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娴悻悻说道：“就是去我妈的公司上班，帮她看看藏品什么的。” “诶不是，你跟秦荔，现在就是同事了？” 关娴叹气，“算了，我看她也挺可怜的，刚刚我是没忍住，不就删个好友，有什么好破防的，我跟她本来关系也不怎么好。” 关娴有些怅然：“老实说，萧元漓的事让我有点感悟，都挺可怜的，再说，你都不讨厌秦荔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平时怼来骂去，彼此不待见，可人真没了，她就觉得，人命真是好脆弱。 关娴点头：“还真有。你要是讨厌谁，压根不会让她进办公室，而且我看秦荔也不像被你骂过的样子。” 还有一句话关娴藏着没说，她觉得这两个人有事儿。“我是没什么，但秦荔她就得小心一下潘云琢，可别真被收拾了。” 关娴欣赏了一下她的办公室，看着挺讲究的，用楼菡的话来说，都是风水设计。 萧沉萸附和了两句，心里不住担忧起来。 两人聊了一阵，关娴放了几样礼物，又赶着去见几个亲戚。 楼菡的意思是礼轻人意重，她长大了，该跟人走动了。 只是不知今天是什么日子，关娴前脚刚走，牧惜笙就来了。 来到一层的待客厅。 牧惜笙微笑：“好久不见。” 牧惜笙为什么而来，她知道。 牧惜笙静静看了她半晌，“不一样了。” “秦荔回来以后，你不一样了，现在，你的笑都是发自内心的，情绪都是真切的。”这是牧惜笙最不愿意承认的事。 牧惜笙点头，温声问：“沉萸，为什么？我一直不明白。难道你跟她在一起很轻松吗？可她跟我一样，身上也背负着不少责任，你们走的路并不完全重合，不然也不会分开。” 但秦荔肯定是不同的。 在她最不理智的时候，还能在秦荔身上表现出一丝人性的善面，这本身很奇怪了。 文昌中学附近有一家付费读书室，不过因为校内有图书馆，那边的生意不太好，一般都是小情侣去订座，偷偷谈恋爱。 这就是来蹭坐的，当时很流行。让店主误以为她们是一起来的。 萧沉萸便去跟店家说了，店家很快上来，喊那个男生去点单。 萧沉萸当时很疑惑。 她没说话，倒是一直沉默着的秦荔反驳道：“我们花了钱，他上来蹭坐，我们都不自在，这不是花钱找不自在？为什么要做自己痛、仇者快的事。”于是另外几人哑口无言。 之前都没有这么直白地看她的脸。 她是不需要走夜路的人，而萧沉萸是每天都在走夜路的人。 牧惜笙苦笑：“最痛苦的就是，我的确懂你为什么会喜欢她。” “我刚就在楼下看到了，那就是牧惜笙啊，真的太漂亮了，跟萧经理站一起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