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小赶快又跪好。 似乎让小小跪下还不够解气，母亲一脚踢在小小的屁股上。 鼻子立刻出了血，额头也蹭掉了一块肉。 十指连心，小小钻心的疼，吸了一口凉气。 在母亲眼里，小小已经十恶不赦。 小小实在受不住，回手抓住母亲手里的戒尺：“母亲，太疼了！” “勾引你父亲，以为我是瞎的吗？” “说我不是你母亲，谁把你养这么大” 林小小也生气了。 “他根本不是我亲爹！你就是怕我抢了你的位置！” “妓女！婊子！” 打得不停，母亲的眼泪也一直不停。 “从小到大你都看不上我！” 两个倔强的女人就这样杠上了。 这时，林小小已经血肉模糊的趴在地上，昏了过去。 气若游丝。 嬷嬷悄悄地从母亲手中接过戒尺。 她倒在嬷嬷的怀里：“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啊，小小太气人我没忍住……” 小小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回到闺房。 嬷嬷坐在床边，满脸忧愁地看着她。 拿出了早已备好的参汤。 “三更了。不过您睡了整整两天。” 隔了一会，又问，“母亲可曾来看过我？” 她梦见有一双敦厚温热的手，在摸着她的头说，小小，快醒醒。 嬷嬷边给小小净脸，边说：“夫人没来，她太伤心了。你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怎么会不疼你！” 嬷嬷语塞。“你这个孩子，要不是你妈撑起荷里，哪有你今天的好日子。” 大概是因为母亲的戒尺打到了头，小小的梦做的又深又长。 而且，袖口边有貂毛装饰。 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