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轻意倒抽口冷气,顿时像被揪住后颈的猫,浑身绷紧一动也不动。苏麻感顺着背脊直冲天灵盖,浑身的力道都似被卸了去。她颤颤地喊了声:“施言。”呼吸都带着喘息,紧张的,更有种莫名的冲动。施言担心谢轻意出现不适,没敢再继续,而是小心地观察谢轻意的神情反应,才发现她的脸上都泛着层淡淡的红晕,显得羞羞怯怯的,又添妩媚。她说:“哦,原来谢大小姐喜欢这样啊。”倒也是,之前这般的时候,谢轻意又抗拒又配合。施言想着,自己不能这么对待病人,但谁叫这病人又气人又诱人。她低头,轻轻地小口的啃着谢轻意的肩膀,问:“哎,可不可以?”谢轻意低声说:“这是在浴室。”施言说:“你不觉得在浴室更带感么,想啊,把谢大小姐按在浴室任我施为,哼哼~”她的舌尖绕着谢轻意的肩膀打转,问:“可不可以?谢轻意,让让我嘛。”声音拖得长长的,又娇又嗲,妖得不行,生生地让谢轻意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没忍住打个激灵。谢轻意说:“你好好说话。”又想骂她脏话。施言凑到谢轻意的耳边,悄声说:“跟你玩个刺激的。”谢轻意下意识想跑,但施言握住她的手腕,带着她的手,挪到一片难以言说的地带,那是施言的……手间的触感让谢轻意的手下意识往后一缩,但被施言按住。施言问她:“你不想吗?”谢轻意的手指触到一片不同于浴缸里的水的滑腻感,呼吸颤得厉害,脑子也嗡嗡的。她说:“你……你……”施言贴在谢轻意身上,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我教你……”手握住谢轻意的手,带着她探索自己的身体。谢轻意承认,她被诱惑到了。太野了!……那狂野劲儿,让谢轻意发现自己看的限制级还是有点小瞧施言了,思绪都被施言给占满了。这人怎么这么能啊,跟平时那冷静自持的模样,完全判若两人。随着动作的加剧,施言将谢轻意搂得更紧,带着颤栗的呼吸声,以及低吟声不断起伏,她低声道:“谢轻意,你个小王八蛋。”谢轻意这会儿可卖力了,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要挨骂,她问:“让你哪里不舒服了吗?”问得小心翼翼的,就怕自己服务不到位,让施言不满意了。施言轻轻地咬住谢轻音的耳垂,颤声道:“跟你相处后,素到现在,想吃点肉,还得自助……”那叫一个憋屈!谢轻意“哦”了声,故意使坏,放轻放慢了动作,撩拨着施言的敏感处,也学着施言的样子,轻轻啃咬,之后又逐渐掌握到精髓力道,知道怎么能让施言的反应更大,渐渐的接过了主动权,让施言从主动迎合,变成了被动迎合,再然后就只剩下了低低的喘息颤栗以及不绝于绝的低鸣……那滋味,那触感,竟是出奇的美好。再然后,施言趴在谢轻意的身上,阻止了她继续,好一会儿过后,平息下来,又开始了反攻大业。倒是没像以前那样疯狂折腾谢轻意,而是细细的撩拨一点点安抚……毕竟,以谢大小姐现在的身体状况和精神状况,是真经不起她用力折腾的。谢轻意头一次发现,原来这事,还可以轻缓若流水啊,让她紧绷的神经都整个儿放松、瘫软下来,从里到外都似失去了力气,连骨头都似软得不成样子,再然后,亦有种酣畅淋漓的舒适感。让她真想蜷在浴缸里,蜷在施言的怀里就这样安心地睡过去。结果就是施言又放水给她俩洗了澡,再给谢轻意吹干净头发,把谢轻意抱上床以后,找来丝巾,把谢轻意的两只手捆上了。谢轻意又困又累,连动的力气都没有。她不解地轻轻晃了晃捆在一起的手腕,问:“什么意思?”看施言这样子不像是要继续,她也没有力气再继续,但捆起来……施言捏捏谢轻意的脸,说:“谢大小姐,在我确定危险解除前,你晚上睡觉都只能被捆着双手。”天晓得谢轻意会不会再在哪里藏点东西,趁着半夜大家睡着,又干出点什么吓人的事。施言虽说把卧室来回搜了遍,但对于谢轻意藏东西的本事,她是信服的!谢轻意“哦”了声,说:“安心睡吧,我今天晚上没力气。”她困困地合上眼,正在睡着,又被施言叫醒。她问:“做什么?”施言问她:“你藏哪了?”谢轻意困盹地睁开眼,问:“什么?”施言说:“你说呢,你不交出来,我害怕,睡不着。”谢轻意闭上眼睛,不想搭理她。施言又轻轻去咬谢轻意的下巴,撒娇:“真的会睡不着的。你看我可担心,可精神了。”谢轻意在心里暗叹:“那是你精神好。”她强撑着睁开眼,见施言是真没睡意,且那模样似乎不问出东西在哪不善罢甘休,真有晚上不睡觉的样子。她只能把捆起的双手抬过头顶,顺着枕头缝往下,从床垫顶部的缝隙里摸出一把锋利的短刺。施言吓得连呼吸都凝固住了,心脏都似停止了。等到两人从浴室出来,刚回到卧室值班的的吕花花吓得直接从沙发上站起了身。紧跟着,施言飞快地拿走短刺,下床,把谢轻意抱到沙发上。吕花花先绕着沙发检查一圈,居然在沙发的缝隙里又摸出了一把匕首。她吓得立即去把在书房休息的庄宜叫过来,三人一起动手,把沙发、贵妃榻、椅子都找了遍。贵妃塌和椅子倒是没有东西。她们确定沙发安全后,把谢轻意挪过去,之后挪开被褥,抬开床垫,又在床头、床尾的缝隙里找出两把匕首。庄宜把床拖出来,又在床头的后面找到一块用胶带贴起来的美工刀刀片。三人吓得脸色苍白,后怕不已。困极的谢轻意在侧蜷在沙发上,睡得可香了。施言是舍不得打谢轻意的,于是说:“要不,我给你俩钱,你俩去把谢轻意揍一顿。”何止气人,简直吓人!【作者有话说】=。=删了一点点68第68章 谢轻意睡醒,睁开眼,眼前一片昏暗,照进来的阳光都被遮得暗沉沉的,像是谁在她的眼前蒙了层厚厚的墨色镜片把光都遮住了,屋子里的家具也都只能勉强看清楚个轮廓。她有些恍惚,分不清今夕是何年,人在哪里。过了几秒钟,才渐渐想起昨晚跟施言在浴缸里的荒唐事,恍然若梦,又……梦太美,手指似还残留着落在施言体内时的触感。她的脑海中,全是施言跪坐在自己身上随波摆动的模样,烫得微卷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幅度摆动,在长发的半遮半掩下,还有一片比漓江畔还要秀美的风光。水光潋滟,衬着起伏的山峰,风景无限,缱绻缠绵。梦境?还是真实发生的?谢轻意有点分不清楚。她眼前的世界极少有真实感,好像昨晚的一切,都雾蒙蒙的,除了浴缸那一隅之地,周围黑雾弥漫,只偶尔会有一点点浴室灯一闪而过,又隐入黑暗中。她明明睡醒了,精神挺好的,又有着彻底放松下来的倦倦懒懒的感觉,不想动,不想起身,只想这么侧躺着。有人从沙发上起身凑到床边,一个模糊的轮廓,从身形看是一个身材极好的女人。来人在床边俯身凑近看她,问:“醒了?”是施言的声音。好闻的香水味混着极淡的烟草味,极熟悉的气息。施言?谢轻意凝神望去,来人隐藏在一片昏暗中,连五官都看不清楚。她的心头一揪,问:“是施言吗?”施言回道:“是我。你……看不见?”谢轻意说:“看不清楚。”门口又有人进来,模糊的一团人形,隐约能辩认出是个修着短发的女人。下午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来,阳光和阴形处界线分明。眼前的景象像极了上世纪初期老式的黑白电影里的镜头,但黑白电影里的镜头都比她眼里看到的能见度、清晰度要好很多。谢轻意的心情一下子糟糕透了,拉过被子,蒙住自己,谁都不想理。她连施言都看不清楚了。随即,她又觉察到不对劲。她用手拽紧被子,扯,再扯,手握着布料的触感、甚至被子里的温度都是那么清楚。触觉回来了!谢轻意蹭地坐起身,把胳膊伸到施言面前:“咬一口。”施言毫不客气地抓住谢轻意的胳膊,用力一口咬下。“痛痛痛……”谢轻意先是痛得倒抽冷气,可施言还不撒口,咬得更用力了,谢轻意没忍住,连声喊痛。她想把胳膊收回来,可施言的力气大,握得紧,她没能挣开,痛得有点生气急眼了。再然后,谢轻意直接被施言推倒在床上压着。刚进屋的庄宜又默默退出去,还很贴心地给她俩关上房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