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许惟一发现许怀信靠坐于床头,而他也正望着自己,浅淡的瞳仁毫无焦点,仿佛一束淡淡的日光,似乎透过她在看别的什么东西。 没记错的话,今天好像是周五。 “为什么?”昨天和许妈通完电话,哥哥既没有和她做爱,也不再往她身体里塞玩具,两人相安无事地躺在床上睡着了。 自从来到这个房子里,将近半个月没出过门,一天之中除去吃喝拉撒,就是抱着滚来滚去,床单、地板、桌子、沙发……房子里所有角落无一幸免,而她的大半时间也都躺在床上度日。 许怀信听出其中情绪,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轻声问:“下面还疼不疼了?” 大手却探进被子里,覆上私密的阴部,没有毛发遮掩后,圆润的曲线暴露无遗,皮肤更为光洁滑嫩。指腹不住地在那处摩挲几下,引得少女并紧双腿,将手掌圈进了湿软温热的秘境。 可少女的身体不满足地贴近,亲密无间地挨着他。 一吻结束,又问她想不想出去。 许怀信捧住她的脸,炙热地气息拂过面颊,许惟一头脑晕乎乎,双臂横在男人肩颈处拧起来,撅起肿嘟嘟的唇肉,要他继续:“哥哥,还要亲亲。” 欲望到达之前,他放开她,捏捏尖翘的小鼻子打趣:“真是小猪,亲几下就哼哼。” 许怀信当然记得,粉色的小猪,是她回家的第一个生日,他带她去商城玩,替她夹到的礼物,虽然很廉价,不过她特别喜欢,整天爱不释手地抱着它,离了它觉都睡不好,小时候离家出走还不忘带它一起离开。 许怀信确实没再看见过那个娃娃,还以为她长大了,不需要小孩的玩具:“为什么?” 即使现在想起来,心口依然很难过,许惟一将脸埋进他侧颈里,又说:“哥哥,我不能没有你。” “什么叫有意义——考上好大学,找份好工作,嫁个好人家?接着生孩子,看孩子长大,孩子生孙子,孙子生曾孙子,然后我们都老了,老了除了等死,可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许怀信默默地听完一切,伸手回抱住她:“既然决定好好在一起,不如重新来过。” 许惟一对去哪里不在乎,加之晋城好玩的地点也早就和亲朋好友逛遍了,更加兴致缺缺。 他们先在附近吃了顿简单的午饭,许怀信基本没怎么吃,一度拿起手机搜索。 许怀信停下来,沉默不语,像是碰到棘手的难题。最后还是许惟一出了主意。 当写有哥哥和珠珠的两个牌子被挂上姻缘树枝的一角,许惟一不奢求幸福美满,只希望可以和许怀信相守白头,一辈子不分开。 即便有许怀信的帮忙,逃了一顿臭骂,可仍被禁足了,不但不能继续住在许怀信那里,更不允许随意出门。 淦,写不好甜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