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又是谭子歆的一声冷哼。 「她们又当着我的面说你坏话！」 「你的面子比窗户纸还薄，她们在你跟前有什么不能说的。」 这也是个怪事。她平常也没少说萧沉萸很废物这件事，但每次听到旁人说，她就气的想发疯。 萧沉萸倒是没想到这件事已经上升到网暴层面了。 发了好几个表情包过去，关娴不回了。 但萧沉萸就算废物到家，那也是她罩着的！ ——“嘴贱就吃哑巴散！” 谭子歆忍无可忍，掀开被子，怒道：“关娴你有病吧？” 萧沉萸并不知道这边发生的事。 最后一次，萧沉萸隻得接起来，冷酷地道：“挡脸视频是我的底线，我从没答应过去现场，你这不是骗人吗？等着被骂吧。” 萧沉萸道：“那没办法，露脸是不可能露脸的。其实你换个思路想想，戴了口罩的视频更有话题对不对？而且我写了五十封信，真不能再多了，不然会影响我的现生。” 萧沉萸看到湖中两隻交颈的鸭子，说道：“还是先关心你自个儿。” 萧沉萸竟然无话反驳：“……不愧是生意人。” 她的底气全都来自萧沉萸好吗？ 萧沉萸会帮她？ 下楼时碰上了几个同学，寒暄几句，她又给萧沉萸打电话，但没接通。 萧沉萸很快回復： 关娴看到这几个字，眼花了一会儿。 又或者是初中学傻了？ 人还去图书馆读过外文原着呢，结果四级就考425 。 萧沉萸尽管现在挺废物的，但以前辉煌过，可她却属于稳定发挥，难不成她在智商这块也不太方便？ 萧玉痕开完会后，让连湘帮公司的人叫了餐，自己在休息室休息了一会儿。 她歉声道：“不小心睡过了，你没事儿就先下班，待会儿顾媛送我回去就成了。” 萧玉痕开了一个小瓶，像是咖啡又像是中药，喝了一口，精神缓了点，这才接过来看。 她又想起来一件事，前些年萧沉萸生日，母女俩大吵特吵，一个离家出走，另一个窝在房里喝醉。 那晚，萧玉痕告诉她一件事。 质量还不怎么好。 爱就是会有占有欲，爱就是会主次分明，萧沉萸不会这么对她的爷爷奶奶跟爸爸，只会这么爱萧玉痕。 萧玉痕很快翻看完毕，表情不太好，拧着眉头：“这是第三遍了，她又在选人跟我对着干，我不想再说第四遍，你把张经理叫回来，她自个儿跟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