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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第49章 吃醋?啧!谢轻意冷哼一声,问:“你管得着吗?”施言把谢轻意的手腕抓得更紧,固定身体两侧让她动弹不得。她凑近,嘴唇几乎贴在谢轻意的下巴上,低声说:“你不想我,不深夜光着脚板就跑出来找我,我就管不着。”谢轻意一下子就让施言给气着了,挣扎,没挣开。手上的力气比不过施言,人也被施言压在身上动弹不得。她冷冷地看着施言,冷声道:“放开。”施言有恃无恐:“有本事叫保镖进来把我扔出去。”谢轻意很想叫保镖,但是肌肤相贴的触感告诉她,这会儿施言穿得相当清凉,背是裸着的,腿是光着的,只有一条底裤在身上。她俩这姿势,叫谁啊?把女保镖叫进来,人家都得一声:“对不起,你们继续”,然后关上门退出去,假装什么都没听见。况且,把施言这么扔出去走光,吃亏的是她。谢轻意气闷地瞪着施言,嗓子干痒,喉咙微痛,忍不住闷咳两声。施言问:“感冒了?”她松开一只手去摸谢轻意的额头,有点烫。谢轻意的右手获得自由,轻轻拈住施言腰上的肉掐了一把。施言痛得“咝”地一声,低头在谢轻意的嘴巴上咬了一口以报掐一把的仇,又把谢轻意的右手禁锢住,说:“你的额头有点烫,发烧了。”她本来想去给谢轻意找感冒药,但没忍住,先把人按住,然后咬住嘴巴一通啃,啃了嘴巴又缠住舌头嬉戏,越逗弄越上瘾,手挪到谢轻意的腰间,谢轻意又别过头,闷咳了好几声,一听就不太好。施言松开谢轻意,问:“感冒药在哪里?”翻身下床,先去翻医药箱,里面只有处理常口的常规医疗用品,没有感冒药。谢轻意说:“待会儿让家庭医生来一趟。”她不想起床,想钻回被窝再赖会儿床,但要脸,于是面无表情地进浴室洗漱。谢轻意刚把淋浴打开,施言就进来了,一把将她拉出淋浴间。施言说:“你脚下的伤。”脚下的伤怎么啦?要你管!谢轻意突然有点暴躁,冷眼怒视施言:“死不了。”看不到施言,又想,看到了就想起施言给她甩脸色,扔下她头也不回地出门,又烦又委屈。她不想让情绪左右理智,于是强行冷静下来,说:“施言,你放开我,别管我。”施言松开谢轻意的手,站在淋浴间外面看着她。谢轻意去到淋浴下方,背对施言,任由花洒流出来的水从头浇到脚。水顺着及腰长发和光滑的肌肤往下淌。随着她挤了洗发水,拢起身后的长发,露出白皙光滑的后背,以及清晰可见的肩胛骨和脊椎骨,她很瘦,偏偏骨架匀称,身形线条感很好,瘦成这般模样不仅不难看,反而有种纤瘦窈窕,极至妩媚的性感美。施言生出想把谢轻意按在浴室里,让谢轻意贴着淋浴间的玻璃隔断,而自己则对她上下齐手任意施为。可那行劲,过于禽兽。她转身出了浴室,从外套口袋里摸出烟,点上,又想起是在谢轻意的卧室里,不愿让屋子变得烟熏火燎的全是烟味,去到洗手台,将烟掐灭,扔进了垃圾桶。她实在气不过,说道:“谢轻意,你就作吧。”谢轻意心说:“我作?你不想跟人谈感情,又总跑来找我做什么?逗我玩吗?”她心头烦躁,很想打碎镜子划自己几下,可施言在这里,她丢不起那人。谢轻意洗完头和澡,操干身子吹干头发,裹着浴巾到卧室时,施言已经穿好衣服,坐在软塌前翻谢轻意的教材。施言去年来时,谢轻意的教材是这些,今年来还是,甚至连书签的位置都没怎么换过,显然功课落下了。谢轻意现在的精神状况,还真没办法回学校念书。施言随即又想:我操心她干嘛呀,我又不是她的家长。可,她也算是谢轻意的堂姐,谢家人里唯二还与谢轻意有往来的人。至于谢家的其他人,那是真盼着她出事人没了才好。她混进谢家年轻辈的家族群,在里面常年潜水偷窥,见识了诸多嘴脸。在谢家,盼着谢轻意出事好来继承遗产的人,两个巴掌都数不完。谢承安的一个儿子在群里爆料,说当初他们翻墙进谢家,其实是奔着谢家的古董库和金库去了。他们没少在群里讨论谢家老宅到底有没有金库和古董库、里面还有没有东西。讨论的结果是,有的。老爷子过世前分遗产时,抬出那么多箱古董,而他们去抬古董的那院子只是个临时仓库,那么,这些古董在搬到临时仓库前放在哪里的呢?谢老六的孩子也参与过讨论,很明确地说了句:“有的。”再没多说别的。谢老六的孩子说出来的话,可信度就相当高了。可这话,能是在一群饿狼般的三代中说的?施言不知道谢老六对谢家金库和古董库的事又是个什么态度。她随即又想:“我操心这个干嘛。”她一个没有谢家血缘的外姓人,谢家有金山银山都跟她没关系,能继承谢玉书的那份财产都是老先生顾念情分额外照顾。谢轻意就算病了,也不是那些人能轻易动得了的。那些人甚至不敢出现在谢轻意跟前。施言合上书,说:“时间不早了,我回了。”谢轻意有点舍不得,又不想留施言,于是“嗯”了声,说:“她叫袁悠悠,我新聘的CEO,接管文珍古玩行的。”施言又凑到谢轻意跟前:“CEO需要凑那么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对热恋小情侣呢。啧!啧!啧啧啧!她瞥见谢轻意还裹着浴巾,怕她再着凉,说:“你先穿衣服吧,我陪你去看医生。”谢轻意问她:“你不是要回去吗?”施言说:“我改主意了,不行吗?”谢轻意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她去到衣帽间,挑了身亮色的极显身材的衣服,穿得美美的,然后跟施言去看医生。家庭医生,从她的院子到做为医疗室的院子只有几十米远。医生给谢轻意量了体温,三十八度,给了她一盒消炎药。医疗室有饮水机,旁边还放着一次性水杯。谢轻意取了个一次性水杯,接了杯水,吃了颗消炎药。施言心说:“挺好养啊。”没说非得喝空运来的玻璃瓶装的进口纯净水,对着底下的员工、普通人也没说眼高于顶看不起人。她忽地一醒。好像谢轻意向来不给好脸的一直是谢家的那些人……所以,其实那些人的心思,谢轻意都知道。如果谢轻意都知道,她的心里到底装了多少事?施言不敢再深想下去。因为谢轻意连她都盯,谢老五还因为车上装监控的事报过警,谢承安翻墙进来偷东西,据说是刚翻进来就被逮了,谢轻意早就带着人在那里等着了。出了诊疗室,两人去餐厅吃了早餐。施言对谢轻意说:“把我放出黑名单。”谢轻意说:“不。”施言说:“也就是说,你拉黑我,不是因为生气。”谢轻意“嗯”了声,缓声说:*“你可以是我堂姐,可以是我女朋友,两者兼可也成,但如果你高兴了想宠了想我了,就来逗我几下,不高兴了就一脚把我踹开头也不回地走掉,那么,我拒绝。”施言默然。她最开始只是想引诱谢轻意,然后,玩弄她来着。她想问谢轻意,不能只玩玩?可她知道,说出这句话的威力不啻于往谢轻意的心口捅一刀。她轻轻点头,对谢轻意说了句:“对不起。”对不起,不该把自己的阴暗心思用在你身上,不该来玩弄你的感情。她明白自己给不了谢轻意想要的,谢轻意也明白。所以,确实,她只能待在黑名单里,只能被拒绝放出来。施言说:“我回去了。”出了餐厅,往外去。谢轻意低喃句:“这就不玩了啊。”不就是喜欢她,又讨厌她,然后又想亲近又想释放恶意玩弄么,所以,这是怕她受伤,不玩了?坏都坏不彻底。谢轻意意兴阑珊,去到水池旁的茶室。她很想把茶杯给砸了,用碎片割自己,把流出来的血一滴滴地滴进池子里喂鱼,最好,把自己也扔到池子里喂鱼。她把施言放出黑名单,发了条短信给她:扯平。施言:?谢轻意把手机放到一边,不打算再回施言的消息,也不打算再理。好奇完大尺度限制运动,游戏结束。再继续下去,她就不只是赤脚跑到大门外去丢人了。可让谢轻意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胸口会有种闷闷刺刺的疼,情绪会一下子变得好坏好坏。她又想起自己跑到施言家,施言的床睡起来好舒服,想起自己看不见的时候,迷路在路边时,施言出现在她跟前低头看她的样子,明明担心着急,还要嘲讽几句一副看热闹的模样,相处的点点滴滴浮上心头,化成一把把刀片细细地剥着她的心,翻涌的情绪让她的眼睛浮上雾气染上水汽,又溢出眼眶,一滴滴滚落,越滚越多,如雨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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