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沉萸道:“没什么好说的。” 到底是什么样的梦? 现在想想,那时候的秦荔可比现在善变多了。 温柔时恨不得将自己的心剖出来给萧沉萸看,阴狠起来却又以言语中伤。 萧沉萸记得,她好像问了句:“既然恨我,为什么要跟我做那种事,你不是喜欢萧元漓吗。” 萧沉萸那时并没反抗,前一夜发生的事让她没办法再跟秦荔动手,当然,即使没有前夜的事,她也不会跟秦荔动手。县猪敷 秦荔当时默默看着她,不一会儿,又认命地吻了她一下,求道:“像昨晚那么对我。” 秦荔从她唇上吻到颈间,手松开后看了看掐痕,啜泣一阵,眼泪滴到颈窝,萧沉萸觉出些痒意。 萧沉萸没回,静静听她说。 这样的情景时有发生。 萧沉萸认识她这么多年,竟一点也看不透她。 一个善变到系统都不能掌握的女主。 她一定掀过秦荔祖先的棺材板,不然怎么会这么惨。 萧沉萸对前世那些事避之不及,“你问了我也不会说。” 萧沉萸瞥她一眼:“毕业了还要学习的场景?” 萧沉萸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听话,反正等她回神时,已经和秦荔一道回了宿舍。 初中的时候,老师最喜欢问的问题就是梦想。 不知道。 弹钢琴是因为于暄喜欢听。 偶尔会有些奇思妙想,那辆疾驰而过的车会不会撞到她?天花板会不会掉下来砸到她?出门遇到的人会不会是劫匪、一刀砍死她? 好像死了也行。 不过,要是死前能有预兆,她会找到孟保壁,杀了他,报小学的仇。 于是秦荔觉得自己除了无欲无求之外,还有些虚伪卑弱。 直到萧沉萸转到文昌中学。 换做从前,她不会管任何闲事。 她不知怎么了,竟然开始期待上学。 不但如此,她甚至开始注意自己的穿着打扮,偷偷涂唇膏,主动帮老师收作业。 国庆前的校庆表演,她弹琴,萧沉萸跳舞。 仿佛周而复始的日子终于有了盼头,她总是早早去舞蹈室等待,萧沉萸进来时,她也装作刚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