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了。”百合有点不知所措。 泥鳅说了句，百合急忙点头：“谢谢组长。” “百合，你暴露了，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不管是去药厂，还是到别的地方，甚至是警察局，楚凌云都可以给她做出安排。 百合立刻回道，楚凌云眉头则皱了皱。 泥鳅劝道，暴露的人，一般都要转移。 做别的工作也不行，只要是抛头露面，就有再次暴露的可能。 她擅长的是跳舞，舞厅更不可能去。 百合快速说道，她其实挺喜欢这样的生活，这次虽然暴露，但为军统提供情报的过程她很享受。 她感觉特别的充实，确实想要继续做这样的工作。 楚凌云摇头道，百合想的太过于简单。 突然出现个女人，很容易被他们调查。 “我不想去重庆，我可以学习，您教我就行，舞女我不想做了，但别的我肯定可以，您让我留下就行。” 军统对外的名声一般，但对她确实很好。 她在舞厅并不重要，一旦被抓，舞厅不会为她出头。 “你想留下来可以，但现在不行，我会安排你去参加为期一年的学习，等你学成归来，便会成为军统的正式成员。” 楚凌云刚说完，百合便快速点头。 楚凌云缓缓说道。 不过现在确实如此，他必须给百合说清楚。 百合立刻应道，她见识了太多人间冷暖和男人的虚情假意，她不想嫁人，可如果不加入军统，她自己带着那么多钱，可能更加危险。 “好，你先好好休息两天，然后我派人送你去参加特训。” 不知道是戴老板忘记，还是不在意这个虚职，没有给他免掉。 余副主任肯定会给他这个面子。 百合答应了，她并不知道培训班什么样子，但能真正学到东西，她很乐意。 “泥鳅，带她先去休息吧，钱帮她放好，大洋带着不便，可以给她换成金条或者美元。” 金条和美元则合适，最好的还是金条。 “是。” “什么，百合被人救走了？” 百合突然离开，跟踪过去的只有四个人。 作为特工，对这种声音很敏感，他们立刻派人去做调查。 在距离事发地不是太远的地方，一辆车被人炸坏，车内有三人当场死亡。 而这名客人，就是和百合一起出去的那位。 顾不得是大晚上，李志群急忙起床，赶往租界。 这件事有猫腻，很大的猫腻。 他没有怀疑吴升财，但却怀疑丁墨。 这种可能绝对有，丁墨干的出这样的事。 “主任，我刚才问了，被炸死的的确是我们的人，还有一人被人抹了刀子，和百合一起出来的顾客说，是百合故意勾引他，让他带着百合出来，说要回家，结果到了地方突然上了别人的车跑了。” “他吓坏了，跑出来找到巡捕报了案。” “他们出来之前有没有什么异常？” “有，百合提前接了个电话，咱们的人去问过，据说是百合的老顾客找他，明天想约她出去，百合没有答应。” 本能告诉李志群，这个电话并不简单，百合接到电话，很快离开，有可能这个电话就是通知她撤离的信号。 李志群命令道，吴三宝匆匆离去，他则又去问了遍那个报案的舞厅顾客。 “主任，问清楚了，一个姓赵的老板找的百合……” 李志群立刻打断了吴三宝的话，听到这个姓，他马上想到了一个人，军统战情组的赵三。 “没错，姓赵的说很久没见百合，要约她出去，去的是四季茶行，一开始服务生没有想起来，我给了他不少钱，他慢慢想到了名字。” 李志群命令道，这里是租界，四季茶行很有可能就在租界内。 吴三宝领命离开，李志群则回了家，百合跑了，功亏一篑，现在查何明建被杀的最重要线索丢失，他不知道该如何向久保交代。 “主任，我昨晚查了一夜，法租界，公共租界都没有四季茶行，倒是有家四季茶楼，但在市区内，那里的老板有几个姓赵的顾客，从不去舞厅，也不认识百合。” “咱们的人在哪出的事。” “另外一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