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房间里面有一股安静的书香味，还有还没有抄完的佛经。 母亲一目十行，匆匆扫过一遍。 “你是从哪里拿到的？”母亲急切地问。 虽然没打在小小身上。 帮助母亲解决心结，本以为母亲会夸夸她。 小小嘟着嘴，说了她和怀仁如何智斗弟弟们，得到这些信息。 终归是年纪小，小小委屈起来。 小小觉得母亲简直好笑。只要一遇到父亲的事，母亲总是拎不清。 可能多年来，母亲的信仰就是父亲是她的支柱。 “我能了解到的这些信息就是这些。”小小说。 母亲点点头，回手让小小出去。 是夜，小小发现母亲穿着翟衣出门，上面缀着一圈孔雀毛。 嬷嬷眼里的担忧都要溢出来，“夫人为了她父亲的事情简直疯魔了，居然单独约了安郡王去喝酒。” 母亲的妆已经花了，头发散乱，几乎是靠在嬷嬷的身上，让嬷嬷背下来的。 接着，小小听见母亲的房里有书架倒塌，撕书撕纸和砚台破碎的声音。 接下来，就是母亲那边一天一夜的沉默。 第四天，父亲终于来看母亲。 但母亲却画了非常浓的妆，有一种开到荼蘼的美丽。 还摒退了小小和所有伺候的人。 再转回头的清晨，小小发现母亲高兴了起来。 二人忙忙碌碌，直到晚上，母亲来到小小的闺房。 “嗯，背熟了。”小小发现这几天的折腾，让母亲消瘦了许多。 “摄心者，则为之称远；方验之，人系其心于己。” 小小总觉得今天母亲哪里奇怪。 母亲自从掌管荷里后，从来都穿青色的衣服，使得她清丽脱俗，又符合年龄。 一直跑到母亲的卧房。 撞门，们不开。 “嬷嬷，嬷嬷，你快来帮帮我，母亲不知出什么事了！” 二人一起撞开门。 放中间，放着一个火盆。 嬷嬷边哭边扶起母亲，给她拍背顺气。 小小想起来，在画上看过。 母亲一直面如死灰，胸口并不起伏。 难道母亲真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