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沉萸被她看的头皮发麻,于是头也不回地进了书室,熟练地找到上回看到一半的书,要坐在靠窗的桌。 古朴的布料与雅致的绣纹相衬相映,灯影更显得缱绻,坐在灯下读书,总是格外静谧平和。 萧沉萸认出那是新西兰大花蕙兰,唯有大花蕙兰花姿粗放又不失俊雅。 秦荔温声:“我捐的。” 秦荔坐到她对面,“巷口新开了家花店,我看这盆花的花语挺有意思,就买回来了。” 萧沉萸自是知道大花蕙兰的花语是什么。 的确有意思。 秦荔看向她:“我猜你现在不太想跟萧姨待在一起。” 秦荔摇头:“我没刻意猜,我脑子里不想事的时候总想你,顺其自然就开始猜了。” 秦荔道:“我也不想跟萧姨待在一起。” 秦荔道:“那不说别人了。” 萧沉萸专心看书,秦荔就在对面坐着。 她不可能原谅过去四年的种种,而照情形来看,萧玉痕亦不是会认错的人,甚至至今也没有认真道过歉,这样的两个人,不如就将关系停在此刻,免得将来争执不休,反倒破坏从前同甘共苦的情分。 秦荔望着她,放在桌上的手轻抬起,克制再克制后,抚上花瓣,细嗅温香。 萧沉萸总觉得她眼中的情绪不可捉摸,可是对方这么坦荡、不加掩饰地表现出来时,她生不出一丝反感。 柳祈未曾察觉她的异样,道:“你想的没错,牧老板真的去找柴溢云了。” 柳祈道:“好。这么做有效果吗?” 这话有道理,柳祈道:“明天有个品牌故事大赛,你去不去?” 柳祈遗憾,据她所知,明天大赛现场人可齐了,“孟家也有人去。” * 大赛现场,不少嘉宾都拖家带口。潘云修被乌泱泱一堆人挤得喘不过气,进了内场才好些。 有了一例,别的嘉宾也纷纷效仿。 现成的便宜当然要占,潘云修把姚平安带了来,另有关娴和潘云琢两个熟人,便凑了一桌,坐一块儿了。 关娴悄声道:“萧元漓是给谭子歆下蛊了吗。”这次活动之后,谭氏酒庄估计要被拉黑名单了吧?虽然这对谭家而言无足轻重,但也算是名声有损,说不定将来会另起祸患?谭子歆真豁得出去。 “谁知道呢,萧元漓真是命好,前有萧姨护,后有谭子歆保。” 不悦至极,听到潘云修说话更是不爽,紧皱着眉:“别人的闲事有什么好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