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是昏暗的,唯一的光源来自窗外几束霓虹灯光,夜晚静不下来,喧嚣的各种叫卖声频频光临这座旅馆。 鸦青色的烟雾虚无又梦幻,虚掩着床上的女孩,不,应该是女人,是他将她变成彻头彻尾的女人,而那根凶器至今还沾有她的血迹。 可许惟一一点都不值得同情。 许怀信置若罔闻,手指反复拨着打火机,火焰明明灭灭,直到许惟一再次催促,他捻灭了烟,起身跨上床,挤进女人双腿间,露出腿心一处的饱满鼓起,经过一下午肏弄,已经肿得紧闭起来。 私密处被赤裸裸打开,许惟一嘤咛出声,揪住枕头,回头瞧见许怀信盯着自己那里,小腹竟又泛起酥麻:“哥哥。” 许惟一被塞得满满当当,还是痛,咬住枕头,堵住口中呻吟。 许惟一如他所愿,浪声叫床:“哥哥,轻一点。” 弄到半夜终于结束,许惟一被解开手铐,她偷看躺在身侧的男人,移到他结实的臂弯处,用毛绒绒的脑袋亲昵地蹭他,“哥哥,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许怀信闭上眼睛。 第二天下午,许怀信坐高铁回了学校,许惟一睡醒过来,才发现人不见了。 梁风的家就住在青鸟旅馆附近,除了工厂,小商铺,筒子楼,还有成片破旧不堪的平房,围绕成城,等待拆迁。 平房虽破旧,占地面积却不小,而且有自带的家院,倒比他们小区的格子屋开阔许多。 “家里就你一个人吗?”许惟一观察四周,没见到其他人。 许惟一:“那你一个人在家不孤独吗?” 梁风搬了凳子坐在她旁边,双眼像是涂了胶水,一刻不离地黏在她脸上,许惟一浑身不自在,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圆润粉嫩的双唇经茶水滋润更显丰翘。 好不好人的也无所谓,反正她一早就知道他是恶霸。 “你哥的事处理完了吗?” “那就好,那种脚踏多条船的女人不值得你哥伤心。” 梁风忽然愣神,伸手要替她剥开发丝,指尖意外擦到耳骨,只见女孩轻微一抖,将脸侧过去,他盯着看自己的手指看,指尖还残留滑嫩的触感,于是大着胆子又探进发丝中,两指准确地捏住小巧耳垂,轻轻摩挲了两下。 声音软软的毫无威慑力,梁风只当她不好意思,身子挨过去,一下子撩开半侧头发,瞧见那透红圆润的小耳垂,他凑到她耳畔,指腹却往上,一寸寸揉到耳骨,“我可以亲吗?” 梁风盯着修长的侧颈,忽然昏了头,拿唇碰了碰耳垂尖,低声问:“你给吗?” 梁风双眼阴沉盯着她:“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嫌我们家很穷?” 梁风脸色稍稍晴朗,又还给她:“你的钱我是不会收的,你要是想感谢我,寒假再过来找我玩。” 在梁风家待了一下午,倒没有再动手动脚,最后还是许妈的电话将她解救出来。许惟一回家直奔浴室,将那只被梁风碰过的耳垂搓洗了好几遍,快褪了一层皮才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