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泪蒙蒙地瞪他,咽下喉咙的酸苦,哽咽着说:“话说出去就不能收回来了。” 宛薰不屈地含着泪水,道:“你一直都是这么想的,是吗?以前你都是骗我的?” “是怎样,”他扔开剥下来的衣物,笑了笑,“不是又怎样?” 颗颗泪珠从宛薰眼中簌簌扑落,她又短又深地吸气,胸口急促地起伏着,涨红的脸颊湿漉漉的。 几把硬了,好想操翻她啊。 忽然间两个人的距离瞬间缩短,咚的一声是她用脑门撞他的鼻子,他疼的直抽气,趁这功夫她腿勾上他腰一下子翻身反压了上来。 “你!你现在马上立刻给我去看心理医生!”她边哭边说。 没想到男生嬉皮笑脸的,用勃起的下面蹭她大腿,“那我是公狗呗。” 她怒骂好几句,却看见有血从他鼻子里流出来,估计刚才是她给撞狠了。正盯着这抹红恍了下神,他将她脸上的担心尽收眼底,越发猖狂了起来。 她皱着眉毛,抻他的领口去擦他的鼻血,她手一动,链子哗啦啦的响。 要他看心理医生,那个谢榆?他只是让她在整个行业干不下去,没弄死她或者把她卖去当鸡已经不错了。 他知道她爱,乘势要个台阶,而且裤子里涨得难受,“你说你不走,然后我们和好行不行?” 不可以再妥协了,宛薰,你不可以再妥协了!她告诉自己。 他大掌握住她胸前的绵软,在指间抓揉,挤捏,夹住她的乳头把奶子往上提,手法越来越凶。 “我不要这样!我不想做!” 他想,她又刺激他。 她咬住口中的呻吟,直到他指尖离开鼓鼓的阴蒂,挂着穴口流出来的淫液递到她面前给她看,男人语气恶劣:“原来是想跟老公玩这套,骚货,看看你湿成什么样。” 她要踢他,让他抓住白腿分得更开,两指并紧微勾插进艳穴,来回抠弄敏感的那块媚肉,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早说你喜欢被强上,老公怎么能不满足你?”他扶住自己骇人的炙热,抵住湿润的小口。 她心里在抗拒这场欢爱,奋力挣扎,奈何他力气还大。 他长驱直入,却被她绞住,用下巴重重蹭她软软的脸蛋,咬牙道:“逼夹这么紧,找操是不是?” 她在他怀里瑟缩着,以他的肩掩面,“求求你,别让我讨厌你……” 她讨厌他,听着这么吓人。 “别夹这么紧,乖,我先不动,都听你的,慢慢的……” 里面渐渐让他撞松了,充盈的蜜液包裹着肉棒。她的舌头在他嘴巴里含一会吸一会,已经没办法说话,呜呜啊啊的多半是呻吟。 她又说了些什么,这回他听清了,她说这样会怀孕。 “反正我们也没两年就结婚了。” 沉甸甸的两颗囊袋拍得出响,好一会后,才一齐提紧了,存在里面滚烫的浓精大股地接连射进子宫,他拔出来,疲软没多久,对着她的脸撸了两下又高高抬起头。 她哭得累了,眼里漠然,对他不理不睬,再感受不到一点快感。 宛薰想,她要走,她要走的。 不知几次后,直到她穴口兜不住他灌进去的精液,白白的粘浆自痉挛的小洞里不断溢出来,他算是满意,抱着她又是甜言蜜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