成功在孟若婡这里过夜。 “涂粉就算了,味道会变怪的……”意识到对话的方向走歪,顾长青赶紧解释道,“啊,不是,我可没有嫌弃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这种变化有趣。” 忙着舔逼的孟若婡脸色一变:这又是什么意思……是嫌弃他下面的第一次没有给她吗? 听到腿间传来啜泣声,又感受到水滴的湿润感。 她拉起哭的梨花带雨的孟若婡:“不是舔的好好的,怎么又哭了?” 见他受伤的样子,顾长青先是一愣,才想起那阴茎上消失的“红痣”,其实是女尊世界给男人们点的守宫砂,是男性贞操的证明。 那边的孟若婡哭的越来越惨:“我本来一直盼着第一次跟你的……呜呜……是不是当时在落月山让长青你睡了,你就不会不要我了……” “你又哄我!哪有忘记这种常识的人?!”孟若婡哭的更厉害了。 说到这,孟若婡自卑地低下头,不敢再看顾长青的眼睛:“当初我虽然不算美人,但好歹尚青春,还是完璧之身,可现在……我都不知道我还有什么能留住你……” “什……么意思……?”孟若婡抽噎地问着。 孟若婡一边点头,一边呜咽着。 顾长青:“我其实是神国人。” 为什么当年他娘动用人脉,在江湖上打听了许久,都找不到神秘的“顾大侠”?为什么多年下来,顾长青依然容颜不改?甚至当初没有来娶自己,也许,也是因为她来自神国…… 顾长青看了看沉默的孟若婡:“怎么不说话,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吗?” “都找到我的牛郎了,我这位织婆,哪还舍得回天庭。”顾长青哪能听不出来孟若婡的酸话,赶紧哄道,“要不,我也给你留一份羽衣?” 即使知道顾长青不过是在打趣,孟若婡听了后也脸色稍霁。犹豫了下,他终于问出了堵在心头多年的疑问:“长青你总说喜欢我,如今是,当初也是。可既然喜欢,当初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呢?” 她仔细斟酌了下语句:“你也知道故事里,织郎是偷偷下凡的,无法在人间久留,我当时的处境,也没好到哪去。既然没有结果,又何必再见面呢?” “果然是这样……”听到心上人是被迫放弃自己,孟若婡瞬间就相信了,从这一刻,顾长青不再是话本里玩弄男子感情的负心女,“那如今……” “你就在周饶县生活?居然离这么近,我居然都不知道你。”莫非是自己刚从村里搬到镇上的缘故?孟若婡猜测。 “原来如此。”孟若婡感叹,“这么一说,我们能在周饶县重聚,可真是缘分。” “哼~你现在觉得新鲜,等过些日子,就算我厚着脸皮想跟你一起,恐怕你也不稀罕我了。”孟若婡自卑地抱怨,“想也知道会有多少漂亮男人往你怀里钻。” 见孟若婡一脸困惑的样子,她愈发觉得要好好说道一下。这样孟若婡才能保持甚至发扬自己喜欢的风格。 顾长青掰着手指一条条数着。床上你得放得开。其次,我不喜欢瘦弱的男人,好男人要健康,要有肌肉。对!就像刚认识你时那样。” “哪能哄你?我第一次看到你时就喜欢的不得了。”顾长青品评起来,“当然,现在的你也不错,但还是太瘦了。不过这不是什么大问题,我会慢慢把你的肉养回来的。” “当初你身上粉嫩嫩的,确实可爱。但如今黑色的乳头和鸡巴也很棒,因为看起来超~~淫乱的。”顾长青故意用夸张的语气,孟若婡听下来羞的不行。 “痣?”孟若婡低头查看,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胸上长了这个。如果长青不告诉他,他是万万想不到,自己最吸引长青的,居然是这里。 说到这里,顾长青不禁陷入回忆。 讲到这里,她笑了起来,笑的孟若婡的脸都红了。 顾长青心说,真是似曾相识的问题。 孟若婡脸色一窒:“你……你怎么这样说我,我还不是因为喜欢你……才把身子给你的。” “你当时没来找我,我都不想嫁人了,恨不得出家去当和尚。可家里人逼我,我没有办法……” 孟若婡擦了下眼泪,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苦衷。 “逃难那些年,你不知道我过的是什么日子。要不是因为只靠自己,实在活不下去,我早就离开了那混蛋了!如果只有我,死也就死了,可我不能不管孩子们。长青,求你,不要嫌弃我。呜呜……” “我的老天奶,我随便说一句,怎么扯出这么多。”顾长青忍俊不禁,抹掉怀里小男人的眼泪,感叹这女尊世界的男的真爱哭,“我可没嫌弃你,别冤枉我。” “当然了,那是你们山海国的风俗,别往我身上套。” “要我说,你们这里可真有意思。点颗假朱砂痣就能骗男人守贞,靠一纸婚书就要你给她当牛做马,这跟画地为牢有什么区别?结果你们个个都当真了,笑死了。” “那在神国,男人们是怎样的?” 顾长青在孟若婡耳边轻声说,仿佛恶魔的低语。 “嗯啊……长青……鸡巴好舒服……嗯哼……”孟若婡已度过不应期,双腿大开并抱住,呈字,供眼前的女人赏玩。 “呵,可怜的小黑鸡巴,又哭了。”顾长青边玩边笑,见火候差不多了,停下了动作。 “别急,我找一下道具。”顾长青在随身的胶囊包裹里翻找,找出一瓶润滑液,几颗跳蛋,一对乳夹,还有……一根细长的金属小棒。 “这些都是让你快活的神器。”顾长青拿起那对乳夹,涂抹了些润滑液体,为孟若婡戴上。 “啊!胸好痛!”孟若婡眉头皱起,却没敢擅作主张地摘下。 伴随顾长青的话语,一股麻痒感真的升腾起来。 “唉!不准动,可不能自己玩!”顾长青心里嘀咕,这催情的润滑液,效果有这么好吗,搞的男人都不听话了。 这点没有力气的反抗,在顾长青眼里什么也不算。但想到自己接下来还有别的工具要安置,怕忙不过来,于是干脆伸手拿了脱下的衣物腰带等,将孟若婡双手绑住。 勃起的阴茎被女人握在手里,抹满了润滑液的马眼棒对准了龟头上不断吐水的小孔。 “什么叫‘这东西’,这学名叫尿道棒,不过我更喜欢叫它‘马眼棒’。”顾长青更正道。 “别怕,我有经验,慢慢来,绝不会伤到你的。说不定,等进去后,你还舍不得拿出来呢。”呵呵笑着,顾长青开始了动作。 “疼!啊哈!真的疼!长青……长青……你饶了我吧……呜呜……”孟若婡被疼哭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求你,拿出去!呜呜呜。”孟若婡哭着可怜,可因为害怕,到底也没敢挣扎,只在疼的受不了时,颤抖了几下。 顾长青停下阴茎上动作,转而抚摸挑逗孟若婡其它敏感点,直至孟若婡的身体重新放松下来。 “嗯~”孟 “感觉来了吧?我说什么来着。”顾长青得意地看着孟若婡,“别急,后面有你可享受的。” 顾长青又调整了棒子前端的粗度。在孟若婡看不到的尿道深处,纤细的尿道棒,却在顶端扩大成一个小球,仿佛一个细长的火柴棍。 “如果单是个棍子,怎么能体现出是‘神器’~要知道……”顾长青指了指阴茎根部偏下的位置,“男人身体里,都有个藏的很深的骚点,叫前列腺。马眼棒单把头变粗变圆,就是为了帮你好好挠那处骚点。” “算了,不用记,知道是你的骚点就行。”顾长青大度地说道。 一种陌生又绵长的快感,从孟若婡身体深处蔓延开。 “啊~~嗯啊~~~好奇怪~~啊!”呻吟再也止不住。 “舒……舒服!啊~~~从没这……这么……嗯啊~~~~” “长……长青……啊……” 顾长青:“让你这骚货爽成这样,该说什么?是不是该说谢谢?” “哈,真可爱。都变成小傻屌了。”顾长青拿起之前放在一旁的跳蛋,“这么懂礼貌的小傻屌,我可得好好奖励。” 孟若婡那被乳夹蹂躏到快失去知觉的乳头,被跳蛋重新唤醒:“啊!乳……啊……!” “唔!!奶……奶子……不……啊……行……嗯啊!!!”孟若婡尖叫,即使被绑住,也疯狂扭动上身。 跳蛋被拿开,孟若婡刚缓了口气。 “不、不!啊~嗯啊~”因为上身被绑住,孟若婡只能尝试并拢双腿,却被坏女人强迫分开,接受折磨般的快感。 待孟若婡稍稍从临界点回落,便又抽插起马眼棒,让男人爽的屁股直颤,又辅以跳蛋刺激,引发一阵阵尖叫和求饶声,直至又临近高潮。 顾长青也知道这人差不多到极限了,便不再折磨,取下乳夹,解开束缚,抱起男人,以把尿的姿势来到院子里。 “到屋子外面就行。还不是怕把你的床褥弄脏,不用客气~” “接下来,带你领略‘神器’最后一个小功能……”在孟若婡迷茫的眼神中,顾长青开启了电击功能。 一边让孟若婡享受着电击的非人快感,一边缓缓将马眼棒被渐渐抽出。待只剩最后一指节的距离时,顾长青瞬间,将剩余的马眼棒拔出。 孟若婡觉得自己七魂六魄都散了九成,便喘着粗气,瘫倒在顾长青的怀里:“哈……哈……” 孟若婡发出如同小猫般的求饶声:“不……不行了……要死了……长……长青……” 那饱受非人折磨的阴茎,一阵颤动,潮喷了。 性感极了,顾长青想。 顾长青将像个破烂性爱娃娃一样的孟若婡,抱回床上,并做了下简单的清理。 …… 情娘已经离去,只有自己躺在床上,心里多少有一些失落难过。 原来神国的男人也这么不容易,他心下感叹。 长青心里有他! 这样一想,孟若婡心里又觉得熨贴起来。 几日后,深夜,孟若婡僵硬地从茅房出来。 从茅房返回房间的途中,路过主卧,从屋里传出说话声,竟然隐隐约约提到了他的名字。 “我绝对不会弄错!” 孟若婡将耳朵贴近窗口,可听到的话让他如坠冰窟。 瑛郎讥讽地说。 孟若婡听的冷汗都出来了。恐惧的念头一个接一个冒出来: 怎,怎么办……自己和长青的事情要败露了? “你还睡不睡了?瞎吵吵什么?”是孟 “这可是大事啊!妻主你别不信,把他衣服扒了一检查便知。” “我早看出来了,说什么是孟家公子,整天装正经人,实则就是个破鞋!骚货!合该拆穿他的!拉他游街!浸他猪笼!把他带的两个野种卖给牙子!” 一个清脆的耳光响起,然后是孟素真的声音。 “是那贱人偷人,你打我作甚!” “你!你个没良心的!我……我那还不是被你逼的!呜呜……你当初说让我跟你……就是这样对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呜呜……” “别哭了,吵死了。”孟素真不耐烦的说,“你也不想想,就那丑八怪的样子,就他那样,别说花钱,白送都没人愿意玩。你就是纯属瞎想。” 瑛郎不知道,其实孟素真心里恨的要命。 她心里哀叹,要不是为了钱,谁他爹的愿意受这窝囊气?! 这些有钱的姥姥们,究竟是什么奇葩,看上瑛郎也就罢了,居然还有看上那丑八怪的,不可理喻。 借着,屋里就传出女人的叫骂声,下流的交合声音,以及断断续续男人的哭泣声。 心里庆幸,想不到自己的无盐长相,竟然还有这种好处。 “你这是什么习惯?听你妻主的墙角?”居然是顾长青,不知什么时候悄悄来到他身边。 “别怕,只要你在我的‘领域’范围内,就绝对不会被人发现的。”顾长青指了指主卧:“你看,刚才叫的那样大声,里面的人也照样听不见。” “这是我的特殊能力。”为了证明自己的话,顾长青又故意大声喊了几声,卧室里的人依然没有反应。 顾长青呵呵笑着:“你口口声声叫我‘神女’,怎么就不相信我有神力呢?” “刚才吓到你了吧,我本来也不想晚上突然过来来。可你这不是好多天没给我消息吗,我实在有点担心。”顾长青一脸深情。 “好啊,自己下面不舒服,就不想见我?看来你每次见我,只是为了玩屌啊。”顾长青故意摆出委屈的样子。 顾长青那边却‘得理不饶人’:“再说,下面不行,不能用嘴、用手吗?怎么就想着自己!唉,说起来,上次某人也是,只顾自己,直接爽晕了,都没管我。” 顾长青:“何必下次?我都来了。” 孟若婡想起身,却被顾长青拦住了:“不用,就在这就好。” “不好吗?旁边还有难得的气氛组。”顾长青眼神示意了一下卧室,两人还能隐隐约约听到屋里两人的苟且声。 从今夜起,【隐匿】在顾长青这里又有了新的不正经的用途。 顾长青将裤子脱到脚踝,下半身赤裸,坐在屋外的台阶上。 “必须光着身子,我才更容易有感觉啊。”刚才顾长青是这样说的,又指了指屋子,示意那交合的啪啪声和呻吟声,说道:“这样听觉、视觉、触觉就都有了。” 刚开始舔的时候,孟若婡也觉得羞耻。 他也知道孟素真看不见,但这背德且疯狂的行为,竟让他升腾起一股说不出的刺激和快意。 “讨厌……”孟若婡一边湿哒哒地舔着,一边含含糊糊地说,“这种事情还说出来,坏死了……哈啊……” 这声音吓得孟若婡一个激灵,身下翘起的阴茎都软了些。莫非孟素真听见了? “哈……怪不得张大人舍不得你,我之前都不知道你这样淫荡……”屋子里继续传出孟素真的声音。 “艹,我当初以为卖的那个丑屌!”气喘吁吁的声音,来自孟素真,“这也要怪你自己!看张大人来了,就一副狐男眉子的样子。攀附权贵,不要脸!哈……叫你勾引女人……哈哈……看我不好好教训你的骚屌……” 孟若婡不禁同情地说道:“我还以为她对瑛郎还留有几分情面,想不到也只是当个玩意儿。自古以来,女子多薄幸,伤透男儿心……” “当然了,我那么喜欢你。”顾长青揉了揉孟若婡的头。 男人,大都是些淫荡之人,有时候哪怕在一些匪夷所思的情形下,也能被撩拨地一柱擎天。根鸡巴就死活不中用。 刚刚还能硬着鸡巴给顾长青舔逼,被窗户里面的人吓了一跳后,只听了会儿让他兔死狐悲的对话,就整个人情绪低落下来。连带黑鸡巴,也耷拉着脑袋。 于是,顾长青从胶囊里取出一种针对男性的迷幻剂,趁孟若婡埋头苦舔时,喷洒在他的面部。 夜间的月色也似乎更加朦胧了。 此刻,他仿佛是那胆大妄为的人夫,不仅偷婆娘,而且带着相好登堂入室,当着妻主的面,给对方戴绿帽。 哈,孟素真,叫你坑害我! 你不知道吧,你当初费尽心思入赘,最后娶的,却是我这样一个荡夫! 原来孟若婡晕晕乎乎,竟然把自己想的说出口来。 “何止不嫌弃,我喜欢死了。”顾长青幽幽地说道,见孟若婡已经上头,他故意问道:“老娘的逼好吃吗?” 顾长青听着噗嗤一乐:“确实,你当时也很爱吃。”心说这迷幻剂是不是用的多了些,把人弄的有点傻了。 “我……我好像,很久前,也这样……天天跟长青一起……后来……还……还生了个女儿。” 顾长青:“小傻屌,你糊涂了,你只生了个儿子。” 顾长青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这怎么可能?!自己每次都用了避孕措施了! 所以,应该是说胡话吧。 有了这插曲,顾长青对借屋里两个狗女男助兴也没了兴致,带着孟若婡回到他住的小房间。 顾长青猜测,这就是孟若婡提过的儿子。 等收回视线,才发现孟若婡这当爹的,全然不顾儿子在旁边,光着身子坐在床边,打开双腿,晃着腰,甩着屌,邀请顾长青继续。 床头的蜡烛被点燃,昏黄烛光洒在孟若婡赤裸的胴体上。原本略深的皮肤,此时仿佛涂了一层蜜,看上去诱人了不少。 孟若婡害羞的不敢直眼看,只用眼角去瞟,腿间的阴茎却早已直挺挺立在那里,昭告了男人淫荡的心思。 顾长青:“醒了怕什么,你这个当爹的正好教一教他男人怎么伺候女人。” 晕晕乎乎的孟若婡立即被说服,便放下心来,任由顾长青玩弄:他的上半身被折叠,赤裸的双腿被掰开,露出阴茎,硬挺的根部依旧被阴茎环死死箍住。 顾长青挑眉:“忘记这姿势了?没事,我以后会慢慢让你想起来这些知识的。” 为方便用力,顾长青双手钳在孟若婡的肩膀上。随着下身每次用力,屁股和大腿不断碰撞,啪啪作响。 顾长青催促着身下的男人:“骚屌子,别光顾着自己爽了,帮你女人揉揉阴蒂。” 他将手指含在嘴里,用口水将手指舔湿,先在阴蒂周围轻轻打转,然后揉捻中间高高挺起的硬豆豆。 “呃呃呃啊~~太紧了,弄死我了,要被吸干了。”他愈发控制不住叫床声,已经忍不住将伺候阴蒂的双手收回一只,开始玩弄自己粗黑的乳头。 孟若婡艰难地道歉:“对,对不起,长青,我……嗯啊~嗯哼……我错了。” “长青,不行的,这样太羞耻了!啊~~啊~~”因为在亲生儿子旁边被奸淫,连迷幻剂也无法压制孟若婡爆棚的耻感。 “才……才不是……啊!嗯啊~不行了,太舒服了。”毫无说服力的辩解和淫荡的叫床声交替出现。 受迷幻剂影响,孟若婡本就不怎么清醒,此刻更是耽于情欲:“啊~嗯啊~不冤枉!不冤枉!我是骚屌,是属于长青的骚屌 顾长青也被他骚浪的样子勾到,动作愈发粗暴,她还冲着身旁入睡的男孩儿努了下嘴:“当爹的骚成这样。你的儿子,也好不到哪去。是不是从小就跟着你学舔逼?” 可怜的小妱,平时面对父亲格外乖巧,却不知道自己的亲爹在女人身下时,是怎样的不堪。 孟若婡的鸡巴还被阴茎环束缚着,欲望不得疏解。 “你可得吃干净,洒床上的话,就要想想明天怎么跟你儿子解释。”顾长青坏心眼地提醒。 孟若婡扶着额头,回想刚刚是怎么从院子回到屋子里的,记忆竟然不全。等他缓了些神,发现那无情的始作俑者已经穿戴整齐。 “怎么,玩的太舒服了,舍不得我?”顾长青问道,倒了杯水,递了过去。 “别担心,我还不想走。”顾长青笑了笑。 而且,虽然顾长青在床事上玩的激烈,但总归会替他着想,结束后还知道体贴地给他倒水。 “说起来,我还没见过你说的小妹妹,她长的怎样,跟你像吗?”顾长青问道。 “我记得她八岁了是吧。叫什么来着?” 顾长青盘算,从当初她和孟若婡分开起算,到如今差不多9年上下,如果算上怀孕,生下的孩子可不就是八岁多。这样一想,之前压下的怀疑,又升腾起来。 “哦,没什么。只是盘算你们兄妹的年纪,居然相差了近20年,这在山海国,基本上是父女般的年纪差吧。该不会,其实是若婡你的女儿吧?”顾长青边说,边观察男人的神态。 “嗨,我就是随便聊聊,又不会说出去,你别这样较真。”见他不愿透露,顾长青不再追问,真的闲聊起来,“说起来,你的名字有婡,你儿子名字有妱,明明都是男的,为什么名字里却带个女?” “原来如此,真是有趣。”顾长青听的津津有味,“所以小妱的妱,是要招个妹妹的意思啊。” “长……长青,你觉得小妱模样怎么样?”孟若婡小心翼翼地询问。 但当着人家爹,还是刚刚睡过的男人,她还是愿意说点好话:“嗯?挺可爱啊。” 孟若婡说完心里不是滋味。 听罢,顾长青莫名其妙地看向他:“你这是什么奇怪的想法,他才多大,我怎么会打他的主意?!” 顾长青无语:“不过是些床上助兴的话,你怎么能当真?那种小孩子,我怎么会有兴……” 顾长青当然知道年轻的男孩儿在睡梦中是可能勃起的,但这时机实在太绝妙了,看到这一幕后,她禁不住直接扑哧一声乐了出来。 那边露鸟的男孩儿还睡的淡定,这边一丝不挂的孟若婡却替儿子羞耻起来,起身想帮小妱盖上被子,却被顾长青使坏拦住了。 顾长青笑嘻嘻地调侃着,没等到回答,一瞧怀里的孟若婡,男人正脸色煞白。 “长青,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瞒你的。”孟若婡眼圈红了,期期艾艾地说,“我一个男人家,每天还要做工挣钱。儿子还不省心,被个坏女人随随便便就欺负了,被……这下以后怎么嫁人,呜呜……我怎么这么命苦……” “不是的!没被弄到最后。”孟若婡惊慌地解释,“他这么小,还硬不了。有些女人就是这么坏,看男的还小,玩不了,也要把守宫砂搞没,让你嫁不了人,毁你一辈子。” “就算没被艹过,那我也不能要啊。就一个小屁孩,要鸡巴没鸡巴,要奶子没奶子。”顾长青故意嫌弃地撇嘴。 顾长青被整笑了:“我玩不玩那小男表子,你不都得给我玩?” “再说了,跟你讲过我 “我哪敢奢望你娶他……当小侍就行……”看到顾长青愈发难看的面色,孟若婡慌张地补充,“没有名分也可以,做什么都可以的,只要能……跟着你就行。” “就……就是……跟着你生活,伺候你,给你生孩子,只要……你给他口饭吃、给个安身之所就行。”孟若婡瞧着顾长青的脸色恢复了些,这才敢说完。 或许对于山海国的男人来说,这种不求名分,只求跟女人在一起,是委屈求全。 当然顾长青也不是不理解孟若婡的苦衷。她好歹也在女尊世界工作多年,多多少少知道,这边男人如果没有女人撑腰,活的会有多惨。 可理解归理解,不代表顾长青愿意沾上这麻烦事。 他强打精神说:“瞧我,真是傻了。小妱不过蒲柳之姿,哪有跟着长青你的福分。长青,求你原谅我那些胡话。我刚才真是傻了……” 孟若婡收下钱,眼圈红红的:“长青你真好,不嫌我脏,还总是接济我。我该怎么报答你?如果……” 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神国虽然不讲究女婚男嫁,可凡人男子,肯定比不上神男的。 “你又钻牛角尖了。”顾长青哈哈一笑,“怎么报答我?你啊,多吃点,把身体养的再壮一些,让我玩的更快活些,就是真的帮我了。” 孟若瑶站在武馆门口,手里捧着一小袋银钱,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明显丰腴不少的男人。 对面来看望女儿的孟若婡听到这话眉头一皱:“怎么可能?!她那人,有两个大子,也都散到男人肚皮上了,哪舍得给我?” 听到女儿对自己的关心,孟若婡一脸甜蜜:“若瑶,你还是小孩子,不用担心这些。只要记得在武馆好好吃饭、好好学武就好。等爹再想想方法,存存钱,说不定以后还能让你去读书。” “别怕,没事的。最近孟素真不怎么关注我,我的钱也藏的住了。”孟若婡打断了女儿的话,“唉……武馆吃的肯定不如家里,爹给你带了些吃的!” “快吃吧。”孟若婡催促。 她正是长身体的年纪,胃口大,只几个回合,就把肉包消灭干净了。 “不用留,这是爹专门给你带的。爹跟小妱在家有的吃,你不用担心。”看着女儿吃的这样急,孟若婡一脸心疼,“给你留的钱别不舍得花,多买些吃的,可别再饿着自己。” “好好好,我们若瑶真懂事,将来一定是个好妻主,家里的顶梁柱。”孟若婡欣慰地说道。 看望完女儿,孟若婡独自往家里走。 坐的起马车的,都是颇有家底的人家,鲜少会往这小巷钻。而且现在仍是有些烦闷的秋季,车厢帘子却没有用轻薄的纱帘,而是用的看起来有些重量的布帘。最奇怪的是,那负责驾车的车婆子,居然是蒙着眼睛站在路旁。 里面坐着的,竟然是顾长青。看到孟若婡,她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可等到你了,快上车。” “长青……你怎么在这?”他后知后觉,“天!刚才我居然就这样直接上车了,不会被人看见了吧?!啊,还有外面的车婆子……” 孟若婡赶紧摇头:“不……不行的,今天那女人在家的。我本来就是借着做活的由头出来去武馆看望女儿的,如果在外面太久,绝对会被怀疑的!” 听到有钱,又想到自己之前让女儿读书的打算,孟若婡不再推脱。更何况,能和情人幽会,于他本来就是很开心的事情。 “带你去郊外逛逛,现在枫叶都红了,那边的景致还不错。城外走远点,就没什么人了。至于来回路上,只要你在马车里上别下去,谁能知道?”顾长青说道。 “这可不行!”顾长青直接拒绝,还上手开始脱孟若婡的衣服,“我还想这一路上跟你好好亲热呢~” 车厢内部,装饰的还挺精致,软靠坐垫一应俱全。可再舒适,这里依然是马车上,只要有人路过,掀起帘子,就能看到里面鬼混的女男。就算不掀起帘子,等情事渐浓,车身摇晃,从外面也能看出端倪。 “在这儿怎么了?”顾长青问,怀里的孟若婡只得结结巴巴说出自己的担忧。有点晃动,从外面也看不出什么了。” 随着马车向镇外渐渐驶去,车内的孟若婡很快已经被脱尽衣衫,被顾长青压在软靠上为所欲为。敏感的耳垂早就落入顾长青的唇舌攻击范围,淫荡的阴茎也在一轮抚弄下,湿哒哒地抬起头。 顾长青却不以为意,动作不停:“那有什么,就叫出来呗。” “是吗?老李,你能听见这车里骚货的叫声吗?”顾长青扬声问道。 顾长青满意地笑着:“听见没有?这下你放心了吧。” “听见怎样,听不见又怎样!”顾长青则狠狠掐了孟若婡那对愈加肥硕的乳头,激得男人惊叫一声,浑身颤抖。 孟若婡摇头否认,却被顾长青熟练的技法折服,不自觉地放开了被压低地音量:“啊~嗯啊~才……才不喜欢呢……哈啊……哈啊~” “嗯…………啊!”孟若婡拼命忍耐,甚至将衣物咬在嘴里,但仍有零星的呻吟声从嘴角泄露。 封闭的马车车厢渐渐燥热无比,沉浸性事的他,不一会儿就香汗淋漓。 孟若婡惊慌地叫道,拼命想拦:“不行!别!” 完了,全完了……自己那被玩弄时的下贱样子,都被路过的人看见了……孟若婡在心里绝望地想。 男人的灵魂仿佛一瞬间离开了身体,他神情恍惚,不敢看向帘子的方向,只是想象着那边路人会是怎样的眼神看他:是惊讶、愤怒,还是……鄙夷? “哎呦,被吓哭了?好可怜哦。”顾长青依旧笑的灿烂,身后那刚刚掀起过的帘子此时已经放下。 “被吓哭了?好可怜哦。嘿嘿,放心,我哪舍得让你真的社死。”顾长青安慰着被吓哭的孟若婡,“刚才我是觉察到路上没人才掀帘子的,而且就掀了一下。” “看你哭成这样,好像多大委屈似的,其实很爽吧?”顾长青坏笑地说,“要不是你射了这么多,我还真被你骗过去了。” 孟若婡低头一看,深埋在阴道内的阴茎滑出,汩汩白浊从女户中露头,滴落到他的腿间:“哎呀,我直接射在里面了……” 孟若婡装作不经意地问:“长青,我是不是……还是戴着环比较好?这样可以确保射在外面。” 孟若婡害羞地低头用嘴帮心上人清理射在体内的浊液。 “你居然是担心怀孕……”上方的顾长青露出惊讶的表情。她总是习惯性忽略,这个世界是男人负责生育的。 “这算什么麻烦?!你什么都不用喝。”顾长青不耐烦的打断,“继续舔,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且不说他俩这来自不同世界的人很难自然产生后代,就顾长青每次做爱时,腰上必然佩戴的最新版避孕器,就足够解决这个问题了。所以她自然不当回事。 这几个多月来,靠长青时不时的接济,孟若婡和孩子们的日子好过了很多,他也愈发不甘心只停留在偷情的阶段。 如果自己怀了长青的孩子,她会跟妻主讨要自己吗?想来神女的命令,孟素真肯定不敢拒绝。 他越想越开心,不禁露出痴痴的笑容。 “才……才没有呢……”孟若婡回过神,不好意思地擦了擦自己嘴角的液体,身体却真的不禁回味起刚才冲上巅峰的滋味。 瞧出孟若婡得了趣,顾长青便倚在靠垫上,然后撺掇他用男上位自己动:“等下出了镇子,人更少了。你可以自己决定何时掀帘子,想怎么刺激都可以了~” 男人淫荡地挺身插入又拔出,鼓胀的胸脯随着喘息起伏,不一会就倾泻出新一轮的呻吟:“嗯哈……嗯哈……” 明白了长青的暗示,孟若婡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拉起车厢的帘子。 路旁广阔的麦田里,只有远处几个小黑点在移动,大概是辛勤劳作的农妇。 想到这里,一股热流涌到孟若婡的下身,硬挺的肉棒实打实又大了一圈。 …… 听了一路骚屌子的叫床声,把她下面的逼水都叫了出来。 可惜不让人看样子。 老李这样断言。 马车一路行驶到一处郊外的枫树林中。一个小小的亭子矗立在林中,在火红的枫叶四面环绕下,仿佛是火海上的小岛。 “你先拴好马车。”车厢里传来大人的命令,然后是一阵吵闹的声音,还有隐约男人的哭声。 刚拴好马,车厢的门帘被掀开,那个神国大人从车上跳下,一脸兴奋:“别急,老李,这里还有一匹马需要你照料一下呢~” 那位大人从车厢里拽出一个浑身赤裸、只剩一双鞋还穿在脚上的男人: 双手被绑在身后,动弹不得,身上也绑了绳索,只是那似乎不是用来限制行动,而是为了将男人的胸和鸡巴勒得更突出。 “呜!呜!”那男人意识到老李的存在,拼命挣扎起来,向那神国的大人投去可怜求饶的眼神。 只喷了几次,那男人明显挣扎的轻了,露出像是喝醉的神态。 说着,竟然要将手里的绳子递给老李。 “没事的,只是匹小公马,你好好牵着他逛逛就可以。”大人见老李不动作,和颜悦色地催促。 “是。大人!”老李接过绳子,谄媚地夸奖,“这可真是匹好马。” “哎!是是!大人放心,交给小的。”听到有各种限制,老李反而放心了不少,她轻拽绳子,嘴里发出哨声,催促男人道:“走吧,小公马,别让大人不开心。” …… 这时,老李再也忍不住,开始仔细打量起身旁的马男。 又端详了一下男人的脸,因为头上戴着束缚的器具,看不全脸,瞧着眉眼还算周正,但是年纪不小了,估计得有三十上下。 被嘲笑的男人拼命摇头,但因为被堵住嘴巴,只能屈辱地发出‘呜呜’的声响。 那男人呜呜悲鸣了几声,才又继续抬脚走了起来。 “你是哪儿的窑哥啊?接客多久了?这样带你出门玩一趟要多少钱?” “嘿~我也算是沾了那大人的光吧,牵着你这小骚马玩,也挺有意思。等我回去,得跟我那些老姐妹们好好吹吹。” 那男人因为她的话,低下头,羞得全身泛红,浑身发抖。 “吼!这骚鸡巴硬了,真他爹的下贱啊!”老李指着马男的下体惊呼,“老婆子我可没摸你,别冲我发骚,万一被大人开罪我可冤枉死了。” 虽然“遛马”很有乐趣,可看着眼前的男人身子越来越亢奋,老李终究担心了起来:别等下直接射了,一身脏污回去,神国大人看到了再怪罪自己,还是赶紧带着人回去交差吧。 神国大人很是宽宏大量,没跟老李计较,只上前拍了拍那不安分的‘马屌’:“你这小公马,带你遛遛弯,不好好欣赏枫林的美景,脑子里净想些腌臜事情了吧。” “哈哈,看来被我说中了。”大人看到这一幕,大笑,“老李,说说看,你碰到那发了情的公马,一般是怎那么管教的?” 这对马的法子哪能用在人身上,总不能说找个母马来配种吧。又心想,难不成,大人这是想让我来当这母马…… “哦对对对!合该好好抽一顿的。”老李惊出一身冷汗,幸亏自己没多嘴,差点说错。 老李心里嘀咕:唉,小可怜,叫你卖骚,这下要挨打了吧。 一道道红痕落在男人腿间,想躲又被抓回来,抬腿想挡又被拍掉,最后只得继续挨着鞭子。神奇的是,男人勃起的阴茎并没有软掉,反而更加有精神了。 她在亭子的石凳上坐下,指着柱子对老李说:“把他拴在这儿抽。让他撅起屁股冲我,我要看他被抽屁股。” 只打了几下,那男人的屁股就红肿成一片。 男人甚至时不时故意分开两腿,让腿间的不知羞的蛋蛋露出,如果被鞭子扫到,就会痛的合上腿,可没过一会,又故技重施。 可惜男人没坚持多久,就哆哆嗦嗦射在柱子上了。 老李惊讶,这么狠?但她什么也没说,继续抽了起来。 神国大人起身鼓掌,她冲着老李夸道:“做的真不错!不愧是专业的车婆。等下回去给你赏钱。” 老李一边驾车,一边回味着今天碰到的种种奇事。这神国的大人不仅是会玩,简直是会玩啊。这经历回去说给熟人,人家都不一定信她说的。 不仅玩的花,人也大方,刚刚给老李的赏钱简直让她笑开花。 老李心下佩服:高,实在是高。 “不用,等下我自己驾车回去就行。” “没事的,反正你也记不得来时矿场的路,没必要再去一趟了。” 那神国的大人笑的意味深长:“现在你记得,等下你就记不得了……” “我……大人……这……?我什么时候到了这里?”老李征愣,抬头一看天,“唉?日头怎么一下子过了晌午了?” 老李摸摸怀里,竟然真的摸到了钱:“怎么这样多?比说好的工钱还多?” “工作出色?小的……做了什么啊?”老李一脸懵逼。 老李自然还没懂,不过她这把年纪了,自然知道有些事没必要较真,反正钱有了,只道谢告辞。 等车婆子走远了,顾长青才对着车厢里的人说:“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她将车厢里的男人搂在怀里:“怎么,不是说好了,如果能让那车婆子不说出去,就不生气了吗?怎么这么不乖。” 车里的孟若婡低着头,可怜巴巴地揪着自己的衣领。 “噢,不哭不哭。我们若婡才不是窑哥呢,窑哥是给一堆人玩的,若婡只给我一个人玩。”顾长青笑着哄他。 “我的错我的错,我不该偷懒,应该全程亲历亲为的。”顾长青将男人的泪水擦掉,“不过只有痛吗?应该还有爽吧。你当时屁股扭来扭曲,挺会享受啊。”说这话时她笑的贼坏。 顾长青反驳:“这算什么糟蹋,这叫男女间的情趣。我们神国那边的男人,哪个没跟女人做过。而且如果不得女人欢心,想享受这个都捞不着呢。” “我骗你做什么。”顾长青说的理直气壮,“要说区别,和神国的男人们玩情趣,根本不会把路人的记忆消除,不仅不会消除,还会记录下来,将来自己回味或者分享给别人。” 想到在山海国连录影的概念都不会有,顾长青从怀里掏出智脑,调出一部av,投屏在车厢内壁上:“我给你播放一段影像,你就明白了。也能证明我说的不是假话。” 画面里的男人光着身子,被迫打开身体,呈近乎大字,被绑在床上。腿间的性器,也毫无保留的呈现了出来。第一个女人在撸他的阴茎,第二个女人在玩弄他的乳首,而第三个女人正在拿一个巨大的棒状物体冲着男人后庭来回抽插…… “哦,这是玩屁股,也有很多男人喜欢的。”顾长青不在意地解释,“这种玩法需要提前清洁,怪麻烦的,我一般不做。你要是有兴趣,下次我把你接到我住的地方,那里有条件玩这个。” 顾长青提前结束了放映,继续刚才的话题:“怎样,我没骗你吧。跟这些相比,我带你玩的是很简单的了。我们玩的开心不好吗,你就别这样放不开了。” 自己不是想跟着长青去神国吗?那早晚要习惯神国男人的规矩的。 再说,自己本来身子也不干净,长的又不好看,不嫌弃自己已经很好了,如果不配合她玩,她会讨厌自己的。还对自己有兴趣,赶紧怀上女儿,抓住女人的心。 “太好了,我就知道若婡最懂事。”顾长青热情地亲吻怀里的男人。 看孟素真走的歪歪扭扭,友人便决定把人送回家。 友人差点笑场:“呵,孟姐啊,你是真喝大了。快回去歇歇吧。” 摊主见客人上门热情招呼,孟素真出钱要了两碗馄饨,一屁股坐了下来。 馄饨上了桌,但孟素真却不急着吃,一脸便秘的神色:“妹子啊,你有听说过,这神国人,能通过头发……使什么神术吗?比如诅咒什么的?” “头发?没听过……嗨!我哪懂这些。孟姐,你怎么问起这个?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 孟素真的表情格外严肃,搞得对面的友人无语了:“姐,有啥事啊你就说吧?咱俩这交情,我肯定不会让第三人知道。” 这边孟素真听到友人的保证,这才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和盘托出。 “咳咳,反了反了,被张大人看上的是小侍,被典出去的是正夫。”孟素真更正,因为醉酒,还有点口齿不清。 孟素真咳得更厉害了:“咳咳咳……又反了又反了,好看的那个是小侍,跟个男婆子似的才是正夫。” “这不成了双喜临门的好事吗?”灵感来了挡不住,友人又突然开心地安慰起孟素真,“张大人看上的不过是个小侍,玩儿就玩儿了;至于那威远镖局出身的正夫,反正长的一副无盐样貌,家里又败落了,正好典出去,将来休夫也有理由了。双喜临门!恭喜孟姐了!” “怎么回事?” “啊?!!”友人震惊,原来口味真正不一般的是这位,“是哪……哪个神国大人啊?为什么……典那男婆子?” “姐,你有所不知,这神国地位超然,而张大人虽然背景硬,可没有功名和官职。所以是个神国人,就……就能使唤的了她……”友人瞧了瞧周围,似乎害怕被张大人听见,“可就算典给神国人,也没什么吧,这钱是不是给的还多些?” “这确实奇怪……”友人喃喃。 “姐!姐你冷静!”友人赶紧安抚,“虽然不知道神国大人要做什么,但我觉得……应该不是什么诅咒之类的事情。且不说堂堂神国大人,怎么可能对个嫁了人的汉子上心……好,就算上心,你想啊,真要为了个男人出气,直接动手就好了。咱们这种身份的,能有什么办法?何必这么麻烦?” “过奖过奖,姐你是当局者迷而已。”友人得意地说,“姐,你再仔细回想一下,最近还有什么不一样的事情?妹子我帮你分析分析。”说着,几口把最后的馄饨倒入口中。 孟素真把该说的不该说的事情,一股脑倒了出来。 “男人都一样!”孟素真一副看透世事的样子,“漂亮的、难看的都一样,见钱眼开,都不把自己妻主当回事……”说的正义凛然,全然忘记两个男人的生意都有她参与张罗的份。 直到听到孟素真说到:“最近天儿不是挺热,那丑八怪干活汗能把前胸湿透,我瞅他的一对奶子都挺起来了,一看就是经常挨艹,被摸大了!个不要脸的玩意儿!”然后就是各种粗俗的骂人的话。 孟素真先是一愣,又觉得不信:“怀就怀了,当时典夫的价格就讲好了怀孕的价格了。堂堂神国大人,还差这点钱?” “原来如此!妹子你这说法有戏!”孟素真开心大笑,“那我不怕了,那孩子肯定不是我的,这么多年下来我就没再碰过那丑八怪。哈哈,肯定是那神国大人的种。” 友人拱手:“那小妹提前恭喜孟姐,新财源滚滚来了。” 两个狐朋狗友又侃了一会儿,才互相道别。 …… 这人就是孟若婡。是微微隆起的肚子和日渐丰硕的男乳。 本以为顾长青会开心,但她脸上只露出一个不可置信的表情,便再没有下文了。 孟若婡在心里安慰自己对方只是太惊讶了,至少还是愿意认这个孩子的。 万万没想到,却听到孟素真在聊这可怕的事情。 自己……是被妻主典给长青的? 还说好怀孕,妻主能拿到更多的赏钱? 为什么要这样玩弄他…… …… 最后,留下一碗没吃完的馄饨,起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