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摇摇头,说了句没事,可一动她就恶心的厉害。 手刚伸到空中,被付羽侧着身子挡开,“她是为我受的伤,我会照顾好她,不劳封总费心。” 简单本来就靠在付羽身上,此时更是把脑袋埋在她的肩窝里,不看封奕。 祝枝桥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从坐上车,她都眼睛就在简单的身上打转。 这小崽子要上天了,竟然当着她的面占付羽便宜。真是人不可貌相现在都学会套路了。而且这简单和封奕的关系好像也不是追求者的关系。虽然封奕知道简单要跟付羽走表现的挺生气的,可上车的时候明明看见她笑了来着。 祝枝桥咳嗽了两声,清清嗓子,对着后边的两个人说到,“那什么简单你看你现在生病了,没人照顾你,我带你回我家吧!我家有保姆,付羽那里还有个周洲,可能不太方便。” 付羽拍了拍简单的肩膀,示意她安心。 祝枝桥嘶了一声,但无可奈何,显然现在付羽被这个小狐狸精迷了眼,听不进去她的话。 祝枝桥越想越气,越想越气,下车的时候快把人家司机的车门甩掉了。 有分寸?祝枝桥心说不见得吧!总觉得付羽看简单的眼神也有那么点的不对劲。 将简单安置好,付羽去厨房烧水,她不由的有些走神。说实话,她现在也不知道应该怎样对简单算好。 “简单,起来把药吃了。”付羽端着水进屋,简单正盯着床头柜上的青蛙罐子里的白色青蛙较劲。 “神经性呕吐是怎么回事?” “简单,出来!我想和你聊聊。”付羽都声音带着些许的严厉。 “我说了你不生气?” 我看见医院就会头晕目眩,想吐。很多年了,看过医生,是心里问题,只能慢慢克服。 简单又想往被子里缩,被付羽拽住了被子,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看着付羽凌厉的眼神,简单有点害怕。 付羽苦笑了一声,怪不得她那段时间的脸色那么不好,瘦的那么厉害。真行,真行啊简单,什么事情都敢瞒着她。眩晕耳鸣都不算严重,怎么才算严重?死了才算么? “老师,我头疼!”简单的手从被子下边伸出来,拽了拽付羽的衣角。 简单抿了抿唇,才慢悠悠的开口,“妈妈去医院是我送去的,很多,很多血,从救护车上下来的时候,一路走,一路淌,医院里什么都是白色的,只有血是红色的,然后她被推进了急诊室,再见到她就是在阴冷的太平间。然后我就这样了。” 简单为了她,就那么挺着在医院陪了她一个月,不声不响。要不是今天这个事情她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付羽感觉心里的某个地方被狠狠的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