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半月之后,许怀信得空回家一趟,却发现许惟一像被瞌睡虫附体,成天窝在房间睡觉。 许怀信适时地含住少女饱满的红唇,将一声惊呼吞了下去,黏腻地亲着她,如同这连日的闷热阴雨天,令人潮湿情动。 正面来了一次,她又被翻转个身,许怀信从背后贴过来,突然恢复一贯要弄死人的作风,凶狠又快速地猛顶花心,最后咬住她的脖子射出来。 “嗯。”许惟一乖巧地点点头,不让她出门,只能在家装乖乖女了,又忽然想起来:“哥哥,这月底我就要回陵城了,你什么时候回去?” “还要这么久啊?”许惟一不满地撅起嘴,“是已经查到那个人的把柄了?” “那周馨月是不是也要被赶出家门了。” 许惟一又开始迷糊了,想了很久才清楚他指的是他们爸爸,听他好像又说了些什么,嗯嗯两声再没声了,许怀信低头一看,发现怀里的人竟然睡着了。 许惟一偷偷买了验孕棒,结果出来的那刻,既惊又喜地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这里已经怀了和哥哥的小宝宝了。 然而走出诊室的门,许惟一竟然看见了许妈,她吓得尚未反应过来,就被一把夺走手上的单子。 看完上面的字后,许妈气得差点晕倒,不留情地扇了她一巴掌,恨铁不成钢地说:“你看看你干得什么好事?给我滚回家!” 许惟一眼下没有一丝害怕惊慌,反而淡定极了,她忽然想起来自己原本就是这样一个没脸没皮的人,而这却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教她变成这副模样的。 许妈见她直白地装死不回话,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抄起扫帚就往她身上掼,边打边骂她是贱货,烂货,不要脸的荡妇。有多难听骂多难听。 许妈打了好一会儿,自个先累了,跌坐在椅子上气喘吁吁,沉默了会儿,竟呜呜地哭了起来,边用手揩眼泪,边诉说离婚后独自拉扯孩子的不容易,这苦水不知是倒给许惟一听,还是她自己听。 许妈当晚就打给许怀信,让他赶快回来带他妹妹去打胎。 许妈先表态,不管这孩子的爹是谁,都得打胎,主要是许惟一年纪小,还在上学,不可能因为私生子毁了前途,她也不愿意让街坊邻居看笑话。 许怀信看一眼旁边安静的女孩,在电话里听到她怀孕的那刻,他是没什么感觉的,这种虚无缥缈的事似乎离自己很远,而在看到许惟一跪在地上背影后,他心里有种难以言明的复杂感受。 各自回房后,许怀信去找了许惟一,他摸着她手臂上的抽痕,用力将她抱在怀里,“乖乖,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