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佑跟着阿酒走在她身边,而后过了会又侧头看向她,总觉得阿酒身上有很多她不知道的东西,虽然才凝脉境,但是实力着实不可小觑。“我们遭到了阻碍,也不知道师姐们怎么样了。”阿酒还是有些担忧的,她试图给桑枝和南柚传信,结果都没有回信,要不就是困在幻境之中了,要不就是没空。“要去找他们吗?”阿酒转过身征询云长佑的意见。云长佑想了想:“不好找,望泗镇并不小,我们也不知道她们具体走去了哪里,所以还是回客栈去等吧,若是过了亥时他们还没回来,再去找吧。”“好。”阿酒点了点头觉得也不是没有道理。随后两人便直接回了客栈,回去之后客栈已经连个跑堂的小厮都没有留,只有大堂之中点着几盏蜡烛。云长佑在大堂寻了个位置坐下,阿酒也自己去泡了一壶茶,她一边喝着茶一边给牧遥写着信。也没什么特别的东西,就是将自己的所见所闻都写了上去,洋洋洒洒的,想到哪里写到哪里,又说云阳城的繁华,又说魔族的可恨。而此时在天清门的牧遥,正在与魔族战斗,阿酒等人出去了似乎也没有很久,可每一天都牧遥来说都是格外的漫长。她不知道师叔师伯们还能撑多久,也不知道仙盟的援助会不会来,面对日复一日的魔族,牧遥已经逐渐地麻木了,寒霜不知道斩下了多少魔族。如今被感染的灵兽倒是越来越少了,但是因为和魔族战斗而死亡的灵兽变多了。寒霜再次斩杀了一头魔族,牧遥获得了片刻的喘息,她看着自己身上的伤,服下一颗丹药,而后一道净决落在自己身上。正准备回大殿的时候,牧遥感觉到有一阵微弱的灵力停留在护山大阵外面。牧遥再次释放神识,看到一只纸鹤在护山大阵外徘徊。指尖捏决,纸鹤得到放行飞了进来,与此同时有魔族趁机想要闯护山大阵。牧遥轻笑了声,看着那魔族如飞蛾扑火一样撞了上去,而自己则是宝贝地将纸鹤笼在掌心,而后寒霜剑出鞘,剑如流光,剑意凛然将那魔族瞬间斩杀。寒霜入鞘,牧遥轻轻弹了下身上的衣裙,而后缓步走回大殿。寻了个位置盘腿而坐之后,牧遥指尖落在纸鹤上,属于阿酒的声音从纸鹤之中传来。“师姐亲启。”牧遥坐在那里安安静静地将阿酒的来信听完了,阿酒说了很多,从离开到遇到云阳城主,到进了云阳城,似乎没有什么特定的事情,想起了便说了。听完之后牧遥将纸鹤再次收好,放进了储物戒之中。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好像刚刚的麻木和疲惫又散去了。宗门之中还有一些小魔在折腾,但翻不起什么风浪,牧遥暂时不想和他们计较,转身去了逍遥峰,而后去寒泉清洗了一下。又去乘风阁的厨房随便弄了点吃的,喝了点小酒,灵酒入喉不仅仅是伤,好像连身上的魔火都被平息了几分。牧遥懒得如此懒散,一壶酒入肚,体内的丹药也开始发挥效用了,她觉得有些困倦了。靠在阿酒做的躺椅上,阳光从树叶之中穿行而过,落在皮肤上有些温热之感。牧遥依旧懒散地躺着,不知不觉地越来越困,天色亮了,那些小魔也不会出来,大魔一般要到晚上才有契机重新出来。这样想着便不知不觉地陷入了睡眠之中,寒霜躺在她的身侧。牧遥做了一个梦,梦中小师妹还在宗门,师尊也回来了,很严厉地教导小师妹,桑枝和肆肆偶尔也会被师尊训斥。南柚和阿酒依旧时不时地在宗门捣乱,金醉总是会恰好抓到她们,叶冰也依旧是沉默,但是没有戴上她的鬼面。阳光逐渐西移,牧遥所在的地方逐渐地再次被阴影笼罩,凉风吹来牧遥打了个寒颤,明明最不该怕冷的人,此刻却觉得异常地冷,是从心里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冷意。牧遥在树下继续坐了一会,随后用水镜观察了一下宗门的情况。因为熔岩异动,加上魔族为患,宗门许多地方都已经坍塌露出来了岩浆。火灵气也格外的活跃,牧遥在这种处处被火灵气包围的环境中,每一日于她而言都是煎熬。可她不能离开,也不会离开。葱白的指尖捏住寒霜,寒霜的冷意从指尖传递到了心里,可如今寒霜却是唯一陪伴着她的。牧遥再一次踏出了逍遥峰,面对已经满目疮痍的宗门,面对那些冲击结界的魔族,她没办法躲在逍遥峰坐视不管。望泗镇中,阿酒盘坐在房间内,云桡和云成二人在门外守着,桑枝坐在阿酒身侧替她护法,而云长佑则是手握长|枪守在窗户边上。昨晚阿酒还在喝茶的时候其他人陆陆续续的回来了,虽然身上多多少少的都有些伤,但也算是有惊无险地归来了。姜肆为了保护桑枝受了点伤,伤势还是有些严重,且魔气进入经脉也有一点麻烦。玥玥和南柚去帮她疗伤,而阿酒和云长佑则是将在镇长府邸的所见所闻一一说了一遍。“那镇长说镇上也有派人去调查人口失踪的事,但是去的人都是有去无回,他们也没有什么办法,还说最近一到晚上镇子里就会有各种奇怪的人影在走动,他也派了人出去查探,说一有人出去那些人影就消失了,每天一到晚上镇子里就开始起雾,什么也看不见,古怪得很。” ', ' ')