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又一股浓精像水压枪射进来,又多又热,直浇得她不停颤栗发热,侧着脸去蹭凉冰冰的石面,眼眶里又滚落一行泪。 手指抠出一部分,射得太深,怎么都弄不干净,反而又弄得穴流水,索性放弃,他把她拦腰抱进怀里,去吻红肿水亮的双眼,吮净眼尾泪珠,低笑:“上下都爱哭。” 可怜兮兮的。他后悔刚才对她那么狠,该温柔点的,可是一旦看向镜子里的几乎重迭的脸,操得是自己的妹妹,亲妹妹,他就没由来地想弄坏她。 “说话。”他不习惯她这么安静,跟上次在医院里那样,像伤心坏了的傻女,有一个傻弟弟就够了,他可不想她变成那样。 “做爱的时候也痛死我了。”快溺毙了似的。 …… 许惟一郁结在胸,感觉自己被吃得死死的,总是落于下风,她不甘心,气呼呼地起身要走,刚抬起屁股,就被一双坚硬的手臂箍住了腰,动弹不得。 反正这段关系里,酸甜苦辣咸,除了甜,其余的全品尝遍了。 那块地方敏感极了,尤其被这么温柔地舔弄,肩颈泛起潮红,许惟一刚高潮不久的身子又稣痒,她瑟缩着肩膀,感受鲜少的宠溺。 许怀信抱住她,感受到硌人的脊骨,手掌沿凸起的骨头游弋抚摸,尾椎骨、背脊、肩头、手臂、又绕至平坦的小腹,寸寸轻揉肋骨,亲吻她侧面脸蛋:“瘦太多了。” 少女的椒乳软嫩滑腻,白里透着粉,坚挺又饱满,上面的指印还未消,两粒红樱也比平时肿大一倍,透着破碎的娇弱。 “这里倒是没缩水。”似乎还长大了点,手掌握住了这两团娇嫩的东西再也松不开,粘了胶水一般,由上至下,再由下往上一遍遍来回抚摸。 “哪里?”许怀信明知故问,小腹竟又升起潮热,越来越控制不了,他用力去捏两颗奶尖,非得让她吃点苦头,不然又要蹬鼻子上脸。 话音刚落,胸乳上的两处力道骤然消失,她失落地停下蹭动,然而臀下软塌的棒状物突然变硬发热,卡在她臀缝中。 她怕了,她也只敢在他温柔的时候调皮捣蛋,慢腾腾转过去,感受到热源,她低头看,清水下面直白地映出许怀信的阴茎,斜矗在浓密的阴毛处,粗长又狰狞,和他性冷淡的脸倒是截然相反。 “看哥哥的……”许惟一盯着那双微眯的眼睛,脸颊浮现羞涩,鼓起勇气道:“看哥哥的……大鸡巴……”说完却又不敢再看他,眼睛微垂着乱瞄。 “没跟谁学,看片子看的。”许惟一跪在他腿间,颤颤回答。 俏生生的双乳在眼前簌簌颤抖,乳头挂着一颗晶莹的水珠,要掉不掉地晃,好痒。 许怀信闷哼一声,感受着柔软小手抚弄撸动,双手攥住臀肉狠揉,整张脸都埋进高耸的乳肉里,胡乱地吸她的奶,又用锋利的齿关轻咬乳根,左右厮磨。 许怀信送开肿胀乳尖,仍然埋在柔软的怀里,用高挺的鼻梁鼻尖蹭着乳粒,硬硬刮磨,许惟一喜欢的要发疯,手心往下握住两颗球体,正在揉弄时,猛地被一股大力推倒在浴缸里。 她往外吐了几口洗澡水,又被捏住脸颊,高高抬起脸,许怀信站在她身后,面色隐忍不已,他看着她湿漉漉的脸,倒着去吻红艳的唇瓣,咬着下巴,玩弄小舌,等她快要呼吸不过来,他一点点顺着上唇、鼻尖、鼻梁和额头吻到濡湿的发顶。 许惟一对向冒着热气的鸡巴,想到校门外摆摊卖的热狗,又粗又长,灰楞楞的肉色,不好看,但是很好吃,她抬头巴巴地看向许怀信,喉咙吞咽口水。 她点点头。 又软又热,湿滑不已,小嘴被撑成了圆o形。她就受不了地轻抖,脸都涨红了。 许惟一跪在满缸的温水里,热情地含弄吞吃,实在吃不下了,就用柔软小舌舔上面的眼,舔出粘液,她像含住棒棒糖似的奋力地吮吸。 直抵入喉头,快要咳嗽,忽然大掌按住后脑,又入了一寸,她涨红脸,呜咽着叫,却被堵进喉咙,连连捣弄,她闭上眼睛,双手抓住缸沿,被动地承受着,不多时,咸腥味溢满口鼻,全部射了进来,她被迫吞吃下去。 之后,许怀信帮许惟一洗澡时,又冲入她的身体里来了两次,搞到凌晨两点多,她连叫都叫不出来,这才偃旗息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