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客人听闻此事,兴致勃勃,眼睛闪闪发亮,拉开长板凳在王掌柜身旁坐下:“嗬,又出事了?那邪乎地儿又死人了不成?” ot五文钱。” “小温老板,你这东西昨日才三文,今日怎地就涨到五文了?这涨价也忒快了些吧。” 客人一时语塞,只得掏出五文钱递过去。 那人走后,老张头迅速调整状态,重新投入到说书中。 “子时三更,铃声响个不停,外头的风声呼呼作响,犹如鬼哮一般。” “队伍的末尾,是一对童男童女,小风那么一吹,纸人的纸皮如人皮般涌动,仿佛活物一般。” 温淮阴早已听闻东平村的怪事,起初只当是有人装神弄鬼。 村边一户,夜半常有铃声作响。 夜半入户者,户内自焚。 宫铃响,招人魂。 老张头不乐意了:“你这小儿哪里话,好似我诓你一般,若是不信,你大可出去打听打听。东平村的老杜家,可不是活生生被吓疯了?今早郎中和道长一同前去施救,郎中一看便摇了摇头离去,只剩那术士在那儿摇头晃脑。” 此言一出,周围众人皆哗然,纷纷猜测老杜的病情究竟有多严重。 此时,倚靠在柱子边,手中捏着一颗毛豆的温淮阴若有所思。 小温老板人生有两大爱好:听八卦、买漂亮衣裳。 再加之,东平村的灾祸闹得沸沸扬扬,若他能平息此事,必能积攒不少功德。 温淮阴拨弄着手中的几枚铜板,问道:“老杜家请来的那位道长,你觉得有几分可信?” 至少在讲故事这方面,老张头确实有一手。 “你?如何?”老张头数钱的手一顿,见他眼中闪烁着光芒,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除祟?” “打算用美色勾引那东西?”老张头满脸震惊,仿佛三观尽碎,“我竟未看出,你有这等鸿鹄之志。” 也难怪老张如此揣测,温淮阴姿容出众,引得镇上多少姑娘芳心暗许。 若非早知其身份,怕是要误以为是哪家富贵人家外出游玩的公子哥。 张槐虽无大才,却也能感知腰间之物绝非凡品,每每靠近,总令他心生忐忑。 老张心中不安,怕他当真要钱不要命,特意叮嘱道:“我可提前告知你,东平村那物虽仅有五十年之久,但戾气甚重,非你这等新晋小神官所能轻易招惹,莫为了攒功德而舍命不顾。” 老张嘴角微微抽搐,他那淡然的神情,哪里是知晓厉害的样子,分明就是胆大包天,不知晓事情严重性的模样。 当天夜里,为了五两银子和功德不要命的小温老板,前往东平村准备干一番驱除邪祟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