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 “为什么？”齐秘书立刻问道。 楚凌云缓缓说道，连齐秘书都心惊肉跳，楚凌云的胆子真是不小，这样的话都敢说。 “凌云，这话到此为止，我们现在等消息，你今天说的话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他们是帮着楚凌云着想，不过根本不需要。 飞机的样子很惨，撞山之后燃烧大火，现在就剩下了空架子，里面的人更是被烧的面目全非，没办法确定里面是不是戴老板。 齐秘书他们一直在等，知道消息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在等。 戴老板的护卫不多，楚凌云这边则去了一百多人。 光车就装了十几辆，全是带着棚子的大车。 等以后楚凌云会把它们再送回来。 戴老板的死讯最终还是传了回来。 加上在飞机上发现了一把烧毁的宝剑，通过对宝剑的验证，证实这是那把龙泉宝剑。 不过他没有自己坐在首位，而是邀请楚凌云坐在他的身边。 毕竟他还年轻，谁能想到竟然会出这样的意外。 他想要这个位置。 其次便是楚凌云。 但这也是他的软肋。 以他对老头子的了解，楚凌云的竞争力反而不大。 他还是很有胜算。 如果竞争失败，他最好的结果是离开军统。 不过他同样担心楚凌云想要这个位置，这次开会特意让两人坐在一起，会后他会和楚凌云好好聊聊，为此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行。 齐秘书带着沙哑的声音，红着眼睛，不断落泪宣读了调查结果。 所有人眼睛发红，有人是真的，有人是假。 “戴老板出事，我们心里无比悲痛，我本应该第一时间赶往南京，不过由于上面有令，要求我稳住军统，许处长，就麻烦你先到南京，照看戴老板的遗体。” 他不傻，知道齐秘书是自己不愿意离开，他想竞争戴老板的位置救必须留下来运作，不过他没意见，自己又没有竞争的资本，此时离开反而是好事，避开这场旋涡。 其实在他的心里，最希望的还是楚凌云上位，而不是齐秘书。 “朱处长，局里绝对不能乱，现在开始，所有行动处队员留在局里，随时待命，若有情况发生，你们要立刻做出反应。” 他和许义一样，希望楚凌云能上位，楚凌云除了年轻点之外，其他没有任何短板。 “凌云，你来说下吧？” 戴老板尸骨还在南京躺着呢，齐秘书这边便想着争权夺利，戴老板算是瞎了眼，看错了人。 “我没什么好说的，您安排的很好。” 趁着这次机会，他要好好的安排人手。 戴老板是军统的老大，他死了，军统这些人理应戴上白布，甚至穿白衣，不过军统是军事部门，不是江湖门派，不能这么做。 “凌云，你有空吗，我们聊聊。” “好。” “凌云，戴老板出事，军统群龙无首， “我不行。” 他真要上位，迟早要被老头子害死。 “其次，你年轻，能把军统带到更高的位置，如今你也有很多旧部，不怕无人可用，你来接任局长，我相信以后军统会更好，至少中统完全没办法相比。” “齐秘书，我不是客气，更不是欲擒故纵，我确实不行，其实郑局长之前就联系过我，他同样推荐我来接替戴老板的位置，不过没您说的那么清楚罢了。” “郑局长也这么说了？那不是更加证明你是众望所归。” “我没答应。” “凌云，许义年纪大了，这些年有点力不从心，赵三年轻，又有能力，不如让他去情报处如何？” 这次他就是特意把许义支走，避免别人想要拉拢他。 把情报处让出来，是齐秘书给楚凌云开的价码，不过仅这一点肯定不够，更何况泥鳅跟着他那么多年，能力早就成长了起来。 真那样的话，他恐怕要提前策反泥鳅，不过现在不是最佳时机，泥鳅会听他的话，但此时局势不明朗，强行让泥鳅加入并不是好事。 楚凌云没打算要情报处，但会插手情报处的任命，至少不能让一个有能力的人过来，未来这里会是一个很好的背锅之地。 “我觉得谢子齐不错，他以前就是情报处副处长，要资历有资历，要能力有能力，他回来肯定没问题。” 这样的人在情报处最为适合。 一个毫无建树，甚至犯错的人，迟早会被赶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