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云叹了口气，袁守旺能上点心，聪明点，这些问题不难查出来。 日谍本就狡猾，他的调查方法不仅过时，而且根本没什么用处。 袁守旺急忙放下菜，又跑出去，拿了壶酒进来。 楚凌云摇头，现在可不是喝酒的时候，更何况，他哪有心情喝酒。 泥鳅那边同样有进展，能找到油翁，不管他是不是日谍，总归是个方向。 不过对他是日谍本人，楚凌云并没有报多大期待，日谍有多狡猾，他非常的清楚。 凌云发火 “组长，刘参谋长有大问题，他在赌场输过不少的钱，远超他的实际收入，但每次没多久他都能还上赌债。” “肯定有，我查了他们团的情况，姓赵的也贪财，刘参谋长能捞的不多，绝对不够他还赌债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两个谁先被策反真不一定。 他能力是不怎么样，但不傻，很明显，刘参谋长有很大的问题，他在之前的调查中却忽律了这点。 主要他认定日本人策反的就是赵团长，是赵团长带着这些人一起叛逃，没想过其他。 袁守旺之前是在行动科，不是情报科，而且他进入行动科，主要是帮着戴老板看着贺年。 毕竟四个组长全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人，他纯粹是因为戴老板的同乡才当上的副科长。 楚凌云继续下令，朱青领命离开。 特别是说不清来源的赌债，能查到谁给他的钱，说不定就能找到日谍的影子。 朱青离开后，袁守旺低头认错，楚凌云看了他一眼，这是只忽略了一个刘参谋长的问题吗？ 可不管怎么说，袁守旺都是他曾经的上司，他无法说太重的话。 “您放心，我一定全力配合。” 哪怕是楚凌云为主，他毕竟跟着干了活，以后的结案报告上有他的一笔。 上海，第二天一早，方士易来到石原公馆。 他跟在楚凌云身边多年，楚凌云又特意教过他，他知道该怎么模仿石原亨。 远处看真的很像，就是一个人。 他今天的任务是带着替身去走一圈，包括石原商行和文社。 方士易急忙开车，带着车队离开，车上只有他们两人，上车的时候，方士易小心的看了一眼。 不过不是特别熟悉的人，绝对分辨不出来。 特别是有方士易跟着，任何人恐怕不会怀疑他的身份。 方士易小声说道，先去的是文社，因为这个点文社的人不多。 松本被撤后，荣誉社长办公室被空了出来，楚凌云并没有自己使用，暂时封存。 但下一任的荣誉社长，一般人可做不了。 方士易对石原亨了解最多，知道该怎么处理各种事。 进入文社，其他人看到楚原，纷纷起身鞠躬打招呼。 随即进入办公室，半小时后离开。 他只要出现过就行，在商行逗留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楚原被方士易送走。 这次的任务完成，下次再出现是三天之后。 “组长，找到油翁了。” 邻居们是见过油翁，但没人知道他住哪。 “人呢？” 泥鳅回道，油翁有重要，不是日谍也肯定和日谍有关，泥鳅现在经验丰富，查到人后，立刻检查他的周边。 日谍狡猾，而且很会布置。 后来在武汉大战的时候，日谍同样放了个棺材铺来做预防，若不是楚凌云及时发现不对，日谍恐怕就跑掉了。 “很好，先盯着他，看看他和什么人接触，最重要的是他周围，有没有人特别观察过他。” 若是贸然把他带回长沙站审讯，真有日谍拿他当做替身，日谍马上就会知道这边查到了他，必然会撤离。 “是。” 袁守旺一直跟在楚凌云的身边，他早就知道楚凌云查案厉害，一丁点的线索，便能 没有线索，楚凌云也能在繁琐的过程中，将真正的线索找出来。 他现在只有一个感觉，叹为观止。 楚凌云能想到，这就是他的能力。 袁守旺相信，只要策反赵团长的日谍没有离开长沙，肯定逃不过楚凌云的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