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长，您放心，他死不了。” 楚凌云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能撑，幸好这次是人赃并获，若是没有证据，他真扛住了刑罚，恐怕倒霉的就是他们了。 电椅是什么，何元华并不清楚。 “还不老实交代吗？” 电椅的折磨连专业的特工都承受不住，更不用说何元华了。 四年前他的确开始卖情报给司马林，但一年之前，唐次长发现他倒卖情报后，没有举报更没有处罚他，而是自己参与了进来。 卖情报的所得，每次都是唐次长看心情给他，但最少也有好几百美元，多的时候有一两千。 唐次长果然参与了进来，而且直接倒卖情报。 时间已晚，处座早已回家，但今天的收获太大，哪怕是到家里他也要去汇报。 楚凌云正让人给何元华清理身子，梁宇从外面跑了进来，小声汇报。 对他们楚凌云并没有多少证据，但抓捕司马林的动静不小，不能放任不管，不然他们收到消息很可能会逃。 楚凌云立刻问道，死了一个日谍没什么，他可不想再有自己人损失。 刀伤还好，只要没伤到要害就没事。 “可惜电台被他们炸毁了。” 一成太少 再让其他人到前台故意问价，吸引掌柜的主意。 不过前面的动静惊动了他们，伙计被抓住，厨师却拿着菜刀跑了出来。 还好他急着炸电台，并没有等梁宇等人进去再引爆手雷，否则可能这次真要有兄弟栽到里面。 饭店被梁宇查封，找到了被炸毁的电台，密码本变的残破不堪，没有了价值。 当初他们缴获的第一个密码本，处座可是特意安排专机，让王跃民亲自护送密码本到总部，现在再去汇报密码本，处座最多回句‘知道了’。 “在他们领口没有发现毒药，但是在柜台内和后面，我们搜出了手枪。” 一旦饭店出了事故，他们的潜伏也就完了。 楚凌云点头，时间是有点晚，但人刚抓到，此时是最佳的审讯时机。 处座家里，贺年匆匆赶到。 “处座，今天何元华交易情报，被我们抓了正着，他供出了唐次长。” “这是何元华的口供。” “他的口供真实吗，不是屈打成招吧？” 如今并没有抓到唐次长出卖情报的证据，只有他秘书的一份口供。 “处座您放心，绝对不是，这个何元华很能撑，一开始死活不招，刑讯之下愿意招供，但把所有事情扛在了自己身上。若不是楚凌云机灵，利用他出卖情报所获得的收入套出了话中的漏洞，他还不会把唐次长交代出来。” 如果这样何元华还是说谎，那他的演技实在是太厉害了，更何况唐次长被他供了出来，他说谎的目的是什么？ 或者保护更重要的人，他上面只有唐次长，没有其他人能够保护他，再向上的人和他没有关系。 处座问道，捉奸捉双，情报交易也是如此，最好有完整的证据链，这样才能更好的坐实对方的身份。 来之前医院那边便传来消息，司马林没有性命之忧，只是因为失血过多加紧张昏迷，子弹已取出，明天人就能醒来。 “干的不错，明天我去向委员长汇报，你们盯好唐次长，务必看好他，让他没有逃跑的机会。” 对唐次长一定要注意，如果被他察觉到危险逃离，处座不仅没功，好事也会变成坏事。 贺年急忙说道，许义已经在监视点，贺年再去，军事情报处两位最重要的科长，会共同盯一个人。做。 楚凌云对他没有废话，直接用刑。 “北野大朗，也就是司马林，他已经被抓了，你还要死扛吗？” “我不知道你说的谁。” 他们这个报务组只为一个人服务。 他们只知道上线的代号，对上线其他一无所知，这个时候他的表情很是自然，因为他确实不知道。 “不知道，那我提醒你，你之前改变门口的广告菜单，是向什么人传递消息？” 难不成向日葵真的被抓了，供出了他们？ 如果不是向日葵被抓，中国人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甚至连广告菜单的秘密都知道？ “继续用刑才肯招吗？你们日本特工我见多了，说实话，你们承受刑罚的忍耐度确实很强，但我真没见几个真正支撑到底的人。” “用刑。” 昏迷了三次，掌柜的愣是没招。 楚凌云没有着急，这个掌柜的明显是他们的领头人，他能支撑到现在，楚凌云不值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