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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报告单,两个人同时猛然倒抽一口气,完全不知道该做点什么。直到做B超的医生实在觉得她们太碍事才叫了一下她们,“唉,你们,把人带出去,下一个进来。”林曾抱着木苑子走出B超室,陈此霖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明明只有八十斤的人,林曾却觉得很累,抱轻了怕摔着,抱重了又怕木苑子会疼。回去的路上,担架床的滚轮滚过医院长廊冰冷的地砖,进入电梯又回到另一条长廊,她们心中都有一个疑惑,但谁也没有开口。第55章 病历一天一夜,林曾和陈此霖都守着木苑子。谁的电话都没有响,没有人找到尸体,也没有人来催论文,好像一切都是设计好的一样。夜里,两个人一人一边坐在椅子上,都攀着床沿入眠了。梦里什么都没有,只是一片漆黑。但木苑子的梦里,始终是一片红色。从一开始的血红,慢慢变成橘红,开始流动,开始燃烧。那场火,是她放的。那个化着淡妆的女人在小区门口等着她,她只有放了火才能离开。随着手指开始颤动,她的意识渐渐恢复,在睁开眼之前,她先看到了白玉堂。那张轮廓染血的脸,那惨白的嘴唇。苑子……我的苑子……我们宝贝……“白……”木苑子的嘴唇翕动,模糊地发出了音。黑暗中,林曾好像听到了木苑子的声音,她睁开眼,看见木苑子那张脸皱着眉,嘴里不停地呢喃着些什么。“你说什么,木苑子,木苑子……”林曾抓起木苑子的手,急切地轻声呼唤她。但先醒过来的不是木苑子,而是陈此霖。或许黑暗中,她也听到了木苑子的声音。木苑子的嘴唇依旧不停地蠕动,她像是在做一场梦。“她,她在说什么。”陈此霖凑到木苑子唇边,但还是没有听清她的话。看着木苑子的痛苦的表情,像是把她们的心都揉皱了。木苑子的眼角缓缓溢出泪水,在一片朦胧中,她睁开了眼。她被抓着的那只手一下就从林曾手里抽了出来,她双眼空洞,手在空气里拼命地摸索,想要找到那个她亲手杀死的人。“木苑!木苑!”“木苑子!木苑子!你在找什么!”对于木苑子的苏醒,两人毫无准备,又不敢贸然去抓她的手,只能不停地叫她。或许,她只是还没醒。“白……白玉堂,白玉堂……”她眼角溢出的泪水顺着面颊滴落在被子上,成了一小片白色的湖泊。别墅地下室内,陈此霁坐在电脑前,通过调整走廊摄像头的角度,目睹了木苑子的苏醒。那场火灾她知道,白玉堂家所有的监控都是她第一次去的时候她们一起装的。昨晚监控画面无法显示,她就明白出事了。在黑了小区内正对着白玉堂家的监控后,她看见了那天晚上的那场火,火烧的很旺,就算摄像头画质折损,也能感觉到那种灼热。木苑子醒来了,但白玉堂再也不会醒了。白玉堂曾对她说,这辈子,只有两个人于她而言是特别的。一个是木苑子,只有在木苑子面前,她才是真实的,是野蛮的,是肆意的;另一个,则是她陈此霁,她是白玉堂唯一愿意说话的人。可对陈此霁而言,又何尝不是如此呢。白玉堂死了,再也不会有人来找她聊天了。那两条狗,从今往后,真的就只有她一个主人了。“白玉堂,放心吧,我会保护木苑子的。”经警方确认现场没有找到白玉堂和尹伊人的尸体,醒来后的木苑子也不愿意回忆,这则新闻很快就上了青岑晚报。在堂·心理诊所上班的其他咨询师也前后看见了那则新闻,口耳相传,大家没了上班的心思,纷纷商讨该怎么办。只有前台Aileen依旧有条不紊地完成工作,像从前一样化着淡妆,对见到的每一个人都浅浅一笑,比职业微笑更暖一分,不多也不少。不过老板人既然不会来上班了,那她的东西也就没有必要留着了。一天下班后,Aileen关了灯和空调照旧最后一个离开,只是顺走了老板的一份病例。到家后,她躺在沙发上从包里翻出那本文件,明明只有薄薄几页,却藏地那么仔细。打开文件夹,第一页姓名那栏是手写的“木苑子”三个字,Aileen直接就跳到了最后一页,中间的过程她早就从监控里看厌了,某个死人的把戏在她看来实在不算高明,而现在唯一还有点价值的恐怕就是她写的诊断结果。最后一页底下,斜体的中文有些连笔,却舒展有型,如刺绣般写着一行字,“病人患有阿斯伯格综合征和解离症,记忆缺失和抑郁症状十分明显。”匆匆一眼后,Aileen便将病例塞回包里,起身去了浴室。水流声中,她为白玉堂的“医术不精”哀叹,“她还有多重人格呢。”第56章 回答一年后。“滋滋,有没有想姨姨啊。”林曾从陈此霖手中接过那个孩子,她每周休息一天,这一天都会来陈此霖家帮她带孩子。怀里的孩子还只有两个月大,自然不会说话,但她抱着的时候,孩子总是眉眼弯弯,笑得特别开心。“哎呀,你就欺负小孩子不会说话吧。”陈此霖好不容易等到林曾过来帮忙带孩子,本可以休息一会儿,但看着她们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还是忍不住想加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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