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奔腾起来。 骑马比坐马车的时间快了三倍,没过多久,二人来到了林泉山的半山腰处,沉君理的院落就坐落于此。 不到一个时辰后,萧凭儿的身影出现了。 “如鹤。” 萧凭儿拿出了别在腰间的软鞭,如鹤看到那条鞭子后浑身抖了抖。 他已不像当初那样害羞,面对她的命令,他沉默着解开外衣,坐到地上对她张开双腿。 第一道鞭子落在了胯间挺立的阳具上,粗大的龟头被打得跳了跳,马眼被疼痛刺激得吐出一波波淫液。 萧凭儿唇角一勾,鸡巴被她打得越来越硬,茎身青筋盘绕,前列腺液顺着铃口的位置流满了整个柱身。 “呃啊……” 他瞬间明白萧凭儿在离开的时间干了些什么事,被别的男子射在穴内又来找他欢爱。 “嗯嗯……还是你的阳物大一些……啊……好棒……” 如鹤知道萧凭儿欢爱时的喜好,大掌拍打着她高高撅起的臀部,“啪啪啪”的好几个巴掌落下,雪白的臀部瞬间出现几个红掌印。 男人滚烫的气息洒落在萧凭儿的锁骨处,大手隔着衣料揉弄起饱满的酥胸,一对大奶被揉成各种形状。 肉穴夹着大鸡巴紧缩着,耳畔男人炙热的呼吸更加粗重了,“小姐……如鹤的阳物……嗯……您还满意吗?” “嗯……满意满意……” 谁知道沉君理在床笫间如此温柔。 啪啪啪—— 如鹤用一双大手托着她的屁股,鸡巴九浅一深的肏着,小腹撞击在肥润的臀瓣,胯间像打桩机一般顶弄,仿佛永远不会停下。 “嗯……小姐对不起……如鹤要捏一捏您的……那里……” “啊……不要不要……” 肉棒被浇得滑了出来,如鹤皱着眉往后退了一步。 萧凭儿整理好裙摆,凤眸带着不容拒绝。 她拿着软鞭再次打起如鹤的阳物。 闻言她俯下身,露出一个清澈的浅笑,“不打的话……你怎么射出来呢?” 不等他回答,萧凭儿从地上拿了一根树枝,不由分说的抽向他的柱身。 男人闭上黑沉沉的眸子,坚毅的脸庞上露出痛苦的神色,额前的碎发已经湿透了,脖颈间的青筋根根鼓起,牙关紧咬着薄唇,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下一秒萧凭儿甜甜的声音响起,“如鹤真的好淫荡呢,只有被鞭打阳物的时候才能射出来,嘴上还说不想要~” 脆弱的粉红龟头那儿更是一片白沫,与如鹤相处的时候,她无事就喜欢玩弄他的马眼,现在这个地方已经变得十分敏感。 她的语气带着耐心的引诱。 萧凭儿看着他的容颜,凤眸里流露出一丝落寞。说到底只是像了一点,没有太多。他和宇文壑只有三分相似,最多四分。 女子玉白修长的手抚摸了一下他的眉眼,最后落在他的薄唇上,指腹缓缓摩挲着他的唇瓣。 如鹤仰视着她哑声开口,“想。” 玩够了后,萧凭儿跪坐下来,柔柔的小手握住被打得紫红的肉棒,柱身湿漉漉的,根根青筋盘绕在上面,看起来狰狞丑陋。 这样想着,萧凭儿唇角耷拉下来,手里重重的捏住龟头开始玩弄,炙热的鸡巴在她手里跳动一下,刚才已经被鞭打了十几下,现在还保持着硬挺。 抚慰了一会儿阳物后,女子软软的抱怨声响起。 萧凭儿嘟了嘟嘴唇,一个巴掌扇在高高竖起的鸡巴上。 如鹤被打得轻喘出声,紫红的大鸡巴被打得一晃一晃的,柱身传来丝丝疼痛,可是就是没有要射精的样子。 萧凭儿又把他当成了宇文壑。 萧凭儿见状眸子一亮,俯下身含住坚硬的龟头,舌头在柱身游走,把肉棒舔得吸溜作响。 看着她鼓鼓的腮帮子和可爱的眼神,如鹤别过头去,心间升起几 最后,萧凭儿被轻轻推开了。 事后二人驾着马,在黄昏之前回到了江宁府。 回到公主府后,萧凭儿沐浴更衣了一番,之后靠在小榻上由着两个婢女为她梳妆。 想不到有朝一日,她也能勾着他的舌头与他吻在一起。 沉君理似乎总是能看穿她的内心,动情之后,他就温柔的挺弄进来,她在他身下乖乖的,任由阳物进入肉穴。 贴身婢女走了进来,朝萧凭儿福了下身子,“殿下,驸马来了。” 公主露着香肩,发髻绾了一半,另一半柔顺的长发垂落在背后,姣好的面容泛着柔媚的粉红,上扬的凤眸正定定望着他。 “见过公主。”秦遥关一袭白衣,抱着折扇对她作揖。 “驸马请起。” 只听秦遥关唤来下人,几道菜肴和糕点被放在玉石桌上。 于是萧凭儿和秦遥关一起用了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