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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我的,对不对。”“对。”“我的苑子。”紧接着总是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嘴唇上,鼻梁上,脸颊上,她总是很被动,总是要说“求你”。然后那个人轻笑着,脸上挂着迷人的笑,要了她。“啊。哈。哈。”惊醒的时候总这样喘息着,淌着泪。她怕极了,她似乎总这样做梦,就像现在一样,下身湿了一大片。可恐惧背后,有一种她更加害怕的东西在滋长,像蛇,像无花果树。当她第二天早上从床上摸到卫生间洗手台前时,简直被自己的脸震惊了。五颜六色,很脏,似乎有很多褶皱,她好像一夜之间就老了三十岁,像极了十九世纪的妓女接完那种客后的模样。“这是谁啊,我不认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惘然道。洗完脸后,那些褶皱少了色彩的渲染,似乎不再那么明显,但她感到害怕,她今年才二十五,却像极了五十五的老妓女。从上大学开始,她的状态就没正常过,她总梦到那些事,她总是跟另一个根本就不存在的人吵架,她好像分不清梦境跟现实了,还是说这两者都是假的,那么除此之外,是否有什么“第三者”是真的。如果真的有神明,那就来救救我吧,告诉,我该怎么办,神明大人。第17章 前女友林曾推着一辆购物车,在一排排货架之间穿梭,她想找的东西似乎不见了。这个时候她看到在货架尽头,一个白色的身影推着一辆购物车一闪而过,好熟悉。她不自觉推着车跟了过去,跟在那个人身后转了一圈,直到那个人回过头,她看见那张无暇的脸才认出眼前的人。“林小姐。”对方很礼貌地颔首,又很自然地伸手把右边的鬓发抚到耳后。她不自觉地眨了眨眼,“白医生。”觉得十分尴尬。“林小姐实在找什么东西吗,你似乎转了一圈了。”白玉堂这么一提醒她才想起来自己确实在找点什么。“啊,对,我在找牛奶。”白玉堂微笑不语。林曾觉得更尴尬了,于是又补充了一句,“我胃不好,冷柜里的不能喝。”“在超市最西边的货架上,最上面的两排。”“谢谢。”来访者跟咨询师不能私下有过多交流,林曾是知道的,但她已经决定不再去堂·心理诊所了。所以就这层关系来说,她跟白玉堂其实可以多聊一聊,但她觉得自己没必要这么做,她们只是见过一面的陌生人罢了。她付钱,白玉堂倾听。耳边传来跟白玉堂擦肩而过后的声音,她觉得很陌生。她不自觉地回头又看了一眼,就像不确定那是不是白玉堂一样。刚开始的时候,她觉得那个白色的身影很熟悉,她内心隐隐有个想法,但她的心又是模糊的,就想白玉堂总穿的白色,明明一眼望去很清晰,却又有无数种可能。她不自觉地被吸引。白玉堂也没有想过自己会在这里遇见林曾,只是陈此霁说想喝牛奶,让她过去的时候带一点,于是她就顺便去了一趟超市。一个不太聪明的人中比较聪明的蠢货。上一次咨询后,林曾就没有来过了,她还以为自己再也不会跟她见面了。不知道还会不会再见,也还算个有意思的人。049436。嘀——咔哒——进门的时候白玉堂就看见那陈此霁了,她今天没去附近的公园溜海拉跟贝拉,而是在自家院子里。她径直走进了屋子里,她可没什么兴趣跟陈此霁一起摔在草坪上,那两条狗的体力可是堪比两百斤的彪形大汉。坐在沙发上她先给自己倒了杯牛奶,柔软,清甜,蛋白质。什么时候能再跟你一起喝牛奶呢。砰——陈此霁牵着海拉和贝拉,直接“闯”了进来。简直是强盗。“玉堂,我先上楼洗个澡,你在楼下给它们冲一下好吗。”“知道了。”摸着这两条狗的毛,她的心情倒是好多了,就像那只羔羊正在她手中似的。“汪。”“汪!”两条狗似乎在争宠,因为白玉堂先给海拉洗的澡,而只是摸了摸贝拉的头。随着贝拉先开始挑衅,海拉也不甘示弱。“汪!”“汪!”白玉堂原本还不错的心情瞬间就被毁了,她可没那么多耐心花在畜牲身上。她用一种从不对人使用的阴冷目光直视贝拉,贝拉似乎也觉得心里发毛,立刻就停止了嚎叫。“呜——”眼见得了势,海拉却更张狂了,眼见着就要露出獠牙。白玉堂立刻掐住它的脖子,把那种阴冷的目光对准了它。“呜——”两条狗中,贝拉体型要小一些,白玉堂自然要先“杀”它警狗,但海拉明显不是条好狗,没有眼力见儿。要不是需要她们处理脏器,白玉堂也许早就把它们处理掉了。给它们洗干净吹干毛发,白玉堂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上,闭眼叹息。这个时候一只毛绒绒的东西悄悄地蹭到她脚边,她听到了,但没动。她感觉到那只毛绒绒的家伙正要把她的脚抬起来,放在自己背上,她弯唇,顺势就把脚抬了起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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