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我阿娘是什么样子的？”小小急迫。 “一个普通妇人，除了皮肤白皙细腻些，没有特别的。” “没有。”母亲很肯定的回答。 那边边境是三国交界，我国，桉国与北国。” “”你小的时候比别的孩子开蒙要晚，只要一学习就说胡话。 我也曾怀疑你是不是别国小孩。” “但我仔细想过，你阿娘就是普通的安国百姓。 “夫人想吃什么，我让厨子去做。”嬷嬷怕母亲刚醒过来就要被迫回忆这么血腥的场面，伤了身体。 小小也心疼母亲。 “母亲，我的梦中，有几次看见一个红色的暗影。不知道，当时在场，可有红色着装的人？”小小忙不迭的问。 小小的她甚至记得阿娘极快的心跳。 母亲甚至连哼一声都没有。 血从伤口中喷出，越来越多。 用小手按住伤口。 稚嫩的声音想唤醒她。 再也无法看一眼自己最爱的宝贝。 小小立刻噤了声，瞪大了眼睛看。 指向小小的心脏。 “说什么呢，这么入神。” 是父亲。 母亲确实虚弱，撑着桌子站起来，脸上微笑，“严郎来啦，我都没听到。” 小小心中拜服。 小小在宽袖里的手紧紧握拳，不知母亲会如何应对。 “没什么，可能最近荷里生意太好，有些劳累。” 父亲的目光闪动，声音已然有些不悦。 父亲一直在监视母亲！ 小小暗暗地咋了咋舌。 “我去找安郡王是为了打听杜砚石的事情。”母亲倒是泰然自若。 母亲在父亲耳旁耳语。 “好，好，就这么办！清悟辛苦啦。”父亲在母亲额头轻轻一吻。 “对了，刚才你们说什么这么高兴，红色什么的？”父亲坐下举起了双箸。 她不想让父亲知道，她已经知晓自己是被他捡回来的事情。 “是说，这道红烧肉做的鲜红油亮，味道特别好。”她给父亲夹了一筷子。 直到亥时才离去。 回到房间，却立刻让嬷嬷把父亲用过的碗筷砸碎扔掉。 “小小，你很聪明。”母亲一边擦父亲亲过的地方，直到擦破了皮。 为了忍，小小也已经把自己的虎口抠破了。 就是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