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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在白玉堂说出女孩儿的姓名之前,女孩儿先夺口而出她的名字。木苑子!她的心咯噔了一下,木苑子记得她,她却才想起木苑子,但她对木苑子的感觉同第一次在早餐店见到时是一样的,只是那时她哭着,而现在笑着。真可爱啊。“玉堂,玉堂。”木苑子踮着脚在她的视线里轻挥着手,一脸惊喜,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如同那年初秋一只指甲修剪平整的手指“呯”地一声戳破那个泡泡后她回头看到的样子,她的一切一如从前。“啊好巧。”“你也是新店开业来买甜品吗。”木苑子依旧笑着,笑得白玉堂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好像自己占了她这个笑的便宜一样只能不好意思地说“对。”木苑子听见她这个回答,一脸兴奋,笑得更加灿烂了,但同时,白玉堂似乎也觉得自己好像占了她更大的便宜的。所以当木苑子提出说要给她推荐几款甜品时,白玉堂笑着都放进了篮子里,最后心痛地结了账。走出店里,她们在黄色灯光的笼罩下移到了橱窗前。“你……”“你……”她们同时说出这个字,又同时停住。木苑子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冬鞋,白玉堂低着头看着木苑子的发缝,高中时她好像从来没有仔细观察过这女孩儿的发缝,前面是四六分,后面是中分,现在又把刘海儿撩了上去。身边的人总说她白玉堂不是一般人,能做不一般的事,但她自己知道,她就是个一般人,她获得的所有成就都不过是比别人花了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包括记忆力,都是训练出来的。但就是她引以为傲的记忆力让她记住了太多所谓有用的东西,而忘了那“无用”的喜欢。时至今日,她才发现原来她还喜欢着木苑子,只是这中间隔了太多人太多事,以至于她都忘记了。天公作美,为贺她们重逢,风从四面八方送来祝福,今冬的第一场雪在此刻扬起,过路的行人为她们道出心声,“下雪了”“是啊,又下雪了”。漫天飞雪中,黑色大衣包裹的短发女子清冽如同山间泉水,站在她对面的女孩儿烂漫如同恒河星数,她们站在那里,宛如一对璧人。第32章 原来,你也不过如此那年飞雪中,她们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再见”。后来她们确实再见了,可又“再见”了。之后的几年里,她们不断“再见”又再见,直到一个月前,她们在她的诊所第七次“再见”。看见那则预约的时候,白玉堂很兴奋,也很后怕,就好像她从未拥有过木苑子,却已经失去她千万次。“苑子,我的苑子。”白玉堂抱着木苑子,不松也不紧,松了,怕她下一秒就会消失,紧了,怕她不舒服。“……呜……哼……”木苑子靠在白玉堂怀里,哭得无法自已却要努力压抑着自己,深埋着自己的仇恨。她回想起自己跟白玉堂在咨询室的重逢,那时,白玉堂一句“苑子,你吃早饭了吗”她就记起了她,就像提前约好的暗号,只是她忘记了。过去的三年里,每半年她的记忆就会有一段空缺,身体也明显有被入侵过的感觉,她不是没有怀疑过,自己是被人催眠了,只是根本无迹可寻。但现在,她有迹可循了。过了很久,木苑子的情绪终于恢复正常,当白玉堂轻轻将她松开的时候,木苑子一把把她推下了床。“啊。”白玉堂摔在了地上,她不可置信地瞪着木苑子,细长的眉目因为不适和惊讶勾了起来,似乎多了几分怒气,她的拳头不自觉地握了起来,紧跟着骨关节连着咔哒了三个。毕竟,她从小就没被人这么对待过。木苑子斑驳扭曲的脸上五官几乎皱在了一起,因为愤怒和委屈,她已经默认白玉堂就是让她失去记忆的人,虽然她不知道这六段消失的记忆是什么,意味着什么,但在过去三年里因为这件事她一直处于间歇性的发疯状态,完全没有办法正常工作和生活,而害她变成那的样罪魁祸首却过着优渥的生活。“白玉堂,是你……对不对……都是你。”原本收敛的情绪在她再一次说出“罪魁祸首”的姓名时决堤,她紧紧咬住下一秒就可能会碎掉的牙齿,以迫使自己不发出已经难掩的悲声。白玉堂看了看特意带回来的蛋糕,又看了看自己狼狈的样子,掩面大笑,可心却像在被凌迟一样的抽痛,渴望着绷带和药。她苦笑着站起身,尽可能平稳地走近木苑子,可再也不像她平时那样从容,修长的手指几乎是抓起了木苑子的脸,力气大的好像下一秒就可以捏碎她的颧骨,颤抖着,并咬牙切齿着说,“对,都是我,你永远别想离开我。”看着木苑子泛红的脸似乎还是不够,白玉堂又把一只手从她的脸上移到了跟腱上,很用力地抓住那个地方,并碾压着,直到木苑子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和喘息才松开。但对木苑子来说,喘息并不意味着认输,越是颤抖,她越是兴奋,她像一开始就坚定的那样,对着白玉堂嘶吼,好像下一秒就会露出獠牙将她撕碎,“你以为这样子我就会害怕你吗,有本事你现在就把我杀了啊,你要是不杀了我,我一定会逃出去,一定会把你送上法庭!”原本松开的手立刻又抓上木苑子的头发,随着木苑子仰头的姿势,白玉堂跪上她的身体,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不会杀你,不过你要是敢跑,你这整只脚都别想要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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