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都是怀疑有人故意带节奏,不然素人哪来这么多黑子。 萧沉萸道:“我找机会收拾她。” 萧沉萸道:“我有那么善良吗?” 这叫懦弱。 关娴道:“哪里吵了,那是钢琴曲好吗,能不能有点品味。” “我在餐厅,高级餐厅,一首曲子大几万!”关娴痛心疾首。 关娴道:“不是我,是我妈。她非要让我去上沉浅大学的课,我也想去啊,但成绩太差,人家不要我,我妈就把负责人约这儿吃饭,看样子应该是谈成了。” 关娴震惊:“哦!沉浅大学诶,那里的老师都是全国最好的企业里选出来的精英人才,比那些网上的商业课质量好得多,谁都想去蹭课,你竟然就哦一下?” 萧沉萸道:“秦荔?在餐厅?” 她在五楼,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瞧见弹钢琴的人模糊的五官。 萧沉萸也是刚刚知道。“好像……初中的时候见她弹过,忘了。” 说着已经切断电话。 她正寻思着下载一个经营游戏玩玩,没想到又有电话打进来。 对面卑微开口:“姐,亲姐,过几天就开课了,你真的不能过来吗?” “家?萧家?” 对面的人并不想伤她心,但事实总是让人心寒。 “这不是还没开课?保不准过两天我的报名单就被人放你桌上了。” 萧沉萸有自己的打算,道:“忙你事儿去,这两天别骚扰我。” 没想到萧沉萸坦然相告:“昨晚把我继妹惹哭了,她会收拾我的,我得防着点。” 还以为是大新闻,想着早一步闻闻瓜香,哪料是这么点蚊子腿的事儿。 江近月瞧了一眼,发现还是之前被拒绝过的那几个人,烦闷地道:“拒过一遍的人我是不会再要的,这些人再打电话过来,你就说招生结束了。” 江近月翻了翻,只见第二页上只有一个名字——萧玉痕。 “月姐?” 小助理微怔,道:“哦。” 她在沉浅大学工作了一年多,对兰宜市里这些豪门也颇有了解。萧家总共三个晚辈,有两个都是兰宜大学的优秀毕业生,另一个则默默无名。 但沉浅大学的课哪是那么容易上的? 司妍在来之前就对沉浅大学有所了解,知道这个地方在兰宜当地很有名,原来是一个名导的古宅。 之后大家才知道,原来那两位‘朋友’来头不小,是很有名的翻译家和戏剧家。 据说从那之后,这位名导就将自己的大宅小范围改建,变成了一座学术探讨地。过了三十多年,这里变成了“沉浅大学”,开始把目光转向培养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