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鸦堂主开心地哼着小曲前往男牢。 哈哈,不费工夫,又可以给护法大人上供了。 她之前从坤城绑来的小美男柳芳倌,就是被关在这里。 哼!与其便宜那个小白脸,还不如绑来献给护法大人。这不,等护法大人享受够了,自己也能顺道分一杯羹。 说起落月山的护法大人,其实是拜月教的右护法,深得教主信任,习得了最高深的敬神仪式:据说可以凭借男子的处子之身,和月神通灵。 最虔诚?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的时候,黑鸦差点笑出声来。 虽然,护法大人口口声声说,样貌姣好这是仪式的需要。但是黑鸦可不蠢,她用脚后跟想都明白,这他爹的是仪式需要吗?这主要是护法大人需要吧。 “什么!表姐也!”黑鸦刚来到男牢,就听到里面传来柳芳倌的惊呼声。 柳芳倌坐在床榻上,似乎在跟他隔壁牢房的男孩儿哭诉什么。 “哭什么呢?这小模样真馋人。”她上下打量柳芳倌,仿佛在用眼神撕开他的衣服,“还想着你那个姘头呢?” “啥?”黑鸦愣住。 “原来那三个新猎物之一,就是那个小白脸,哈哈。”黑鸦大笑,继而嘲弄他,“你跟那小白脸算不算清白,我不知道。不过这几天下来,你跟我是算不得清白了吧。” 而出乎她意料的,本来基本已经认命的柳芳倌,居然又开始反抗了:“求你……别在这里……” 这时,隔壁传来一个颤颤巍巍的声音:“芳倌,你难道……已经被……” 说话的正是被抓来的孟若婡。他刚刚醒过来,跟柳芳倌还没说几句话,就被突然闯入的黑鸦堂主打断。 自己虽然不如芳倌好看,那又怎样! 无双姐如果知道柳芳倌不干净了,肯定不会再喜欢芳倌了! “啥?艹!”一看不要紧,把黑鸦惊了下,“这哪来的丑八怪!这还是男人吗?又高又壮……” “晦气,这就是那新抓的处男啊?!”黑鸦啐了口,抱怨道,“我倒真信了他是处,估计之前都没女人愿意碰他。” 黑鸦能睡上柳芳倌,自然看不上粗苯的孟若婡。一旁的狱卒们可不挑,早就上下打量起他,虽然丑但至少年轻啊,更何况还是个处。 孟若婡吓得躲到角落,耳边净是芳倌的哭叫声,黑鸦的淫笑,狱卒们找其他可怜男人寻快活的声音。 她强迫已经赤身裸体的柳芳倌走出牢门,到孟若婡在的牢房门前。 柳芳倌羞耻得浑身颤抖,但力气太小,根本反抗不了:“啊!不要!若婡哥哥,别看……求你别看!” “这就对了,真不愧是本堂主亲自带来的小骚货。”黑鸦看到这一切,满意地夸奖道,“继续!表现好了,等下本堂主说不定饶了你那姘头的狗命!” 听到能救下自己的心上人,柳芳倌忍住屈辱,向黑鸦逢迎,颤颤巍巍张开了双腿。 孟若婡震惊地看着这一幕。 无双姐很可能会被这个混蛋害死,他怎么可以在这种人的手下如此没有廉耻? 他就是觉得,柳芳倌这样放荡的男人,根本不值得无双姐冒着生命危险来救! “不!”这一句话,彻底将柳芳倌击溃,昏了过去。 女牢那边的姜贝莱,最终也没有在祭祀开始前,等来救自己的顾长青。声。 姜贝莱这才看清楚,她们下方所谓的深渊,其实是一条河流。 而靠近深渊的悬崖上,建造了一个巨大的高台。姜贝莱暗暗猜测,估计这就是用于献祭的祭台了。 这时,远处传来阵阵喧哗,是黑鸦堂主一行人。 “我和姐妹们过来观礼。顺便……”黑鸦堂主点了点头,指了指背后的孟若婡和柳芳倌,“带了俩娇客。欢不欢迎?” “芳倌!!” 被叫的两人,听着熟悉的声音,顿时泪如雨下。 “你这混蛋,快放开芳倌!否则我决不放过你!”在遥远的笼子里听不清声音,但还是看的清的,叶无双气愤地冲黑鸦堂主吼道。 “你就是芳倌小美人心心念念的叶无双?哼,都死到临头了,还放狠话。”黑鸦堂主转头对主祭说,“要不先把这小白脸祭了!” 叶无双也眼圈通红:“芳倌,不要求她!是表姐没用,没法救下你,让你受苦了。” 柳芳倌和叶无双,这两人眼中此刻只有彼此,根本没空理会同样被抓的自己和同样被困在笼中的妹妹孟若华。 啊,真像一对笑话。 黑鸦堂主一心想弄死小白脸叶无双。 主祭也明白手下人的尿性,对黑鸦耳语几句。 于是,被选定的第一个牺牲品,是个十分瘦削的男孩儿。似乎昏迷了,被人架着,打着颤,嘴里嘟囔着什么,两腿之间鲜血淋漓。 旁边还有人一脸淫荡地打听:“这小男子长的还挺水灵,怎么……给送到这边来了?” “啊?怎么弄的那么狠啊,都弄咽气了?这咽气了还能祭祀吗?”那人耷拉着三角眼,继续问道。 三角眼觉得光看不过瘾,忍不住伸手摸向那男孩儿的腿间。 三角眼听了这话赶紧把手收了回来:“罗姨,妹妹我这不是馋的慌嘛!自从我过来这边,整天看这帮五大三粗的女的,嘴巴都淡出鸟了。” “男牢?那些黄花小子不是给护法大人用来通神的吗?” “真的?!罗姨你还有这门路?” …… 负责仪式的主祭,上前开始撕扯男孩儿身上没剩几件的的衣物,每撕毁一件,旁边围观的教徒们就爆发出大声的欢呼。 “让我们好好瞧瞧这骚屌子!” 很快,他在众教徒淫邪的目光中被扒光衣服。 主祭走上前来,用特殊的药水,在赤裸的男孩儿身上画上奇怪的纹路,嘴里还不住念叨着祭文。 “啊!!!!好痛!” 主祭也看出众人的兴致,故意用刀峰不断划男孩儿的乳尖和两腿之间私密之处,引得男孩儿阵阵惨叫,以及众教徒的哄笑。 “住手!你们还是人吗?!”孟若华大喊。 而旁边围观的教徒们,没有丝毫同情:“你们懂个屁,能被献祭给月神,是这骚货的荣幸!” 此时,血河下游的方向,传来野兽般的嘶吼声。 嘶吼声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多。 脂人说是“人”,但更像野兽。 一只只脂人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顺着鲜血的味道,聚集在祭台下方的河岸处。有几只在尝试攀爬悬崖,但似乎崖壁中段有一道看不见的屏障,阻止了脂人继续向上爬。 大量的血液喷涌而出,周围的河岸,旁边的血河,颜色更红了。 姜贝莱已经不敢再看下方,只敢捂住耳朵,闭上眼睛,缩在笼子里浑身颤抖,心里尖叫:长青你快来啊,这根本不是武侠文,这是恐怖啊!被从空中的笼子里放下,葬身在这诡异的献祭仪式中,葬身在悬崖下那些野兽的利齿下。 三角眼对献祭女人没什么兴趣,趁别人准备新祭品时在一旁偷懒,百无聊赖地在悬崖下四处张望。 “唉?罗姨。你说……脂人也会两只脚跑步吗?” “我没瞎想!你瞧那不是……”三角眼愣住了,只见那身影已跑到近处,哪是什么脂人,分明是个人! 祭台上,好几个教徒本来正准备将叶无双绑到立柱上,也因为无法保持平衡乱作一团。 而主祭现在根本顾不上叶无双,只挣扎着向悬崖爬去。比起跑一个祭品,她更担心这巨大的变故会不会导致更可怕的问题。 有教徒对着悬崖下大喊:“你们看!结界好像不管用了!” 就这一会儿,已经有好几只快爬到崖顶了。 可惜,教徒们根本不听命令,直接慌了神,撒腿就跑。 “怎么回事?!”远处的黑鸦堂主刚被手下从地上扶起来,破口大骂。就看大批负责献祭的教徒迎面跑来,后面还跟着提刀赶来的叶无双。 这下黑鸦也意识到不妙了,丝滑地转身成为逃跑大军的头阵,后面还跟上了她的一众手下,把之前心心念念的美人直接抛在脑后。 将两人唤醒后,叶无双一把将柳芳倌抱起,对孟若婡喊:“快往洞口跑!” 有没赶上的教徒大力捶门让外面的同伴们开门,甚至有倒霉的,被下落的巨大的石门直接压成肉饼。 孟若婡看向上方:至少妹妹还想着自己,如果自己死了,远方的家人们也会伤心吧。不幸中的万幸,妹妹此时被锁在笼子里,还尚有一线生机。 她正死死盯着正下方:一个看不清面容的血人,爬上悬崖。 叶无双只得带着柳芳倌和孟若婡跑到角落,背靠山体,打算殊死一搏。 是啊,人家是一对有情人,共同赴死,至少也成就了一段佳话。自己算什么呢……死到临头都这么多余…… 预想的痛苦和死亡并没有降临,反而传来了那些怪物痛苦的嘶吼声。 眼前,一个高大的血人挡在他们身前,周围是一片脂人的尸体。 非常不幸,这个空间再没有别的幸存者了。 “不是我还能是谁?”顾长青没好气的说,甩了下登山镐上血水和脑浆。 “长青!太好了……呜呜呜……”姜贝莱喜极而泣,“对不起……但是你来了太好……呜呜呜……”绝望了太久,人就会不敢相信希望。 顾长青回想起这趟近乎12个小时营救行动,喷射的血液、密闭的洞穴、生死的较量,不仅没让她恐惧,反而让她倍感刺激。仿佛某个开关被打开了,杀戮是这样美妙,肾上腺素激增,以至于身上的脏污和长时间的劳累饥饿都算不上什么大问题了。而且同事也安全了,最重要的问题圆满解决,她此时的心情甚至有点愉快。 顾长青也认出了叶无双和孟若婡两人。表示无语,原来是自己白天的告诫屁用没有。还再次搭救,大姐,你是否记得,我之前劝你不要作死的啊!顾长青在内心大喊。 顾长青一身血污,看着着实骇人,孟若婡还能小心翼翼地跟着俯身道谢,柳芳倌就只敢躲在叶无双怀里。 顾长青对一旁的姜贝莱使了眼色,意思是:这人谁啊?居然知道我的姓? 听完,顾长青低声调侃姜贝莱:“真想不到,我这边辛辛苦苦赶来救你,你那边已经交上新朋友了?” “好了,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还是赶紧从洞里出去吧。”顾长青也不是真的生气,于是转了话题。 顾长青指了指悬崖下河流尽头的山洞:“谁说从门出去啊,我又不是从石门进来的。跟着我,从哪进来再从哪出去就好。” 在场包括姜贝莱在内的其余5人都被震惊,刚才他们可看的清清楚楚,那是脂人们出来的地方。 虽然恐惧,姜贝莱还是听顾长青的,选择了山洞这条路。另外4人也没有别的逃出去的方法,只得咬牙跟上走入脂人的巢穴。 “原来这些不长毛的怪物,还有专门的称呼啊……居然叫脂人。”为什么这么叫,难不成,这些怪物,其实是人……?顾长青在心里琢磨。 “长青,你是怎么一路过来的。没受伤吧?”和可靠的队友汇合,又离开了献祭台的惨烈现场,姜贝莱的心情也平复不少,问起顾长青的情况。 姜贝莱也是支持顾长青的决定的,别说是嗅觉灵敏的脂人,就是她,老远都能闻到顾长青身上浓重的腥臭味。 “跟我来,来的时候我正好碰到一个合适的地方。咱们正好在那休整一下。”顾长青说着,带着姜贝莱从山洞中的一条支路走了进去。也没跟后面的叶无双等人商量,只是招呼跟上。 顾长青带路,众人顺着支路,来到一个略开阔的空间,只见这里有一个水潭,上方还有潺潺的活水,从高处流淌到水潭中。她跟姜贝莱耳语几句后就迅速消失了。由姜贝莱招呼众人,找了处平坦的石头坐下。 “表姐……”柳芳倌委屈的点点头。 “若华你又胡闹,女男授受不亲。唉……不过现在情况确实特殊……”叶无双劝阻了孟若华,“干脆等下我来背你,毕竟我们是亲戚,还算说的过去。” 孟若婡坐在一旁,他经过一天的奔波,脚早就痛了,却没有人问他一句。他心里不是滋味,尤其是已经知道柳芳倌已不是完璧之身后,更是觉得芳倌不配:柳芳倌可是与那拜月教的贼人鬼混过!他脏的很!可又不敢直接说出来,担心显得自己刻薄恶毒。 姜贝莱猜测,这些是顾长青随身放在胶囊包裹中的,刚刚离开只是假装从别处取来的而已。她自己之前被困在笼子里十几个小时,早就因为不可说的原因,脏了裤子。现在见有衣服可换洗,着实开心。刚想问顾长青去哪换洗,就见顾长青,一边开始就开始脱身上的衣服,完全不打算避人。 孟若婡也羞红着脸,赶紧闭上眼睛,回过身。 顾长青却全不在乎的模样:“让他们闭上眼转过身就是了。”说着,脱的赤条条的走进水潭,开始清洗身上的血污。 女尊世界的女性,认为应该照顾男孩子的感受,展现风度,这种情况应该避开男孩子。 那……自己呢?她反而觉得自己被占便宜的了…… 姜贝莱虽然很想找个不被看见的角落,但她毕竟还需要在顾长青面前表现的像个地道的流芒国人。只得硬着头皮,清洗换衣。好在她需要洗的地方不多,很快就结束了。她回到岸上用旧衣服擦干身体,换上干净的新衣服。 “这……”折腾了一天,早已饥肠辘辘,但叶无双等人还有点不好意思接。 叶无双道谢,心里开始给顾长青找补,顾大侠虽然不拘小节,但为人还是狭义心肠啊。旁边的孟若华早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连孟若婡和柳芳倌,手里也被塞了吃的,闭着眼睛吃了起来。 这话说的,叶无双无语,赶紧批评孟若华:“真是,吃东西都没堵上你的嘴,怎么能……”当她看向水潭时,也愣住了。 昏暗的山洞中,只有一束月光从石壁的缝隙中洒下,照在她洁白的皮肤上,如仙似幻。 看着眼前的这说不出来香艳的一幕,叶无双和孟若华,同时咽了口口水。 厉害,不愧是美人,都快把人掰弯了吧,罪过罪过。 趁着顾长青还在穿衣服,叶无双低声问更好说话的姜贝莱:“顾大侠出手不凡,又这么美……咳咳,我是说一表人才。请问出身何门何派啊?” 不过,姜贝莱的重点却歪的离谱:“哈?你们叫她姐姐,叫我妹……妹?” “什么?”这下轮到孟若华和叶无双惊讶了。 姜贝莱无语又羡慕地看着面前两位高大的妹妹:叶无双19岁,孟若华16岁。 两个妹子个子得有170+了吧。而且不仅长的比自己高,气质也早熟。该说不愧是女尊国的女性吗?幸亏山海国的男人普遍不高150~160,否则自己这种小个子…… 哼!个子高有什么用! 看出姜贝莱的尴尬,叶无双赶紧拉回话题:“对了,贝莱姐你还是说说顾大侠的情况吧?”已过弱冠之年的女人还是这个样子,肯定很伤自尊心。考虑到对方跟顾大侠关系密切,还是尽量不要戳对方痛处的好。 孟若婡和柳芳倌从刚才听到叶无双等人的讨论,他们就十分好奇。听到这话,睁开眼睛,看向顾长青的方向,两人同时露出了和刚才叶无双她们一样的惊艳表情。 这人刚才还心里埋怨着无双姐不关心呢,这会早就忘的一干二净了。 叶无双等人也只好放弃了打听的心思,准备收拾上路。 这一幕对她来说又甜蜜又古怪,高大帅气的女孩子,背着娇小可爱的男孩子,但依旧能散发出恋爱的酸臭味。 “啥?”瞟了眼叶无双和柳芳倌,顾长青无语,“你是真能攀伴儿……上来吧。” 对话的两人没有注意到,背后四人投来的复杂目光。 经过休整,六人又继续逃亡的道路。一直行走在看不到尽头的昏暗山洞隧道中,仿佛时间都静止了。 “艹……桥怎么断了!”又新出现了糟心问题,顾长青忍不住骂出了声。心里猜测估计是刚才破坏结界时引发的山体震动导致。 “别吵!这不是正想办法吗?!”顾长青放下背上的姜贝莱,烦躁地环顾四周。 顾长青暗自思量,洞顶不高,自己的胶囊包裹里也带着绳索等工具,凭自己的实力,应该可以从上方岩石上爬过去。如果能将绳索固定在断桥两端,问题不就基本解决了?至于后面四位土着会不会奇怪自己的包裹怎么这么能放……算了,不是大问题,先离开才是重点。 “长青,你这是……?”姜贝莱看着,有了猜测,而顾长青的回答也证实了她的猜测。 旁边的叶无双也听到了,十分担心:“顾大侠,这洞顶都没落脚的地方。怎么爬啊……?” 在众人震惊和敬佩的目光中,顾长青从洞顶,以危险姿势,攀爬到了断桥对面。动作轻盈,仿佛身下不是万丈深渊。 随着顾长青携带绳索来到对面,一段由绳索简易搭建起的桥梁,就这样建立了:共用了两条绳索:脚踏一条,手抓一条。 “我先把姜贝莱带过去,给你们做个示范。”顾长青提议,还提醒道:“毕竟是绳子,不是很能承重,最好一个一个过,最多一次两个人。” 顾长青说完,抱起姜贝莱,踏上绳索。姜贝莱吓得脸色苍白,双臂紧紧圈住顾长青的脖子,双腿紧紧盘在顾长青的腰上,嘴里碎碎念着:“千万别死千万别死千万别死……”。 也正如顾长青所说,两人顺利到达桥对岸。 “有我带你,怕什么呢。”顾长青笑着说,并示意对面四人照着方法过来。 姜贝莱欣喜地接过戴上:“我还以为找不到了,太好了,就这个最贵,掉了估计要赔不少钱。” “啊?你在哪找到的啊?”姜贝莱疑惑的问。 “表姐……顾大侠不过来接我们吗?”芳倌惊慌地问道。 孟若华没有说清,不过在场的也都猜到她实际想说什么。 孟若华依旧气不过,但也只能认同。 一踏上绳桥,绳桥就剧烈晃动起来。 芳倌也吓得哭了起来,而叶无双已经没有精力安慰芳倌了。她深呼吸,等绳子稳定后,才开始小心翼翼地向对面蹭去。好在,虽然花的时间挺久,但两人还是有惊无险的到达了对面。 “若华!你急什么!别……!”自己这还没来得及求人呢,这丫头就跑上桥了,这还怎么开口!叶无双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叶无双听到这,既惊讶又松了口气:本来想着最起码也要费一番口舌才能说服对方帮忙。 几分钟前,孟若华看着叶无双抱着柳芳倌在绳桥上离去的背影,心想:这才是女人的样子!有担当! “算了,若华……哥好歹也是练武的,要不……哥自己过去吧。”孟若婡羞耻于自己的身材,也心疼妹妹,只得制止。 等孟若华也踏上绳桥,这边只剩孟若婡一个了。他看着遥远的对岸,愈加觉得尴尬,甚至觉得悲惨。自己长成这个样子,算什么男人。连姜贝莱一个女的,都有女人愿意爱护照顾她。而自己只有妹妹愿意搭理,而妹妹也年纪太小,根本没法依靠。 绳桥上的孟若华也听到了声音,下意识想往回走。 孟若华:“哥你怎么办?” “哥你一定要跟上!”孟若华顾不得害怕,加快了步伐。 数不清的脂人从来路尽头窜出,向自己冲来。 突然,一只强有力的手出现,一把将他拉过抱在怀里。他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那个顾长青顾大侠抱在了怀里。还来不及害羞,他已经被顾长青抱着跳上绳桥,在纤细的绳索上,如履平地般向对面飞奔起来。 “艹!”耳边传来顾长青的骂声。 “怎么回事……”孟若婡的问题还没有问完,一阵失重地感觉传来。绳桥被从去路切断了,顾长青抱着他,在空中开始下落。 然而孟若婡笑不出来,他眼前甚至开始出现回马灯,童年到现在的回忆快速闪现。他闭上了眼睛,决定接受命运。 这次真的死到临头了,这次倒是不多余了。就是可惜顾大侠要跟自己这样一个丑八怪去黄泉,哈哈…… 姜贝莱震惊地看着前方挥剑的柳芳倌。 孟若华甚至还带着崩溃和不可置信:“芳……芳倌?你在做什么?你为什么要砍…断………” 柳芳倌心里明白,自己是故意的。孟若婡可是亲眼看到了自己的丑态,如果他死了,自己的秘密就能顺利瞒下了。虽然这一路对方什么也没提,但他就是能感觉到对方的不屑。他才不会去求这这丑小子,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牢的! “若华你冷静!芳倌不是故意的,他只是……被吓到了。”叶无双想帮柳芳倌说点好话,但毕竟柳芳倌太理亏,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还有顾大侠!顾大侠救了我们那么多次,却被他恩将仇报!”孟若华气的拉过同样震惊的姜贝莱。 “若华……芳倌做的确实不对,可……事已至此,人死不能复生……”叶无双也十分慌乱,不知如何解释,但她不能让若华伤害芳倌,也不能让芳倌伤害自己。 孟若华倒是想让柳芳倌偿命,但有叶无双在,她武功不如对方,奈何不了柳芳倌。她觉得又委屈又无助,不想再跟两人为伍,坚决要分道扬镳。叶无双和柳芳倌也确实不敢久留,对面的脂人并没有放弃猎物,还在对面嘶吼徘徊。间隙已生,无法弥合,只得舍下孟若华,离开这里继续逃命。到不愿面对现实了。不禁产生了同病相怜的感觉。 那边正悄悄摆弄智脑的姜贝莱,听到这话赶紧藏起来手腕,抬起头问:“什么?爱人?” 她当然没有遇难,凭借自己的身手和随身携带的工具,已经顺利化险为夷,还救下了一同落难的孟若婡:一只手握着登山镐,镐子深深嵌入石壁,双脚奇迹般地在光滑的石壁上找到了仅能容纳脚尖的地方;另一只手正圈着已经昏迷的孟若婡,防止他从自己怀里滑落。 此时摆在她面前的问题是:如何在黑暗中,爬上几乎没有什么落脚地的悬崖,尤其是在她还有额外负重的情况下……仅靠单手和双脚,还能勉强固定在石壁上,但向上爬就有点冒险了。 “嗯……?”孟若婡迷迷糊糊醒来,眼前一片黑暗,意识还不太清楚,“这里是地府吗?你是黑白无常吗?” “只要是投成女人,什么人家都无所谓!” 胸前传来孟若婡的闷闷的声音:“不想!当男人不会有人爱我的,还不如做女人呢……就算没人爱,至少可以去闯荡江湖,也没人会因为我没成亲笑话我。” 显然孟若婡没听出顾长青话里的破绽,还继续当是跟鬼差呢,语气委委屈屈,回的净是他清醒时候决不会说的话:“那怎么能一样?那是家人!我总归要找个人娶我吧……总不能一辈子留在爹家吧,丢死人了!唉……现在死了也好,省的以后再给家里人蒙羞……” 虽然被安慰了,但孟若婡并没有买账:“这里乌漆嘛黑的,你都看不见我长什么样子,还说我好看……如果你能看到我……嗯?我们在哪里?你在做什么……” 孟若婡的视线逐渐适应了这片昏暗的环境,模模糊糊看到了顾长青的绝美面容。 顾长青切了一声,打断道:“别再叫我大侠,根本不是我的性格,怪别扭的。”再想想自己这几次助人的后果,愈发觉得这大侠的称号等于冤大头。 现在想起那肚兜旁露出的痣,顾长青还是颇有兴致。 他心里嘀咕,顾长青说话做事,确实不是什么侠义风格!可这人也确实救了自己多次,再加上见过她的姿容,此时他听着她的无礼之语,竟然越发觉得脸红心跳。 她自小外表出众,一直颇受欢迎。如果自己展示出对某人的兴趣,哪次不是对方一脸欣喜的接受。 尤其是想到,如果不是为了救他,她也不用这么辛辛苦苦挂在崖壁上,顾长青更觉得窝火。 顾长青没搭腔,只是指挥起孟若婡,让他把双腿环在她腰间,将双手抱紧她的脖子,以确保自己放开手后他不会滑落。 这下,顾长青终于腾出手来,开始向上爬。 一开始两人还是沉默无话,顾长青也只是集中注意力在攀岩上。 “快别蹭了,再蹭小心掉下去。” 她调笑起孟若婡:“也不知道刚才是谁叫流氓,你说,这算不算贼喊抓贼?” 显然,顾长青没打算轻易放过他:“我给你合上衣服就是流氓。拜月教扒你衣服揉你奶子你倒不说。你该不会……真是是被揉爽了吧?!要不怎么现在还这么有兴致?哈~” 唉?这就哭了?事情的发展真是出乎乐子人顾长青的意料。 “哭哭哭,就知道哭,你说我没事,我说你两句就哭了?蹭的都出火花了还不承认。”顾长青翻了个白眼,只觉得耳边的哭声吵人。 可 “我就哭!你欺负人!”孟若婡越哭越委屈,他只觉得自己早已在对方面前丢尽了人,更加破罐破摔,“呜……你跟他们都一样,嫌弃我丑……还什么说我好看,都是骗我!真我觉得我好看,怎么会羞辱我?!不公平……凭什么只有我长成这样……如果我像芳倌一样娇小好看,别说被轻薄了,就算……就算……说不定也照样会有人喜欢的!” 于是干脆低头咬了口怀里的人的耳朵。 别说,这招还真管用,孟若婡顿时安静下来。 不过顾长青没在意这个,只觉得自己成功让对方安静了,心情好了不少。 男生170+的身高在山海国这个世界妥妥算高,但跟流芒国一比就不够看了。说起来,个子虽然比不上,但这个世界的土着却有着更看上去更发达的肌肉。之所以说是看上去,是因为探索队早就研究过,发现这个世界的人很多看着强壮,实际力量反而远不如同样体格的流芒国人,更不用说超凡者了。 顾长青心说,当地土着们到底是什么品味啊,居然喜欢那种没有肉的排骨身材。真是白瞎了这特别的基因。 “你……真觉得我比他好看?”孟若婡问道,语气里还留着哭腔。 她顿觉有趣,也就不吝于说点好话:“当然!骗你做什么。你比那人好看多了!” 假的又怎样,他要这样开心一会,孟若婡心想。 顾长青凶狠的语气吓到了陷入绮思孟若婡:“为……为什么?” “什么?芳倌为什么要害我们?啊!难……难道是……” 见顾长青催促,孟若婡也扭扭捏捏地说起,他在男牢时看到柳芳倌被人糟蹋的事情。 你被拜月教强奸,去找拜月教啊! 你都硬起来了算什么强奸? 如果说害孟若婡还能说是丢脸,那害她算什么? 艹,异世界土着都是神经病! 之后,顾长青顺利带着孟若婡爬回到断桥处。 旁边的孟若婡因为刚落地,似乎还在平复心情,没有看过来。 她确认了下姜贝莱的定位,不算远。好在之前给了姜贝莱智脑,这次靠定位,再找她也不难。还发消息告知对方自己的状况,并让她找个安全的地方等自己过去。 “你怎么又在哭……”顾长青有点无语,这是女尊世界男人免不了的通病吗? 一想顾长青就明白了:“你这是以为……我把你甩在这,不带你了?” 顾长青奇怪:是自己的错觉吗?怎么感觉孟若婡嗲了不少,他之前说话不是这风格吧。 “你家是哪里?”她问孟若婡,心说可别太远,否则多少会耽误探索队的工作。 顾长青被这肉麻劲弄得打了个哆嗦。 “顾姐姐你好坏,想找我娘提亲,还要让人家自己说出来。”孟若婡羞怯地低下头。 “你想岔了。我只是看你同行的人不在,等下放你一个男人回家不安全,想着送你……”随着她的话,对面的孟若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眼圈,“……一下。” “你凭什么不娶我?!”孟若婡委屈地控诉:“你……白天都看过我身子了,刚才在下面还抱了我这么久,还舔我耳……反正你要负责!” “你刚刚还夸我好看的……你果然是骗我的!”孟若婡不知道怎么反驳,只不断小声重复:“骗子,骗子……” 孟若婡先是被顾长青的气势吓到,听到这混账话又实在觉得委屈,眼泪终于决堤。 “你,你说什么?”上方传来的话太过唐突,孟若婡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顾姐姐,求你别这样……呜呜……”顾长青恶劣的行为,让孟若婡想起白天的不幸遭遇,顿时吓破胆。 这下对方不敢就这事再烦自己了。顾长青满意地放开手,回身准备走人。 两人的话几乎一起说出了口。 “如果我愿意脱给顾姐姐看,顾姐姐看过后,就……就会娶若婡吗?”孟若婡边哭边说。 让姜贝莱再等等应该没问题,这么好玩的事情她可不能错过。 孟若婡颤抖地解开自己的裤带,在裤子滑下的一瞬,禁不住闭上了眼睛。他不敢面对顾长青的眼神,自己这样子太不要脸了。 亏他还以为是两情相悦呢,谁知道又是自己一厢情愿! 顾长青不管怎样,好歹夸了自己身子不错。如果他愿意抛掉矜持,万一真能勾引到她呢!她真的太好看了,武功还这么好。自己如果能跟了她,这辈子就值了,对家里也有交代了。 对面的顾长青哪知道这些弯弯绕绕,根本就没有多少同情心:“你这样我哪能看清楚,自己把衣摆掀起来。” 他的阴茎已经从之前硬挺的状态恢复到平常态,看上去不算小也不算大,普通尺寸。因为从没见过人,此时正可怜兮兮的打着颤,看上去粉嫩嫩的。 不是只看看吗?怎么还动手摸他了?全身的血液仿佛开始流向那里,他结结巴巴地反抗:“不……不可以,爹爹说过,只能成亲后让妻主碰……” 孟若婡羞的浑身发软,一种酥麻感,从自己耳朵传出,散开到整个身子,又集中到下半身半勃的硬物上。 他在说什么? 孟若婡感觉自己的上衣也被掀开,肚兜也被解开塞到了他嘴里,她还命令他:“乖乖咬好你的奶兜。” 啊……都被看光了,摸尽了。 一阵轻笑声传来:“这么舒服?摸一下就硬了。说说看为什么?” 顾长青笑道:“还能因为什么,因为你?是?个?骚?货?啊。来,自己说一遍,为什么一碰就硬了?” 说完这句话,他的灵魂深处好像被抽走了什么,嘴里摇摇欲坠的肚兜也滑落下来。 顾长青看着眼前孟若婡的淫荡模样,也来了兴致。正打算解开衣带,就地办事,却突然停下来了。 呵呵,怎么可能。 也是,顾长青出来是为了救姜贝莱的,带的都是野外行动的工具,谁能想到中途还会跟人来一发? 那么问题来了,她和女尊世界的男人搞完,会怀孕吗?会的话是谁怀孕? 但有一点她非常确定,再有兴致,她也不敢冒哪怕一丁点怀孕的风险! 流芒国将超凡者和普通人放入一个战力评级系统,从f-sss级: e级:其中拥有超凡天赋的人,如果经过专业的体能和战斗训练,则可以迈入e级。甚至一些顶尖的运动员,也能摸到这一级的边缘。 d级:这是顾长青经过不懈努力,才终于达到的等级。能升到这一级的人,说万里挑一不为过,国内平均每个城市能达到这个程度的不过30~40人。 再往后,还有更高等级的超凡者,升级难度也愈发提高。 低等级的超凡者,都是趁着自己年轻狠命训练,希望能在自己体质巅峰时期尽快升级,否则等到年纪大点,就更不可能了。 自己可不能在这个关键的节骨眼犯错!顾长青心想。 “来,你蹲下。” “衣服不准拉,就这么敞着。腿分开蹲,让我能看你鸡巴。”顾长青见孟若婡腿分的不够开,踢了下他的脚,“分开大点,分不开我可让你跪这里了。” “是吗?我看你爽的很,对你这种骚货就得这样。”顾长青一边说,一边用脚尖轻轻碾了碾下孟若婡挺的高高的阴茎,对方打了个颤,看上去还真是爽的不行。 顾长青没有理会他的求饶,拍了下孟若婡的脸颊,说道:“行了,别骚了,来给我解下腰带。”青继而将裤子褪到脚踝处。 又因为离得近,孟若婡能清晰地看到顾长青结实的大腿,白皙到仿佛在发光的皮肤,以及甚至说的上好看的阴唇。 稍微犹豫后,他笨拙的舔舐起来。脸被顾长青的阴毛弄的有点痒,可能因为顾长青刚洗过澡,毛发间还带了点水汽。没有什么异味,只有稍许因为动情流出的淫液味道。很快,孟若婡难堪地发现,明明自己的下面此时没有被碰触,却硬的要命,硬的生疼。 “这是大阴唇。要把它分开一些,往里面点舔。” “用点力!别光舔,再吸一下,举一反三会不会?” “这次你先用舌头代替你的骚鸡巴,伸进去好好舔舔。” “这点事都做不好,哪个女人稀罕要你?” 孟若婡被说的眼角都闪着泪花,也不敢叫苦,只卖力地伺候起来。 “好多了,对对,就这样,不准停。唔!嗯……” 顾长青临近高潮时,忍不住低吼出声,发狠地将孟若婡按向自己腿间。这让孟若婡几乎无法呼吸,但他挣脱不开,脸愈发涨得通红。短暂的窒息让他耳鸣,眼前一片白光。 一被放开,孟若婡立即大口呼气,但之前无法吞咽的口水以及顾长青喷在他嘴里的汁液呛得他咳嗽不止,一阵晕眩,随即体力不支地瘫倒在地。 自己一定疯了,做出这种不知羞的事情。 孟若华在狭小的山道里,来来回回走个不停,嘴里还一直嘟嘟囔囔。 “贝莱姐,顾大侠真的会来找我们吗?她不知道我们躲在哪怎么找到我们??” “贝莱姐……” “贝莱姐,你别生气。”孟若华不好意思的笑笑,但依旧觍着脸继续问起来:“唉?贝莱姐,你还没告诉我,顾大侠到底是练的什么武功啊?小妹我真的看不出来,就觉得简简单单几招,却厉害极了!难不成是什么隐世高人?我听镖局里的阿姨们说起过,这种高人的招式都属于大道至简。你说,如果我求顾大侠收我为徒,她会答应吗?” “哦……也是啊。”孟若华讪讪的回道,没了声响。 “贝莱姐,我告诉你,我自小就想当大侠。就像顾大侠这样,武功高强,行侠仗义。然后我看到像拜月教这样的败类就……” --------------------------------------------------------------------------------------------------------------------------------------------------------------------- “不起来吗?还回味呢?”她一边调侃着,一边捡起孟若婡落在地上的衣物将自己的下身擦干净,随后满意地提起裤子,重新扎好腰带。 这下孟若婡有了反应,挣扎地坐起身来,一把抢过顾长青手里的布料,自己拼命擦起来,一边擦一边无声地哭着,泪珠一颗颗滑落在冰凉石地上。 “不用你管!你到底……什么时候来找我娘提亲?”孟若婡刚开口还算强硬,后面气势又弱了下去。可怜巴巴地穿起衣服。 “你根本就不打算娶我!”孟若婡吼道,脸上还挂着泪水,“混蛋……等我回去就告诉让我娘,我娘不会放过你的!我娘在江湖上可认识不少人,你跑不掉的!” 确实如她所说,孟若婡根本不敢,只能无能狂怒:“你们女人没个好东西!就知道糟蹋好人家的男孩子。我……我才不是荡夫……”然后就抹着眼泪哭了起来。 她上前把孟若婡搂到怀里,耐着性子柔声安慰:“哎呦呦,快别哭了。” 看有戏,顾长青顺杆儿上:“这可不能怪我,我本来真的打算只看看,谁知道你衣服下面这么勾人啊?搁谁看了都把持不住的。” “是是是,只给我看。”看孟若婡态度有软化,她继续说道,“最后我不也为了你忍住了吗?只尝了你 听了这话,孟若婡刚被劝下的怒气又涌了起来:“说什么呢?!要是真把身子都给了你,我那里的守宫砂不就没了?失贞的证据不就有了?!就算我死命不说有什么用?!” 突然,一阵灵光乍现,她隔着孟若婡的裤子一把抓住对方的命根:“你是说这个上面的红痣?跟女人睡了会消失?” 猜测被证实,顾长青非常惊讶:和女人睡才会消失的痣?这是什么原理? “我开个玩笑而已,别生气。”顾长青赶紧抱住孟若婡,灌起迷魂汤,“放心吧我有数。而且……你刚才难道不爽吗?你看,虽然我们快活了一下,但你的守宫砂不是还在?只要咱俩保密,谁能说你不是处男?” 看孟若婡沉默,也应该是被说服了,顾长青趁热打铁:“那不生气了?我……以后还能去见你吗?悄悄做一些快乐的事情,不告诉别人。你放心,我保证不会破你的守宫砂!” “知道了!不过……提亲这事可急不得。你想这么重大的事情,我不得好好准备?我的好若婡,你耐心点,乖。”顾长青哪知道提亲要做什么,但说这么说应该没错。反正她就只是玩玩,说点好话哄哄这傻男人就好,“在那之前,这事就咱俩知道好吗?我一个女人倒是无所谓,主要是怕影响你。” --------------------------------------------------------------------------------------------------------------------------------------------------------------------- 她带着柳芳倌离开洞穴,顺利逃至山脚,还找到之前藏在落月山脚下的马匹。她并没有动另外两匹马,和柳芳倌两人共骑自己的那匹马。 “那些可怕的怪物就要冲过来了!” “就是对不住顾大侠和若婡弟弟……但也许他们不会真的怪你的,毕竟你也是受害者,又是弱质男子,恐惧之下做些冲动的事情谁能保证呢。” “表姐……都怪芳倌,拖累你了”柳芳倌的声音轻柔,带着轻微的哭腔。 柳芳倌擦了擦眼泪,向后靠在叶无双的胸膛上。这亲密的动作让叶无双立即身形僵硬。别看两人是表姐弟,又两情相悦,但至今并未又越礼的行为。倒不是她自己没想法,这么娇俏的表弟心悦自己,哪个女人扛得住。但表弟家教好,坚持要在成亲后再行周公之礼,她肯定要尊重对方。 “如果什么?” “说什么呢!我才不会因为这种事就嫌弃你的!”叶无双着急地反驳,“原来你是担心这个。放心,等我回去,就跟舅妈提亲。别怕那些爱嚼舌根的长舌夫们,等我们成亲了,我带你去南边,离开这小小的坤城。南边气候温暖舒适,鲲山景色秀丽,你一定会喜欢的。哦对,我还可以带你去见识见识傲京,那可是天子脚下,盛世繁华。呵……我也没真的见过,都是听师姐们说的。或许现在还不如姑姑家生活悠闲富裕,但你相信表姐,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在姜贝莱被孟若华彻底烦死前,终于等到了自己的救星顾长青。同行的还有被救回的孟若婡,孟若华开心地叫着哥哥,没有继续烦她了。 她回想上辈子读古代话本,有不少女子落难被年轻侠士搭救的情节。心里八卦兮兮地想,这换到女尊世界里不也一样?纯情的年轻男孩儿被美女侠士搭救,估计已经想以身相许了吧。哎呀呀,可惜,你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不可能在一起的。瞧瞧,顾长青根本没看他,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四人汇合后,后面的事情都挺顺利,再没碰上什么幺蛾子。 看姜贝莱和顾长青两人没有马匹,孟若华提出借对方一匹,自己和哥哥可以先共骑一匹,被顾长青拿其它理由搪塞过去了。孟若华没有放弃,提出登门致谢,被顾长青拒绝后,又想邀请两人去坤城做客的,然而再次失败了。 “不用谢,这趟波折,我也不是没有好处。”顾长青看了眼站在后面的孟若婡,这话在场的只有他们两人明白意思。孟若婡听的脸一红,心虚地看向远处的风景。民除害!” “顾大侠,我不小了!这次是那拜月教偷袭小娘我。否则看我不收拾她们!”看来孟若华是没吃一点教训。眼睛一转,又有了主意,“唉?顾大侠,我跟你比当然是差的远了,可是我聪明啊,我学的快。要不……你收我为徒吧!我将来一定不丢你的脸!我们家可有钱了,只要你愿意收我为徒,以后等我当了家,我一定好好孝敬师傅你!” 顾长青为数不多的耐心被这熊孩子彻底耗磬:“乖乖上马,赶紧跟你哥回家!我哪天心情好,说不定还可能去你家登门。你要是再胡闹,我不仅不会去你家,还还会把你打晕了绑马上,让你哥带着那副德行的你回坤城,给路过的人亮亮相。” 孟若婡也跟着上了马,含情脉脉的回头看向顾长青,无声地诉说着不舍。 顾长青见孟若华没再看这边,对着还舍不得回头的孟若婡抛了个飞吻,挥手告别。 顾长青目送孟若婡远去,回头一看,是一脸震惊的姜贝莱:“天啊,我看到了什么?!长青你在勾搭那纯情小弟弟?” 姜贝莱愣了一下,赶紧跟上:“到底是怎么个回事?你们俩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发生什么了?唉!别不理我啊,倒是跟我说说呀。” --------------------------------------------------------------------------------------------------------------------------------------------------------------------- “爹……孩儿都抄了好几天了,手都抄酸了。能不能……算了啊。”孟若婡可怜兮兮地看向在一旁“监工”的孟家主夫王氏。 兄妹俩被家法伺候后,爹爹王氏因为舍不得宝贝女儿,为妹妹求了情,于是后面只是被禁了足。他就没这好待遇了,不仅被禁足,还要被罚抄书,抄不完、抄不好还要再被打,这几天下来真是苦不堪言。 孟若婡小心翼翼地为自己申辩:“不是我带她,是无双姐叫的她,我……我只是担心,也跟着去了。” “哎呦!疼!”孟若婡眼里闪着泪花,却没敢躲。他知道如果躲,爹爹会更生气,“爹我错了,求你别打了。” 孟若婡觉得奇怪:“这……能成吗?万一芳倌和无双姐说出去,不就……露馅了?” “这……什么意思啊?” 无双姐真的跟柳芳倌私奔了?孟若婡震惊。 “是……爹爹。”他嘴上应着,心里嘀咕,哼,已经有人喜欢自己了。 孟若婡心说,就算登门,也是为了他,才不是为了妹妹!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哥!开开门。” 孟若婡:“你怎么过来了?让娘和爹看见,又要罚我了。” 孟若婡打开一闻,是几个包子。他抄了一晚的书,此时饿的不行,立刻狼吞虎咽了起来。 随即一脸兴奋,神神秘秘地说:“哥,我刚得知了一个重大消息,你吃,我详细给你说。” 兄妹俩一合计,愈发觉得猜的没错,两人心里对顾长青是又敬仰又感激。 姜贝莱是在基地 自上次被邪教绑架的事情发生后,顾长青和姜贝莱两人也顺利返回基地。据说顾长青将那天的遭遇汇报给上级,很受队长重视,召集整个探索队的超凡者们开会。随即这几天,顾长青就不知去忙什么去了,直到今天的偶遇。 顾长青点头:“和问玉前辈和师傅又去调查了点事情,顺便把那个邪教清理掉了。”虽然长青用的词是清理,姜贝莱也能隐约猜到清理背后的含义。 “这样啊……”姜贝莱好奇道,“探索队对这件事这么重视,是因为那些叫‘脂人’的怪物吧?该不会涉及到什么超凡力量吧?” 两个世界的发展水平相差巨大,女尊世界的各个国家根本无法察觉到异世界的存在。就算察觉到,流芒国的人可以来女尊世界,反之却不可能。而唯有超凡力量,是有可能被个人掌握的,因而也有可能打破目前的不平衡。 姜贝莱点头表示理解,但脸上还是露出了意犹未尽的表情。看姜贝莱感兴趣,顾长青便挑了些超凡工作中不涉及保密的趣事说给她。 柯问玉,b级超凡者,探索队超凡者中的一把手。一般最难最危险的任务,都是需要她参与把关的。对于刚刚才升到d级的顾长青来说,是非常令人尊敬的前辈。说是前辈,其实比顾长青和姜贝莱大不了几岁,看上去很年轻。据说很小就成为了超凡者,也早就顺利拿到国家编制,属于是超凡者中的精英。姜贝莱跟柯问玉的交集不多,只偶尔在基地碰到,打个招呼。 “达哥也是b级呢。”顾长青感到好笑,解释道,“问玉姐不像我和达哥,她可是有编制的官方超凡者。好像按照惯例,都是官方教官方的,民间教民间的。所以达哥就成了我师傅。” 达哥全名叫丁达,是顾长青目前在探索队里的超凡导师,不过超凡者圈子里习惯叫师傅。这人身高和顾长青差不多都是180+,长相帅气,一身匀称的肌肉,配上性感的小麦色皮肤,非常火辣。 譬如今天前些时候,她就在基地看到丁达穿了一件侧开的无袖上衣,两侧根本没有任何遮挡,以至于姜贝莱可以从侧面清晰地看到对方结实的胸肌和八块腹肌。他下身穿着低腰长裤,两条丁字裤的黑色细带从裤子边缘出来,绕过腰侧凸起的肌肉,合并汇入挺翘的臀缝。 偷看被抓包,姜贝莱的脸瞬间涨红。她刚想道歉,丁达就消失在视野中了。临消失前看着她的表情仿佛看一只虫子,充满不屑。这可把姜贝莱气坏了:虽然自己不应该偷看,但你整天穿的骚里骚气,可不就会引得人看吗?凭什么这个态度对她呀! “话说回来……”她瞅了眼顾长青,好奇地问道,“长青你的特殊能力是什么啊?我只知道你很能打……”可是身体强壮好像是超凡者的标配,说不上是超凡能力。 经过顾长青的介绍,姜贝莱了解到,原来任何超凡能力的学习都需要通过技能切片学习,没有切片,即使有会这个技能超凡者愿意教你也无法学会。而技能切片的需要工分兑换。所以工分就像是超凡者内部一种特殊的货币。 这时,一阵笑声从背后传来:“哈哈,丁达,你这做师傅的也太抠了,长青都开始做任务了,身上傍身的技能,居然只有一个【体力恢复】!这跟多带点干粮出发有什么区别?笑死我了~” “晚上好啊,姑娘们!”柯问玉笑眯眯的,眼睛像两道弯月。 顾长青似乎想帮师傅挽个尊,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柯问玉打断了:“我记得丁达擅长的能力是【隐身】对吧。这样!我直接送你个【隐匿】,信我,这个更好~。” “去你的~”柯问玉亲昵地推了下顾长青,“放心收,这点分对我不算什么。”她抬高下巴瞟了眼站在一旁尴尬的丁达,继续说道,“虽然也是b级,可这男人做事,总难免有些不大气的地方。长青你就多体谅体谅你师傅吧。好在都一个队的,还有我呢,以后有什么困难就来找我。”女秘书摸屁股的景象:在场的人都看见了,也都明白发生了什么,但都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甚至,连被骚扰的人都显得很是配合。 “秘书”丁达讨好地说:“问玉说的是,确实是我耽误长青了。其实我一直觉得您更适合导师的任务,当初是柯队长她……嗯啊!~”羞耻的声音一出来,丁达赶紧捂住嘴巴,他的乳头被柯问玉玩弄成红枣大小,连下身的长裤也支起了帐篷。他低声求饶:“问玉,求你了~回去再弄……长青在呢。” “是吗?我看就是因为长青在,你才这么骚吧。”柯问玉撇撇嘴,嘲讽道,“要不要我邀请长青来一起玩你?” 同样震惊的还有丁达本人,他慌张地看向顾长青:“问……问玉她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她就爱闹我。” 还凑近丁达,用手指挑起丁达的丁字裤的细绳不断拉扯。因为两人身高相近,看上去就像是要吻丁达:“怎么办,师傅,我已经当真了。你真的不想让我加入吗?” “啪”的一声,细绳被弹回到丁达的小麦色皮肤上:“开玩笑啦!师傅你不会当真吧。” 丁达刚离开,柯问玉噗嗤一乐,对顾长青说:“我打赌,他白天教完你,晚上一定想着你撸管。” “没办法,他这人脸皮刀枪不入,只有用你逗他,才能有些羞耻的反应。”柯问玉耸耸肩,“唉,也就我妈,太好心了,连他这种没脸没皮的骚货都愿意照顾。” 柯问玉看了下一脸懵的姜贝莱:”贝莱,让你见笑了,但丁达可不能代表超凡者哦。” 柯问玉和丁达是什么关系?如果柯问玉是丁达女朋友,他却还肖想自己的女徒弟,还幻想3p,简直是渣男。可为什么柯问玉和顾长青看上去并不生气呢? 姜贝莱心想,原来是这样吗?感谢穿越后的新父母,感情这样稳定,否则自己的一脸困惑不就解释不通了。 “他可算不上我妈的男人,最多是用来消遣的。”柯问玉一脸嫌弃,“我以前就听说过他的事迹,要不是因为在异世界,根本轮不到他。” 旁听的姜贝莱:哇,信息量好大,原来丁达算是柯问玉的小妈,哦不,小爸啊。不对!如果是小爸不是更有问题吗? 唉,融入新身份的路还很长啊。 像她这样的普通人,又这么大的年纪,基本上都不会申请外派异世界的工作,但她依旧申请来到d-08世界它的外号“女尊世界”更为人所知,然后一干就是多年。 虽然柯月山只是普通人,但作为队长,她负责管理队伍内内所有超凡者的考评和奖励,可以帮女儿申请工分待遇优厚的任务。另一方面,女儿也非常能干,不仅年纪轻轻就成功升到b级,还成为了探索队中实力最强的超凡者,进一步巩固了柯月山在d-08探索队的领导力。 这天晚上,柯月山喝了点小酒,已至微醺,惬意地躺在床上,丁达——探索队里唯一的男超凡者正在她上方努力耕耘。 柯月山心里暗爽:自己是普通人又怎样,照样可以把女儿培养成优秀的超凡者!甚至,还可以让性感的高等级超凡者在床上伺候自己,随叫随到! 听到柯月山的调笑,丁达不好意思的笑笑,狠狠抽动几下,让柯月山舒服地哼了出来。 丁达不过40多岁,比她女儿柯问玉大不了多少,又因为是超凡者,所以看上去非常年轻。而柯月山临近退休,又是普通人,如今已然身材臃肿,皱纹丛生。但他,却一直坚持叫柯月山‘姐’。柯月山一开始怪不好意思,如今对这个称呼愈发受用。 丁达加快抽插的速度,待在把柯月山送上巅峰时,俯下身对柯月山耳语:“早晚要知道,自己师傅是个男表子,对吧?” 丁达委屈地撅了撅嘴:“难道不是吗?问玉就是在故意点我呢。队里同事们不说,八成也是这么想的……” “你也是!在背后,一定也跟着问玉一起说我坏话。”丁达嘴上说的狠,乖乖拔出还依旧硬挺着的男根自慰起来。 丁达一边撸一边问:“哈……嗯……真的?” “你就会哄我~。”嘴上这么说,但丁达的心情着实好了起来,还把腰挺了起来,好让柯月山看的更方便。 丁达的身子一僵,阴茎却在侮辱的话中跳动了一下,白浆喷涌而出。大部分喷到他的手和肚皮上,有几滴落到了胸膛和脸颊上。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抹下来在柯月山面前吃掉,而且停在了那里。 柯月山没有回答,只是笑了下:“行了,你走吧,我只是打算休息了。” 虽然知道对方在装可怜,不过这招对自己确实好用,柯月山心想:“好了,都是当师傅的人了。乖,别瞎想了,我只是累了。你要是还有体力,就去瞧瞧问玉要不要快活一下。” 柯问玉看了眼智脑收到的消息,嘲讽地笑了一下。 “没事儿,不重要的。咱们继续。”柯问玉笑笑,没有打算回消息。 “唉?问玉姐,你知道【记忆隐匿】吗?这个技能需要的工分比【记忆修改】便宜好多。”顾长青喝了口水,翻着超凡技能页面,问旁边的柯问玉。 “没,就是发现如果是学习了【隐匿】再去学,【记忆隐匿】又能再便宜好多。”顾长青回答。但这只是她的理由之一。 “原来如此……那师傅当初为什么选的【隐身】而不是【隐匿】呢?”顾长青奇怪。 “你不也瞧过了他的骚样了?”柯问玉说到这里,冷哼一声,“这么多年下来,我们母女俩把他都快玩烂了,这点来说,b级就是厉害,真是不怕折腾。” “超凡进阶之路不容易,咱们都是女人,当然要互相照应了。都是这么过来的!”见顾长青还是一脸怀疑,柯问玉神秘兮兮地补充,“女超凡者,想有编制很简单,只有生育过,就可以。” “我知道,怀孕生育对于女超凡者的伤害巨大。几乎是断送以后升级的可能。”柯问玉的表情严肃了起来,“可你知道吗?只要母亲是超凡者的孩子,都可以从出生就继承母亲的等级,你明白这是什么概念吗?” 超凡者虽然寿命远比普通人长,但也会衰老。所以,等年纪到了一定程度,即使没有生育,其实也没什么升级的希望了,年纪再大一些,甚至可能实力衰退。那么,不如将精力投入到培养下一代上。 “一般情况下,女超凡者都会选择在自己实力到达瓶颈时,开始生育后代。生育后再着重培养自己的女儿们。虽然医院不允许查孩子的性别,但肚子里孩子有没有超凡能力,作为超凡者的母亲是能感觉到的,所以……你懂的。”柯问玉笑笑,眨眨眼睛。 “没错,看来你明白了。“柯问玉说道,”所以没有人敢惹女超凡者。母女们成了势,也会照应后来的女人,毕竟这些女人也会是将来的母亲,这已经是不成文的规定了。” 她看向顾长青:“你也是第一代超凡者,也是女超凡者,所以我们有着相同的处境。我想,我们可以成为异姓姐妹,在之后互相照应。” 随即,顾长青的智脑收到一份邮件,其中提到她因杰出表现,将会获得整整50分。 “我不说了吗?姐妹间要互相照应。我妈虽然是个普通人,但总要为我这个女儿考虑的。”柯问玉依旧是意味深长的表情。 她上前和柯问玉拥抱:“问玉姐,以后有需要妹妹我的地方,千万不要客气。”感觉内心澎湃,对未来充满信心。 “谢谢问玉姐。不过……我去碰丁达,真的不是奖励他吗?”这样说着,顾长青心里却想起孟若婡胸肌边缘的小痣。瞧着就能硬了。馋得嘞。哈哈哈!”柯问玉拍腿认同。 富贵村,村外河边,一群男人聚在一起,一边洗衣服一边闲聊。 “是真的!”另一个年轻点的男人回道。 “当然是真的了,我婆娘给村长送腌鱼的时候问过了。”谈起自己家能和村长攀上关系,宝成脸上露出炫耀的神色。 “也没听说过咱这产金子产煤,能有什么矿?” 宝成很享受这难得的时刻,慢悠悠的说:“招是招工,但是不是来咱们这招工,这事哪有准。不过村长专门有提醒我婆娘,听着点消息,如果招工可以去试一下,待遇应该不差。” 这时,他看到人群边缘一个有点突兀的身影,心中一盘算,故意高声说道: 那男人身子僵了一下,端起放衣服的盆站了起来:“看你说的,我哪知道,只是这消息跟我没什么关系。我洗好了,担心家里孩子们,先回去看看了。兄弟们你们慢慢洗。”站起来后,那男人本就高大的身板,更明显了。 “一个鳏夫,傲什么傲,就算之前家里有点臭钱,后来不也来投奔咱村了吗?”旁边人讨好的跟宝成说道,“当初要不是有王婆子收留他,他和他那两个野崽子,就算逃过兵乱,也得在前两年饥荒里饿死!” “还能靠什么?你以为他一个鳏夫没有婆娘可怜,其实人家偷偷给自己找了好几个婆娘呢。”那中年汉子笑着说道。 “宝成你刚成亲没两年,还年轻,不知道也正常。”李家大爷听完,笑的起了皱纹,意味深长的说,“他这种长的壮实的,在床上经得起女人折腾。那些要找点刺激的娘们,还就喜欢围着他这种人。” 宝成惊讶的捂住嘴:“啊?跟谁啊?去地里干什么?” 旁边有人插嘴说道:“不知道他来这之前什么德性,说不定也不干净。你看到他那俩孩子,模样水平差的多大,没准都不是跟同一个女人生的。” 李家大爷看了看旁边的宝成,敲打道:“宝成啊,你别看孟鳏夫名声已经臭了,可人家毕竟有个女儿。还养的不错,再过两年,没准也能在村里挺直腰板了。这男人,还是要生个女儿才行啊。” ----------------------------------------------------------------------------------------------------------------------- 孟若婡进了院门,女儿跑过来:“爹!你回来了!我今天喂了鸡。” 他拉着大女儿进了屋子,里面只有一间,进门只有一张床、一张桌、两把长凳。家里虽简陋但打扫的干干净净。 “爹,我会的。可是我已经不小了,我可以帮帮家里的,比如你出门,我可以陪你。”孟若瑶皱了皱眉头,犹豫的说道,“我不喜欢村里人,” 他将女儿抱在怀里,思绪却飘向远方。自落月山与负心女相别,已经整整过去十年。 每当这种念头涌起,他便在心里唾弃自己:一个只相处了不到一天的登徒子,居然让自己念念不忘这么多年,还幻想女儿是对方的种,真是贱。 他整整等了一年,从满怀希望到绝望,才意识到自己是被耍了。以至于他经常记不得这等待的一年自己做了什么。后来,孟若婡的肚子居然一天天大了起来。他一开始还以为自己是吃胖了,还是爹先意识到他怀孕的事情。 爹娘一起逼问孟若婡孩子的娘是谁,可他尚未经人事,哪里知道这孩子怎么来的。正在焦头烂额的时候,妹妹又失踪了。一番寻找后,孟家俩老终于痛苦地接受宝贝女儿恐怕不在人世的事实。而此时,孟若婡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打不掉了。 是的,为了保全孟若婡的名声,也为了威远镖局仍有继承人。娘亲做主,瞒住孟若婡生下私生女的事情,对外宣告为王氏生了三小姐。就这样,自己的女儿,成了自己的妹妹。口,叫自己爹。 自此,日子更加难熬了。 孟若瑶:“爹,你这是?” “啊?!”孟若瑶吃惊,“这不是爹……我是说爷爷的遗物吗?”自小习惯了叫王氏爹,如今着急的时候还经常叫错。 孟若瑶:“爹,别把它当掉!我可以去县里武馆当学徒,等我学了好本领,就能挣钱养你和弟弟了。” 这世道,练武之人守不住家,读书就管用吗?孟若婡没敢细想这个问题。 “孟姐你是真牛逼!别人逛窑子,出来都是讨论窑哥鸡巴大不大,伺候的温不温柔,就你,讨论世道!” 而孟素真,据她说出身坤城,早几年时趁着战乱时南下闯荡。最近因为生意失败,怕被追债,又逃来北边。没有回老家,倒是来到了周饶县。 “玩起来没劲?要不你去试试我刚才那个?小模样儿还不错。尤其是那名字,叫‘浪浪’。啧啧,真是人如其名!~”友人说的这里,开心地回味起滋味来。 “那里面的花郎们,虽比不得南馆高雅,好得也会唱个小曲,帮你揉个肩膀。哪像这里的,都直接脱了躺在床上,跟块咸肉似的,哪有什么情趣!?” 友人艳羡:“孟姐我知道你阔过,但没想到你这么阔啊!花楼都能去,还天天去!” “嗨,有什么可提的。当初打仗打的凶,什么家底都保不住的。”孟素真含糊带过,似乎不想再多聊这个话题,“妹子你是本地的,吃的开,帮帮姐姐,有什么能挣钱的门路啊?” 孟素真一听这话,立即精神起来:“什么门路?哎呀,好妹妹,你就告诉姐姐吧。” 孟素真吃了一惊:“这杀人放火可不成啊!咱们这没什么背景的,一旦被抓,铁定死路一条!” 孟素真皱眉:“去挖矿?这种苦差事也能叫挣钱门路?妹子你不是在开姐姐我玩笑吧?” “这么好!”孟素真听到这,先是惊喜,又接着低落下来,“这么好的机会,妹妹你是当地人都捞不着,我个外地的,在这边无亲无故,怎么可能落到我头上。” “这……这我哪能咽的下这口气!”听罢,孟素真气愤地说。 “再说,等咱姐们当了工头,有了钱,还怕找不到干净公子么?唉呀,小妹我倒是想走这门路,奈何家里的黄脸汉不够格,别人看不上啊。” “哪能啊!听说神国直接租了这块地整整100多年呢!没准你那位置都能传给你孙女干。”友人大笑。 友人:“嗨!想这做啥,那可是神国要的东西。之前这山不是竖在这好几百年了吗?也没人管,估计这东西就算给我们,我们也用不上。他们要就给他们呗,这不是还帮我们打仗吗?” 孟素真:“这么厉害?!这神国人什么样子,你见过吗?莫非真的跟庙里的神像一个样子?” 那是大约一两个月之前的事情了。 她好奇地踮起脚朝那桌子旁的客人看去,顿时被那人的美貌震惊。 结果美人一张口说话,她才发现,这人原来就是个女人。甚至等这人站起身来,那身量更是高的惊人,崔大虫在那人面前站着都变成“矮大虫”了。然而,已经成“矮大虫”的恶霸并没因此就打消念头。 奇怪的是,那小白脸儿并没有丝毫害怕。那人走到崔大虫跟前,抬手,看上去似乎是想扇崔大虫的巴掌。这透着爹味的行为,逗得崔大虫大笑。生了。 周围一片寂静,几息以后,人群才渐渐惊慌四散,喊出好几声“杀人了!!”。而那小白脸,像是成功打死了烦人的蚊虫。回到桌前坐下,继续喝起茶来。 友人:“我哪看得出来怎么杀的啊。但这小白脸儿肯定是神国人。” “怎么知道的?当时周围人不少都吓跑了,但我可不怕,没走。没过一会儿,县令大人就带人赶来,连连给那人作揖道歉。 “你这样说,我反而害怕了。”孟素真声音颤抖,“万一我在里面哪天惹了哪个神人,岂不是也要被一巴掌扇死?!” 孟素真:“‘神国窑子’?这又是哪一出?” 孟素真听了觉得好笑:“既然是伺候神国人的,为什么叫窑子?我都嫌弃。不应该叫‘神国南馆’吗?” 孟素真拍手称笑:“还真是这个道理!想不到啊想不到,堂堂神国,睡的男人还是咱们不惜当要的。真好笑,哈哈哈。” 孟素真羞愧地说:“哎呦,去不得。我不是都说我囊中羞涩了吗?给姐姐留点脸面吧。” “什么窑子,能这么便宜?!别都是些歪瓜裂枣,那我还不如打壶酒回家寻你姐夫去呢。”孟素真摆手拒绝。 见不用花钱,孟素真也真的好奇,就顺着友人去了那地。 这一瞧可不得了。 “不要!疼!大娘,您轻点,你要弄死浊身了!” “嗯啊……嗯……嗯哼……” 旁边梯子上的友人看孟素真这反应,哪能不知道她已经得了趣:“怎么样孟姐,咱周饶县自己的‘陋室’,也别有一番风味吧?” 孟素真一边称赞,一边已经往梯子下爬,打算去排队了。 这天,孟若婡来到周饶县的当铺,想当掉银钗给女儿作读书的束修。然而银钗能换取的银钱,远远不如孟若婡所想的多。当铺老板似乎看出他到了穷途末路,毫无忌惮地压低价格。 那人醉醺醺地,骂道:“真晦气!哪来的骚屌子,净往女人怀里钻。” 孟若婡:“是你!” “我没死,是不是你觉得很可惜?!”孟若婡眼圈微红,“你知不知道我爹死的多惨!你知不知道我和孩子们,这几年过的是什么日子!亏得我娘当初收你作义女,你就是这样报答她的?!” “你个没良心的!”他的肚皮争气得很,女儿是他自己生的!可是这话不敢跟妻主说,私生女的秘密还要一直瞒下去。 “你不准走,你凭什么走!我跟儿子你是真的不打算管了吗?还有我……我妹妹,她可是孟家最后的种,你想让我娘绝后不成?!”孟若婡不顾脸面大喊,周围的行人听见,开始驻足,朝这边指指点点。 孟若婡一把甩开:“呸!我又没被休,本来就该跟你,你有本事大声说出来给大家评评理!凭什么抛夫弃子!还弃尚年幼的恩人之女而不顾!” 孟若婡冷哼,他若不变得没脸没皮,哪能活到今天。 “什么!我作小?那小浪蹄子当正夫?他什么 “抢什么抢!个臭男人!我当时是当家的,拿家里点钱怎么了。再说这几年这么乱,那点钱管个屁用!”提到钱,孟素真恼羞成怒,“我哪知道你后面是死是活,可不得找个继夫?!我就不信你这么多年下来,就能干净了,你还瞧不上瑛郎?!” ------------------------------------------------------------------------------------------------------------------------------------ 因为和妻主孟素真发生口角,他比预想的回来得晚了些。此时太阳已经西斜,在夕阳的余晖下,乡间的小路上空空荡荡,只有远处的犬吠声传来。孟若婡心提了起来,加快了步伐。 孟若婡小心翼翼走到小路的另一侧,想避开她。两人快要擦肩而过时,二狗故意撞了他一下,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孟若婡被她的话吓得脸色一白,他紧张地后退了几步,想要避开二狗。 孟若婡惊恐万分,他挣扎着想要挣脱二狗的手,却无奈力气悬殊。他的眼中充满了泪水,声音带着颤抖:“你放开我!再这样我就喊人了!” 现在天色渐暗,荒地里又杂草丛生,如果孟若婡真被这样拉过去,可就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如果此时有人路过,就能目睹到昏暗的乡间小路边,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被公开玩弄。孟若婡紧张起来,既希望有村民路过自己能因此获救,又羞耻于自己不堪的样子要村民撞见。 是李家大爷! “不要……回来……救我……救救我……”孟若婡下身被撸的生疼,呼救声都颤颤巍巍。 孟若婡被打的晕头转向,随即失去了意识。二狗扛起孟鳏夫,朝草丛深处走去。 当孟若婡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片阴暗的草丛中,身上的衣服几乎已经被扒光,小麦色的皮肤暴露在月光下。 “不要!”孟若婡挣扎起身,爬向二狗,求饶道,“二狗、二狗奶奶,您行行好,我这身子随您玩,把钱还我吧。那是我女儿读书的钱。” 孟若婡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想要呼救,但想起刚刚昏迷前的一幕,喉咙里却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眼中充满了泪水,他咬紧牙关,拼命忍受着这无尽的痛苦。 “疼!”孟若婡吃痛,叫出声来。 孟若婡痛苦呻吟:“啊……啊……哈……好痛……放过我吧。”双手无力地推阻,但依旧降低不了被蹂躏的频率。 孟若婡别开头,拼命想躲开二狗那散发着恶臭的嘴巴。 剧痛传来,孟若婡瞪大眼睛看向上方,被打的吐出一口鲜血。 “把你这骚货放在村里真是可惜了。”二狗酒劲上头,一边提着裤子,一边把自己这几天的盘算说了出来,“等我联系镇上的姐妹,就把你卖窑子里去。你那两个小崽子,都长得不错,找富贵的买主收了,这年头,漂亮小姑娘还卖的更贵呢!这样一来,那王婆子的地就是无主之田了。等我卖了赚他几日酒钱,和姐妹们痛饮,哈哈哈!!” 孟若婡留在原地,全身发冷。他清楚意识到,这些话虽是酒后之言,却实打实是这泼皮的打算。亏他今天还妄想靠自己把孩子养大,现在想来真是天真的要命。 绊倒他的,是一把旧镰刀。 …… “看来我二狗的肥水,要便宜你家了。”脱裤蹲下大号。 “你这小骚货,怎么还跟着姐姐我?是没喂饱你吗?”二狗出言调戏。,人家下面又硬了,你能帮帮我吗?” 孟若婡走近,月光从他背后照来,低头看向二狗,一把割开对方的喉咙。 看来自己还没把孟家刀法忘光,不知道娘知道自己用一把破镰刀使自家祖传刀法,会不会生气。 他从死去的二狗身上摸出先前被抢的银钱,甚至还发现了额外的钱袋。里面钱不多,只有几文钱,大概都被二狗喝酒用掉了。孟若婡把这几文钱和失而复得的银钱收在一起,起身寻找处理尸体的地方。 孟若婡重新踏上回家的路。 这种简陋的毁尸灭迹,能管用多久? 二狗死了,钱也拿了回来,但以后的日子真的安生吗?难保会不会再来个三狗,四狗。自己和孩子们,就像丢在路边的肥肉,那条狗路过了看到都想咬一口。 ------------------------------------------------------------------------------------------------------------------------------------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是六岁的孟小妱醒了,他哭着从屋里走了出来。 父亲今早出门,早该回来了。整整一个晚上,顾若瑶和孟小妱都非常担忧孟若婡的安危。 顾若瑶将孟小妱搂在怀里,不断安抚。孟小妱哭累了,又睡过去了。顾若瑶小心翼翼将孟小妱抱回房间盖上被子,又出来在院子里等起来。 顾若瑶惊喜万分,又怕把刚睡下的小妱吵醒,跑到孟若婡近前,才低声喊他:“爹!爹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我和弟弟都要吓死了……啊!爹的脸怎么伤了,你身上怎么都是血……” 顾若瑶打来水,孟若婡缓慢而仔细地擦干净身体,换上这身平时舍不得穿的衣服,又把换下的带着血迹的衣服烧掉。父女三人生活拮据,这显然不是孟若婡平时会做的事情。 孟若婡抬头,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露出复杂的表情:“爹……哥哥今天……碰到你嫂子了。” 孟若婡苦笑:“是啊,又要委屈我们若瑶了。等下我们收拾行李,把小妱也叫起来,清晨就出发,去投奔你嫂子。” “不是,爹只是回来路上摔了一跤……”泪水从孟若婡肿胀的眼角滑过,他自顾自地说着谎话,也不管顾若瑶会不会信,“世上还有多少好人?选伪君子……还是面对真小人呢?呵呵……” 孟若婡回过神来,抚摸女儿的脑袋以安慰她:“爹也讨厌孟素真……说恨她,也不为过。可是只靠爹,我们爹仨儿活不下去的。对不起,是爹没用……” 顾若瑶一把保住父亲:“爹,你别这么说,都怪我太小了,还不能帮你……” 顾若瑶惊呼:“呸呸呸,爹你在说什么不吉利的话?!” 听到这里,顾若瑶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这个秘密在今天之前,除了去世的孟家老两口,就只有孟若婡本人知道。 “若是真被她问起在富贵村这段时间你为什么跟着小妱喊我爹,就说是村里人乱传,我们懒得解释,就这样跟着乱叫了。”这种错事在外来投奔者的身上时常发生,也见怪不怪了。 孟若婡露出自嘲的笑容,但眼中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悲伤:“是啊,我的好女儿,爹也想知道,你娘到底是谁啊?” 窑子:最下层的一类,一般就是一两间破屋,接客的男人被称为窑哥或窑郎。光顾的大多是些底层女子,比如做苦力的、街边小贩什么的。 南馆:三类中最高级、也是收费最贵的。只招待达官显贵,如果身份不够显赫,即使有钱也不能入内。 还有一种说法,南馆取自诗句“南馆新丰酒 这些知识,是顾长青从张文瑾口中得知的。 但就是这样一个人,在顾长青来到周饶县、任职矿厂副厂长后后,主动套近乎,多次邀请她出来玩。 但时间久了,顾长青发现张文瑾这姑娘人性格还挺逗,而且还能通过她了解不少山海国不为人知的一面,两人的关系居然真的好了起来。 所谓“神国”,是山海国对于流芒国顾长青的国家的尊称。 本来,按照惯例,流芒国都会避免与所在世界的国家接触,山海国也不例外。但令人惊讶的是,在这个异世界的国度,居然发现了大量珍贵矿产——“魂石”。为了获得稳定的开采环境,也为了降低开采成本,几年前,流芒国破天荒地开始与山海国接触。 也不知道是不是形象塑造的太成功了,以至于流芒国直接在当地被称作“神国”,流芒国人也被称为“神国人”,在山海国获得了超国民、甚至近乎贵族的待遇。 当时,张文瑾乍听完顾长青的事迹,一度怀疑嫂子是看自己不顺眼:“我的嫂子,你为什么要害死你乖巧的小姑子?跟我哥吵架了吗?” 张文瑾委屈,奈何嫂子态度强硬,她就算找自家哥哥说情也没用,只得愁眉苦脸照做。 就在她以为能这样一直蹭钱蹭到嫂子发现时,顾长青居然同意来赴约了!这可真是…… 张文瑾一脸陶醉地欣赏着对面的神国女人的容颜。心想,明明是个女人,怎么会这么好看?!怪不得被那崔大虫调戏。她今天可算明白为什么有人喜欢去买花娘了。 “长青姐姐……嘿嘿,妹妹厚脸皮叫你声姐姐,你能来,真是太给妹妹我面子了!妹妹我敬你一杯,先干为敬!”张文瑾看似豪迈地喝光了杯中酒,然后小心翼翼地瞟了眼悠闲的坐在上座的顾长青。见对方很给面子的也喝了酒,这才放下心来。 张文瑾回神:“咳咳,乐倌儿擅长曲艺跳舞,雅倌儿擅长词赋对弈。这清倌儿嘛……” “哈哈哈,不是的,长青姐。清倌儿是指,还是处子之身的小倌儿。”张文瑾大笑。 “何止,那些貌美的清倌儿,初夜甚至能被炒到天价!”说到这里,张文瑾不好意思地笑笑,“嗨!不怕姐你笑话,别看我这么说的这么热闹,其实我也没去过真正的南馆。且不说,那是像我嫂子那样的官府之人才能去的。就说这周饶县是乡下地方,咱们这两天来逛的兰香班,已经是这边最豪华的了,可也只够得上花楼。唉,招待不周,长青姐姐,你别介意。” “太好了!我也是!”张文瑾哈哈大笑,放松不少,“比起那些高雅的,我啊,其实更喜欢调教好的肉倌儿。” “这肉倌儿虽然带着倌儿,但其实不属于南馆的称呼,而是被花楼叫起来的。其实就是可以弄些更刺激玩法的花郎。这肉倌儿的叫法是学的南馆的清倌,最下贱的花郎,却被叫倌儿,主打一个反差。”张文瑾眨眨眼,一副大家都懂的表情。 顾长青还是没懂接下来要看的是什么表演,可再问,张文瑾便不愿透露了,只神秘兮兮的,让顾长青好好期待接下来的表演就好。 一排穿着深色斗篷的男人低头走进屋,行礼后,在房间用于表演的空地上有序站好,每个人都还带着一面鼓,被摆放在肉倌儿们自己的脚边。 乐师奏起了欢快的乐曲,在快节奏的鼓点声中,肉倌儿们一把将身上的斗篷扯下,一具具白花花的肉体就暴露了出来。 仿佛没有感觉到自己全裸般,肉倌们笑容灿烂地开始舞蹈。 而肉倌儿们的指尖不时滑过自己因为舞蹈动作而上下翻飞的男根,嘴巴发出各种意义不明的呻吟:这些男人在一边跳舞一边自慰。 随着舞曲渐入高潮,肉倌儿们本来低垂的龟头,在众目睽睽下,逐渐抬头,于是肚脐下的小鼓也有了用处。舞 顾长青抿了抿嘴,压了压上翘的嘴角:为什么可以做着这么色情的事情却又这么搞笑。 当第一个肉倌儿喷出白浊时,舞曲的音调骤然拔高,其余肉倌儿也一个接一个,近乎同一时间喷射出来,从旁边看来,那一圈中间仿佛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小喷泉。 “怎么样?长青姐,可还精彩。”张文瑾期待的看向顾长青。 “太好了,能合长青姐的口味。”张文瑾跟着鼓起掌来,满足又自豪:“赏!” “这些肉倌儿可是咱兰香班最近的台柱子,可还能入姐姐的眼?”一边说着,张文瑾一边使眼色让肉倌儿们再主动一些,“如果长青姐姐有看得上的,今晚就让挑几个好好陪陪你。” 张文瑾一脸挫败,挥退肉倌儿们:“唉,长青姐。这前两天高雅的你看不上,今天来点粗俗的你又只顾着笑……妹妹我真的没办法了。”莫非,这人喜欢女人?虽然自己不好此道,但也知道些地方。想到这里,她心里都觉得怪期待的。 “我明白了!原来姐你是喜欢成熟丰腴的男子啊。”张文瑾嘿嘿笑起来,“年纪大点确实好,知冷知热。在床上也放的开。”她激动地拍着大腿,“太好了!我也是!” “姐,真的,你听我解释。”张文瑾看出了顾长青怀疑的神色,“我们这有个说法,‘倌儿清,人夫浪’,讲的是两种最为反差的两种男人:这头一个,讲的就是刚才提到的清倌儿,后一个嘛,就是妹妹我最最喜欢的类型,骚浪人夫。” 她刚要纠正张文瑾的误解,就听到对方说: 坤城?威远镖局?听到这个,顾长青立即改了主意。 一听到顾长青对自己淫人夫的事情感兴趣,张文瑾坚信自己碰到同道之人,下决心要把这故事讲的足够香艳。 这个故事的男主人公,叫做瑛郎。 张文瑾:“对啊,这名字是不是很有风情!” 真是个美人,她瞬间就走不动道了。 单看长相,瑛郎只能算清秀佳人,但他有纤细的腰身,楚楚可怜的眉眼,配合他的情态,就塑造了一种极为勾人的氛围。 “唉呀姐,别急,还没讲到呢!”张文瑾继续回忆起她对瑛郎的觊觎。 身边的手下人看出来了张文瑾的心思,主动帮忙去打听,得知此处住的,是一个孟素真的女人,据说是早年间入赘了威远镖局,去了南方谋生,后来生意失败,带着家人辗转来到周饶县。 正在她在思考怎么把小郎君搞到手时,有人想通过她走关系,讨一份去矿厂的工作。 她心虚地解释:“唉呀,这不是在帮神国大人们物色些矿工吗?这些卖体力的下等人,都是些不守规矩的,可不能让他们冲撞了神国的大人们。当然,重要的位置我可不敢随便塞人。” 事实上,每个矿厂的附近的山海国官员们,都喜欢以各种方式捞点油水。而只要不耽误矿厂的产出,流芒国根本不在意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心思。 而那个想通过给张文瑾行贿,换得去矿厂工作的,正是孟素真,那个小郎君的妻主。 而孟素真连犹豫都没犹豫,就同意了。 “居然是登门?我还以为你会让孟素真把人带来。”顾长青调侃。 不过事情并没她想的那么顺利。 可房间里的人,却根本不是那日见到的小美人。 那汉子看到张文瑾先是惊慌失措,等从孟素真嘴里知道了事情原委后,则是表现的气愤至极。 “我说怎么这人答应的那么痛快,原来是这么回事!”现在想来,她依旧气不打一处来。 顾长青:“那然后呢?你……碰了那正夫了吗?”我哪下得去嘴。”张文瑾赶紧摆手,“但我也不可能善罢甘休!” 孟素真被打的哭爹喊娘,旁边那个正夫,仿佛跟他无关一样,只冷眼旁观。倒是瑛郎不断向张文瑾哭诉求饶。 顾长青无语,自己妻主都打算把自己送给别人玩弄了,他不上前跟着打就不错了吧。 这会儿瞅着梨花带雨的瑛郎,越看心里越痒。一把搂在怀里亲了起来。 “所以说,男人都是淫荡的种,小瑛郎一开始还假装不愿意,后面~嘿嘿~就在我怀里扭来扭去,叫个不停了。”张文瑾回味,“我再看孟素真那脸,都绿了,哈哈,活该!” “那可不?”张文瑾笑的格外有成就感,“不过最后开干,我还是征用了孟素真的卧房。就在他自己的床上,可劲弄了那小浪蹄子一遭。嘿嘿,后面射的太厉害,那床褥都被他喷湿了。” “不过,那孟素真也真是个软脚虾,我弄完瑛郎后,她居然还舔着个脸上前,问我矿厂的工作有没有指望。我呸!”张文瑾一脸鄙夷,“我就让她好好等着,想去矿厂?得把我伺候舒服了才行!” 张文瑾:“怎么样?长青姐,这人夫的乐趣,是不是妙哉?” 男孩儿情动时媚态从顾长青记忆里浮现。记得那时他才18岁,那青涩的举动和肉欲的身体,让她很是尽兴。 28岁的他,现在应该是熟的刚刚好的时节吧。 看来,自己在周饶县矿厂的工作,不会无聊。 顾长青:“我虽然不是很懂你们的婚姻到底有什么意义。但这人夫,确实有趣。” 顾长青:“只是对于你们吧,至少在我所在的国家,就根本没有婚姻这东西。” “为什么要管?想跟谁就跟谁呗。”顾长青倒是平静,她也不是第一次被山海国人这样问,已经习惯了。 顾长青笑了起来:“哈哈哈哈,看来文瑾你是真的一点都不了解神国啊。我们是,女,人,生,孩,子。既然是自己生,那孩子肯定是自己的种啊。” 过了很久,张文瑾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这女人……怎么能生孩子呢?” 张文瑾想了下女人生孩子的画面,不禁打了个寒颤。摇摇头把那种可怕的画面甩出脑袋外。 而张文瑾听到后,第一反应是怀疑自己的耳朵:“姐,我好像听错了,你……是不是想说那小侍?瑛郎是小侍。” “不是??!为什么啊??!!!”接连超出认知,张文瑾不自觉地大声喊了出来,“姐你长这么好的模样,又是堂堂神国人,就算玩,什么样的找不到?为什么找那么丑的?!” 顾长青也不是真生气,皱眉说道:“虽然算不上顶好的程度,但也比这些天看到的骨瘦如柴的家伙好多了。” “其实我可以帮长青姐,找一些容貌姣好,同时又身材丰腴的男子的。”张文瑾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勇气把心里话直接说出口。 顾长青更正:“不是丰腴,而是结实。光有肉是不够的,要需要是肌肉,匀称又有弹性的肌肉!”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顾长青一眼就看出张文瑾的话里有话,“你不知道,不仅我们两个国家的男人长的不一样,而且女人们对男人的审美不一样。” 流芒国人更高挑一些,即使肌肉结实也说不上粗壮。就比如顾长青自己,她如今已经是力量强大的c级超凡者,如果仅比较外表,放到山海国里只能是身材中等,根本够不上壮硕。 顾长青的说法,并不能真的说服张文瑾。粗壮的男人,这能好看吗? “嗯……”顾长青思考了一下,“我觉得都不好。” 张文瑾:“姐,你的意思是希望……?” “这倒也简单,那孟素真没谋到矿厂的营生,缺钱缺的厉害,让她典夫,她肯定愿意。”张文瑾立即想到了一招。原来,山海国的穷人们为了补贴家里,会将自己的男人租出去给别人用。 在租期内,男人虽然依旧属于自己的妻主,但要被承租的女人睡,如果生下的孩子,也是归承租者所有。 “这也可以,在合约里加点要求就行。租金不要一次性给她,每月给一些,她为了下个月能继续领到钱,就必须守口如瓶,不敢违约。只是……为什么不让她说出去呢?”张文瑾感觉顾长青的每个要求,她都能听懂,但串在一起,就弄不明白顾长青的目的了。 顾长青讲到这里笑了一下:“当然,‘看对眼’这一部分你不用操心。” “这是当然!”张文瑾心里暗暗吐槽,你都这样的样貌了,勾搭谁都不用操心吧。 “明,明白了!”张文瑾激动地鼓起掌来,“主动偷人的人夫,才是真正的淫荡。假装不知道的妻主,才是真正的憋屈。会玩,姐你才是真的会玩!” 那个男人面对自己时有多么淫荡,她早就知道了。再说了,自小到大,她碰到的男人哪个不淫荡?就算看着正经,等为她沦陷后也会露出淫荡的真面目。 但顾长青只微笑,没有向张文瑾解释自己的真正目的。 “长青姐你放心,妹妹我一定把事情给你办好!”张文瑾拍着胸脯保证。 张文瑾摆手:“不用不用,这点小事。我哪好意思邀功。” “这……那小妹我就不客气了?”张文瑾搓搓手,小心的问道。 “嘿嘿,其实……我想去‘陋室’见识一次。可不可以啊?”张文瑾期待地看着顾长青。 “嘿嘿……”张文瑾笑着笑着,突然意识到不对,“唉?难道不是吗?” ‘陋室’其实是顾长青的前同事开的一间民宿,据同事说起,好像最初是为了帮助当地某些不幸男人们开的救济所。 “怎么会这样……”张文瑾满脸溢出了失望,“真是这样吗?姐……你该不会是不想带我去吧。我会守规矩的,实在不行,就看看,不碰还不行吗?” “怎么可能骗你?!”顾长青也没跟她一般见识,“事实上,神国根本就没有花楼这种地方。不止花楼,南馆、窑子等等通通都没有。你要是有机会,跟你当地的朋友们辟辟谣。” 张文瑾惊讶,“想不到你们的女人这样严格。那没有这种地方,这不得少好多乐趣。” 只要你情我愿不就够了吗?我们神国的男人,只要看上你了,不用你出钱,去哪都可以啊。你说说看,到底是我们严格,还是你们严格?是你们乐趣多,还是我们乐趣多?” “不瞒你说,长青姐,我之前想去‘陋室’,其实就是想尝尝,你们神国男子的滋味。”张文瑾小心翼翼观察了下顾长青的反应,发现对方好像并没不爽,继续说道,“有没有可能,姐你介绍个神国男人给我?” “不是那意思!我会正式娶他的。”张文瑾赶紧解释:“虽然我已成亲,可只要他愿意跟我,我可以把我现在的正夫降为小侍,立他为夫。”停夫再娶确实名声不好,但能娶到神国男人,至少嫂子一定会支持她的。 “唉?”张文瑾傻眼。 顾长青瞧了瞧对面的张文瑾,虽然长相普通,但好歹是20岁的年纪,正青春年少,再加上家里富贵,养尊处优的小姐样子。作为艳遇对象,倒也不算差。 那些男人,在国内不受欢迎,情路不顺。可当他们来到山海国,只要裤腰带足够松,就会勾引到足够多的女人愿意为他们献殷勤。再加上作为神国人,对山海国女人有一层特殊的征服滤镜,勾引起来更是容易。 其实,最近一段时间,流芒国的男人来女尊世界的游客多了起来,也是因为类似的原因。只是这样的人,大多生活在傲京那边。 “艳遇?”是自己想的那意思吗,张文瑾嘀咕。 “这样都可以?那可太好了!”可以只玩,不用负责,这是什么神仙好处啊,张文瑾心里感叹。自己只是帮了长青姐一点小忙,就拿这样大的好处,真的可以吗? “太行了!姐!”张 “那我记录一下你的样子。如果有对你印象不错的,我就带来见你。”说着,顾长青操作智脑,扫描了一下张文瑾的外貌。 顾长青有点莫名其妙,这就真好了?看来,自己在女尊世界也算工作了近十年,有时仍然搞不懂当地土着的想法。 已经自动想象成小郎君了吗?也有可能是大郎君哦,顾长青觉得好笑。 “你殷勤点,好好哄,再花点小钱,四处转转。大概率都能弄上床。”看对方还是不放心,顾长青觉得好笑,“那这样,到时候你如果不知道怎么办,可以来问我,我帮你出谋划策。” 顾长青开心地举杯同饮。 武馆内,喧闹之声此起彼伏。 孟若瑶小跑着来到孟若婡面前,眼中带着几分埋怨,轻声说道:“爹,你怎么又来了?万一被孟素真知道了,那可怎么办?” 孟若瑶看着孟若婡那双因劳作而显得粗糙的双手,心中一阵酸楚。 孟若婡闻言,眼圈微微泛红,他坚持将铜钱塞给女儿:“快收下吧,武馆里哪能吃得那么好,你还在长身体呢。都是我没用,不仅没让你读上书,还让你这么小就来武馆受苦。” 孟素真虽然当初卷走了孟家不少家当,但如今却挥霍无度,家中几乎没什么积蓄。她时常流连于酒肆歌楼,连孟若婡当掉首饰的钱也被她抢走花光。家中男人孩子的温饱都成了问题,唯有对小侍瑛郎还算照顾。 “爹,这事儿跟你没关系!都是孟素真那个畜牲!”孟若瑶提起孟素真,便是一阵咬牙切齿,“我觉得练武也挺好,师傅还夸我是个练武的苗子呢。等过几年,我就狠狠揍她一顿,把爹和弟弟接出来,再也不受她的窝囊气!” 最终,孟若婡还是说服了女儿收下那些铜钱。父女俩又说了些贴心话,才依依不舍地分别。 回家的路上,孟若婡的脚步沉重,心头压抑的担忧如乌云般笼罩。 他万万没想到,孟素真竟然会将他当作取悦他人的玩物,企图用他的身体来讨好一位名叫张大人的权贵,好像是县令的什么亲戚。 孟素真因此遭到了一顿痛打,然而这并未阻止她继续向张大人索取赏钱。 如果娘知道那个曾经受过她教导的义女,如今竟然将从她那里学来的招式用在了自己儿子身上,不知是否会在九泉之下难以瞑目。孟若婡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苦涩。 张大人?莫非是…… 就在孟若婡驻足观望之际,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了他的眼帘。 孟若婡站在远处,目光复杂地看着顾长青走进花楼。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有震惊、有自卑、也有一丝丝深藏已久的思念。他多想上前相认,但最终还是迈不开脚步。 回到家,孟若婡依旧魂不守舍,以至于他未能第一时间察觉站在主卧房门口,正瞪视着他的瑛郎。 昨晚张大人又来玩弄瑛郎,这也是为何今日孟素真有钱去花天酒地。 “你洗衣服能挣几个破钱,妻主的酒钱可都是靠我!”瑛郎冷嘲热讽,脸上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扭曲表情,“也是,你就算想挣这钱,就你那丑样,也没人要你!” 瑛郎因身体不适,追赶不上,只能在他身后歇斯底里地咆哮:“看着我!你凭什么不回话!你以为你比我高贵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之前几年又干净到哪里!”瑛郎的怒骂与疯狂隔绝在门外。 孟若婡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温柔地问道:“妱儿,爹给你留的饼吃了吗?” “怎么又叫姐姐了!是小姑!怎么不长记性!”孟若婡低声吼道。 看儿子哭了,孟若婡心中涌起一阵心疼:“哭什么哭……爹每天为了你快累死了,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就不怕被你娘听见,把你爹打死?!” 孟若婡张开手,发现是一颗碎银,他惊讶不已:“这……是从哪来的?” “什么意思?哪个阿姨?”孟若婡急切地追问儿子,“她碰了你哪里?!” 孟若婡看到儿子指向胸口和两腿之前,连忙扯开儿子的衣服查看,只见两个粉嫩的乳头被嘬到红肿,娇小的生殖器湿哒哒的,哪还有什么守宫砂的踪迹。 她是张大人的丫鬟,白天自己和妻主都不在家,瑛郎还下不了床,小孩子没人管,估计是趁着这段时间进来的。 孟若婡又气又痛,愤怒之下打了儿子一巴掌:“不要脸,给点钱就随便让人碰?!我看你长大后有谁会要你!” …… 这一次,顾长青没有食言,登门向自己提亲。他嫁人了,在妻主的疼爱下,生下了女儿。 孟素真恶狠狠地问他为什么守宫砂还在,但鸡巴却这样黑。 这时,远处传来儿子一声声的呼唤,责备他为什么不要小妱了。 顾长青,身为c级超凡者,自然掌握了不少实用的超凡技能。 此技能乃是某超凡者前辈所赠,能隐匿身形、声音乃至部分触觉,使得顾长青即便置身于周饶镇热闹的市集之中,也不会被路人发现自己的存在。 孟若婡时而弯身细察稻米成色,面露不屑;摊主则自夸其稻谷饱满鲜亮,童叟无欺。 这番唇枪舌战,看得顾长青暗自好笑。 关于孟若婡如今生活的窘迫,顾长青早就料到了。 能谈成这么“物美价廉”的交易,足以窥见孟若婡如今的生活境况。 她对孟若婡的印象,还停留在多年前那个十八岁的稚嫩男孩儿,一时还没法将他和这个市侩的成年男子画上等号。 不过这泼辣劲儿,还挺带感的。顾长青心里痒痒的。 买完米,孟若婡匆匆离开了市场,身影逐渐淹没在熙攘的人群中。 “孟若婡。” 孟若婡闻声止步,脊背僵直,缓缓转身。 顾长青有猜测过孟若婡看到自己时的反应,或愤怒斥骂,或喜极而泣。哪怕是忘记自己,露出陌生的表情也可以理解。 她拿起地上的米袋,身形一动,便轻盈地追上了孟若婡。 孟若婡挣扎着想要挣脱,却无济于事,他只得捂住脸,声音带着颤抖:“不!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孟若婡!” 她强硬地捧起孟若婡地脸,低头额头碰额头,直视着他的眼睛:“哦?我认错了?那我可要再仔细端详一下。” “混蛋”没有接他的话,而是端详了他良久,感叹:“你真是瘦了好多,这些年过的很辛苦吧。” 不一会,哭声渐渐转为抽泣:“别看我……求你了,别看我。我……老了好多。” “哪有,还是很好看的。”顾长青把他轻轻搂在怀里安抚。 他心下戚戚:甚至,孩子都生过了,还不止一个。 她还故意拿起孟若婡的手,放到自己脸上:“如果你真的不愿意,就打我一巴掌。否则我就认为你答应了。”,他依旧是无法拒绝。 她附身吻住孟若婡,趁着他惊慌的一瞬,将灵活的舌头深入,在孟若婡的口腔内追逐缠绵,用舌尖轻刮他的上下牙膛。 顾长青隔着衣服找到了他敏感的乳头,反复拨弄起来。 趁着孟若婡沉溺情事,顾长青一把将孟若婡粗糙的上衣扯开,一对壮硕的男乳便露了出来。很快,她就在胸的边缘处,找到了那心心念念的小黑痣。 胸前的凉意让孟若婡从情欲中惊醒,连忙捂住胸口:“啊!长青不要!万一有人过来被看见怎么办!” 孟若婡恳求:“求,求你……至少别在这里,我怕。”虽然此时小巷里没人,但到底是在外面,又是白天,露出身体对于孟若婡而言依旧太可怕了。 顾长青在刚刚亲吻时,就重新施展【隐匿】,因为孟若婡和她接触,也成功纳入技能范围。所以,就算真有路人,在小巷里也发现不了顾长青和孟若婡的存在。 “连肚兜都不穿,还怕露吗?”顾长青笑着调侃,伸手大力揉捏起他的双乳。 他如今可穿的衣物本就不多,唯一的肚兜,早在投奔孟素真前,就已经葬身在流氓二狗的手中了。可这事情是万万不能让顾长青知道。 “是吗?可你的身子却不是这样说的。”顾长青指了指孟若婡支起的小帐篷,“看来你觉得刺激远大于害怕呢。” “哎呀,男人都这样。怎么哭了?”顾长青吻掉孟若婡的泪水,“我就喜欢你淫荡的样子。不过……你这样恐怕不方便直接回家吧。” “没事,我来处理。”顾长青嘴上冠冕堂皇,手上动作却流氓的很。她将孟若婡的裤带解开,一把握住早就兴奋变硬的阴茎。 孟若婡吓得厉害,却因为怕引来人,不敢大叫,只能小声求饶:“不行不行,长青你在做什么?!要被人看见我那还有脸活着!” 一只手握住他的阴茎反复揉搓,柱身上下颤抖,龟头流下激动的泪水。 “你的奶头……是不是也大了许多?”顾长青喃喃,在她记忆里,孟若婡的乳头是粉粉小小的,如今又黑又大,因为受到了刺激,高高挺起。看上去像两颗饱满的黑莓。 “因为奶过孩子,所以就会变大一些。”听见顾长青的话,难堪和自卑涌上孟若婡的心头,尝试用手遮挡,“这种生过孩子的身子……有点恶心吧。” 然而,等听到说山海国的男人还能出奶,她顿时又觉得好奇起来:好想看孟若婡喷奶的样子啊,一定超色情。 湿热的呼吸打在耳朵上,伴随女人的甜言蜜语,让孟若婡浑身瘫软:“真的……?” 因为听到顾长青说喜欢自己,孟若婡心中一阵荡漾,不再反抗,叫春声再也压抑不住:“啊~啊~好舒服。唔!长青,你要弄死我了。哈啊~” “呵,你这方面真是一点儿没变,还是这么敏感。”顾长青被他的魅态感染,感觉自己下身也涌起一阵湿意,“我最喜欢骚骚的若婡了。” 多么荒唐,这样风华绝代的女人,喜欢的,居然是他这样丑陋下贱的骚货。 随即,一个念头从他的脑海里划过:如果死死抓住她,就能从腐烂的生活中爬出来! “不行了!啊~!要出来了,骚货要高了!射了!呃呃呃啊~~!”伴随尖声淫叫,孟若婡射了出来。 “这是偏房吧?”顾长青说这话时,正在床上解孟若婡的衣带,“我看你妻主租的宅子不小,还有院子。怎么让你住这么小的房间?” “孩子们?你和那女人生了几个孩子?” “我和妻主只生了一个儿子,另一个是我妹妹。”明明是正经成亲的事情,孟若婡的语气里却透着心虚,不断给自己找补,“我娘去世后,她就没碰过我。哼,不碰正好,她不喜欢我,我还不喜欢她呢。” “原来你又有了个妹妹。” “咳咳……”顾长青大脑急转,“我就是觉得,如果那姑娘还在,她年纪也不小了,怎么会放任你妻主这样 “你猜的真准,那确实是我小妹妹,才八岁。” 顾长青瞧了下外面:“你说的两个孩子,我进来时怎么没看见?” “我说你怎么这样大胆,还敢直接将女人领回家。原来是趁着妻主不在家啊。”顾长青呵呵一笑。 “居然?”长青挑了挑眉,明知故问。 “那就不说她。”顾长青笑着,用左手把人搂在怀里,“不过你有点说的不太对。” “不仅是小男孩,小男人也不安全哦。”她说着,右手向下,往孟若婡的两腿间探去。 顾长青低头将他吻住,长发散落在孟若婡脸颊旁,传来独有的清香,引的男人心头逐渐燥热。 “你这话说的好没道理,难道男人们就不想嘛?我看男人们才是最想的。”顾长青指着下面调笑到。 孟若婡害羞地捂住脸:“人家都说了,是因为长青你~” 孟若婡红着脸,点点头,埋头卖力地舔了起来。 来不及舔的地方,他还会用手指照顾。 “你这口技说不了上等,但比初见你的时候,是真的进步不少。”顾长青爽到了,没吝惜夸奖,“看来听了我的教导后,这些年没少练习。” 顾长青压根没往心里去,心说如果只对我,你那儿子是从哪来的。 “不止嘴,若婡从头到脚都是长青的!”孟若婡激动地表完忠心,然后又被顾长青按在腿间伺候。 “嗯哼……啊……”孟若婡渐渐受不住,呻吟也耐不住,嘴上讨起饶来,“长青别,我下面要受不住了,快让我……伺候你吧。” 她将环绕在腰上、仿佛腰带般的避孕器打开,扶着他的阴茎插入自己的身体。 它不像传统的避孕套,不会损耗,也没有破损的风险,避孕能力高到几乎完美,而且不会影响性交的感觉。 除了贵,基本没什么缺点,不过对于已经成为流芒国c级超凡者的顾长青来说,这点钱不算什么。 不真实却又熟悉的感觉,十分矛盾。 顾长青结实的腰身前后摇摆,换来身下男人一阵阵无助地震颤和呻吟:“啊……嗯啊……长青……长青……” 孟若婡一脸朝圣的表情,看向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和长青的第一次,终于来了。 他想捂住嘴巴,却被顾长青抓住手腕,按在脑袋两侧。 “舒服吗?小骚货。”她看着身下明明没做什么,却已经汗淋淋的男人问道。 “若婡,若婡,若婡。”顾长青体贴地满足了男人地卑微愿望,“若婡你可真是个小骚货,是我最爱的小男表子。” 呵呵,真是可爱。 话音刚落,顾长青只觉得下身包裹的阴茎顿时胀大一圈,怀里的男人一阵抽搐,竟然就这样射了出来。 自己才刚爽一会! 她把湿哒哒的下身坐在孟若婡脸上,让体内的精液和淫水一起流到他脸上,作为小小的报复。 男人只靠口交也能射精。 而此刻,这个趴在她身下卖力舔弄的男人,已经禁不住偷偷在床褥蹭自己的下身。 孟若婡的动作一顿,只轻微点头,没有好意思出声,然后继续吸吮起来。 “好……好吃的。”男人赤裸的背脊现出红晕。 “怎么就顾着自己爽,床单都被你蹭皱了。唉呀,该不会又要射了吧。你这算不算早泄啊,这可是病,得治。” 于是,这话听在孟若婡耳里,只觉得顾长青是想炫耀自己,顺便暗示他放荡。的!这在这样是因……因为,长青你真的好厉害……”他羞答答地称赞,同时悄悄伸手,要去掐自己随时会射精的阴茎。 “对……对不起……我……”孟若婡为擅自欺负自己鸡巴而道歉。 顾长青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个环状物,套在了孟若婡的阴茎根部。 顾长青给他套上后,便开始玩弄顶端。纵使龟头怎么被欺负,阴茎也无法到达顶端。 “不会,不会,你放心。”顾长青安慰着他,“这叫阴茎环,就是专门做些事用的。” 这避孕器是流芒国的一种高端的避孕工具,利用特殊射线,可以防止女性的子宫中受精卵着床,从而达到避孕的目的。 除了贵,基本没什么缺点,不过对于已经成为c级超凡者的顾长青来说,这点钱不算什么。也正是靠这个,在这段时间她才能放心地在男人肚皮上发泄欲望。 阴茎被阴道紧紧包裹,情欲的动作渐渐加快。 孟若婡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他的双腿绷得直直的,努力上下摇动腰肢,想配合顾长青的节奏,插入更深。 但因为被阴茎环狠狠箍住,近在眼前的高潮,被一次次从浪头拍下,又一次次被顾长青的动作掀起高潮的新曲。 “操!我还差点呢,忍着!”顾长青不想停下。 “不行!不行!我要射了!我要射了!”孟若婡的声音越来越大,想推开顾长青让其停下,但他无力的双手被顾长青轻易握住。 孟若婡只觉得全身的感觉都消失了,只剩下下身那处的疼痛和快感,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发出一声声低吼。 等满足地享受完高潮的余韵,顾长青才放开孟若婡,松开阴茎环,让他射精。 从他的下身,一直流到床上,一滩一滩的,如同是被倾倒出来的牛奶。 孟若婡被折磨得没有力气,失声痛哭。他的双腿软得像棉花,整个人都瘫软在床上,只能发出一声声呻吟。 耐心地等待孟若婡精液的溪流渐渐干涸,顾长青才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孟若婡的阴茎,看着他的表情:“感觉怎样?我的小骚货。” “放心我有数,还能真把你日死在床上?”顾长青的手指在他的阴茎上轻轻一划,孟若婡的身体就像被电击一样,猛地抖了一下,双眼翻白,阴茎不甘地吐出一口近乎透明的精水。 “啊……你……”孟若婡的脸红得像猴屁股,口水因呻吟从嘴角流下,他的眼睛里带着一丝疯狂,“其实,就算真被长青弄死,也不错……不知道能不能永远被长青记在心里。” 孟若婡心情逐渐平复,神态疲惫。床上的脏污,让他模糊的记忆和四散的理智回笼。 说完,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 她心里盘算,这男人今天估计再榨不出什么精水了。虽然还没尽兴,但也只能停下了。可别一次玩坏了,得留着以后慢慢玩。 “你……你要走了?”孟若婡红着眼睛问。 “那……那你,还会来……找我吗?”孟若婡声音透着紧张。 听到这话,孟若婡顿时松了一口气。 “没…没有!”意识到声音太大,他有点不好意思,“我怎么可能不希望见你……” 她穿戴整齐后,从怀里拿出一小袋钱,放在孟若婡床头。 “唉?”顾长青诧异了一下,随后明白了。 “这……这这样吗?我误会你了。对不起……”孟若婡立即道了歉,“但这钱……总之,我收了不好,你还是拿回去吧。” 她对孟若婡说:“你也为我想想,我看见你生活这样辛苦,难道能无动于衷吗?” 提到了孩子们,孟若婡被说动了。于是含着泪道谢,把钱收下了。 昨晚,离家多日的孟素真回来了,醉醺醺的瘫倒在进门的地方。 第二天一大早,孟素真的房间就传出争吵和哭叫声, 果然,他们早餐还没吃完,孟素真就骂骂咧咧拽着瑛郎出门了。 最近孟素真,已经等不及张大人上门了。 孟素真拿到钱,就会在外面花天酒地,好多天不着家。她也不管瑛郎,就把瑛郎扔在张大人那里伺候。 刚回家的瑛郎,会在孟若婡面前炫耀自己在张大人那里如何受宠、得了什么银钱首饰,看孟若婡不理会自己,还会嘲笑孟若婡的丑陋不堪,或者干脆跑回主屋哭泣。 他只是在等待,等待孟素真再次花光赏钱回来,等待孟素真再次把瑛郎送去找张大人,等待瑛郎再次疯癫地炫耀。 好在,在这个轮回中,他还有一个小小的期待:在孟素真刚拿到赏钱、瑛郎还在伺候张大人没回来的那些天,他有机会和情娘见面以解相思。 每次前脚孟素真带着瑛郎出门,后脚他就把儿子小妱送到隔壁街的邻里照看,然后返回家中,将卧室和自己尽量收拾得干干净净。 大户人家的丈夫们,都会定期用昂贵的调粉敷面,软化胡须,再让家里的小厮们一根根拔掉,确保脸颊皮肤丝滑如少年。 如果是以前,有人告诉他,他嫁人后会和别的女人偷情,他一定会认为那是对他男德的诽谤,对他家世的侮辱。 当他真的带了心爱的女人回家时,羞耻归羞耻,但非常畅快,还带着一丝庆幸:生活已经像一段段噩梦,只有和顾长青在一起的时候,才是他真正快活的时候。 如果这件事情被捅破,他和孩子们是否还有容身之所? 他不敢想,只能把这些念头压在心底。 平复好心情,孟若婡小心翼翼地拿出,由他偷偷藏起的,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盒状物体: 孟若婡也弄不明白这小黑盒的门道,只是每次都乖乖按下机关,满心期待着心上人的到来。 温柔又浓烈的吻落到他的唇上,孟若婡的心跳加速,手不由自主地攀上顾长青的背,想要把她拉近。 具体说,是一得知张文瑾收到了“外卖”,顾长青就守着智脑等信儿了。 “你是心里想?还是身子想啊?”顾长青语调慢条斯理,手上动作却很灵活,一边解开他的衣带,一边探入在他的身上点起欲火。 顾长青一边吻着他的脖颈,一边轻声安慰:“好好,我知道。我也想你。”尤其是想念这风骚的身子,她心里补充。 小小的耳垂被反复舔舐,又不断被含在口中啜吸,直至被玩弄到红肿后。 她心想,这小男人果然还是喜欢被弄这里。 孟若婡第一次知道耳垂原来也可以这样被玩弄,心里悄悄地抱怨,为什么只舔弄一边,害的另一个耳垂只能可怜地等待。 顾长青没有继续戏弄,开始转战另一侧被冷落的耳垂,手上动作也不闲着,暧昧地抚摸起孟若婡的腰身。 孟若婡点点头,褪下所有衣裙,赤裸的身躯呈现在顾长青眼前,害羞的低下头,等待顾长青的享用。 胸膛上的小黑痣也随着他因情欲加深的呼吸而上下起伏,多日下来,他的硕大的黑色乳头,也被顾长青的手指和嘴唇调教得敏感无比。 “讨厌……你要做什么做就是了,问人家这种问题干嘛。”孟若婡嗔怪地看了顾长青一眼。 “嗯~”孟若婡传出一声宛转的呻吟,嘴里喃喃道,“给你,都给你,都是你的。” 孟若婡总是把持不住,稍作撩拨,便只能将精力放在呻吟上:“啊~奶子被吸的好舒服,长青,你再用力些。吸若婡的骚奶头。” “放心,这次我会好好喂饱你~”顾长青说完,便放开手脚玩弄起来。 又趁他不备,双手坏心眼地攥住两颗,狠狠向上揪起。 然而顾长青压根不为所动,一直等到孟若婡的乳头被揪得通红,她才放开。 孟若婡的龟头流出透明的骚液,证明他在刚刚的 “哈哈……长青……别这样粗暴,轻一点好不好。”孟若婡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神已经有点涣散。 她手指用力,再次将两颗乳头揪到变形,引发孟若婡又一轮惨叫。 没过一会儿,孟若婡已满脸泪水。 顾长青:“坏不了,你这对奶子经玩地很。” 见孟若婡被虐乳弄的有点神志不清了,顾长青故意问道:“谁是第一个玩你骚奶子的人?” “撒谎!你个荡夫,当初明明是先被那帮拜月教的当众玩过的。我可以亲眼看着的!”顾长青故意侮辱孟若婡,让他想起当初两人第一次见面时,他自己被猥亵的事情。 “还有呢?我玩过之后呢?还有谁玩过?”顾长青还没玩够,继续问道,手上对乳头的揉捏动作也没有停下。 顾长青满意点头。 “被谁?”震惊之下,顾长青手没收着力,掐疼了孟若婡。 等孟若婡再回过神来,顾长青正从上方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你真是越来越不经玩了,我还没享用主菜呢,玩玩奶子就爽成这样了。” “啧啧,你喊着被妻主玩过,然后就射的晕过去了。”顾长青假装没有听到富贵村的事情,故作生气的样子:”我吃醋了,若婡你居然因为你那妻主射了。” “就我们俩私下玩,怕什么。再说,你不喜欢吗?”顾长青调笑道,指了指他两腿之间的白浊,“不是不喜欢,而是太喜欢了吧。伺候女人不行,自己倒先射了。怎么还这么没用?” “行吧,给你机会练练口活。”顾长青大度同意。 顾长青拍了拍身侧的床板:“别趴在正中央,屁股往这边撅起来,我先玩玩你不中用的鸡巴。” 顾长青抬起孟若婡撅屁股那一侧的腿,腿抬起时,结实笔直的小腿划过孟若婡的脸颊。 孟若婡乖巧地低下头,他依然能瞟到顾长青大腿上光滑的肌肤,闻到从她身下传来浓郁的女人香气,只觉得浑身又燥热了起来。 顾长青一边用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阴囊,一边低声感叹:“记得之前你身上都是粉嫩嫩的,如今不仅奶子,连鸡巴和卵蛋也又黑又大呢。” 烛火映衬下的孟若婡?听上去很美味,一定要想办法试一下,顾长青心里暗自盘算。 “早e年爹爹还帮我找过药tai保养过,可没han么用……”孟若婡一边给顾长青舔穴,一边口齿不清地解释,生怕顾长青会因为他的身体变化而不再喜欢他,“要不,我下次gai身上涂些香粉,兴许能盖浅一e?” “我既喜欢以前青涩的你,也喜欢现在你熟透了的样子。”她说完,颠了颠孟若婡的阴囊,又端详起黑黑的柱身,“我记得这里有颗小红痣来着,奇怪,怎么没了?” 他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自己的身子又脏又丑,这是新鲜感消去后,顾长青开始嫌弃自己了。眼泪就止不住的留了下来,一滴滴落在顾长青的“鲍鱼”上。 顾长青自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但是她不明白:嗯?我刚才好像是夸他啊,为什么哭了?唉,亏自己在女尊世界也待了不少年了,有时候还是不懂这地方的男人。 孟若婡哽咽地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当初明明是你不要我,我才不得不嫁给别人的!再说你都睡了我几次了,为什么又嫌弃我脏……呜呜……” 顾长青扶额,失误,忘记这茬了。 “咳咳,我忘记那是‘守宫砂’了。光记得阴茎上有红红的小痣好性感,没了怪可惜的。”顾长青不好意思地挠挠鼻子。 “如今我年纪上来了,不仅脸,身上好多地方都丑死了。而长青你本来就长得好看,这么多年下来,不仅一点不见老,还愈发俊美……” 顾长青犹豫了一下,问道:“呃……首先……如果我说‘守宫砂’对我来说根本不是常识呢?” “若婡……你知道神国吗?”顾长青问道。若婡一边点头,一边呜咽着。 顾长青:“我其实是神国人。” 为什么当年他娘动用人脉,在江湖上打听了许久,都找不到神秘的“顾大侠”?为什么多年下来,顾长青依然容颜不改?甚至当初没有来娶自己,也许,也是因为她来自神国…… 顾长青看了看沉默的孟若婡:“怎么不说话,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吗?” “都找到我的牛郎了,我这位织婆,哪还舍得回天庭。”顾长青哪能听不出来孟若婡的酸话,赶紧哄道,“要不,我也给你留一份羽衣?” 即使知道顾长青不过是在打趣,孟若婡听了后也脸色稍霁。犹豫了下,他终于问出了堵在心头多年的疑问:“长青你总说喜欢我,如今是,当初也是。可既然喜欢,当初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呢?” 她仔细斟酌了下语句:“你也知道故事里,织郎是偷偷下凡的,无法在人间久留,我当时的处境,也没好到哪去。既然没有结果,又何必再见面呢?” “果然是这样……”听到心上人是被迫放弃自己,孟若婡瞬间就相信了,从这一刻,顾长青不再是话本里玩弄男子感情的负心女,“那如今……” “你就在周饶县生活?居然离这么近,我居然都不知道你。”莫非是自己刚从村里搬到镇上的缘故?孟若婡猜测。 “原来如此。”孟若婡感叹,“这么一说,我们能在周饶县重聚,可真是缘分。” “哼~你现在觉得新鲜,等过些日子,就算我厚着脸皮想跟你一起,恐怕你也不稀罕我了。”孟若婡自卑地抱怨,“想也知道会有多少漂亮男人往你怀里钻。” 见孟若婡一脸困惑的样子,她愈发觉得要好好说道一下。这样孟若婡才能保持甚至发扬自己喜欢的风格。 顾长青掰着手指一条条数着。 孟若婡笑着打断:“我当时那样壮,说亲都困难。你居然还喜欢?你就哄我吧!” “确实,年轻时候我还算鲜嫩,如今,恐怕我年老色衰,怎么养,都抓不住你的心的。”孟若婡缩到顾长青怀里,指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委屈地说道。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就是这。”顾长青点了点孟若婡的胸膛,“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你身上我最喜欢的地方,就在你鼓鼓的胸肌边缘,那颗小痣。” “是啊,我刚才提到守宫砂,不是可惜你的处男之身,我只是单纯喜欢那颗‘红痣’。”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守宫砂时,还以为是颗朱砂痣,还长在鸡巴上,实在太色了。” “既然神国没有守宫砂,那男人们是怎么证明自己婚前的贞洁呢?”孟若婡好奇地问道。 “为什么要证明贞洁?贞洁这东西真的存在吗?”顾长青耸耸肩,“再说,有没有这些东西,都不影响你跟我睡啊。” 他心里难过,是啊,一个不守夫道的男人,不怪长青瞧不起自己。 这些明明都是真话,他却觉得自己说的像借口,不敢细想顾长青看自己的眼神里有没有怀疑。 “后来孩子生了,就更没办法了。我一个男人家,妻主又不做人:战乱时,撇下我们爷俩儿,带着小侍逃命了,还卷走了我孟家的家当!后来虽然又投奔了她,可我依旧无法原谅她!” 说着说着,孟若婡泪如雨下。 孟若婡:“真……真的?” 顾长青翻了个白眼,戳了戳孟若婡的阴茎。 这短短几句,在孟若婡心里掀起巨浪,一遍遍冲刷着他给自己雕刻的耻辱柱。 “神国的男人,女男之事上,不仅没有这些教条限制,而且玩的花样可多了。不如……我带你感受一下神国男人的快乐?~”轻声说,仿佛恶魔的低语。 “嗯啊……长青……鸡巴好舒服……嗯哼……”孟若婡已度过不应期,双腿大开并抱住,呈字,供眼前的女人赏玩。 “呵,可怜的小黑鸡巴,又哭了。”顾长青边玩边笑,见火候差不多了,停下了动作。 “别急,我找一下道具。”顾长青在随身的胶囊包裹里翻找,找出一瓶润滑液,几颗跳蛋,一对乳夹,还有……一根细长的金属小棒。 “这些都是让你快活的神器。”顾长青拿起那对乳夹,涂抹了些润滑液体,为孟若婡戴上。 “啊!胸好痛!”孟若婡眉头皱起,却没敢擅作主张地摘下。 伴随顾长青的话语,一股麻痒感真的升腾起来。 “唉!不准动,可不能自己玩!”顾长青心里嘀咕,这催情的润滑液,效果有这么好吗,搞的男人都不听话了。 这点没有力气的反抗,在顾长青眼里什么也不算。但想到自己接下来还有别的工具要安置,怕忙不过来,于是干脆伸手拿了脱下的衣物腰带等,将孟若婡双手绑住。 勃起的阴茎被女人握在手里,抹满了润滑液的马眼棒对准了龟头上不断吐水的小孔。 “什么叫‘这东西’,这学名叫尿道棒,不过我更喜欢叫它‘马眼棒’。”顾长青更正道。 “别怕,我有经验,慢慢来,绝不会伤到你的。说不定,等进去后,你还舍不得拿出来呢。”呵呵笑着,顾长青开始了动作。 “疼!啊哈!真的疼!长青……长青……你饶了我吧……呜呜……”孟若婡被疼哭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求你,拿出去!呜呜呜。”孟若婡哭着可怜,可因为害怕,到底也没敢挣扎,只在疼的受不了时,颤抖了几下。 顾长青停下阴茎上动作,转而抚摸挑逗孟若婡其它敏感点,直至孟若婡的身体重新放松下来。 “嗯~”孟若婡一阵嘤咛,因为双手被绑住,只能晃动腰身和大腿,想要减缓瘙痒。 重新扶住硬挺的阴茎,抓起马眼棒的顶端,顾长青先是轻微转动棒子,换来孟若婡一阵阵喘息和颤抖。 这引的孟若婡惊呼:“里面,感觉好奇怪……” “什么……线?”乳头和阴茎一起被玩弄,孟若婡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 顾长青开始拽动尿道棒,轻微抽插起来。那身体深处的浑圆‘火柴头’,随着顾长青的动作,一次次顶弄在孟若婡的尿道壁上,将力度传到敏感的前列腺上。 孟若婡能看到自己的阴茎,因为顾长青的每次动作而颤抖,自己的腰身和大腿,因为快感而无助地摆动。 顾长青:“小骚货,舒服吗?” 顾长青:“谁让你这么舒服的?” 看男人似乎适应良好,顾长青又逐渐加大了力道,把男人弄的愈发爽快,呻吟不断。 “谢……啊……谢谢……好爽……” 跳蛋被开启,凭借电器时代后才能拥有的颤动频率,不断发出‘嗡嗡’的声响。 “叫奶子!不懂规矩。”顾长青打断。 “好吧,真娇气。” 然而某个坏心眼的女人,又开始用跳蛋不断触碰阴茎的柱身。 顾长青仔细观察着男人的神态,见孟若婡脸色逐渐狰狞,似乎是要高潮。便停下动作,揉搓他的大腿以舒缓身体。 如此几个回合,刚开始孟若婡还能哭着求饶。后面就仿若精神失常,口涎四溢,白眼直翻,像只待宰的公猪,只能哼哼。 “去……去哪……?”怀里的小公猪哼哼唧唧。 顾长青将怀里男人的一条腿放在地上,孟若婡腿软的像棉花,根本站不住,实际主要还是靠顾长青抱着身子。,带你领略‘神器’最后一个小功能……”在孟若婡迷茫的眼神中,顾长青开启了电击功能。 一边让孟若婡享受着电击的非人快感,一边缓缓将马眼棒被渐渐抽出。待只剩最后一指节的距离时,顾长青瞬间,将剩余的马眼棒拔出。 孟若婡觉得自己七魂六魄都散了九成,便喘着粗气,瘫倒在顾长青的怀里:“哈……哈……” 孟若婡发出如同小猫般的求饶声:“不……不行了……要死了……长……长青……” 那饱受非人折磨的阴茎,一阵颤动,潮喷了。 性感极了,顾长青想。 顾长青将像个破烂性爱娃娃一样的孟若婡,抱回床上,并做了下简单的清理。 …… 情娘已经离去,只有自己躺在床上,心里多少有一些失落难过。 原来神国的男人也这么不容易,他心下感叹。 长青心里有他! 这样一想,孟若婡心里又觉得熨贴起来。 几日后,深夜,孟若婡僵硬地从茅房出来。 从茅房返回房间的途中,路过主卧,从屋里传出说话声,竟然隐隐约约提到了他的名字。 “我绝对不会弄错!” 孟若婡将耳朵贴近窗口,可听到的话让他如坠冰窟。 瑛郎讥讽地说。 孟若婡听的冷汗都出来了。恐惧的念头一个接一个冒出来: 怎,怎么办……自己和长青的事情要败露了? “你还睡不睡了?瞎吵吵什么?”是孟素真的训斥声。 瑛郎恶狠狠地说着,那语气,仿佛自己已经成为公堂的审判者。 每一句声讨,都是一种残忍的未来,窗外的孟若婡听的两股战战。 “我说安静是话不好使了吗?!” “为什么打你?你没事找事,不打你打谁?!自己整天被搞的不会走路,看到个男人走路磕绊些,就觉得是被搞了。” 接着便是瑛郎的啜泣声。 这说法似乎说服了瑛郎:“也是啊……难道真是我想多了……?” 孟素真心说,自己能看不出来那丑屌子被玩了吗?!自己又不是瞎了。瑛郎这傻屌,不知深重,可别坏了张大人的嘱托! 明明只是典夫挣几个家用,现在却搞得像当王八,真是窝火, 越想越气,孟素真干脆翻身坐起:“艹,你要是不想睡,就来伺候伺候你婆娘。别整天就知道给别人玩。” 在外的孟若婡,听到这里,总算松了口气。 突然,背后传来一阵温暖的触感,他落入了一个熟悉的臂弯。 “啊!”孟若婡反应过来前,已经吓得尖叫出声。随即,他便意识到自己所在的位置,颤抖地抬头查看是否被主卧的人发现。 这样停了一会,发现孟素真两人真的什么也没发现。孟若婡震惊:“世上怎么会有这种能力?”因为实在不敢相信,声音依然压的极轻。 孟若婡感叹:“太难以置信了……” “信!我信的。你说什么我都信的。”孟若婡钻到心爱之人的怀里,“我只是不敢置信,有一天居然能这样不管不顾地和你见面……” “对……对不起!”孟若婡紧张地解释,“上次……之后,我下面一直……有点痛……所以……” “不……不是的 顾长青那边却‘得理不饶人’:“再说,下面不行,不能用嘴、用手吗?怎么就想着自己!唉,说起来,上次某人也是,只顾自己,直接爽晕了,都没管我。” 顾长青:“何必下次?我都来了。” 孟若婡想起身,却被顾长青拦住了:“不用,就在这就好。” “不好吗?旁边还有难得的气氛组。”顾长青眼神示意了一下卧室,两人还能隐隐约约听到屋里两人的苟且声。 从今夜起,【隐匿】在顾长青这里又有了新的不正经的用途。 顾长青将裤子脱到脚踝,下半身赤裸,坐在屋外的台阶上。 “必须光着身子,我才更容易有感觉啊。”刚才顾长青是这样说的,又指了指屋子,示意那交合的啪啪声和呻吟声,说道:“这样听觉、视觉、触觉就都有了。” 刚开始舔的时候,孟若婡也觉得羞耻。 他也知道孟素真看不见,但这背德且疯狂的行为,竟让他升腾起一股说不出的刺激和快意。 “讨厌……”孟若婡一边湿哒哒地舔着,一边含含糊糊地说,“这种事情还说出来,坏死了……哈啊……” 这声音吓得孟若婡一个激灵,身下翘起的阴茎都软了些。莫非孟素真听见了? “哈……怪不得张大人舍不得你,我之前都不知道你这样淫荡……”屋子里继续传出孟素真的声音。 “艹,我当初以为卖的那个丑屌!”气喘吁吁的声音,来自孟素真,“这也要怪你自己!看张大人来了,就一副狐男眉子的样子。攀附权贵,不要脸!哈……叫你勾引女人……哈哈……看我不好好教训你的骚屌……” 孟若婡不禁同情地说道:“我还以为她对瑛郎还留有几分情面,想不到也只是当个玩意儿。自古以来,女子多薄幸,伤透男儿心……” “当然了,我那么喜欢你。”顾长青揉了揉孟若婡的头。 男人,大都是些淫荡之人,有时候哪怕在一些匪夷所思的情形下,也能被撩拨地一柱擎天。 正如此时此刻的孟若婡。 虽说男人硬不硬,是不不影响顾长青享受口舌的伺候,但看下方人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总觉得不够尽兴。她心想,看来要动用点科技了。 下方,孟若婡舔着舔着,只觉得一阵清香飘来,心情顿时荡漾了许多。 屋里是曾抛弃过自己、又曾想将自己出卖的妻主,面前就是情娘的炙热的阴唇。 男人倍觉解气,心情舒畅了不少: 你不是嫌弃我吗?除了你,不仅有女人看得上我,还是这种百里挑一的女人喜欢我! “哦?你怎么知道自己是荡夫的?”顾长青觉得有趣,故意问道。 “只有荡夫,才会婚前就……就脱……脱衣服勾搭女人,婚后也不安分,偷婆娘。”孟若婡嘿嘿笑着,一边舔逼一边说,“好在长青不嫌弃我这淫荡的身子。” 孟若婡舔的口水四溢:“好……好好吃……长青的阴户好好吃……嗯啊……哼,孟素真,想不到吧!我大婚前就给女人口过。” 一些似真似假的片段,从孟若婡脑海中闪过。 看来剂量是用大了,顾长青心想。 “才不是呢!是女儿!你不知道,当……当时,把娘和爹都吓坏了!不能说是我女儿,否则我怎么嫁人?所以必须是妹妹,是妹妹……但我只告诉你,其实,我生了个女儿!哈哈,我第一胎就是女儿呢!”孟若婡抬头大笑,那笑容看上去愈加痴痴傻傻,“明明还是处男,守宫砂还在,怎么就怀孕了呢?你说,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情,哈哈……” 如果只是幻想,会有这种处子之身怀孕的细节吗?莫非,真的是当初…… 况且,之前探索队有过调查,说他们两个世界的人,胚胎很难成型或落入任何一方的子宫,几乎相当于无法孕育后代。 最终,顾长青下了结论。 待回到房间,床的里侧,躺着一个小男孩儿:长的瘦瘦小小,像一只幼猫,睡的很熟,蜷缩在角落。 他好奇这小孩子长的这样娇小,不知道将来个子能不能随他爹,不禁尝试从那张小脸儿上捕捉遗传自男人的痕迹。,甩着屌,邀请顾长青继续。 床头的蜡烛被点燃,昏黄烛光洒在孟若婡赤裸的胴体上。原本略深的皮肤,此时仿佛涂了一层蜜,看上去诱人了不少。 孟若婡害羞的不敢直眼看,只用眼角去瞟,腿间的阴茎却早已直挺挺立在那里,昭告了男人淫荡的心思。 顾长青:“醒了怕什么,你这个当爹的正好教一教他男人怎么伺候女人。” 晕晕乎乎的孟若婡立即被说服,便放下心来,任由顾长青玩弄:他的上半身被折叠,赤裸的双腿被掰开,露出阴茎,硬挺的根部依旧被阴茎环死死箍住。 顾长青挑眉:“忘记这姿势了?没事,我以后会慢慢让你想起来这些知识的。” 为方便用力,顾长青双手钳在孟若婡的肩膀上。随着下身每次用力,屁股和大腿不断碰撞,啪啪作响。 顾长青催促着身下的男人:“骚屌子,别光顾着自己爽了,帮你女人揉揉阴蒂。” 他将手指含在嘴里,用口水将手指舔湿,先在阴蒂周围轻轻打转,然后揉捻中间高高挺起的硬豆豆。 “呃呃呃啊~~太紧了,弄死我了,要被吸干了。”他愈发控制不住叫床声,已经忍不住将伺候阴蒂的双手收回一只,开始玩弄自己粗黑的乳头。 孟若婡艰难地道歉:“对,对不起,长青,我……嗯啊~嗯哼……我错了。” “长青,不行的,这样太羞耻了!啊~~啊~~”因为在亲生儿子旁边被奸淫,连迷幻剂也无法压制孟若婡爆棚的耻感。 “才……才不是……啊!嗯啊~不行了,太舒服了。”毫无说服力的辩解和淫荡的叫床声交替出现。 受迷幻剂影响,孟若婡本就不怎么清醒,此刻更是耽于情欲:“啊~嗯啊~不冤枉!不冤枉!我是骚屌,是属于长青的骚屌子。” “嗯~嗯啊~是……是的,我们父子俩都是骚货……都是舔女人逼的骚货。我的身子给长青玩!生的骚屌子,也都给长青玩!我还要给长青生更多的骚屌子!”孟若婡在情欲中愈发癫狂,喊出自己平时绝对说不出的淫词浪语。 待发泄完欲望,顾长青从孟若婡的身上起来。 顾长青让孟若婡身体弯曲的更加厉害,近乎对折,直至紫红的阴茎快怼到男人自己的嘴里。因此,当阴茎环被解开时,孟若婡被自己口爆了,顶着满脸的白浊。 想到羞耻的事情可能败露,孟若婡就吓得大口吞咽起来。射精的疼痛,伴随嘴巴里腥骚的味道,让他的身子不住打颤。 “你……你要走了?”孟若婡可怜兮兮地问。 孟若婡羞答答地接过喝下,却不肯直接回答。谁叫他刚才的表现,太孟浪太下贱了。好像一碰到顾长青,就会不断刷新自己的底线。 听到这话,孟若婡心里一喜。之前顾长青来找自己,总是来了就做,做完就穿衣服走人。这还是第一次,顾长青穿起衣服后,还愿意留下陪他。 美滋滋地喝着水,心想,顾长青果然还是体贴他的。 “她长的不像我,说起来,她长的标致、又高大,真不知她随家里谁。”想起女儿,孟若婡露出欣慰的神情。 “对,八岁多了。她叫若瑶,孟若瑶。”孟若婡回道。 孟若婡见她沉默,问道:“怎……怎么了?” 孟若婡心虚地分辩:“说……说什么呢……怎么可能,那时候我还没成亲,怎么会生孩子。长青,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长青你有所不知,我们这边,家里第一胎是女儿才是好兆头,代表以后女儿多,家族兴旺。可如果不幸第一胎生了男孩儿,据老话说,转世的女儿们会因为嫌弃老大是赔钱货,不愿投胎到这家……”讲到这里,孟若婡苦涩地笑笑,“不过,遇到这种情况,也有解法,只要给儿子起女名,就能骗来女儿投胎到这家了。为了吉利,还愿意选一些谐音‘来’、‘招’这种名字。这方法 “原来如此,真是有趣。”顾长青听的津津有味,“所以小妱的妱,是要招个妹妹的意思啊。” “长……长青,你觉得小妱模样怎么样?”孟若婡小心翼翼地询问。 但当着人家爹,还是刚刚睡过的男人,她还是愿意说点好话:“嗯?挺可爱啊。” 孟若婡说完心里不是滋味。 听罢,顾长青莫名其妙地看向他:“你这是什么奇怪的想法,他才多大,我怎么会打他的主意?!” 顾长青无语:“不过是些床上助兴的话,你怎么能当真?那种小孩子,我怎么会有兴……” 顾长青当然知道年轻的男孩儿在睡梦中是可能勃起的,但这时机实在太绝妙了,看到这一幕后,她禁不住直接扑哧一声乐了出来。 那边露鸟的男孩儿还睡的淡定,这边一丝不挂的孟若婡却替儿子羞耻起来,起身想帮小妱盖上被子,却被顾长青使坏拦住了。 顾长青笑嘻嘻地调侃着,没等到回答,一瞧怀里的孟若婡,男人正脸色煞白。 “长青,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瞒你的。”孟若婡眼圈红了,期期艾艾地说,“我一个男人家,每天还要做工挣钱。儿子还不省心,被个坏女人随随便便就欺负了,被……这下以后怎么嫁人,呜呜……我怎么这么命苦……” “不是的!没被弄到最后。”孟若婡惊慌地解释,“他这么小,还硬不了。有些女人就是这么坏,看男的还小,玩不了,也要把守宫砂搞没,让你嫁不了人,毁你一辈子。” “就算没被艹过,那我也不能要啊。就一个小屁孩,要鸡巴没鸡巴,要奶子没奶子。”顾长青故意嫌弃地撇嘴。 顾长青被整笑了:“我玩不玩那小男表子,你不都得给我玩?” “再说了,跟你讲过我不娶男人的,我们那儿没这讲究。”玩笑归玩笑,顾长青最后正色拒绝。 顾长青挑眉:“等等,你先解释解释,什么叫‘跟着’我?” 顾长青明白了,然后她沉默了。 可对于流芒国的女人来说,若和男人睡就要负责养这男人一辈子,这男人是要有多金贵?简直就是荒唐。更何况这女人是顾长青,她就从没缺过男人。 这也是她愿意时不时给孟若婡留些银钱的原因。这点钱于长青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不过是随手拿出的零钱而已 见顾长青没有直接回复,孟若婡心下凉了。 “今天太晚了,你累了,早点休息吧。别想这么多,我会再来看你的。”顾长青笑笑,起身欲走,照例留下一小袋钱给男人。 如果自己能为她生个女儿就好了,他想。 小妱长青都看不上,还能看得上自己吗? 别说是神女,就算是山海国的凡人,凭长青这样的才华样貌,都不愁男人为她生儿育女。 孟若婡点头应是。 她小声问父亲:“该不会是孟素真那女人转性了?难道她肯给你钱了?” “那这钱……是哪来的?”孟若瑶担心地问。 “可……”父亲的解释,让孟若瑶更担心了。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几个包的严严实实的肉包,香味顿时吸引了孟若瑶的注意力。 孟若瑶毕竟还是个孩子,虽然仍抱有疑惑,但在食物面前,也顾不得再追问了,立即接过吃了起来。 “啊……我怎么一下子都吃完了……都没给爹和弟弟留。”孟若瑶不好意思地说道。这是爹专门给你带的。爹跟小妱在家有的吃,你不用担心。”看着女儿吃的这样急,孟若婡一脸心疼,“给你留的钱别不舍得花,多买些吃的,可别再饿着自己。” “好好好,我们若瑶真懂事,将来一定是个好妻主,家里的顶梁柱。”孟若婡欣慰地说道。 看望完女儿,孟若婡独自往家里走。 坐的起马车的,都是颇有家底的人家,鲜少会往这小巷钻。而且现在仍是有些烦闷的秋季,车厢帘子却没有用轻薄的纱帘,而是用的看起来有些重量的布帘。最奇怪的是,那负责驾车的车婆子,居然是蒙着眼睛站在路旁。 里面坐着的,竟然是顾长青。看到孟若婡,她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可等到你了,快上车。” “长青……你怎么在这?”他后知后觉,“天!刚才我居然就这样直接上车了,不会被人看见了吧?!啊,还有外面的车婆子……” 孟若婡赶紧摇头:“不……不行的,今天那女人在家的。我本来就是借着做活的由头出来去武馆看望女儿的,如果在外面太久,绝对会被怀疑的!” 听到有钱,又想到自己之前让女儿读书的打算,孟若婡不再推脱。更何况,能和情人幽会,于他本来就是很开心的事情。 “带你去郊外逛逛,现在枫叶都红了,那边的景致还不错。城外走远点,就没什么人了。至于来回路上,只要你在马车里上别下去,谁能知道?”顾长青说道。 “这可不行!”顾长青直接拒绝,还上手开始脱孟若婡的衣服,“我还想这一路上跟你好好亲热呢~” 车厢内部,装饰的还挺精致,软靠坐垫一应俱全。可再舒适,这里依然是马车上,只要有人路过,掀起帘子,就能看到里面鬼混的女男。就算不掀起帘子,等情事渐浓,车身摇晃,从外面也能看出端倪。 “在这儿怎么了?”顾长青问,怀里的孟若婡只得结结巴巴说出自己的担忧。 她拍了三下手,车帘子外传来一声‘遵命,大人’:是车婆子取下眼罩,上来开始驾车了。 “不行~嗯啊~嗯哼~”孟若婡害羞地捂着嘴不让呻吟倾泻,“我忍不住,会出声的。” “那……那怎么行!”孟若婡激动地都忍不住出了声,“就算路人听不见……外面那车婆子……她肯定听得见。” “回大人,小的耳背,什么都听不见,而且老李我压根没看见有男人进车里。这一路车您安心放松就好。”车婆老李耳朵怎样不知道,这睁眼说瞎话的能力很熟练。 “你……你拿我当小孩儿骗啊!”孟若婡发着小小的脾气,“这不都被人听了,丢死人了!” “要的就是这刺激。”她弹了弹孟若婡已邦邦硬的阴茎,“再说,我看你也很喜欢这玩法。” 马车行驶过周饶县的主干道,车外人声鼎沸,熙熙攘攘,路过无数店家、行人。见到这辆略显豪华的马车,路人纷纷让路,也有人驻足观看,猜测是哪个富贵人家的。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男人这般不知羞耻,敢在一帘之隔的车厢里白日宣淫。 还真如顾长青所说,这危险的情景,却带给他非比寻常的刺激,只觉得所有感官都敏感了数十倍。 “看把我的小骚货热的,来,姐给你开窗帘,吹吹风。”顾长青坏笑,就要去掀车厢一侧窗户上的帘子。 可惜,此时被情事折磨的他,声音嘶哑,手脚酸软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顾长青掀起帘子,送进一阵子凉风。 燥热的天气下,孟若婡却突然觉得自己手脚冰凉,浑身发抖,无法控制身体,只能无力地瘫在坐垫上抽泣,任凭赤裸的双腿被打开,被玩弄到挺立的乳头迎风挺立。 许久,孟若婡的唇上传来湿漉漉的触感,是顾长青在吻她。 孟若婡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得知最可怕的事情其实并没有发生,孟若婡着实松了一口气。他委屈地埋怨:“讨厌!人……人家刚才都要吓死了,呜呜……”成这样,好像多大委屈似的,其实很爽吧?”顾长青坏笑地说,“要不是你射了这么多,我还真被你骗过去了。” 孟若婡低头一看,深埋在阴道内的阴茎滑出,汩汩白浊从女户中露头,滴落到他的腿间:“哎呀,我直接射在里面了……” 孟若婡装作不经意地问:“长青,我是不是……还是戴着环比较好?这样可以确保射在外面。” 孟若婡害羞地低头用嘴帮心上人清理射在体内的浊液。 “你居然是担心怀孕……”上方的顾长青露出惊讶的表情。她总是习惯性忽略,这个世界是男人负责生育的。 “这算什么麻烦?!你什么都不用喝。”顾长青不耐烦的打断,“继续舔,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且不说他俩这来自不同世界的人很难自然产生后代,就顾长青每次做爱时,腰上必然佩戴的最新版避孕器,就足够解决这个问题了。所以她自然不当回事。 这几个多月来,靠长青时不时的接济,孟若婡和孩子们的日子好过了很多,他也愈发不甘心只停留在偷情的阶段。 如果自己怀了长青的孩子,她会跟妻主讨要自己吗?想来神女的命令,孟素真肯定不敢拒绝。 他越想越开心,不禁露出痴痴的笑容。 “才……才没有呢……”孟若婡回过神,不好意思地擦了擦自己嘴角的液体,身体却真的不禁回味起刚才冲上巅峰的滋味。 瞧出孟若婡得了趣,顾长青便倚在靠垫上,然后撺掇他用男上位自己动:“等下出了镇子,人更少了。你可以自己决定何时掀帘子,想怎么刺激都可以了~” 男人淫荡地挺身插入又拔出,鼓胀的胸脯随着喘息起伏,不一会就倾泻出新一轮的呻吟:“嗯哈……嗯哈……” 明白了长青的暗示,孟若婡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拉起车厢的帘子。 路旁广阔的麦田里,只有远处几个小黑点在移动,大概是辛勤劳作的农妇。 想到这里,一股热流涌到孟若婡的下身,硬挺的肉棒实打实又大了一圈。 …… 听了一路骚屌子的叫床声,把她下面的逼水都叫了出来。 可惜不让人看样子。 老李这样断言。 马车一路行驶到一处郊外的枫树林中。一个小小的亭子矗立在林中,在火红的枫叶四面环绕下,仿佛是火海上的小岛。 “你先拴好马车。”车厢里传来大人的命令,然后是一阵吵闹的声音,还有隐约男人的哭声。 刚拴好马,车厢的门帘被掀开,那个神国大人从车上跳下,一脸兴奋:“别急,老李,这里还有一匹马需要你照料一下呢~” 那位大人从车厢里拽出一个浑身赤裸、只剩一双鞋还穿在脚上的男人: 双手被绑在身后,动弹不得,身上也绑了绳索,只是那似乎不是用来限制行动,而是为了将男人的胸和鸡巴勒得更突出。 “呜!呜!”那男人意识到老李的存在,拼命挣扎起来,向那神国的大人投去可怜求饶的眼神。 只喷了几次,那男人明显挣扎的轻了,露出像是喝醉的神态。 说着,竟然要将手里的绳子递给老李。 “没事的,只是匹小公马,你好好牵着他逛逛就可以。”大人见老李不动作,和颜悦色地催促。 “是。大人!”老李接过绳子,谄媚地夸奖,“这可真是匹好马。” “哎!是是!大人放心,交给小的。”听到有各种限制,老李反而放心了不少,她轻拽绳子,嘴里发出哨声,催促男人道:“走吧,小公马,别让大人不开心。” …… 这时,老李再也忍不住,开始仔细打量起身旁的马男 她这才意识到这人长的比平常男的高大很多。只是那神国大人身材更是伟岸,这男人刚刚同其站在一起时倒显得娇小,所以老李没注意到这点。 “我也算活了一把年纪了,还第一次碰上你这种男人。”老李啧啧称奇,“在车上就敢跟女人搞,下车了还要光着身子甩着屌,装成马被人遛。真够不要脸的。” “唉唉?别停下脚步啊,那大人可看着呢。”老李拽了下绳子,示意他继续走。 然而老李的嘴巴并没有放过他: “瞧你这模样身段儿,也不算很贵,也不知道老婆子我进棺材前,能不能也这样享受一次。” “啧啧,可惜,只能看不能摸。” 伴着一句句糙话,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粗,下体的鸡巴竟然渐渐翘了起来。勃起的男根随着他走动,上下甩动,打在肚子上,发出“吧嗒吧嗒”的淫荡声音。 只过了一会儿,又继续埋汰他:“溜个弯都能硬,怪不得你明明年纪也不轻了,还能做上神国大人的生意。嗯……看来人长的壮实,鸡子也小不了。”被顾长青看作是小鸡巴的孟若婡,在山海国当地,其实已经算是大的了。 等到了神国大人的跟前,看到对方用眼神瞟向马男的腿间,车婆老李赶紧上前解释:“大人,小的我可一下都没碰他。是他自己走着走着,就骚成这样了。” 那马男此时已性奋到头脑发晕,哪听得进去话,不顾还有老李在场,竟然挺着腰用阴茎蹭着大人的手以换取些许安慰。 “啊?管教?”老李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时,大人的提醒打断了老李的猜想:“是啊,不该好好抽一顿,让马儿长长教训吗?” 只见大人又不知从哪拿出一根细细的鞭子,鞭子头是散开的,狠狠抽向马男的下体。 “唔!!!”那马男果然痛到惊叫。 抽了几下后,大人停了下来:“我累了,你来继续教训这马儿。”说着,大人将鞭子递给老李。 老李听令男人拴好,摆好姿势,挥起细鞭。自挥下第一鞭,老李就意识到,这种散开的鞭头和她平常用的不一样之处。打下的力要轻很多,但落到人身上的受力范围却不小。 那马男嘴里被绑着口塞,说不出话来,但不影响他嗯嗯啊啊叫个不停。屁股也随着被打,越翘越高,每次受完鞭,腰都扭个不停,看起来是爽到极点了。 这画面实在香艳,搞得老李抽起人来也更带劲了。 停手,老李回头请示神国大人,那人吩咐道:“冲那马屌再打几下,力道轻一些。” 可怜的阴茎刚射完,就被鞭子招呼。那马男发出一阵近乎哭泣的尖叫,身子抽搐,双腿夹紧,一股腥臊的水流淅淅沥沥下滴下,竟是尿了出来。 回程的车厢里安静了许多。 等回到了当初接男人上车的地方,那大人掀开帘子,又给了老李说好的工钱和赏钱。 不仅大方,也很懂套路,明明是她命令自己把马男折腾成那样,事后却一副体贴的样子帮人清理穿衣。那小骚货本来羞愤欲死,居然没一会儿就被哄好了。 “谢谢大人,其实您等我驾车回矿场再给我也可以的。”老李乐呵呵的收下。 “这……这怎么好意思,太不合规矩了。”老李惶恐。 老李赶紧解释:“记得记得,小的做车婆多年,这路都是走一遍就记得的。大人您放心,等下小的肯定能顺利送大人回去。” 话音刚落,老李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今日发生的种种,再回想,竟然怎么绞尽脑汁都想不起来。只记得自己被一位神国大人雇佣来当车婆的事情。 对面大人的面容竟然也看不真切:“你今天的工作结束了,工钱已经给你了。” “多出来的是给你的赏钱。因为你今天的工作做的很出色。” “这你不必关心了,既然领了钱,快走吧。”了,只道谢告辞。 等车婆子走远了,顾长青才对着车厢里的人说:“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她将车厢里的男人搂在怀里:“怎么,不是说好了,如果能让那车婆子不说出去,就不生气了吗?怎么这么不乖。” 车里的孟若婡低着头,可怜巴巴地揪着自己的衣领。 “噢,不哭不哭。我们若婡才不是窑哥呢,窑哥是给一堆人玩的,若婡只给我一个人玩。”顾长青笑着哄他。 “我的错我的错,我不该偷懒,应该全程亲历亲为的。”顾长青将男人的泪水擦掉,“不过只有痛吗?应该还有爽吧。你当时屁股扭来扭曲,挺会享受啊。”说这话时她笑的贼坏。 顾长青反驳:“这算什么糟蹋,这叫男女间的情趣。我们神国那边的男人,哪个没跟女人做过。而且如果不得女人欢心,想享受这个都捞不着呢。” “我骗你做什么。”顾长青说的理直气壮,“要说区别,和神国的男人们玩情趣,根本不会把路人的记忆消除,不仅不会消除,还会记录下来,将来自己回味或者分享给别人。” 想到在山海国连录影的概念都不会有,顾长青从怀里掏出智脑,调出一部av,投屏在车厢内壁上:“我给你播放一段影像,你就明白了。也能证明我说的不是假话。” 画面里的男人光着身子,被迫打开身体,呈近乎大字,被绑在床上。腿间的性器,也毫无保留的呈现了出来。第一个女人在撸他的阴茎,第二个女人在玩弄他的乳首,而第三个女人正在拿一个巨大的棒状物体冲着男人后庭来回抽插…… “哦,这是玩屁股,也有很多男人喜欢的。”顾长青不在意地解释,“这种玩法需要提前清洁,怪麻烦的,我一般不做。你要是有兴趣,下次我把你接到我住的地方,那里有条件玩这个。” 顾长青提前结束了放映,继续刚才的话题:“怎样,我没骗你吧。跟这些相比,我带你玩的是很简单的了。我们玩的开心不好吗,你就别这样放不开了。” 自己不是想跟着长青去神国吗?那早晚要习惯神国男人的规矩的。 再说,自己本来身子也不干净,长的又不好看,不嫌弃自己已经很好了,如果不配合她玩,她会讨厌自己的。 “我……我知道了。以后我会尽量配合长青你的。”孟若婡擦干眼泪。 日上三竿,孟素真一身酒气,和友人从花街出来。 结果都快到家门口,孟素真突然停了脚步:“妹子啊,你觉得有这神术里……有诅咒吗?” “我没喝醉!我就……算了,走,来碗馄饨。”孟素真突然来劲了,拉着友人就往家门口的馄饨摊走去,“姐我啊有心事,必须跟你唠唠,都憋好些天了。” 见有免费馄饨吃,友人也不急着撤了,打算坐下来听听孟素真还要闲扯什么。 加了点酱油和葱花,再来口滚烫的馄饨汤,友人觉得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只觉得自己回去和众窑哥再大战两个回合都绰绰有余。 “这事说起来,也挺丢人的,唉……”孟素真絮絮叨叨,“姐姐我实在是没有可商量的人了。妹子,这事姐跟你说了,你可千万别说出去!” 友人心里嘀咕,真这么严重,干嘛在露天的馄饨摊讲,看来这姐们确实喝大了。 听完,友人感叹:“就这事啊,我说姐你最近出手这么阔绰。原来不仅正夫被张大人看上了,连那长的不行的小侍也被典出去了。好福气!孟姐你真是好福气!” “嘶……张大人的口味不一般啊,姐你的小侍那般样子,她也下得去口。”友人听着啧啧称奇。 “啊?哦……明白了明白了。”友人笑的尴尬,“威远镖局名噪一时,想不到她家的公子就那样啊……哈哈,也是,镖局嘛,练武的人家,身子骨是会养的壮些。” “行了行了,这么丢人的事,快别恭喜了。”孟素真这辈子还没被人这么恭喜过,浑身不自在,连连摆手,“这怪就怪在被典的丑夫这里。” “典夫,却不把人带走,还放我家里。还不让我告诉那丑八怪……最关键的是!这跟我典夫的人,来头不小啊!”孟素真激动的说,“是个……神国人!” 孟素真无奈地摇头:“我也不知道,人我没见过,有什么要求,都是张大人代为转答的。你说说,能使唤得了张大人,这来头还小吗?我也纳了闷了,怎么就看上那丑 “姐,你有所不知,这神国地位超然,而张大人虽然背景硬,可没有功名和官职。所以是个神国人,就……就能使唤的了她……”友人瞧了瞧周围,似乎害怕被张大人听见,“可就算典给神国人,也没什么吧,这钱是不是给的还多些?” “这确实奇怪……”友人喃喃。 “姐!姐你冷静!”友人赶紧安抚,“虽然不知道神国大人要做什么,但我觉得……应该不是什么诅咒之类的事情。且不说堂堂神国大人,怎么可能对个嫁了人的汉子上心……好,就算上心,你想啊,真要为了个男人出气,直接动手就好了。咱们这种身份的,能有什么办法?何必这么麻烦?” “过奖过奖,姐你是当局者迷而已。”友人得意地说,“姐,你再仔细回想一下,最近还有什么不一样的事情?妹子我帮你分析分析。”说着,几口把最后的馄饨倒入口中。 孟素真把该说的不该说的事情,一股脑倒了出来。 “男人都一样!”孟素真一副看透世事的样子,“漂亮的、难看的都一样,见钱眼开,都不把自己妻主当回事……”说的正义凛然,全然忘记两个男人的生意都有她参与张罗的份。 直到听到孟素真说到:“最近天儿不是挺热,那丑八怪干活汗能把前胸湿透,我瞅他的一对奶子都挺起来了,一看就是经常挨艹,被摸大了!个不要脸的玩意儿!”然后就是各种粗俗的骂人的话。 孟素真先是一愣,又觉得不信:“怀就怀了,当时典夫的价格就讲好了怀孕的价格了。堂堂神国大人,还差这点钱?” “原来如此!妹子你这说法有戏!”孟素真开心大笑,“那我不怕了,那孩子肯定不是我的,这么多年下来我就没再碰过那丑八怪。哈哈,肯定是那神国大人的种。” 友人拱手:“那小妹提前恭喜孟姐,新财源滚滚来了。” 两个狐朋狗友又侃了一会儿,才互相道别。 …… 这人就是孟若婡。 前两天他刚刚因确认自己怀孕而欣喜若狂,约会时急不可耐地跟心上人提起了此事。 好在,心上人终归没有提让自己打胎。 自从自己怀了孕,看见些吃食,想着是孩子需要吃,便不似以往那样节省。这不,早上有点馋馄饨了,就来门口的摊子这,想吃一碗解馋。 孟若婡久久不愿相信自己听到的是真相: 长青还故意瞒着自己? 天啊……为……为什么要骗他? 泪水一滴滴落在馄饨汤里,一并混浊。 孟若婡坐馄饨摊默默地哭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