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惜笙淡声道：“秦小姐在您这儿工作过是吗。” 牧惜笙道：“因为有人说了沉萸，她还生了不小的气。” 语毕，她神情自若地观察牧惜笙的反应。 牧家是什么地位，牧惜笙所到之处都有众人簇拥，柴溢云想了许多办法都没能在她跟前混个脸熟，谁知今日人却主动上门，还有意无意提起秦荔。 也不是不可能。 柴溢云讶然：“您要这么说，我就无地自容了。” 牧惜笙道：“您的想法我大概知道些，今天来是想跟您交个底，柴老板是难得实诚做生意的，盛金在兰宜口口相传，我也看在眼里。不过想必柴老板有准备，哪有一挥即就的事，就是有，多半也不牢靠的。” 牧惜笙微微笑道：“眼下溪荷各方稳固，即便开过去，您必定要遇到不少麻烦的。” 强龙不压地头蛇。溪荷虽好，但已形成稳定局势，保持了许多年的平衡，一旦有外人进去，一波才动万波随，便会扰动全局。没有人愿意看到这种事发生。 牧惜笙看向她，久久无言。 柴溢云明白这是试探，苦笑着回道：“这么说也没错，只是后半生要守着一亩三分地过日子，怎么想怎么难受。” 柴溢云笑了下，静等着牧惜笙再次开口。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牧惜笙就道：“如果柴老板有意，我的确有个想法。” “盛金暂时不能进溪荷，但盛金的东西可以先进去。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如何？” 牧惜笙道：“盛金有这么多单品，放在超市的话，岂不也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牧惜笙道：“我知道柴老板有意下沉市场，盛金把控不住这部分市场，但盛金超市可以。” 盛金的一些单品完全可以常驻超市，另外也能寻找一些合适的家居品牌进行合作，等到时机成熟，盛金口碑发酵，自然能在溪荷占有一席之地，大场子便也顺利成章地盖起来了。 牧惜笙真是专程来帮她的吗？ 牧管家安抚道：“我们东家也想拿您点好，超市选品您会看到不少牧氏旗下的产品。” 双方合计后很快确定下来，柴溢云心里一颗大石头落地，高高兴兴把人送走。 资料送来时，已是当晚十点钟。 并没有发现不妥。 这个可能性极小。 然而，夏家和易家不过是孟氏跟前的狗，他们绝不值得牧惜笙费神。 ＊ 牧惜笙捋着翡翠串上的流苏，轻声道：“不了，这两天萧玉痕要处理家事，我们去了，反倒让人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