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气(微)(1 / 1)

许惟一在做梦,梦见自己掉进温热的水池子里,她游啊游,水面起了白茫茫的雾,怎么也游不出去,于是停下游动,水面渐渐上涨,先是胸口,再越过头脸,待从头到脚被温热的水流包裹住,快要窒息而死,她难过又难耐地睁开眼睛,迷糊地对向天花板。 许怀信见她神志不清的呆模样,捏了捏红肿的乳头,高大结实的身体整个压过来,直把鼓胀双乳压成面饼似的,他低头含住她一瓣柔软嘴唇,温热的气息扑过,烫得少女的身子几不可查的轻颤,诱惑低语:“珠珠,是不是想要了?” 许怀信不管不顾,大掌插入柔软发丝,捧起她的后脑,急躁地去撕咬下唇,双眼满是不得章法的阴郁,终于把她给咬痛了,咬软了,薄唇贴着密密亲吻,低问:“哥哥给你好不好?全都给珠珠,乖珠珠,哥哥的乖宝贝。” 那只大掌像是寻到甜味儿挤开腿根,探进少女的敏感地,春水泛滥,浸湿了蕾丝内裤,他欣慰地低叹一声:“湿成这样了。” 内裤一下被扯至膝盖,许怀信亲她泛红的眼角,修长中指蘸着情液,沿肉缝勾画描摹,涂抹均匀后,干燥的手掌整个附上阴部,湿哒哒又滑溜溜的,索性用掌根捻住肉瓣重揉起来,没揉几下,许惟一像条濒死待宰的活鱼,挨了一刀,奋力挺动一下,便脱力地瘫在床上。 许怀信瞧着她红润脸蛋,饶有兴致地刮玩肉穴,水声咕叽清晰可闻:“听听珠珠有多喜欢。”头脸又凑过去,舔她紧闭的唇缝,低声说:“珠珠,和哥哥说说话。” 许怀信停下动作,不解道:“有区别吗?” 许惟一眼神顿时暗淡下来,许怀信没有察觉,埋头去拱蹭她胸口两团高耸,故意用胡渣扎着粉嫩奶尖,很快颤巍巍挺立,张口衔住一颗吮吸,手指仍在不停地插她的穴。 只见女孩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赤裸地趴在床上,屁股撅的高高的,红艳流水的花穴彻底暴露出来,用冷漠的口吻说:“哥哥想操就操吧,你操完我,是不是又要去找她了?你放心,无论你和她接吻还是上床,我再也不会无理取闹,再也不会妨碍你们了。” 许怀信胸口一抽,小腹膨胀的欲火腾腾灭了,将她拦腰抱进怀里,对上那张麻木的脸,冒出无名怒火:“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面对一连串的问句,许怀信哑口无言,自己对待女人是没有经验可谈的,针对前几次情况,以及那次很严重的争吵,无一例外全部通过征服身体的手段使她屈服。这次自然而然地试图复刻。 许惟一见他默认,心里愈发麻木,离开他的怀抱,自顾自地套上内裤:“你不做的话,我要起床去爸爸那里看小乐了。” 许惟一眨了眨眼睛,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我想得很清楚了,以后不会再要求你为我做什么,不仅为难你,也在为难我自己,我们还是恢复正常的兄妹关系好了。” 房间只剩下她一个人,他离开了,房门被踹得砰一声巨响,她的心尖也被震得发麻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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