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他嗓音低沉:“宝贝,你把我喊硬了。” “你要负责。”傅朝用霸道的口吻说着。 想到这,她放开了胆子,逗他:“我就不负责,你能拿我怎么办?你自己解决咯。” 傅朝眸中情欲汹涌,握住自己又粗又涨的阳物缓缓上下撸动起来,“我想要你和我一起。” 可是对面又传来委屈巴巴的声音让她舍不得。 “你都不想要我吗,宝贝下面几天没吃到老公的肉棒就不痒吗?” 宛薰语言系统直接罢工,感觉手里的电话就像个火球,把她整个人灼得心跳呼吸都乱了。 脑海中忍不住幻想他此刻欲火焚身,袒露结实的腹肌,正抚弄着自己的肿胀,勾人的眼尾染上酡红,一副色气满满的样子。 她也想要他,她也渴望着他。 女孩吞吞吐吐地回应:“啊嗯,洗澡的时候摸过的……” 少年磁性低沉的声音撩拨得她方寸大乱,勾起心底的燥热向全身扩散。她在他一步步指引下将内裤脱掉,跪在松软的大床上撅起雪白的小屁股正好对着摄像头。 他的喘息也越来越快,“叫给我听,宝贝。” 听着她的娇吟,身下又涨大了一圈。 被欲望驱使着的宛薰听从他的授意,另一手撩开裙子抓着一只乳团揉捏,小声的呢喃着:“嗯啊……想你,要你抱抱……” “嗯、傅朝,我快、那个、啊……” 两个人在身下的动作越来越激烈,直到共赴顶点,电话的两端一齐发出欢愉的长叹与呻吟。 …… 毫不夸张的讲,包房里压抑的氛围不比停尸间差。 纵然背景的巴赫那么悠扬,听着也丝毫感觉不到放松,反而越来越催人汗下。 身旁的傅朝倒是一副气定神闲,甚至随意地翘起二郎腿,即使这动作惹得对面的人皱起了眉。 她的气场实在过于强大,让人难以鼓起勇气和她对视。她四十岁时接替亡夫的位子,多年来有条不紊地经营着如此庞大的家族企业,在波谲云诡的商界运筹帷幄,身居高位把握大权的她从未有过决策失败的时候,令许多同辈自叹弗如。 包括她的子女、孙辈。 下午辩论赛决赛结束时发生了点琐事,她觉得有必要点点他,于是暂且忍下他随性的坐姿,看着他说:“以后在媒体面前注意自己的言行,别忘了你是傅家的继承人,有很多双眼睛在看着你,明白吗?” 沉钧延目光转向肖逸,“我一直很放心你,他办事有不妥的地方你多提醒提醒。” “知道了,奶奶~”傅朝谑笑着,在旁边学他的腔调。 也是,他也到这个年纪了。 傅朝脸上的笑容瞬间沉了下去。 “收好你的少爷脾气,多跟你爸沟通沟通,早点接触公司的事情才是你该做的。” 这顿饭吃得肖逸胃疼。 回酒店的路上,肖逸很识趣地没有烦他,在内心祈求善解人意的嫂子快来安抚好这个正在源源不断释放低压的家伙,他快不能呼吸了。 俗话说一物降一物,沉钧延手段怎么硬,也压不住傅朝骨子里的傲气,在某些事上就是拿鞭子抽他打到皮开肉绽他也不会低头。 第二天肖逸又在傅朝脸上看到了笑容,他不禁感谢宛薰。 飞机下午四点钟落地,有几个发小打着接机的名号,见到人后二话不说把他俩直接拉去家里聚会,重点要关注好几次喊不来的傅朝。 正好没事干,心情又有点烦闷,那几个一肚子坏水的摆出酒,闹闹哄哄地要喝酒,透明的液体递过来,傅朝接过杯子仰头一饮而尽。 肖逸欲哭无泪地看着眼前把桌子踢翻要几个哥们蹲在地上学狗叫谁不叫就打谁的傅朝,连忙偷到他手机给宛薰打电话。 其实他也是坏,摸准了宛薰的好人脾气,她肯定会来,这下那些一直想认识宛薰的蹲在地上的狗儿子们就能一睹芳容了。 宛薰一身c服都还没换,因为过于担心傅朝喝多的事情,就这样上了贼车。傻了。 “我去,初音未来。” 简单打了个招呼后,宛薰目光越过几个惊讶地看着她的男生,直接锁定在那个沙发上皮夹克外套掉了半肩,正揉着太阳穴不甚清醒的少年。 “牛逼。” 傅朝看着一个穿打歌服的蓝发双马尾朝自己走过来,温柔地抚上他的面颊,一说话他就认出来是他的宝宝。 宛薰觉得有点可爱。 “嗯……”他很高兴,点点头,“回家,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