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此事,贝因也有个问题要问,“萧沉萸要查刺猬和孟家,当前最好的去处必然是萧家无疑,那你呢?” 她一直在管侦探所的事务,很多侦查模型都是她在做,许多事亲力亲为,并没太多闲暇工夫,是以很少思考什么将来。 接下来还要查很多事,她最好有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在兰宜活动。 贝因瞧见她的神色,暗暗叹息一声。 秦荔不禁疑惑:“那萧沉萸呢?你这么一说,我就更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秦荔听着觉得有道理,讚道:“你什么时候这么有心得?” 秦荔想了一下。 四年前的小年夜,萧沉萸生日,有人送她祖母绿莲影宝石,也有人送她开年最受瞩目的生肖名品腕表,还有人送一迭当红艺人的签名照。 那幅画拿出来时,包括她在内的所有宾客都觉得很拿不出手,可是萧沉萸爱不释手,之后还回了封感谢信。 秦荔道:“为什么不能?” 她将这种表现归结为太年轻。 秦荔没再多留,送她出门,回来刚坐下不久,就收到贝因的消息。 如果不是要出国学习,她可能就真的参加了,毕竟她还没做好自己的职业计划。 毕业舞会的氛围很到位,古宅好几处庭院都被布置成主题空间,每个人都情绪高涨,衣着妆容都各有特色。 秦荔自然不肯,但是被齐涟城好一番道德绑架,不得不跟着过去。 她以人手不够为由喊来了秦荔,说不好意思给别人添活儿。 齐涟城脸色阴晦:“那多没诚意。” 这间器材室一看就有人打扫,连薄灰都没落一点,也是,器材都是极贵的,理应好好保护。 秦荔抱着双臂,“我一个人?” 秦荔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心里霎时如明镜一样,“除非你手断了,不然我想不到让我一个人搬桌子的理由。” 秦荔敛眸,“是吗。” 齐涟城并未发觉她的动作,自己站过去腾了地方,准备找机会溜走。在这儿待一晚上又不会死人,可如果秦荔再这么接近萧沉萸,前世的一切很可能重演。 让她在这儿待一晚上,好好反思一下,就当是教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