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摇头:“没,没什么,许久不曾喝自己酿的酒,有些怀念罢了。”牧遥抬手勾起她的下巴:“师妹只怀念酒吗?”听着牧遥与平日里有些不太一样的声音,温酒愣了下甚至不知道如何回答。她微微张着小嘴,眨了眨眼,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猩红褪去,满目害羞和无措。“我...”牧遥的指尖摩挲着她的唇瓣:“可师姐日日夜夜怀念着与阿酒在一起的那些时光,每每陷入杀戮之中无法自拔之时都是阿酒将我唤醒,是阿酒留下来的那些小玩意支撑着我度过那些孤寂的满身血腥的日子,也是想见阿酒的执念,让我一次次从那些混乱的空间裂缝之中出来。”“所以阿酒竟只怀念酒么?”牧遥的语气带着一丝丝的不满和浓浓的占有欲,温酒不傻听得出。但是大师姐突如其来的心意还是让她愣住了。在魔界以杀伐果断喜怒无常闻名的司谙魔君,此刻脸上慢慢攀爬上来不可思议的表情。“阿酒离开师姐后,总是将自己弄得一身伤。”牧遥伸出另一只手,双手一起捏了下温酒的小脸:“所以师姐觉得还是绑在身边为好。”既是小师妹先招惹的她,那余生也还是锁在身边好了。温酒觉得自己在做梦一样,晕乎乎的,靠过去用脸颊贴着牧遥的脸颊,有些冰冰凉的,是她的大师姐没错的。“师姐,生气了吗?”她总觉得师姐的语气有些生气一样。牧遥闻言却突然笑了起来。“是啊,生气了,我好好保护的小师妹,却把自己弄成这样,如何能不生气。”牧遥忽然起了逗她的心思。温酒有些局促的抱着她:“师姐~阿酒不是故意的,阿酒也想保护师姐们而已。”“后面更不是故意的,都是意外。”她小心翼翼地解释,乖乖地靠在牧遥怀里。“那师妹要如何哄我?”牧遥扣着她的腰肢,将人带到了自己腿上。温酒竟真的被她问住了不知道该如何作答。牧遥叹了口气,无奈又宠溺地将下巴靠在温酒的肩上,随后在她耳边轻声道:“师姐以为,该用余生来赔偿才够。”温酒抬眸看向她,指尖落在牧遥的眼睛上,还是有些遗憾,不能治好师姐的眼睛。她在牧遥的眼睛上落下一吻:“师姐忘了,阿酒要做师姐的眼睛的,那自然是一辈子的事,怎会食言。”温酒没想到师姐的心意竟与自己一样,君心如我心,实在是令人欣喜。目光从眼睛慢慢的往下,而后落在牧遥的唇上,温酒紧张的咽了下口水。她想起在魔族看到的一些香艳的场面,魔族的人对什么事都是直白的,这种情事自然也是。甚至曾经还有魔族想要讨好她,故意勾引她。也无意间看过许多香艳的画册,每每看到之时,温酒总是不自觉地想起师姐。此刻坐在牧遥的腿上,温酒更是紧张的无以复加,一颗心跳得极快。牧遥看不见可听得到,她缓缓勾唇,轻声询问温酒:“阿酒在想什么,怎得心跳得如此之快?”她不问还好,一问温酒就更紧张了:“没...”纵然想了许多,可面对牧遥温酒还是胆小,抬手抱着她的腰肢,脑袋埋在了牧遥的肩窝处:“师姐,阿酒好想你。”她声音低低地,像是又回到了逍遥峰之时。“师姐在,以后都在。”牧遥在她侧脸上落下一吻。温酒像是又想到了什么,脸颊再次泛红。牧遥听到她的心跳,异常的躁动。小师妹竟如此害羞,牧遥确实没有想到。她甚至想过温酒会不解她的心意,却未曾想过温酒会这样的羞涩。两相对比之下倒显得自己有些孟浪了。可她实在太想将怀中人儿捆在身边了,听完温酒说的那些经历,牧遥是真的后怕。若非温酒心性坚定,以及有几分运气所在,她怕是真的要见不到怀中人了。过了好一会,温酒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一双眼眸含羞带怯的看着牧遥:“师姐...”“嗯?”牧遥温柔的应着她。“我可以...”温酒还是有些紧张:“可以做一些出格的事吗?”牧遥低笑了声:“那阿酒觉得我们如今算道侣吗?”“自然是的。”温酒小声嗫嚅道。“那自然是想做什么都可以。”牧遥的手落在她的后背轻轻拍了拍:“不必如此紧张。”“师姐怎么知道我想做什么?”温酒红着脸低声说道。牧遥捏了捏她的耳垂:“我说了做什么都可以。”温酒抿了下唇,随后侧头吻住了牧遥的唇瓣,舌尖轻轻的舔舐。她看了很多画册,可终究从未做过,落下的吻也异常地生涩。可牧遥纵容着她,任由她摸索着,甚至不知不觉地整个人攀在自己身上。牧遥亦不会,互相笨拙的吻着彼此,直到似乎摸索到了一点门道。一吻完毕,温酒还是害羞的将脸藏在牧遥怀里,好像浑身都冒着热气一样。她刚刚将师姐的唇咬破了,都肿了,太糟糕了。牧遥指尖穿过她的发丝,温柔地笑道:“阿酒少时做了坏事可都不曾这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