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三人下去之后,李元吉仔细思考一阵,发现没有什么问题,随即也是放松下来。
李元吉又看向下方一旁的杨建河。
“建河,刚才说的你也听见了,跟我一起过去,去不去?”
杨建河径直单膝跪地,目光严肃,无比郑重的看向李元吉。
“陛下,臣一直跟随在陛下身边,陛下去哪里,臣以及锦衣卫,就去哪里!臣与锦衣卫,只忠于陛下!”
杨建河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向李元吉表出忠心与决心,这也确实是杨建河心中所想,他原本就是齐王府的老人,当初跟随李元吉一起从长安去往岭南,后又随李元吉从岭南打回长安。
可以说他见证了李元吉的崛起之路,之前就是李元吉的私军,自然是最忠于李元吉的,哪怕当时是李渊的天子诏书,都无法号令他们,他们只听李元吉一人之令。
以前都忠于李元吉,后面以及到现在,哪怕是未来,自然更是忠于李元吉。
至于锦衣卫,原本就是李元吉的亲军改过来的,自然都是忠于李元吉,且只忠于李元吉的。
李元吉看着杨建河,没有想到杨建河的反应这么大,略一思索就明白,随即无比的满意。
“起来吧,你的忠心的我知道了,既然你愿意跟着我一起过去,那就将锦衣卫做好交割吧,到时带一部份跟我过去,留下大部分,移交给太子,让太子安排来接任吧。
你现在去将谢叔方叫来,去吧。”
杨建河应下起身,恭敬的退了出去。
李元吉让杨建河去叫谢叔方,就是他准备带谢叔方一起过去,作为一直跟随他的人,李元吉与谢叔方之间的情谊,还是非常深厚的。
当初的齐王府,基本就靠着谢叔方撑着场子的,那时谢叔方依旧跟着他去到岭南,一起走了过来,可谓是同甘共苦了。
不一会,许久,谢叔方匆匆快步走来。
“参见陛下。”
“私下就不用这些虚礼了,当初在岭南也没有见你这样,来,坐。”
谢叔方听着李元吉的话,挠挠头笑了,径直来到李元吉对面坐下,看着李元吉为他倒上的酒,是一点都没有客气,直接一杯喝下。
“陛下,现在和当初不一样了嘛,礼还是要的,不过陛下,之前您赏赐的酒喝完了,再给臣来个十坛八坛的呗?”
“哟呵,十坛八坛的,叔方啊,你知道这酒有多难酿造吗?我这里都没有多少,你还想要十坛,最多给你一坛,要不要?”
李元吉也是对谢叔方无语了,这个酒好喝是因为工艺非常复杂,这是他从系统里兑换出来的,毕竟当初贡献点多,兑换酒反而要不了多少贡献点,就兑换了。
当初酿造出来,他就给这些人赏赐了不少,他自己都是省着在喝,虽然他并不是那么喜欢喝。
谢叔方听着李元吉又赏赐一坛,顿时眼前一亮。
“陛下,要不两坛?”
谢叔方不死心的和李元吉协商着,要是换成其他人,李元吉能再给一坛已经偷着乐了,谢叔方是得了一坛还想再要一坛。
其实谢叔方家里还有一坛,但这酒是真的不够,喝了这个酒,再喝其他的,谢叔方觉得顿时不好喝了,这就导致他一直在省着喝,但即便这样,也只剩下一坛了。
别看是一坛,但这个坛子,可是大坛子,不是那种只能装几斤十来斤的小坛子,这可是百斤一坛。
李元吉看着谢叔方,也是看乐了,这人还跟他讨价还价起来了。
“既然你不要,那我就不给了。”
“陛下别啊,我要,我肯定要啊,一坛就一坛,说好了啊,陛下您可不能反悔了。”
谢叔方见着李元吉连这一坛酒都要收回去,顿时不干了,好不容易骗到一坛,他可不会就这样让李元吉拿回去。
李元吉一阵无奈,顿时笑了。
“你啊你,是一点都没变,行了,酒待会给你送过去。
这次找你来,是另外有一件事。”
李元吉随即将去往北美洲的事情说来。
“现在你知道了吧,这次是想问问你,有没有想法跟我一起去北美那边。”
谢叔方听得仔细,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北美洲在哪里,也不知道要怎么走才能到,但当李元吉的话音落下时,直接毫不犹豫就应下了。
“陛下,这还用问吗?臣肯定要去啊,臣一直跟随陛下,陛下要去那个什么北美洲,臣肯定要跟着一起去。
既然那边土地肥沃,资源丰富,那肯定要打下来,正好到那里后跟着陛下再去发展一次。
而且那么遥远的地方,臣也想去看看,去看看那边与大唐相比,有什么不同。”
谢叔方满脸激动与向往,他与李元吉,早已不单单只是君臣之间的关系,当初李元吉为齐王时他就跟着李元吉一起去岭南,谢叔方都去了,那时候可是完全没有想过会有如今。
现在不过是去大洋的另一边罢了,还能比当初从长安去往岭南更差了?
就像他说的,李元吉去哪里,他都会跟着去,只要李元吉带他,他就去。
李元吉看着谢叔方,顿时笑了,笑得无比欣慰。
“好,既然你同意,那到时就一起去,你下去后做好准备,挑选出五万陆军,三万水军,记住,挑选出来后要与将士们说好,这次过去,是要定居在那边了。
若是有不愿意过去的,不能强求,若是愿意,到时他们的家室,都是一起跟着过去。
全部挑选完成,并且同意后,你就将名单交于岑文本,让岑文本来准备物资就可以了。”
现在不比以前了,现在许多人的生活都变得不错,再不济也能糊口了,这次要带这么多人跟着他一起迁移到北美洲,李元吉很清楚,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同意的。
真有不同意的,他也不会生气,反而很理解,毕竟这么远,还要远离家乡,李元吉也不会去强人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