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漓如外人一样看着这个画面,放在膝上的手不由握起。 没人注意她的心思。 此时,雷翩一身工作装,满头是汗地擦机器,眼泪砸到水里,瞬间被清洗剂泡沫淹没。 怎么会苦逼地在这儿洗机器! 老板好凶。 萧沉萸把她送来后,她立即打电话给方桃,说要回家,方桃却语气失望地对她道: 雷翩哪里听过这么严重的话,一向都是家里宠着的,考倒数也没人骂过一句。 几人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幅场景。 萧沉萸看到后,忍着笑:“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她连忙低下头,一隻手搭在额角,遮挡住面容,祈盼这几人没认出她。 雷翩觉得万分丢脸,脑袋垂得更低。 ……眼前这个苦兮兮刷机器的人,是雷翩? 怎么会这样? 她以为这两人至少会落个两败俱伤才是。 雷翩愤然,嗓子有点哑,放下手后瞪着她:“你——” 雷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萧沉萸道:“哭成这样,看着真让人心疼。” 您就差把幸灾乐祸四个字写脸上了! 萧玉痕听了道:“也有道理,不然方桃该担心了。” 这要是她自己的面子也就罢了,可方桃把话说到那个份上,她若是临阵脱逃,将来萧沉萸必会看低方桃。 萧玉痕诧异:“可你这哭的,人家店长不好做生意。” 萧玉痕像是被她说服般,不忍地拍了拍她的肩,“好,那你就安心在这儿工作,有什么困难就告诉我。” 萧沉萸专门留意了下,见她对着萧元漓喊了声‘元漓姐姐’,萧元漓叹了声气便跟上她们,没有多说什么。 估计就是萧元漓喊了雷翩来。 到了外间,萧元漓提出离开。 本是很平常的举动,但萧元漓不由心虚起来。 过年和萧沉萸互掐后,方桃管她极严,这丫头万般不好,有一点好处是听方桃的话。 萧玉痕轻笑:“当真吗?” 萧玉痕面上并未半分转柔:“不是怀疑,是肯定。” 萧玉痕道:“平时你们小打小闹我也不好插手,但不论怎么样,沉萸是我亲生女儿,我不会眼睁睁看她吃亏。你好好想想吧。” 只要不赶她出门,她有的是办法哄好萧玉痕。 店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