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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的就是强迫谢轻意。只是不敢不愿!如今谢轻意主动愿意,真不想放过她。她缓缓靠近谢轻意,轻轻地咬住她的耳垂,低声说:“谢轻意,你知道我想对你做什么吗?”谢轻意轻轻地“嗯”了声。耳垂传来的微疼触感让她咝地抽了口气,略微侧头,将自己被咬的部位曝露在施言的视线下。她的双手更紧地搂紧施言,邀请意味不言而明。施言又轻轻地咬了咬谢轻意的耳垂,再然后,手扣在谢轻意的下巴上,逼得她仰起头,她说:“谢轻意,睁开眼,看着我。”谢轻意睁开眼,看向施言,浸上酒意的眼眸略带迷蒙,再衬上绯红的脸颊更添诱惑。没有反抗,没有不愿意。施言明白,谢轻意能主动来她房里,显然是想好的。她再无顾虑,俯身吻住谢轻意,手掀开谢轻意的裙子,疯狂索取,把积压了许久的念头、想法通通实施在谢轻意的身上。43第43章 施言单手托住谢轻意的后脑勺,不让她动弹,封住她的唇舌疯狂掠夺。软软地躺在沙发上的谢轻意比她预想中还要更加香甜可口,唇齿纠缠的触感令她流连忘返。随着深吻,谢轻意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伴随着染上酒意的迷醉眼神,比起千年沉酿更加香酿。施言一边欣赏着谢轻意半醒半迷离的模样,一边隔着衣服布料探索,逐步去了解,再慢慢地掌控,撩拨。又在轻轻地撩拨中,不时来一些微疼的刺激,只惹得谢轻意连连颤栗,脸颊耳红都变成了绯红色,尽现妩媚风情,此刻的谢轻意让她想到了一个词,绕指柔。探索中,她又忍不住轻轻啃咬谢轻意,留下一点点斑驳的淡红色痕迹。她有时故意把谢轻意咬疼,让她在撩拨与微疼间来回交替,直惹得谢轻意喘息连连,眼眸中的清醒逐渐变小,变成了醉意蒙胧。施言去衣帽间取来丝巾捆住谢轻意的双手,强迫谢轻意按照她的意愿摆出各式各样的造型,换着姿势动作折腾……谢轻意本来是想学学,再立即学以致用把施言给撂翻在床上,却没想自己率先翻了个大车。学是学了,貌似也记住了,但过于刺激,完全无法自控,更别提学会了就立即反攻什么的。身体的掌控权被夺走,只能有时化成随波逐流的小舟,有时候又化成狂风暴雨中的波涛,起起伏伏,时而掀起滔天巨浪,时而化作涓涓细流,又不时的掀起轻微的痛感不断地撩拨她的神经。她不怕疼。疼痛让她兴奋,莫名激动,又觉羞耻,想装作没感觉,又无法自抑,反而被施言一点点击破敲碎,最后被按在沙发上被迫摆出更羞耻的造型,无地自容。偏偏施言非让她睁眼看她,不睁眼便专挑她无法自控的敏感地带疯狂刺激,只惹得她连连失控……一夜酣战。谢轻意率先体力不济败下阵来,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施言的体力好,没吃够。可她已经把谢轻意欺负得够狠了,不好再继续,意犹未尽地抱着睡沉的谢轻意亲了亲,这才拿来毯子盖在谢轻意身上,再去浴室,往浴缸里放水,之后抱着谢轻意去洗了澡。谢轻意困极,洗澡都没醒。施言给她洗完澡,吹干头发,又抱着谢轻意回到床上。她搂着谢轻意入睡,满心餍足,心情好极了。她又忍不住想,今夜的谢轻意,跟往日的风格相差太大,到底要干嘛?这祖宗向来是一分钱要赚十分利,把自个儿搭上来,绝不会因为担心自己不喜欢她、不搭理她就往上贴的。还是真就是好奇,学学?施言想不明白,困意袭来,也睡了过去。她一觉睡到下午,神清气爽。谢轻意比她还能睡,还没醒。施言食髓知味,才不管谢轻意睡没睡够,故意折腾谢轻意。她把睡梦中的谢轻意亲醒,又一通来来回回这样那样,累得谢轻意从半梦半醒到直接又睡着过去。又饱餐一顿!施言起床,洗漱完,去隔壁打包饭菜回来,本来想把谢轻意叫醒吃饭的,结果,谢轻意困得哟,睁开眼睛看她一眼,就又睡着了,起不来。施言轻轻捏了捏谢轻意的鼻子,心道:“谢大小姐,你也有今天。”在她的床上起不了床,超满足的,有没有!她本来想晚上再折腾一回谢轻意,考虑到谢大小姐的身板过脆,连吃饭都起不来,决定暂时先放过她,来日方长嘛。谢轻意睡到半夜饿醒了。她睁开眼,施言的手搂在她的腰间,躺在身旁睡得正香。谢轻意没好气地扫了眼旁边的施某人,心道:“你给我等着。”她起身准备去觅食,却是一动弹,腰疼背疼腿也疼,某处传来的刺疼和异样感,更是让她忍不住“咝”抽了口冷气。她觉察到不对劲,又想起半梦半醒间施言好像做了点什么过分的事……然后,掏出了一件手指大小的电动小玩具。谢轻意气得呼吸急促,也就是她不会骂脏话,不然骂死她!她满心气愤,想把小玩具扔到施言身上,但这东西从那地方取出来,怎么往人身上扔?只想立即将其摧毁,可最终能选择的就是扔到厕所垃圾桶。她刚起身,一迈步,两条腿酸软得不像是自己的,差点没摔下去,好在及时扶住床坐回去。身后传来“噗哧”的声音,施言醒了,见到谢轻意羞愤气恼还有点走不了道的狼狈样,忍不住乐。若是有条尾巴,她现在能翘到天上去。她笑吟吟地说道:“谢大小姐,你也有今天!”眉宇间尽是得意,神采飞扬。谢轻意冷笑一声,“初一十五,走着瞧!”她强忍着疼和酸涩感,去到洗手间,把小玩具扔了。她敢用自己的脑袋打赌,施言是故意的!呵!谢轻意本来还想你来我往,把施言给攻了。现在她改主意了,直接拉黑!谢轻意去到餐厅,餐桌上有保温盅,打开后,里面的食物还是热的。她填饱肚子,去到客卧,锁上门,头一沾枕头便又睡了过去。她再睡醒时,已是隔天的下午,全身酸痛。可刺痛感刺激之下,让她对这个世界的触碰变得清晰,没有之前总有隔着雾气或玻璃的不真实感。脑海中,也似有什么刺破云霞,又似某些弦断了,一些东西变得不一样起来。谢轻意无意深究那是什么感觉,只觉往日种种犹似梦,一朝清醒。她洗漱完,穿戴整齐,去到客厅,瞥见茶几上有张纸。估计施言是怕她看不见,用的A4打印纸,端端正正地摆在茶几中间,压了个烟灰缸。谢轻意挪开烟灰缸,上面是施言的字迹:“你把我拉黑了,求加回来。”还加了个卖萌的小表情。谢轻意冷笑:你做梦。烟灰缸压回到A4纸上,她头也不回地出了施言的房间,去敲响隔壁屋子的门。吕花花来开的门,喊了声:“老板。”保镖们从监控里看到她过来,纷纷站起身,喊着:“老板。”何耀来到门口,喊了声:“老板。”谢轻意说:“收拾收拾,搬回去。”吕花花见习惯老板发病时的模样,头一次见到她浑身罩着淡淡冷意眼里满是寒凉的样子,有点被吓到了,心说:“施言小姐做什么了?”何耀确认道:“搬回去,是指所有人吗?”谢轻意说:“所有人,包括设备。”何耀应了声:“是!”见到老板转身就走,示意吕花花赶紧跟上去,他又点了两个值班的保镖跟去,安排其他人收拾行李东西。吕花花跟在谢轻意的身后,保持一步的距离。她给何耀发消息:队长,老板看起来好像不太对劲。何耀:?哪里不对劲?吕花花:看起来冷冰冰的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何耀:老板不发病的时候,就是这模样。吕花花:?谢轻意坐上车后,越想越气,很想让何耀带人去施言家打埋伏,把施言绑到她床上,她把施言干的那些事全部还回来。可转念一想,那厮可攻可受,攻回去,不过是便宜她,自己更亏,还是及时止损,拉黑划算。谢轻意暗恨。她给何耀发消息,让他通知所有人,以后不准施言进入谢家大宅,禁止任何人向施言透露她的任何信息,断绝跟施言往来。何耀盯着短信看了半天,心说:“施言小姐做什么了,把老板得罪成这样。”他回了个字:“是!”把老板的意思传达给保镖团队的所有人。谢轻意把盯施言的眼线也撤了回来,任务结束,给眼线放个带薪假,休息休息,再安排新任务。她回到家,忽然生出种死过一遭,又活回来了感觉。她到书房翻出谢家祖谱,翻到谢承佑那一栏,上面清楚地记载着他的出生年月,娶了谁、生了谁、以及一些军功晋升履历,没有记载他卒于哪一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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