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四组这不是第一次了，之前死人都能查出线索，一个离开的人，怎么就查不出来？你们现在天天在干什么，喝茶睡大觉吗？我们就没有能调查出的线索？” 若是让处座一次次失望，恐怕以后机会都不会再给他。 何向阳小声说道，幸好他学聪明了，没说抢功的话。 “何向阳，你每天用什么化妆品抹脸？”许义突然严肃问道。 “没抹过，脸皮怎么这么厚？” 何向阳低下头，明白科长这是在讽刺他。 许义瞪着眼，这么蠢的手下，实在让他无奈。 主要看他和什么人比，和其他情报组长相比的话，何向阳还是有优点的，许义拿他和楚凌云去比，越比越觉得不是滋味，简直不是个东西。 何向阳不敢多言，海军部确实有他们的人，帮着安装个窃听器完全没问题，可惜的是只做这点事，到时候功劳实在太小。 许义不是贺年，这次上海站的事，让他看出了一丝不同。 处座明知道这点，却还让齐秘书亲自过去调查，并且给了吴远台最严厉的处罚。 不是说贺年没有这么大的面子，而是因为贺年的话，处座不会做的这么狠，可若不是贺年的原因，那还能是谁？ 但他却能感觉到，处座这么做更像是安抚楚凌云。 许义可还惦记着楚凌云，肯定会和他保持良好的关系。 之前若不是谢子齐提议，请楚凌云帮忙一起联合侦办，恐怕他们现在还在瞪眼，哪有这么大的收获。 时间慢慢走过，楚凌云每天来到雁门大街，在旅馆的房间内观察司马林。 “组长，饭店的菜单有改变。” “拍下来没有？” 队员回道，监视饭店不仅监视里面的人，还有外面这个字数很多的广告牌。 楚凌云猜测，广告牌上很可能带有密码，但没有密码本，又不知道他们怎么传递的信息，只看广告不可能看出里面隐藏的信息。 “今天再给司马林拍照。” 下班之后，司马林开车缓缓离开。 老远司马林便开始减速，并且不断看向广告牌。 记下广告牌中的暗语，司马林加速离开。 广告牌的内容中，一定有秘密。 旁边房间的队员过来汇报，楚凌云让他们把胶卷送回去冲洗，自己则去了泥鳅的监听点。 “组长。” “监听记录给我。” 何元华在这里，并没有说过关于情报上的话。 楚凌云看监听记录，主要是查一下有没有遗漏，他的心比任何人都要细，有时候一句在别人耳中正常的话，他却能听出不同。 泥鳅对此很不解，最终楚凌云命令他听了好几百遍，总算明白了怎么回事。 正室知道外室的存在，也知道外室生了两个儿子，早已认命。 所以何元华在外室这的时间更长。 何元华在这里接到的电话不多，主要还是家庭对话，比如外室告诉他孩子的学习情况，还有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何元华做的是掉脑袋的事，肯定会很小心，不会在家里乱嚷嚷，甚至他这个外室可能就知道，何元华是靠出卖情报赚取的大量钱财。 来到贺年办公室，没想到许义也在，两人正坐在沙发那交谈。 贺年让楚凌云坐下，随即说道， 但处座下了命令，楚凌云只能听从。 协助主导权还在他们的手中，只有唐次长的监听情报科会介入，其他地方的调查情报科不能干涉。 这个结果，楚凌云能够接受。 “多谢许科长，有情报科的帮忙，这次更没问题。” 许义确实有点后悔，但哪怕知道司马林非常重要，若是楚凌云提出单独去办，他一样会同意。 “多谢许科长成全。” 唐次长的家和办公室都会安装窃听器，但他这样的人很小心，又有过前科，经常定期检查自己的住处和办公室。 许义想的是在不重要的地方安装窃听器，虽然这样能窃听到的东西有限，但至少安全，另外就是加强对唐次长的监视，摸清楚他的一切情况。 一旦被他发现窃听装备，很可能会惊动他，从而惊动何元华和司马林。 同时楚凌云也可以派人参与监听，但负责监听的人只能是情报科。 出了事楚凌云担不起这个责任，到时候背锅的可是他。 而且许义很可能会亲自出动，如果这样，楚凌云也要留在那边，人家科长都出动了，他只派几名队员过去说不过去。 楚凌云没让泥鳅跟着，何元华这边一样重要，需要他去坐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