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来当我的助手?” 于是不久后陆衣燕带着宛薰从神户火速杀到东京。新年祭拜时摇动铃铛结果掉下来砸到宛薰的头顶,邦地一声,人是没什么事,不过禅意悠长地一直响到三月春临。 在心烦的时候找点事做总是没错的。虽然宛薰并没有彻底脱离那种负面情绪,她时不时还会嗜睡,但相比刚到日本的时候好了一些。 她记得第一次编辑来收稿的时候,藤本还给编辑引荐了宛薰,给他看了她的一作王道热血短篇。 “画工不错,剧情的设计和节奏把控得不是很好。” 藤本和编辑给出的意见差不多,只不过编辑随后又更加细致地讲出了宛薰这部作品的不足之处。 除了画漫画以外,宛薰还帮藤本照顾游太,游太很喜欢和她一起玩,有空就来找宛薰,正好也住的很近,宛薰带孩子越发熟练。 不幸的家庭又会引发新的不幸。 尽管谈上,现在也分手了,她拾掇好爱意,走得干净,为了自己。她告诉他,她不是他的命定,他也不是她的良人。 她确实很爱他,不过再继续那般作茧自缚的溺爱,她要如何面对那个看见他阴暗恐怖一面时第一时间想到的却是“要是他被发现了该怎么办”的自己。 其实被寺庙铃铛砸的那一下她已经醒很多也好很多了,沉沦过后的惊蛰,觉眠而发的生机,在她身上暂仍徐徐地流淌。 漫画总是也会画累的,于是女孩拿出游戏机眼神坚毅地说:“为了封印手中的力量,我暂时进入海拉鲁大陆……” …… 领证前一天体会到了被断崖式分手是什么感受,他这辈子唯一的宝贝把他们的曾经刀杀枪毙还不够,还要毁尸灭迹。 她把自己一针一线缝在他心里,长在他肉上,就为了到时候扯下来好让他直接大出血去死是吗? 质问的话,他又到哪里去问。 好吧,就算他错了,可是他也只是需要训诫而已,为什么要抛弃他?她打他,他绝不还手,她骂他,他笑脸相迎。可偏偏就是不要他,狗粮扔了狗碗也踢翻了,还不是让他滚,是把他留在家里蹲好门口,给他一个永远不会开的门,让他在期待里暴毙。 你回来打我一巴掌好不好。 他很害怕被抹去。 过去宠着我的你,在将来把我践踏到草芥的根里,宛薰。 但是你说我笑起来牙很白。 那全世界别的男人都少长一个行不行。 学抽烟是十一、二岁傻逼想耍帅,再过十年抽到肺里是想他妈个逼的,老婆跑了这日子他怎么过。 陆衣燕不回他了,他知道宛薰在她那,去了结果她们又离开了。 是的,都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