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信奔下楼去找卡,许惟一脱下棉衣裤子,爬到床上躺下,不一会儿沉沉睡去。 没过多久,应该是许怀信回来了,房门开开合合,下铺的台灯啪得一下打开,接着窸窸窣窣的塑料袋响起来,许惟一闻见浓郁饭菜香,忍不住吞咽口水。 许惟一听着罕见的温柔问话,差点没出息应出声,可下午受得委屈还没消,她掀起被子蒙住头,不想听他说话。 她忍不住思考,在他心里,她到底算什么?外婆去世的那晚,许怀信说会永远疼爱她、保护她。 床太小,许怀信只能紧挨着她,见枕头上捂得严实的脑袋,试图拉下那被子,扯了几下不成功,被女人死死攥着。 许惟一被捏得酸麻不已,又往墙边挪,床拢共就这么大点地,再躲能躲哪去,她去掰腰间做乱的手,许怀信找准时机,扯开她头上的被子。 许惟一气得又哭,许怀信这才发现不对劲,强硬地扳过她的脸,眼睛鼻子脸蛋哭得又红又肿,他板着脸:“你哭什么?” 以前的哥哥像超人,会帮她解决所有问题:被许妈打骂,有他护着,没人接送她上下学,每天他来护送,来第一次月经的卫生棉还是他买的……可是以前的哥哥到底去哪了?眼前的许怀信又是谁? 许惟一愤恨地瞪他:“反正不是你……” “唔…不…”胸口传来沉重粗鲁的力道,她惊讶地瞪大眼,对上男人深沉的眼瞳,里面的情绪,一点都看不懂。 还未等她回答,胸前忽地一凉,衣服全被推高,两颗饱满的乳房堆在层层迭迭的衣料里,似刚刚成熟的水蜜桃,晶莹剔透的白嫩,桃尖一点挺翘粉红,却被男人捉住了,捏在指腹间搓捻。 小花蕾太敏感,已肿翘的不成样子,许怀信怕她着凉,扯过被子盖住身体,大手又钻进被子里,握住另外一只绵乳。 男人的手法太老道,像是揉过她无数次,乳房被玩得热胀胀的,许惟一红唇微张,溢出嘤咛,雾蒙蒙地瞧着他。 许惟一摇头又点头,她从没见过这样的许怀信,坏坏的,不安好心的,以玩弄人为乐。 叫得那么骚,哪是疼,明明喜欢得不得了,许怀信如法炮制地掐揉另一侧的,待到全涨硬的大一倍,掀开被子一瞧,果然肿得跟小樱桃似的。 他帮她擦干泪痕,指腹剐蹭女孩红扑扑的脸蛋。许惟一痒痒的,身体也被玩得绵软无力。 “先起床吃饭。”许怀信起身下了床。 “在小猪哭鼻子睡懒觉的时候。”许怀信捏捏她的小鼻子,催道:“快吃吧,我先去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