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近月道：“老实说，司妍办事不错，留下也不是大问题，但我咽不下这口气。” 江近月道：“我让她去藏书室加班了，加一整个通宵！” ＊ 可以看出，她家庭条件并不好。 司妍住在六楼。 门打开的一瞬，曲慧出声：“聊聊吧。” 萧沉萸笑容温和：“当然可以。” 萧沉萸点头。 “萧小姐怎么知道我在等您？” 曲慧与之前未有分别， 穿件温娴的高领衫，捏褶长裤配了皮革腰带，戴着提花面料的棒球帽， 这样讲究的模样， 哪是逃犯该有的样子。 “可能，心有灵犀？” “司妍会被辞退吗？” 曲慧道：“萧小姐在我面前没必要隐藏，我们彼此知根知底。” 曲慧抿唇， 镇定地看向她。 萧沉萸挪动些许，坐的离她很近， “你利用司妍进了沉浅大学， 就为了以合理的身份观察兰宜的局势。既然动手杀人了，那就说明你们想要的信息已经收集完毕了， 那还问司妍做什么呢？司妍有没有工作跟你有关系吗？” 只是萧沉萸却像是完全不在意她这个人形资料库， 竟顺着她的话聊起司妍。 她总能让人措手不及。 “司妍是好人。”曲慧直视她。 萧沉萸饶有兴味：“好人？加入刺猬的人还能有好人坏人的概念吗？” 萧沉萸轻笑一声，抚掌讚道：“你们真无私，换我可做不到。” 萧沉萸摩挲着沙发扶手，“不会。” 萧沉萸道：“为什么这么认为？如果是我，一开始就不会找司妍。好，你们是公平的代言人，那在驱逐不公的路上，多少个‘司妍’的权益被你们毁掉？你们做事真的不地道，为什么不找萧元漓呢，她才是一块好的踏板，我看她很不顺眼。” 这是严肃的质问还是在打趣？ 以往说这句话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今天却是由衷一问。 曲慧道：“……萧小姐真是，直言不讳。” 曲慧终于用上了来时准备的资料，脊背都挺直了些：“虽然这么做不礼貌，但真的是为您着想，要是来太多人，会被注意到，对您的名声有损。” “萧小姐请说。” 曲慧眼神一滞：“萧小姐说的哪里话？” “……”曲慧神色微有扭曲：“我们将来会是伙伴，没有人会对伙伴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